第3章 星月圖

皓月靈燈：「我可以救你，但是可不可以借借你那個黑色筆記本？」

何飛予：「不給。」

何飛予：日記很羞恥的。

皓月靈燈：「我不看。」

何飛予：「好的。」

皓月靈燈趁其不備給了他一腳。

何飛予回到現實然後又找了過來：「不是不看的嗎？」

皓月靈燈：「不可以給別人看嗎？」

何飛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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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裡會通往哪裡？」

商言量回答道：「不知道，我希望是軍庫。」

「這裡好像有壁畫。」

商言量把火機拿出來，點亮。

一群人拿著火把圍著由許多石頭堆成的圓柱型物體，似乎在慶祝什麼。

下面有一行字介紹這是「燃火民族」

旁邊有一段註解：人間是混濁的，混亂的，所以是地獄是人間？還是人間是地獄？

沈星弦：「這是打算教我哲學？」。說完轉頭問商言量：「你會哲學嗎？」。

商言量：「他們做個儀式，感覺像凈化世界，他們認為人間就像地獄一樣。」

沈星弦：「如果在人間一件快樂的事情都沒有，卻是猶如地獄一般。」

「不過這個儀式也是好，至少不是什麼獻祭人啊！活剝皮啊！不傷害人。」

「也不一定，因為這個只是儀式的一部分，你怎麼知道他們不吃人肉呢？」

「他吃人肉也無所謂，放在一個島上隔離起來，吃不到我身邊人的肉，還有是身邊人的身邊人的肉，包括我的肉，還有好人的肉就成。」

商言量指正道：「你確定你這叫無所謂？你還是換個說法吧！不然別人只聽見前一段，后一段沒聽見，指不定把你打死。」

沈星弦知錯道：「對不起，有所謂的，其實身邊人是指我身邊路過的人，我看到了當然會上去幫忙的嘍！」

商言量：「這回總算像人話了。」

「那當然，我既然是人，那就要有當人的樣子。」

討論完他們去看了第二幅畫，第二幅叫聖地守護者

是一個滿臉大鬍子的騎士，他劍尖朝地插入地里跪著，好像在祈禱什麼。

沈星弦：「你看，這還是四格漫畫。」

從前一個人，他的使命是守護聖地，後來身邊的和他一樣的守護都死了，他懷念以前冒險的日子，他就像被隔絕在生命中的一個時刻里，圍著他的好像是一條遺忘的護城河或空白的地。他的過去變得模糊，他感覺自己停留在一個始終變化著的，無意義的時刻。後來他讓他的分身組了一個隊伍，殺了他。

沈星弦：「親眼看見自己的夥伴死去，真的很痛苦。」

商言量：「嗯」

沈星弦問：「那麼他究竟做了什麼？能夠讓他的分身去殺他。」

商言量撓撓頭：「不會是喪盡天良的事情吧！」

沈星弦打了高顫：「越想越細思極恐，以後都不要遇見這個人。」

商言量打算去看下一幅畫，沈星弦讓他等等，因為他要記住這個人的臉。

商言量：……

沈星弦：「你看，他手上是什麼東西？戒指？」

商言量：「挺別緻的戒指，感覺是把別人的手指切了，安在自己手上的。」

沈星弦：「算了，走吧！不研究了。」

最後這個沒有文字解釋只有一幅圖：月把星星包圍住了。

沈星弦：「這幅畫，是不是作者認為我們理解能力，所以就沒有文字註解。」

沈星弦感覺這圖真不錯，但感覺這是之後安上去的一樣，一點的排序規律都不守。

商言量：「我咋感覺是後面安上去的。」

沈星弦：「我也是那麼感覺的。」

商言量接著去看下一幅畫：「沒有畫了。」

沈星弦：「我們走吧！」

甬道的盡頭是長長的用鋼焊的樓梯，每走一步都會發出聲響，他們慢慢一步步走。

這個樓梯的設計真神奇，它到達了兩棟樓的頂端，沈星弦走到頂上，選擇左邊的那個房子看了看，因為它只有一間。

沈星弦驚嘆道：「這居然是一間教室，環境還那麼好，外面還種上爬山虎，把整個教室都包圍住了，如果在這個教室學習，那麼不得考個清華北大？。」

商言量掃興道：「蚊子特別多。」

沈星弦：「好吧！你是對的。」

沈星弦在講台檢查，商言量在課桌里檢查，課桌裡面幾乎都是空的。

沈星弦注意到了後面黑板報位置的那個照片區，他叫上商言量一起去看，那是一張學校軍訓完教官和全班的合照。

沈星弦：「這照片真不錯，裡面有你認識的人嗎？」

商言量：「沒有。」

沈星弦：「我也沒有。」

然後沈星弦突發奇想：「要不我們把照片帶回去問問他們？」

商言量：「嗯。」

沈星弦摘下照片，原本白色的牆面突然出現了一隻像眼的珠子，珠子放射出了許多光芒，就像投影儀一樣。

之後整個教室一瞬間坐滿了人，黑板上也有老師講課的筆記，有苯環，肽鍵之類的，應該是化學課。

化學老師已經從講台走了下來，她到某個學生的位置處說：「某些人啊！化學學不好，還說對我有抵觸感，真可笑。」

那個學生默默的紋絲不動，那句話不停地重複著。

沈星弦：「我也是老師口中的某些人啊，那個誰誰啊，老師還是賤兮兮的講，最討厭了，自己能力不行就會說學生。」

商言量：「然後你是怎麼做的？」

沈星弦：「我親自起來，然後夾著嗓子禮貌地說：老師說的對，我對你有抵觸感，我這就走。然後背著書包就走了，還有我的好兄弟他們也會站起來，說有抵觸感，我就會在外面等他們，一起去網吧開黑。那個老師高二就不教我們了，還好換了新老師。」

商言量：「你牛逼，保安允許你們出去？」

沈星弦：「翻牆啊！給你說，我們學校有一面牆特別好翻。」

商言量不禁肅然起敬，豎出大拇指。

沈星弦：「說實話，人生看淡，不服就干，怎麼舒服怎麼來，又不會死，反正我家也沒有家產，讀不讀書最後都要出去工作，讀書嘛！就要隨意一點。」

商言量：「你說得對。」

沈星弦看著那個學生：「這人真的不會黑化嗎？」。

商言量看著冒黑煙的學生拉著沈星弦道：「快逃。」

「他啥時候黑化的。」

「我們講話的時候。」

商言量拉著沈星弦：「不要走樓梯，他飄的速度比我們快。」

沈星弦：「哦哦！沒反應過來。」

他們跑到裡面，打開了一扇門，並把它反鎖上，他們回頭髮現這裡是一個巨大圖書館。

沈星弦：「我丟，圖書館。」

商言量知道圖書館都有消防通道，他環顧四周，放眼望去看見了防火門：「跟我來。」

沈星弦：「哦！」

防火門還好沒鎖，就是有點難拉，他們終於停下的追逐，沈星弦和商言量大口大口地喘氣。

沈星弦喘了口氣小聲說：「你說，他會不會發現我們」

商言量：「我們去下下一層，觀察情況。」

沈星弦：「好。」

到了下下一層，商言量把防火門打開了一點，觀察道：「他還在樓頂尋找我們。」

沈星弦：「那就好。」

這時沈星弦突發奇想：「商老大，我想去扣下那顆珠子。」

商言量轉身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沈星弦，那個學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沈星弦後面，商言量拉開防火門：「沈星弦，跑啊！」。

商言量跑出幾米后，沈星弦轉身看了眼那個冒黑氣的學生：意滿離。才開始跑。

惡靈同時發出鬼叫聲：「哇唔！」

他們隨便找了個書架躲，他們看惡靈沒來，蹲坐著喘氣，沈星弦抬頭與學生四目相對，他拉了拉商言量，讓他也看一眼。

之後他們開始了奔命的生活。

沈星弦不禁吐槽道：「這學校養蠱吧！啥玩意兒都有。」

跑到一個角落，他們發現那裡裝暖氣的地方可以藏人，然後躲了進去，那裡有兩個出口，他們一人防一邊。

商言量：「你有沒有聽到鐘的聲音？」

沈星弦聽了聽，點頭示意。

商言量分析道：「它是聽著鐘聲的擺動而行動的。」

沈星弦：「你能找到鐘的聲音嗎？」

商言量：「感覺在防火門的頂樓。」

沈星弦：「我跑得快，我引開他，你上鐘樓，把鍾燒了。」

商言量：「好。」

沈星弦跑出去，那個學生還在書架那兒找他們，一看沈星弦出來，他立馬追了過去。

沈星弦打算跑去教室，把珠子扣下了，然後和商言量會合，可跑到一半學生不在了。

他想「不好」，學生追著商言量去了。

此刻商言量正被追著，他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命。

惡靈在後面咆哮：「哇唔！」

沈星弦徑直跑到防火門，上到鐘樓，還好他帶來打火石，他抓了一把琉璃草撒上去，火石一打，整個鐘樓立馬就燃起來了。

沈星弦看著這火焰入神，火焰衝天在這陰森的地方散發著它獨特的魅力，沈星弦想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

此時追著商言量的學生消失了，正好他在那教室門口，順手把珠子拿了下來。

沈星弦下來和商言量會合，看見他已經把珠子取了下來。

沈星弦：「走。」

安靜的空氣中傳來了鐘意她們的口哨聲。

商言量：「她們在15棟宿舍樓，讓我們趕緊過去。」

天空的月亮還差一半就要滿月了，鐘意和舒友米到了一處宿管宿舍，裡面有許多學生的信息，其中還包括了他們的，他們將登記本拿走，還有那一把鑰匙，其他樓都沒有的鑰匙。

這裡正好有塑料袋，她們把搜刮來的打火機從盒子里轉移到了塑料袋裡，這樣就方便多了，舒友蜜原先是抱著一個紙箱子裝打火機，現在有了口袋，她可以扛著打火機了。

之後只要打不開的門，鐘意都拿鑰匙打開，舒友蜜看了看想裡面和其他宿舍一樣都是棺材，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上鎖。

突然她們聽見其中一個棺材發出了聲音。

「救救我，有人嗎？救救我。」

鐘意聽到有人，還好她們剛才把工具房的小鏟子帶上了，從包里翻出了一個小型的鐵鍬，她從四個角把棺材撬開，棺材打開，裡面出來了一個人。

「謝謝！」

鐘意：「你叫什麼名字？」

「左志輝」

「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來這裡的嗎？」

「我在追一個女孩，她叫安君寧。」

舒友蜜打斷道：「她是不是給你說，花期很短，代表不了永恆。」

「對，她答應了我的告白，所以她說花並不能代表什麼，她還是需要我的誠意，我是她的永恆。」

鐘意和舒友蜜：……

鐘意：「後來呢？」

「我約了她很多次，她都很忙，好不容易出來了一次，她就給我聊了一些東西，讓我有點懷疑人生懷疑世界，說腦袋鑽個小孔就能通神，這個世界並不真實，有一個世界它藏在我們這個世界的背後，偶爾一次這樣還好，可是她天天這樣。」

舒友蜜：「那麼你還約她。」

「我喜歡她。」

鐘意不想聽他的廢話，繼續打開其他的棺材，裡面也有個少年，只不過他已經昏迷了。

鐘意打開了沒上鎖的房間的棺材，裡面沒有裝人，還好。

鐘意想明白了，只有上鎖的房間有學生。

鐘意一個人的力量總是小的，她吹出口哨，讓其他的人來幫忙打開棺材。

柳花明和時問曲還在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刮打火機，還有幾把彈弓，剛想去其他宿舍樓，他們就看見眼前出現了一個由石頭築成的圓柱型的塔，柳花明吹口哨說：這裡有個塔我想進去看看。

商言量一聽趕緊吹口哨：不要進去

柳花明停下了腳步，她把過程抓到的老鼠扔了進去，她們跑到了一個很暗的地方觀察情況，沒多久，空氣中不知道誰在念咒，許多火焰就把塔圍了起來，裡面的老鼠可能凶多吉少。

還好她們沒有進去，後來她聽到鐘意發來的口哨聲，準備向十五棟樓出發。

還在途中的沈星弦想實驗一下珠子的用法。了，就用手揪了一下珠子。

商言量不解道：「你揪它幹嘛？」

沈星弦說：「揪下珠子讓它感覺到疼痛，這樣它就會工作了。」

商言量漫不經心道：「大力出奇迹啊！」

功夫不負有心人，珠子打開了投影，沈星弦把他們的四周都照了一遍，發現他們周圍有好多行屍走肉的同學，他們遊走在校園各處，沈星弦嚇壞了想把投影關上，但這玩意兒沒有說明書，不知道怎麼關啊！

商言量：「請關門。」

珠子閉眼了。

沈星弦：「合著是聲控的啊！」

他們現在到了一處學院，吸引人的陽台上有一盆好看的花盆，沈星弦把裡面種的是百日菊和波斯菊，枯都枯了，怎麼還那麼新，沈星弦拿起來看了看，但花盆不受控制般碎了。

他們顧不得其他了，趕緊向密林處跑。

商言量：「你凡事小心一點，好嗎？」

沈星弦：「不是我摔的，我鬼迷心竅了，我看那花好看所以就拿起來看，但是沒想到它自己就破了。」

商言量：「自己破的？」

沈星弦：「對啊！」

正當他們還在聊天時，廣播響起。

【廣播：警告！！！警告！！！有人持武器闖入。】

沈星弦：「我們也沒有武器啊！」

商言量：「它可能講的是別人。」

商言量：「怎麼感覺你超自信。」

沈星弦：「因為死路一條就死路一條嘍！」

此時薄霧中出現了幾顆一閃一閃的紅點格外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