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罵易中海
「賈張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賈張氏被人拽起來以後,易中海才皺著眉頭,看向賈張氏問道。
「一大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劉川,他竟然敢打我。」
「你看,我這臉,都是劉川他給打的。」
賈張氏揚起臉,將紅腫的臉,展示給易中海看。
「劉川,這真是你打的?」易中海看向劉川,怎麼也想不到,賈張氏竟然會被,劉川這個十四歲的孩子給打了。
可這一看劉川,心裡就是一聲好傢夥。
「劉川這小子,什麼時候長這麼高了。」易中海心裡想到,「這看著恐怕得有一米七了,都趕上傻柱了。」
原主劉川走路一直佝僂著腰,縮著脖子,根本就不顯個子。
現在劉川來了,站在那裡,挺直了身板,個子一下子就顯出來了。
「是我。」
「劉川,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婆婆,她是個老人啊,你怎麼能下得去手?」秦淮茹聽到劉川承認了,怒目圓睜的看向劉川,質問道。
「她該打。」劉川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賈張氏,配合著那一臉的鮮血,宛如惡鬼一般。
「啊!」賈張氏驚呼一聲,躲在秦淮茹身後,不敢讓劉川看到她。
「媽?」秦淮茹詫異的看了一眼賈張氏,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賈張氏怕一個人,怕到這種地步。
「你別怕,三位大爺都在呢。」
「嗯,我不怕,我不怕。」賈張氏拍了拍心口,給自己打氣。
「一大爺,劉川既然承認了,那就得讓她賠我的醫藥費。」
「賠償我一百,不,五百塊錢,還要將房子騰出來給我們賈家。」
「不然,我就去派出所,去街道,告他。」
賈張氏的話一出口,就引來四合院的眾人一陣的吸氣聲。
「這賈張氏可以啊,不僅要五百塊錢,連房子都要,真是太狠了。」
「誰說不是呢,不就是臉腫了點嗎,沒兩天就好了。」
「哪有那麼金貴,還要五百塊錢的賠償,外加房子。」
「以後咱們都離賈張氏遠點吧,省的哪天被她給訛上了。」
「劉川倒霉了,這他爸和他媽剛死了沒多久,房子就保不住了,真是對不起他爸媽啊。」
「別說了,都別說了,一大爺看過來了。」
「劉川,你怎麼說?」易中海問道。
「劉川,老人你都敢動手,真是丟我們整個四合院的臉,還不趕緊賠錢。」
劉海中怎麼能放過出臉的機會,對著劉川說道,一副官架子。
「就是,再怎麼,也不能和老人動手,真是少教。」一大媽也皺著沒說道,她的話一出口,便引來周圍大媽們的支持。
他們都有孩子,如果孩子跟劉川學,毆打老人,那他們以後老了,還不得被打死。
「既然這樣,那我就做主了。」
「五百塊錢太多了,就賠償給賈張氏資料費加營養費五十塊錢。」
「另外,收拾出一間屋子,給賈家。」
「就這麼著吧,大傢伙都散了吧。」
易中海都發話了,眾人心裡雖然明知道,這是向著賈家,可也都沒說什麼,就想走了。
「慢著。」
劉川突然大喊一聲,攔住了眾人離開的腳步。
「劉川,你還有什麼話說?」
易中海皺著眉頭看向劉川,不知道他叫住眾人,是為了什麼。
「易中海,你算什麼東西?」
「我的主你也敢做,你為你是誰?」
劉川冷哼道。
「我是院里管事一大爺,你要不想聽我的,可以滾出四合院。」
易中海倨傲的說道,好像一個四合院的管事大爺身份有多高一樣。
都說四合院里,劉海中是個官迷,可易中海又何嘗不是。
「呸,你也配說是管事一大爺?」
「處事不公,這樣的人,你也配。」
劉川咒罵道,「難怪你生不出孩子,缺德事干多了,活該你是絕戶。」
劉川是專門捅人心窩子,易中海最在乎的就是子嗣,被人說是絕戶,氣的臉都紫了。
「劉川,你個小畜生,沒爹媽教的玩意。」易中海雖然平時裝道德模範,可當中眾人的面,被一個小輩罵絕戶,再好的養氣功夫也不行了,直接對著劉川破口大罵。
「易中海,你個生不出來的老畜牲,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不孝絕戶。」
劉川也不幹示弱,罵人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輸過。
「我受不了了,這個劉川,真是太畜牲了。」一旁的何雨柱見劉川指著易中海鼻子罵,從後面走了出來。
易中海把何雨柱當兒子疼,平時沒少照顧他,他也早就把易中海當父親一樣尊敬了。
「小畜生,一大爺也是你能罵的,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何雨柱揮拳就想打劉川。
「何雨柱,你今天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剁了你。」
劉川蹭的一下,拿起身邊的菜刀,刀尖指著何雨柱。
何雨柱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拳頭。
「劉川,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子。」
三大爺閆阜貴見劉川都拿菜刀了,這還了得,趕緊上前勸說。
「傻柱,這裡有你什麼事,上一邊涼快去。」
「他罵一大爺就不行,讓他給一大爺道歉,要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何雨柱梗著脖子說道,他是四合院一霸,就沒怕過誰。
「劉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麼樣,也不能罵一大爺啊,他可是長輩。」閆阜貴也知道何雨柱的脾氣,軸,倔,一根筋。
「他算什麼長輩,一條老狗罷了。」劉川道,「現在大傢伙都在這裡,我就問你易中海一句話。」
「你憑什麼在沒有問清楚事情原尾,就判定是我的錯?」
「這還不明顯,你看賈大媽被你打的,臉都腫了,流血了。」何雨柱指著一旁的賈張氏說道。
「易中海,我問你呢。」
「何雨柱已經說了,賈張氏臉上的傷就是鐵證。」
「我呸你奶奶兩個腿。」劉川呸了一聲,「她那是該打,大晚上的來我家做啥?」
「她不來我家偷東西,我能打她?」
「私闖民宅,我打死她,都不需要負一點責任。」
「還賠她五十塊錢外加一間屋子,做賠償費和營養費。」
「她臉是鑲金子了,還是鑲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