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工作指標到手
解放CA10卡車駛離廠區，朝門頭溝方向行駛。
高曉光並未攜帶槍械，不是他不想攜帶，而是他沒有持槍證。
卡車快行駛到門頭溝時，他將卡車停在一旁，進入空間，用意念將一頭200多斤的大肥豬四肢捆綁，又用意念殺了一頭豬，眨眼間一頭白條豬就出現在眼前。
將捆綁的大肥豬以及殺好的大肥豬放入車廂。
高曉光想了想。
「八隻野雞，師傅一隻，白隊長一隻，剩餘的六隻讓廠長安排。」
高曉光看了看天色，邊開車邊計算著，俗話說吃人嘴短，以後廠里有工作指標，給廠長也能張開口。
卡車駛入廠子里，已經下午7點。
他沒想到廠長竟然早早在後勤科等著。
廠長看著車廂里兩頭大肥豬以及野雞欣喜不已。
「小高，這野雞也是給廠里的？」
「廠長，您看著安排。」
「好同志。」
廠長吩咐後勤按0.95元一斤價格稱重並開票據，後勤稱重，將403.75元連同9尺布票遞給高曉光。
「廠長，那我先走了。」
「等下。」
廠長劉德奎招呼後勤廚師，切了一塊大約2斤重，三指寬的肥豬肉遞給高曉光。
這是獎勵，高曉光直接拎著豬肉上車。
還車的時候，拎著一個布袋給車隊白建祖，布袋裡裝著一對豬蹄，一隻野雞，白建祖要給錢，高曉光當然沒要，兩人客氣一番，白隊長隨後便收下。
離開廠區，直奔同鑼鼓巷一座四合院，在幾位大媽注視下，拎著布袋走進王民才家。
「師傅，這是徒弟孝敬您的。」
「將東西拿回去，你自己留著補身體。」王民才板著臉。
一旁的5歲面容菜色的小萌娃，雙眼直勾勾看著豬蹄，野雞吞口水。
「師傅，野雞是山上打的，豬蹄可是給師妹、師弟補身體的。」高曉光掏出煙遞了一根過去，舔著臉笑著，「您要是不收，就是不想要我這個徒弟了。」
「你小子！」
王民才無奈的讓自己愛人收下，他並未掏錢，當然不是他想白嫖，而是高曉光這半個月來，送的野味都用各種理由不收錢。
「師傅，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你說！只要師傅我能辦到，一定給你辦。」
見師傅拍著胸脯保證，高曉光不好意思開口，「師傅，上次聽師母講，有紡織廠臨時工指標，我讓給我姐姐買一個指標。」
「孩子他媽，你來下。」
高曉光家裡情況王民才了解，他二話沒說，走到廚房，將愛人喊進屋內，並將事情原委講述一遍。
侯桂蘭仔細詢問了高曉珊情況后，思索片刻道，「曉光，你家的情況師母也了解了，可三百塊購買臨時工指標不划算，廠里車間正好空出一個正式工指標，不過這個指標要五百塊。」
「師母，這個指標我要了。」
高曉光掏出三十張大黑石遞了過去，「師母，剩餘的兩百塊，容我幾天。」
空間內有290塊，加今天賣豬肉的403塊，共有693塊。
五百塊的工作指標，能當場付清。
可他的人設是家境貧寒，必須保持人設。
「你這孩子，錢不湊手，讓你師傅先給你添上，周一我讓你師傅將介紹信帶給你。」
侯桂蘭打心底喜歡高曉光，毫不誇張的講，都將高曉光當成乾兒子了。
「沒錯！差的這兩百師傅先給你墊著。」王民才道。
「謝謝師父師母，不過剩餘的兩百塊，等我姐報到時給師母您。」
幾番拉扯下，王民才夫婦見拗不過，無奈同意。
高曉光在師傅家吃了晚飯，回到雨兒衚衕家裡，感覺渾身累的散架，他暗自想著，找一位武術大家學習武藝強身健。
這個身體還是有些孱弱。
晚上姐姐給他打了洗腳水，他並未將工作的事告知姐姐。
次日星期天高曉光去了次廠里，得知主軸箱因工人操作失誤，關鍵部件差兩絲，可見江世峰的七級鉗工有水分，沒辦法，只能八級鉗工忙完軍工訂單在加工。
高曉光想著來都來了，便指揮工人們，先裝配凸輪車床其它部件。
中午，在廠食堂對付一口，前往市圖書館，學習機械設計，英語以及材料學。
星期一。
王民才從廠辦開會回來，將介紹信遞給高曉光。
「小高，你通知你姐明天就去報到，到時你師母帶著你姐姐辦入職。」
「師傅，代我謝謝師母。」
高曉光小心翼翼將介紹信放進上衣口袋，實則將介紹信放入空間內，隨後將一份圖紙遞了過去，「師傅，看看我新設計的機床。」
新機床？
王民才只是略懂機械，他看不明白，新機床與凸輪機床的區別。
「師傅，凸輪軸車床主要應用於汽車、紡織等設備製造，而我設計的刨床，銑床，鑽床，比咱們現有車床能提高百分之四十產量，並且加工精度控制在一絲以內。」
「你確定？」
由不得王民才驚駭，目前紅星機械廠所使用的刨床，銑床，鑽床，有一部分是二三十年代的老古董，而老大哥援建的車床廠，還在研發階段。
因此全國急缺各類車床。
這也是一機部王總工以及專家們為何如此重視高曉光設計的凸輪軸車床的原因。
「走，咱們跟廠長彙報。」
「師傅，我覺得先等凸輪軸車床裝備開機成功后，再彙報。」
高曉光見師傅著急的樣子，立刻建議。
王民纔此刻對高曉光更是刮目相看。
徒弟如此妖孽，怎麼感覺自己這個師傅很無能！
心累！
「就按你說的辦。」
中午吃過飯，高曉光與王民才去車間裝備凸輪軸車床。
廠長、書記以及技術科的向希永，姚雪梅、葛劍民，就連科長李德利也罕見的進入車間。
當然李德利進入車間，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他就是來分功勞的。
「轟~轟~」
半自動凸輪軸車床發出機械轟鳴聲，高曉光拿著一件粗胚，按放在車床上，刀具高速旋轉。
配件圖紙則是四九城汽車城提供。
十多分鐘一件凸輪配件成型，他拿著卡尺測量。
「工件與設計圖紙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