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夏寧夏阿姨
張兆說完屋裡都陷入沉默,知道李平安什麼事情都不記得,讓她們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樣除了她們四人知道,只要保守住,她們還可以光明正大又在李平安身邊!
四人都收拾好情緒,不記得是最好的,現在她們只要考上京城大學,那麼她們就會有機會了解李平安的過去!
接下來幾天四人都開始了複習,也開始用英語交流起來!這時候敲門聲打斷四人複習!
張兆打開門發現來人是一名漂亮的婦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智慧的光芒,而她的微笑則讓人感到溫暖和親切。她舉止優雅身上帶著從容不迫的風度走進院子。
「你們好,我叫夏寧,我來找李平安,你們可以叫我夏阿姨」
來人正是西部趕來的夏寧,和十年前比,她現在更溫柔了!
張京四人都趕緊起身,緊張的喊了一聲「夏阿姨」
「你們別緊張,我也是被平安爺爺叫來的,平安在哪裡?」夏阿姨坐在院子里,張京如同學生見老師一樣緊張,得知還是李平安長輩時候,她們就更緊張了!
「夏,夏阿姨,平安在村裡,沒在鎮上,我現在帶你去找他吧!」張京每次都是她頂在前面,這是四姐妹的默契!有點結巴的開口。
「在村裡啊!那不急,我們可以聊一聊!就聊聊平安吧!」夏阿姨也不著急了!
張京她們在夏阿姨柔聲細語下,也慢慢不緊張了,開始講訴她們如何和李平安相遇,怎麼救了李平安,張眉怎麼變聾啞的,四人言語里也充滿了感激!
夏阿姨當得知李平安受傷,眼淚也嘩嘩流下來,這件事也是路上才得知,之前事情都小範圍封鎖,西部的夏阿姨,因為工作十年裡從未回來過,這次還是因為李平安沒報名高考,陸司令才想起這個兒媳婦出面!
來的路上,夏阿姨還生氣李平安不報名,想著如何勸,但是從張京嘴裡知道事情遠不是她想的模樣,他才知道自己的公公為什麼會讓自己出面了!
陸家幾人都知曉李平安身份,也一直準備找機會聚一聚,可是李平安連京城都不回,他們也沒有太多時間,這次夏阿姨還是陸司令幫忙請假,夏阿姨被從實驗室叫出來時候都是一頭霧水,知曉事情后,也抓緊收拾,直接坐車趕過來,一路上風塵僕僕,花了一個多星期才趕到東北,這還是陸司令安排,不然這麼短時間,是別想了!
這時候出門火車,除了繁華的縣有火車站,正常都是火車只能到省里,然後坐公交車前往目的地!
夏阿姨哭著聽完所有事情,對陸司令也是一肚子埋怨,又是自己的公公,她也無法說什麼,只能把埋怨藏在心裡。
夏阿姨也看出面前四個女孩都對李平安有想法,她看著四人心裡默默嘆口氣,她們不了解李平安,李平安這些年所作所為自己可是很清楚,除了出事被陸司令隱瞞,別的事情自己對象可都對她說過,她聽了也開心不已。
夏阿姨擦下眼淚,平復一下心情
「你們都是好孩子,事情都過去了,以後會越來越好,這次高考很重要,我也是為了這件事而來,你們知道平安為什麼不參加高考嗎?」
張眉低頭考慮一下「我昨天問了,夏阿姨,平安他說麻煩,就不考了」
夏阿姨在心裡把這句話想了一下,然後溫柔的點了點頭
「確實可以平安的性子,考試對他來說確實麻煩!」
「為什麼啊,夏阿姨」張兆問出來,對夏阿姨這句話她不理解!
「你們不了解平安,平安從小就聰明,不是你們理解的聰明,他可是有過目不忘的能力」夏阿姨解釋一句。
就這一句話就已經讓四人震驚了,她們學習多刻苦,這條路對她們來說是她們唯一的出路,為了學習她們四人多辛苦,現在有人告訴她們,有人過目不忘,她們以前背課本多辛苦,他只需要看一遍就可以。
「你們不用吃驚,平安比你們想的還厲害的多,我給你們說點你們不知道的吧!」
夏阿姨看四個女孩吃驚的樣子,有點好像,突然有點逗一逗的心思!
「我和平安是六歲時候見面的,你知道他用了十年時間學了多少東西嗎?」
張京她們聽到夏阿姨要講李平安以前的事情,都坐直身體,好像當年她們第一次上學的樣子,聽到夏阿姨詢問,整齊的搖頭。
夏阿姨看到整齊一幕,溫柔的笑了出來
「我跟你們講啊!平安第一個學的就是醫術,他和宮老爺子學了十年,你們可能不了解宮老爺子是誰!宮家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的御醫傳承,宮老爺子在京城治療過很多病人,只是他兒子愛上一個特務,所以宮家沒落,但是宮老爺子卻安然無恙!」
說起這個四人都懂了,那些年黑暗她們是見過的。
「平安還會做飯,做飯師傅是朱家,他們家祖上是御膳廚的,還有釀酒,平安釀的酒可是很好喝的,就是他很少送人」
夏阿姨看她們樣子,微笑掰著手指頭說
「你們以為就這樣了,他還學了裁縫,做做出來的衣服很漂亮的,他還學的皮匠,做的鞋子啊和各種皮製品都是精美無比」
「他還學了打鐵,瓦匠,木匠,畫畫,雕刻,還有泡茶!他可是有十個師傅!有些師傅在宮老爺子去世前,不合適的幫他斷了!」
「啊!宮老爺子不在了?」
張京驚呼一聲,一個貫穿成長的親人去世,那得多痛啊!自己爺爺走的時候,自己哭的可慘了!
夏阿姨也唏噓不已
「都過去了,你們考上京城,就會知道,我說的才是冰山一角,我現在很好奇,他給你們蓋的屋子,比他在京城的家如何」
「夏阿姨,他蓋的房子太漂亮也太好了,我們住在裡面都覺得是做夢一樣,給我們弄的宅基地都二十畝,還有一個幾百畝的荒山,荒山現在可漂亮了,我們四個人都不敢上去看,跟做夢一樣」張畫一臉複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