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第128章 親自處理
第128章親自處理
姜予寧眼睛亮閃閃的,她吧唧一聲親在了傅郗城臉上,「給你一個香吻,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剛洗漱完,正準備開始做早飯你就來了,說,你是不是掐著點過來的?」
「啊,寧寧好懂我呀。」
傅郗城像獻寶似的把早餐擺在了桌子上。
他安靜地望著姜予寧享用著他做的早餐,他目光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和專註。
就在她快要吃完早餐的時候,傅郗城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冷不丁地開口說話。
「今天我送你上班,順道去你們設計部見識一下顧星禾,她昨天哭的那麼凄慘,我挺納悶的,我真的欺負她了嗎?」
姜予寧錯愕地抬頭,滿眼儘是驚訝,「你真的要去設計部找她嗎?我還以為你只是隨口開個玩笑呢。」
傅郗城背靠在椅子上,姿勢慵懶,渾身透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場。
「寧寧,這個世上除了你,還沒有誰能在我面前這般放肆,按照我的個性,如果不是我的錯,那我肯定會澄清,我可不是那種無緣無故背黑鍋的人。」
姜予寧點了點頭,她並不清楚傅郗城待會兒去設計部跟顧星禾說什麼。
她只是說:「原本我是想給我男朋友撐腰,現在看來不需要我出馬了。」
傅郗城看人一向很准,顧星禾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寧寧,你的威懾力還不夠大,即便你這次去找了顧星禾,保不準下次她還會找事。」
她威懾力不夠大,她倒是想看看傅郗城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姜予寧眼中劃過一抹笑,說話的嗓音帶著一絲嬌嗔,「我家男朋友最厲害啦。」
傅郗城故意道:「你都說我厲害了,難道不該給我點獎勵嗎?」
又要獎勵?
傅郗城把她這裡當成什麼了?
福利分發廠嗎?
姜予寧無奈地笑了,「傅郗城,你今天很反常,今天早上你已經問我要了兩次獎勵,你太怪了。」
傅郗城想要獎勵想要到手軟,只可惜姜予寧不會這麼慣著他。
他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哪裡怪了?」
姜予寧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亮晶晶的眼裡滿是俏皮,「你怪可愛的。」
傅郗城先是一愣,他一點都沒有猜到姜予寧會這麼說,緊接著他爽朗地笑出了聲音。
「寧寧,跟我在一起久了,你果真學到了我的精髓。」
姜予寧心裡暗想,她確實從傅郗城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
她摸了摸下巴,「我去收拾收拾,然後咱們就可以出發了。」
傅郗城主動收拾碗筷,那熟練的動作很顯然不是第一次做了。
姜予寧轉身走向卧室,開始簡單地整理著自己的妝容。
很快,姜予寧從卧室走了出來。
她正想要伸手去拿手提包,卻被傅郗城眼疾手快地搶先一步把手提包拿到了手裡。
他揚了揚手中的包,一臉理所當然。
「不是說拿包這種事由我做嗎?只要有我在你身邊,你就安安心心地空著手跟我走吧。」
姜予寧心情格外不錯,陡然間,她把傅郗城按在門上,毫不猶豫地親了好幾下。
傅郗城滿心歡喜地接受著姜予寧的親吻,他順勢攬住她的腰肢,同時加深了這個吻。一吻過後,他們兩個人相視而笑。
傅郗城親自開車,送姜予寧上班。
到了地下停車場,姜予寧意外碰見了孟疏雨。
孟疏雨看到傅郗城給姜予寧打開車門讓她下來,她眼裡頓時充滿了羨慕,就連說話的嗓音也帶著一股羨慕勁。
「予寧,傅先生居然親自送你來上班了。」
姜予寧「嗯」了一聲,她看了看孟疏雨,笑著提議道:「你也可以讓謝先生送上班呀。」
孟疏雨撇了撇嘴,語氣裡帶著點小埋怨,「他那個大懶鬼,天知道願不願意動彈呢。」
「對了,」孟疏雨悄咪咪地把姜予寧拉到一個角落,刻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顧星禾的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說實話,姜予寧也不知該怎麼辦,不過傅郗城今天要去設計部,想必他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
「傅郗城要親自去找顧星禾,至於怎麼解決,我也不清楚。」
孟疏雨瘋狂地點頭,一看傅先生就是個靠譜的男人,他一出手,肯定就立馬解決了這件事。
她跟姜予寧揮了揮手,然後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傅郗城停好車,他一直站在車邊安靜地等候。
見孟疏雨離開,他單手插在褲袋中,邁著矯健的步伐向姜予寧走了過來。
「寧寧,咱們走吧。」
很快,姜予寧和傅郗城來到了設計部。
顧星禾今天比平日子來的都要早,她的眼睛有些紅腫,身邊圍著幾個同事,她們正在輕聲細語地安慰她。
見到姜予寧走進了設計部,眾人見此,全都慢慢地散開了。
姜予寧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隨手把包放在了桌子上。
傅郗城緊跟其後,他沒有猶豫,徑直走到顧星禾面前。
他眸色清冷,嗓音帶著一股壓迫,「顧小姐,昨天哭成那樣,你確定是我欺負的你嗎?」
顧星禾從未想過傅郗城會當面找她對質,她目光有些躲閃,緊張地抬起頭。
「傅先生,昨天是我不對,你推我也是應該的。」
「既然知道你不對,你發那條朋友圈賣慘,是想讓我背黑鍋嗎?」
顧星禾站了起來,她用力地搖著自己的頭,連忙否認。
「不是的傅先生,對不起,我不該發那條朋友圈,引起大家的誤會。」
「可是,可是我又忍不住,我從來沒有被人那樣對待過。」
傅郗城不想聽她說廢話,他深沉的眸子隱含逼視。
「顧小姐不會說話,我可以教你怎麼說,你這樣含糊其詞地說話,讓別人誤會了我,也誤會了姜予寧,你這麼恨她嗎?你這明擺著是想把她推入深淵。」
顧星禾眼中含淚,她低著頭沒有說話,繼續扮演著可憐的受害人。
傅郗城討厭這種只哭卻不解釋的人,她分明是想給他扣上一頂不屬於他的帽子。
這種人他見的太多了。
他言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命令,「哭什麼?還委屈上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