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想嘗更甜的
餐廳。
黎驚棠不斷給希娜夾菜,恨不得一下補回她缺失的營養。
「希娜,多吃點兒,吃的白白胖胖的。」
「姐姐也多吃點兒。」希娜見姐夫不斷給姐姐夾菜,有眼力見的投喂自己。
黎驚棠莞爾一笑,看向戰慎辭,「你剛才為什麼說全靠希娜追到我?」
「希娜拍的那張照片。」戰慎辭自信說:「我是從那張照片看出老婆還要我的。」
黎驚棠微妙地抿唇,心想,要不要告訴男朋友,那張照片她無意中弄錯才發出去的?
還是不說了,說了會打擊辭爺的自信。
午餐前已經商量好,收養希娜為妹妹。
戰慎辭問希娜,「你姓戰,還是隨你姐姐姓黎?」
希娜在援救站就想好了,「姐姐救了我,給我一個家,我聽姐姐的。」
黎驚棠望著五官深邃精緻的異國妹妹,思索,能把希娜教的如此樂觀懂事,她的父母生前一定很愛她。
中東戰家每個人都肩負重擔,黎驚棠希望這個在戰火中長大的小女孩,有一次隨心所欲做自己的機會,說:「希娜,不改你的姓名,給你取個中文名字,隨姐姐姓黎,叫黎希娜,好不好?」
希娜瘦小的臉揚起燦爛的笑容,點頭說:「以後我叫黎希娜。」
頓了頓,黎希娜說:「我長大以後要和姐姐一樣,成為一名戰地記者,用話筒和筆伸張正義。」
戰慎辭給老婆夾可樂鴨舌,說:「你姐姐成為戰地記者之前吃了很多苦,如果你想在戰地活下去,從現在開始接受訓練,培訓。」
黎驚棠希望希娜餘生盡歡,但希娜若要當戰地記者,確實要從現在開始成長。
「希娜,當戰地記者不僅要有冒險精神,還要有生存本領。」這是小舅舅當年對她說的話。
「我不怕吃苦。」希娜看過姐姐的新報道,小女孩勵志道:「我要奔赴戰場,成為戰火中的希望。」
戰慎辭望著小女孩,想到了初見的小阿黎,不禁說:「阿黎,你還記得咱們當年在上京初見嗎?」
黎驚棠笑著勾了勾他的手,「我又不是魚,只有七秒記憶,咱們初見的事我記得一清二楚。」
「姐姐可以是魚。」黎希娜天真爛漫的說:「姐姐是姐夫的美人魚。」
黎驚棠:「......」
戰慎辭肆意笑開,「阿黎,咱倆的妹妹跟你一樣,打小堅韌,會說話。」
黎驚棠掠他一眼,溫柔地揉了揉希娜的小腦袋,「姐姐和辭爺的妹妹最樂觀,最勇敢。」
希娜求知慾很強,大眼一閃一閃問:「姐姐,什麼是勇敢?」
什麼是勇敢,這是每個小孩都會問的問題,希娜是她見過最勇敢的小女孩,黎驚棠歪頭思考了一下,說:「勇敢就是保護自己,突破自己,學會忍耐,懂得拒絕,敢於嘗試,表達情緒……希娜,你就是勇敢的自己。」
希娜沉思姐姐的話。
黎驚棠給戰慎辭夾了一塊牛小排,眉開眼笑說:「謝謝辭爺收養希娜,咱們給她一個溫暖的家,幫助她實現夢想。」
戰慎辭勾住她的手,溫柔地說,「老婆受用便好。」
戰慎辭心情大好,給小助攻夾了塊花椒魚。
希娜沒吃過花椒,吃了一口就皺著小臉捂住小嘴巴,「姐姐,我的嘴巴怎麼在跳舞?」
戰慎辭:「......」
黎驚棠忙喂她喝果汁。
-
當天下午,戰慎辭和黎驚棠便帶希娜去辦理領養手續。
希娜以黎姓成為中東戰家人,戰慎辭和黎驚棠的妹妹,勵志成為一名戰地記者。
多年後,中東出了一位『戰地薔薇』,小黎記者,黎希娜。
辦完手續,戰慎辭送姐妹倆回家,有事出去了。
黎希娜跟著戰風花去訓練場鍛煉。
黎驚棠工作。
臨近傍晚,戰慎辭從外面回來,看到老婆在客廳整理照片,沒有打擾她,去廚房給老婆做好吃的。
黎驚棠寫稿,審稿,發布的發布,傳回國內的傳回國內。
合上電腦,黎驚棠伸了個懶腰,起身時,看見戰慎辭端著一個草莓蛋糕過來。
「老婆辛苦了,吃點蛋糕補補腦力。」
「謝謝男朋友。」黎驚棠拉著他坐下,一起吃蛋糕。
黎驚棠喂男朋友吃第一口,自己吃第二口,唇角一彎,「男朋友做的草莓蛋糕好甜呀。」
戰慎辭一直注視著她,看見她吃蛋糕時探出粉色小舌尖,眼眸一眯。
「阿黎,蛋糕不夠甜,我想嘗更甜的。」
「嗯?」黎驚棠一側過身,就被那傢伙吻住唇。
蛋糕的甜味在彼此口腔中瀰漫。
戰慎辭一如既往的霸道強勢,黎驚棠喘不上氣,被他吻得七葷八素。
快窒息時,戰慎辭才鬆開她的唇。
黎驚棠深怕再窒息,和他拉開一人的距離,瞪著他平復呼吸。
戰慎辭挪過去,瞧著她濕紅動人的眼眸,啞聲說:「老婆,你的眼睛里有我。」
黎驚棠墜進他染著無盡情慾的眼底,心都要化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戰慎辭摟住她,饒有深意地說:「老婆,我熱。」
黎驚棠看著化身男綠茶的男人,眸光微轉,「熱了脫衣服,或者我說幾句風涼話讓辭爺涼快涼快。」
「……」戰慎辭脫外套。
看他還要脫襯衫,黎驚棠小臉一熱,慌忙伸手制止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辭爺別這麼勾引我......」
黎驚棠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小小的說:「咱晚上再脫。」
「好。」戰慎辭不脫衣服了,看著悄悄挪開的人兒,又說:「老婆,我冷。」
男朋友在挖什麼坑給自己跳?
黎驚棠不安的把外套給他,「冷你把外套穿上。」
戰慎辭不穿,瞧著一臉防備的老婆,痞壞的勾了勾唇,「老婆,我又冷又熱怎麼辦?」
黎驚棠思索兩秒,要笑不笑的看他,「你跟我來。」
戰慎辭被老婆帶去樓下浴室。
拉著他走到花灑下,黎驚棠指著花灑開關,狡黠的撩他一眼,說:「冷了你沖熱水,熱了你沖冷水。」
戰慎辭嘴角抽了抽,「老婆,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黎驚棠哼一聲,「老公,你套路太多,我怕掉坑裡。」
音落,戰慎辭將她抵在牆壁上,低首視她,「阿黎,再喊一次。」
黎驚棠抬眼,對上他激動又赤紅的眼眸,感受著他灼熱而危險的氣息,心尖顫了顫。
那聲『老公』是順著他的話,無意識喊出來的。
黎驚棠被他盯的含羞了,垂下眼眸咬了咬粉色唇瓣。
戰慎辭以為老婆要喊出口時,黎驚棠趁他不備,從他手臂下鑽出去。
「喊了我還能出浴室么。」黎驚棠頭也不回的跑了。
戰慎辭壞笑,被他拐回了家,跑的了嗎?
晚間。
戰朗月從外面回來。
車子停在室外停車場,看見戰雪月藏在一輛車后,伸著小腦袋看什麼。
戰朗月挑了挑眉,下車走到她身後。
「小七。」
「啊——」戰雪月被神出鬼沒的男人嚇得驚呼一聲,轉身時沒站穩,踉蹌了一下。
戰朗月迅捷出手扶住她的腰,眸光輕閃。
戰雪月一站穩就後退,暗想,以前訓練的時候和老大經常有肢體接觸,沒有一絲異樣,這次一接觸,小腰肢怎麼無端發熱發麻?
戰朗月懸在半空的手握拳收回,瞧著她蹙眉,「一副見鬼的樣子,你在看什麼?」
戰雪月抬手指了指旁邊,戰流星和戰流雲的車,「月哥,二哥三哥,在,在......」
「在親嘴啊。」戰朗月接過她沒說完的話。
戰雪月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