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們來自未來!?
德拉科回到寢室后拿出印有馬爾福家族族徽的羊皮紙開始寫信,他現在需要大量的製作改良版狼毒藥劑的藥材,必須在消息傳開之前收購,否則價格就說不好了。
第一批他計劃只接收5個狼人,那麼這5個狼人在徹底回歸之前他可不想就這麼供著,馬爾福家還缺一個火龍基地,火龍基地建成后,就會需要更多的人手,狼人的就業問題也能解決。
以此可以跟福吉好好談一談,如果他足夠聽話,也不是不能支持他繼續呆在那個位置上。
西奧多到德拉科寢室來找他的時候他剛剛把最後一封信用漆章封口。
「今天訓練的效果怎麼樣?」德拉科將桌子堆疊的信封整理一下推到桌角。
「這周的兩次訓練你都沒有參加,做為隊長是不是太不負責了?」西奧多雙手插兜斜靠在德拉科的桌邊。
「要不隊長給你?」德拉科側身,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搭在椅背上,態度帶著些許慵懶。
「不想幹了就還給蒙太,」西奧多懶得理他,「不過後天你可別讓我們輸的太難看。」
「這些都是小事,」德拉科想了想揉了揉眉心,「我有個計劃,你聽聽。」
於是德拉科將他與鄧布利多談話的內容詳細的和西奧多講了一遍。
「確實是個難得的機會,那些狼人成為狼人之前可都是巫師,若是能吸納成為護擁,馬爾福家的實力也能更進一步。」西奧多皺眉嚴肅的說,「火龍基地可不是那麼好申請下來的。畢竟有法律規定不能私人養龍。」
「怎麼是私人呢?明明是英國魔法部想更好的保護英國境內的火龍,委託馬爾福家參與管理。」德拉科挑挑眉,「畢竟建設火龍基地的資金和人員全部都是出自馬爾福家。」
「行吧,你都打算好了,需要我做什麼?」西奧多揉一揉眼睛,他有些累。
「消息傳開之後我初步估計會有30-40個狼人會到魔法部登記,這些是最想擺脫狼人身份的巫師。
建設火龍基地最多只會用到15-20人。你有沒有想法?」德拉科問道。
(這裡設定霍格沃茲師生300人,英國巫師人數2000-3000人,狼人總數量不過百。)
「狼人本身不穩定不說,諾特家那些人不會同意的。」西奧多無奈的攤攤手,「來自純血貴族的歧視鏈,他們不會允許狼人靠近,更何況還要為這些狼人花費金幣。」
「你自己呢?」德拉科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
「我?」西奧多蹙眉。
「或許能找到比你從諾特家贏來的那些更忠誠的人。」德拉科看向窗外寂靜黑沉的湖底。「你無法預料危險來自那個方向。」
「是你查到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西奧多看著德拉科的背影。
「嗯……就是因為什麼也查不到才讓人不安,不是嗎?」德拉科擺擺手,「我會讓人去魔法部敲定具體細節,還有時間,到時候見到人之後再考慮也不晚。」
西奧多離開后,德拉科從書櫃中拿出一封信展開,這封信他今早才收到,他的人找到了西奧多母親的治療師。
治療師記得曾經去過諾特家為那裡的女主人治療,但是卻不記得當時的細節。他的人用了一些手段在治療師被篡改的記憶里找到了一點細枝末節--透明藥水澆灌的紫色桔梗。
紫色桔梗,埃弗里家族族徽上的花,也是西奧多的媽媽最喜歡的花,連他都記得西奧多母親養病的院子里那一片深深淺淺絢爛的紫色。
西奧多的母親自他出生後身體就時好時壞,能拖到西奧多10歲才走,相熟的人也沒人覺得有問題。
德拉科將信重新裝好,現在他能確定的只有西奧多母親的死有問題,但這個加害者是諾特家族中那些貪婪的旁支,又或者,是坎坦克盧斯·諾特本人?還是二者皆有?
但不管是誰,西奧多回諾特家的時候身邊必須有絕對忠誠的人,只忠誠於他自己的人。
德拉科將信收好,坎坦克盧斯·諾特這個人為何不來尋他解除黑魔標記呢?有西奧多在,肯定也不會允許他再去找伏地魔。
德拉科仰躺在床上,思緒萬千,不知道伏地魔又在琢磨醞釀什麼陰謀,改良版的狼毒藥劑完全可以讓歸順他的狼人反水,真正逃走的攝魂怪也沒有幾隻,成不了氣候,陰屍也被魔法部傲羅剿滅。他還剩下什麼?
不知不覺睡意襲來,德拉科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微微蜷縮起脊背沉沉的睡去。
而此時,霍格沃茲頂層的校長辦公室中,格林德沃的魔杖中延伸出黑紅色的絲線纏繞在福克斯的翅膀上。
他嫌棄的提著福克斯的爪子,將它扔出窗外。鳳凰掙脫束縛,衝天而起,帶著縷縷火焰沖向窗口。可還不等它到達,兩扇玻璃窗砰的一聲關上,一面透明的護盾擋住了福克斯的衝擊。
鳳凰憤怒的抓撓著前方看不見的阻隔,格林德沃則在玻璃後面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朝著福克斯做了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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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是夠了,都滾出去。」鄧布利多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手指捏著羽毛筆正在寫信。自從格林德沃在他的柜子里找到自己年輕時候的魔杖后,福克斯就再也拿他沒辦法。
「我剛回來,這隻鳥就想把我攆出去,你該管管它。」格林德沃走到鄧布利多的身旁。
「這半年你恢復的不錯,有了魔杖之後,福克斯可攆不動你。是不是如果我不用老魔杖都不是你的對手了?」鄧布利多頭也沒抬,似是玩笑的說道。
格林德沃一愣,有些無奈的道:「要不你再將這根魔杖收走?」
「本就是你的,我留著何用?」鄧布利多抬起眼皮看了格林德沃一眼,低頭繼續寫著。
「可是你還是將它留下了。」格林德沃將魔杖放到眼前,這是他年輕時的魔杖,山楊木的材質,特別適合戰鬥魔法。
「我只是比較節儉。」鄧布利多說道。
格林德沃將魔杖隨意的放在桌子上,低頭看著他寫信,「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他是誰?」
「曾經斯萊特林的院長,一個非常優秀的魔藥師,我準備邀請他擔任明年的魔葯課教授,」鄧布利多寫下最後一個字母,將羽毛筆插進筆架,「馬爾福家跟魔法部談妥之後,希伯克拉特該回聖芒戈了。」
「馬爾福和魔法部?」格林德沃蹙眉,「他們有什麼可談的?就你們英國魔法部現在的這個部長,那小鬼隨便表示出有支持他的意向,他還不什麼都答應了!」
「你倒是對這些清楚的很。」鄧布利多瞟了眼格林德沃,將寫好的信塞進信封,將格林德沃湊的過近的腦袋推開,「你的人走了?」
「什麼叫我的人?他們都是國際巫師聯合會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格林德沃直起身斜斜的靠坐在鄧布利多的桌子上,從鄧布利多的肩頭勾起一縷髮絲在手指上輕纏。
「我以為你會想盡一切理由將他們留在英國。」鄧布利多將寫好的信放在一邊,目光留在格林德沃把玩自己頭髮的手指上。
格林德沃頗為不滿的道,「阿爾還是不肯信我嗎?學校的這四個人只是為了你的學生安全才留下,就你們學校旁邊的那片森林,真有心,也不是那麼難以穿越。」
「是嗎?」鄧布利多起身,紅色的髮絲從格林德沃指間抽走。
「那不然呢?你讓大個子出去搗亂,不就是將那一片的安全交給我了嗎?你總不能讓我守在那片林子外面吧!」格林德沃亦步亦趨的跟在鄧布利多身後。
鄧布利多打開窗戶,福克斯扇動翅膀就往格林德沃臉上撲,沒等格林德沃出手,鄧布利多抓住了它的尾羽。
「精力這麼好,就幫我送信去,其他貓頭鷹可不一定找得到這個狡猾的斯萊特林。」說著就將剛才寫好的信塞到福克斯的爪子里。
福克斯在鄧布利多手背上蹭了蹭,飛出窗外后還回頭沖著格林德沃叫了一聲,才飛進了濃黑的夜色之中。
鄧布利多關上窗戶的時候,腰間被人從身後環住。
鄧布利多的眉間輕蹙,緩緩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格林德沃疑惑,早上他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
「我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再次放任一個斯萊特林遊走在權利的邊緣,」鄧布利多的手輕輕覆上格林德沃的手指。
「他們是不同的,」格林德沃將下巴擱在鄧布利多的肩上,輕聲說道:「你與其擔心他,不如將哈利·波特看緊一點。」
「嗯?」鄧布利多歪過頭,兩人的鼻息交融在一起。
「阿爾,哈利·波特是那個小鬼的弱點,致命的弱點。而他,被你教的很好,善良、勇敢且充滿正義感。」格林德沃的視線盯著近在咫尺的紅唇,雙手不由收緊了一分。
「可權力的誘惑太大了,即使心中有愛,也可能在追逐的過程中逐漸迷失。曾經的你我......」鄧布利多的下唇被輕輕的咬住,這也正好阻止了他繼續往下說的話。
格林德沃將手臂收的更緊了一些,放開輕摩的牙齒,無視鄧布利多瞪著他的藍色眼睛,「當一個人親身品嘗過失去的苦澀滋味后,那種蝕骨的痛會深深烙印在靈魂深處。
而當命運再次將曾經失去的珍寶歸還於他時,就彷彿在黑暗中漂泊許久的孤舟突然看到了燈塔的光,他會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再也無法放開。
那是一種源於靈魂深處的眷戀,是對失而復得的敬畏與珍惜,唯恐一個眨眼,它便再次消失不見,只留下自己在無盡的悔恨中不斷沉淪。」
「蓋勒特,」鄧布利多輕輕掙開格林德沃的雙臂轉過身面對著他,「你和他果然不僅僅是看到了未來!」
「是的,我們是為了心中所愛才活在這個世界,如果這份愛再次消失,我們也將不復存在。」
格林德沃雙手捧起鄧布利多的臉,「你是我殘生唯一的羈絆,是我靈魂的歸宿。而他,我想哈利?波特於他而言,也是同樣的存在。」
「你們來自未來!?」鄧布利多瞳孔微震,「不對,如果是這樣,那現在的你在哪?」
「你的眼睛就是因為這個?」鄧布利多的手指撫上格林德沃帶著黑色眼罩的左眼。
格林德沃將鄧布利多的手捂住,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吻了吻,「所以,阿爾要相信我,我知道你想看到怎麼樣的景象。那小子也知道哈利·波特的選擇,我們已經沒有籌碼再來一次了。」
鄧布利多的手指感受著格林德沃溫熱的吐息,他的心隨著格林德沃的話輕輕的顫抖,「是我死了嗎?」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迷離,所以你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是要回來救我嗎?
「為何不在剛見面時告訴我?」鄧布利多問道。
格林德沃嘴角帶上一抹苦笑:「你信嗎?」
「那為何現在告訴我?」鄧布利多。
「因為你猜到了,我說了你才會相信,」格林德沃將鄧布利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從我在這個世界再次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除了你其餘的對我而言都已不再重要。」格林德沃凝視著鄧布利多,眼中的沉痛與思念如同燃燒的火焰,再也壓抑不住。
他猛地將鄧布利多拉近,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他低下頭,吻住了鄧布利多的雙唇,那是一個溫柔的吻,帶著多年的思念、渴望與愛意。
鄧布利多先是一愣,隨後他的手環上了格林德沃的脖頸,回應著這個吻。
自從他們再次見面后的相擁親吻,他大都帶著淡淡的防備,有對格林德沃的愛,卻更多的是身體的渴望,慾望的滿足。他將自己的心覆蓋在層層冰霜之下,防備某天突然揭穿的謊言。
而此時,格林德沃的話,就像打破冰霜的利刃,一瞬間他似乎想明白了許多事情。那蜷縮在冰霜之下的心再一次如十七歲那年初見般一樣開始跳動。
他們的吻從溫柔的安慰變成了狂熱的索取,彷彿要將彼此融入自身,填補那些歲月留下的空缺。
格林德沃自然感受到了鄧布利多的變化,他的內心帶著酸楚的欣喜。他的手開始在鄧布利多的後背遊走,感受著那熟悉的輪廓。
他的手指輕輕解開鄧布利多長袍的紐扣,一顆、兩顆……每解開一顆,都像是打開了一道情感的閘門。
鄧布利多微微顫抖著,被壓抑多年的情感在身體里洶湧澎湃。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如同盛開的玫瑰。
格林德沃抱起他,一步一步走向房間里那張古樸的大床。將鄧布利多輕輕放在床上后,隨後他自己也壓了上去,繼續著這個彷彿要持續到世界盡頭的吻,從額頭、眼睛、鼻尖,一路向下,最後又回到那柔軟而誘人的雙唇。
他們的衣物逐漸散落一地,肌膚相親的瞬間,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輕嘆。格林德沃低下頭,親吻著鄧布利多的鎖骨,留下一個個細碎的吻痕。
他們在愛意與慾望中纏綿,身體靈魂的交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對彼此的眷戀,他們忘卻了時間,忘卻了世界,只有彼此的存在。
當激情漸漸褪去,兩人相擁而卧,汗水浸濕了他們的髮絲。格林德沃緊緊抱著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將頭靠在格林德沃的心口,傾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偉大的巫師,只是兩個沉浸在情愛中的普通人。
之後,他們靜靜地彼此依偎著,鄧布利多打破了沉默:「蓋爾,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這一刻,我希望這一刻永遠停留。」
格林德沃輕撫著他的頭髮,親吻了一下他火紅的發頂,輕聲說道:「會的,阿爾,我不會再讓任何東西將我們分開,命運也不可以。」他們就這樣相擁著,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