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炸裂的對戰
陸明仙眉頭微微皺起,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低聲說道:「不行!絕對不行!閑河長老再三叮囑過,這件事萬萬不可讓任何人知曉!這寶甲可是屬於絕密之物,如果被別人看到了,他就會直接宰了我!」
「哎呀呀,別這麼緊張嘛!他肯定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故意嚇唬你的啦……哪有什麼寶甲會是絕密啊!」喜緒滿臉堆笑,色眯眯地伸出手就想去扒拉陸明仙的衣裳,那雙賊溜溜的眼睛里閃爍著貪婪和好奇的光芒,心裡直痒痒,迫不及待地想一睹那件傳說中能夠抵擋住詩牽境高手全力一擊的寶甲到底是什麼模樣!
就在這時,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陸明仙所在房間的門竟然像炮彈一般猛地從門框上飛射而出,直直地砸到了對面的牆壁上,震得整個屋子都彷彿搖晃了起來。而門口處,閑河長老正靜靜地佇立著,他那張原本總是掛著笑容的臉龐此刻卻冷若冰霜,兩道目光如寒劍般死死地盯著喜緒。
喜緒聽到聲響后急忙轉過頭來,當他看清眼前之人竟是一臉陰沉的閑河時,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一股寒意瞬間從脊梁骨上升起。平日里見慣了閑河長老那嘻嘻哈哈、和藹可親的樣子,如今突然見到他這般嚴肅冷峻,喜緒不由得感到一陣膽寒。
「這……這寶甲當真如此重要?居然還是絕密之事!我……我一直以為是陸明仙小友跟我開玩笑呢!」喜緒結結巴巴地解釋道,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然而,閑河長老並沒有理會他的辯解,只是面無表情地從牙縫裡擠出了四個字:「狂瀾元年!」
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轟然炸響在喜緒的耳畔。剎那間,喜緒的臉色變得煞白如紙,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上……
閑河邁著大步流星般的步伐,毫不猶豫地朝著陸明仙直直走過去。他來到陸明仙面前後,二話不說便拉起她的手,帶著她轉身離去,並留下一句話:「如果你們覺得無所事事、太過無聊,那麼下一場就去觀看念宗的弟子如何與他人展開激烈對戰吧!」
站在一旁的瓜仙見狀,急忙伸出手指向自己,滿臉期待地看著閑河,眼中閃爍著渴望被關注的光芒,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師父……那我呢?您可不能把我給忘了呀!」
閑河回頭望了一眼瓜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徒兒你啊……自然也是跟著為師一起走啦!為師帶你倆一同前去觀摩一下念宗弟子獨特的戰鬥方式!」
聽到這話,瓜仙臉上立刻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連忙點頭應道:「好……」然後興高采烈地緊跟在閑河身後。一路上,她與陸明仙有說有笑,彷彿完全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兩人一邊談論著即將看到的精彩戰鬥,一邊快步朝著擂台方向走去。
而此時,另一邊的地面上,喜緒正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態癱倒在地。只見他面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絕望。突然,他像是發了瘋一般,抬起雙手狠狠地扇起自己耳光來。
「啪啪啪……」清脆響亮的巴掌聲不斷響起,讓人聽了都不禁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喜緒邊扇邊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麼可能。一切都完了……全完了……我竟然如此無能……不行不行!我必須得趕緊想出一個補救的辦法才行!」
就在這時,喜緒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抬起頭四處張望著。很快,他的目光便鎖定在了不遠處剛剛倒下的那位儀魚宗弟子的屍首上。
剎那間,他的眼睛里閃過一道亮光,心中暗叫一聲:「對對對。還好我還有這麼一件功勞在手,只要將這具屍首獻給念宗宗主,想必一定能夠抵消這次犯下的過錯!」
想到這裡,喜緒顧不上身上的傷痛,迅速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提起那具冰冷的屍首,然後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飛快地朝著念宗宗主的房間奔去。到達房門外后,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將屍首恭恭敬敬地放在身旁,等待著宗主的召見。
在寬闊而熱鬧非凡的擂台上,閑河三人悠然地坐在觀眾席之中,全神貫注地觀看著念宗弟子們精彩絕倫的鬥法表演。然而,他們卻未曾料到,這場看似尋常的鬥法竟會如此與眾不同、令人瞠目結舌。
只見其中一名念宗弟子如潑婦一般,對著對手破口大罵。其言辭之粗俗、語氣之惡劣,簡直不堪入耳,直把對方罵得狗血淋頭。那叫罵聲一浪高過一浪,猶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開來,令在場的眾多觀眾都不禁為之側目,甚至有些觀眾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紛紛加入到回罵的行列當中。原本眾人還期望這名弟子能夠稍稍收斂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但事與願違,他非但沒有絲毫悔改之意,反而愈發變本加厲,竟然連觀眾席上那些仗義執言的觀眾也一併給罵了進去。一時間,整個場面混亂不堪,叫罵聲響徹雲霄。
這邊廂罵戰正酣,那邊又有一名念宗弟子登上了擂台。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此弟子甫一登場,便毫不猶豫地開始脫起身上的衣物來。先是上衣被他粗暴地扯下,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緊接著,褲子也未能倖免,被他迅速褪至腳踝處。如此豪放不羈的行為,瞬間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引得台下一片嘩然之聲。
與此同時,另一名念宗弟子則手持一把精緻華美的樂器,輕攏慢捻之間,悠揚動聽的樂音緩緩流淌而出。然而,就在眾人沉醉於這美妙旋律之時,樂聲突然一轉,變得尖銳刺耳起來,彷彿要刺破人們的耳膜一般。而這名弟子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時而微笑,時而猙獰,讓人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