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陳桐頂撞太妃豢養男寵被罰跪;王儲殿下強行降雨求情
「陳桐,你派人去太妃娘娘那裡,就說:清濘吃飽了撐著了,所以暫時去不了。
你們看看我這肚子,就是吃撐,這會兒難受的很。」
鄭愛赤最先提出這個主意,他眨巴著眼睛。
似乎覺得這是個絕妙的辦法,可以幫助對方躲過這場邀約。
然而,陳桐卻皺起眉頭,搖著頭說道:
「不行啊!太妃那裡,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話說完,他臉上露出了八分懷疑和兩分無奈的神情。
這時,一旁的稜鏡突然靈機一動,興奮地喊道:
「要不這樣,陳桐你去找一個太妃身邊親近的人。
讓這個人悄悄地提醒太妃,就說:
『今日出門不利,宜靜不宜動,所以還是直接改日再去吧?』
這樣一來,不就萬事大吉!陳桐,這主意不錯吧?」
說完,他還得意洋洋地看著其他人,彷彿自己想到了天底下最妙的點子。
可惜,陳桐只是嘆了口氣,再次否定道:
「唉!這怎麼行得通呢?太妃娘娘平日里做事全憑心情。
她又怎會,輕易相信這種荒誕無稽的借口?」
一時間,我們幾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太妃才不信鬼神之說。
還有,我身邊要是有個能說的上話的人在,我也不必,過沒尊嚴屈辱的日子。」
陳桐依然搖頭,明說這個辦法也不合適。
「要不,讓殿下裝病吧!就說身子不適,不便赴約,這個辦法不錯吧?」
余皓倫說出這樣一個符合實際的理由,其實我自己想的也差不多。
「如果清濘裝病,太妃娘娘,肯定會立刻派人請來醫師,給清濘診脈的。
而且,哪有這麼巧的事,昨天才喝了酒,今天就馬上病倒了呢?」
陳桐立馬搖頭,覺著這個辦法最不可行。
「啟稟陛下,太妃娘娘擔憂王儲殿下不識得前往城牆之路。
故而特派小奴前來,為王儲殿下引路。」
此時,殿外又匆匆趕來一名宮女,只見她在門外微微躬身行禮后。
緊接著,便立在原地,靜靜等待著屋內之人的回應。
聽到這稟報之聲,陳桐轉頭看向我,高聲應道:「好!知道啦!」
而站在一旁的余皓倫,則不停地向陳桐擠眉弄眼,似乎想要傳遞某種信息。
與此同時,稜鏡一臉謹慎地盯著門外那名宮女的身影,彷彿稍有異動便能立刻做出反應。
另一邊,鄭愛赤正手腳麻利地將一塊塊精緻的點心仔細打包起來,生怕遺漏其中任何一塊。
此刻的我心中著實有些慌亂,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
要知道,如今我們身處沙國境內,這裡可是人家的地盤啊!
正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太妃娘娘不僅生得一副國色天香之貌。
其手中所掌握的權力更是大到超乎想象。
甚至已經超過了陳桐這位堂堂一國之君的地位。
如此一來,太妃娘娘自然成了我們萬萬不敢輕易得罪的人物。
想到此處,我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細汗。
「請王儲殿下快些啊!太妃娘娘都已經在城牆上等候多時啦!」
殿門之外的宮女才剛站定不過短短兩秒。
宮女眼見著我仍未踏出房門半步,便又迫不及待地高聲催促起來。
那尖銳急促的呼喊聲,彷彿能穿透這厚重的宮門,直直傳入我的耳中。
「陳桐,你可得好生護住殿下啊!此地乃是沙國!
而你身為一國之君,即便是處境艱難,也萬不可任由太妃娘娘肆意妄為!
咱們殿下心地純善,若是受了什麼委屈!
可別怪我們毫不留情地直接離開沙國!治理乾旱的事,我們真不管了!」
余皓倫快步走到陳桐身旁,伸手緊緊揪住他的衣領,將頭湊到近前,刻意壓低了聲音說道。
他的語調嚴肅至極,其中既有鄭重其事的提醒之意,更暗含著凌厲的警告意味。
顯然,對於我此番被太妃娘娘傳喚一事,余皓倫心中著實充滿了憂慮與不安。
面對余皓倫如此聲色俱厲的告誡,陳桐的面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只見他深深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臉上流露出一抹悲壯之色。
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緩聲道:「你放心吧,我定會護得殿下周全!」
言罷,他轉頭望了一眼門外焦急等待的宮女,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原本緊繃的神情愈發顯得緊張起來,但他說話的語氣卻是絲毫沒有半點兒開玩笑的意思。
「好了,莫要再耽擱時間了,免得外面的人又要聒噪不休。」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我忽然開口說道。
話音未落,我已抬手輕輕拍打掉落在衣衫上的些許灰塵,而後邁步朝著殿門口走去。
隨著我的舉動,身後那幾位男子的目光齊刷刷地匯聚到了我的身上。
「唉!別讓我失望!...」余皓倫看著陳桐下決心的樣子,這才鬆開衣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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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皓倫,這如果真的這麼在意,要不咱們跟著一起去唄!....
嘿嘿!吃的,我帶好了,肚子餓了可以隨時有東西吃....
反正,太妃娘娘也沒說,我們幾個不能去呀!」
鄭愛赤輕輕拍拍自己打包的包裹表示自己吃的帶夠了。
他提出一個,讓余皓倫不再繼續擔心我的辦法。
「對呀!余兄,我們幾人一起跟過去,不就好了嗎?
我是太子,鄭愛赤也是太子,再加上你,以及陳桐這個君主在!
這太妃娘娘手裡的權利擁有的再多,其實……
也不可能當著我們的面,去傷害清濘的!」
稜鏡也十分贊同鄭愛赤的提議,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的。
「對!你們說的很對!余皓倫,我們一起去。
多少能互相照應著。」陳桐也覺得這個提議很好。
「成!你們都覺得好,我自然奉陪。走!別耽擱了!」
余皓倫從十分擔憂的神情變了,至少擔憂減半。
相信自己能護住我的自信心倒增加不少。
就在那殿門緩緩開啟的一剎那,彷彿時間都凝固了一般。宮女們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一個個嘴巴微張,卻愣是發不出一絲聲音來。終於,其中一名宮女像是回過神來似的,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請問……各位貴人這是都要前去嗎?……
奴,奴實在是擔心太妃娘娘會因此而不高興啊……」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顯然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話音剛落,便又趕緊低下頭去,恭敬得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
她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別提再多說一個字了。
然而,未等這名宮女緩過神來,只聽得一聲厲喝傳來:「多嘴!」
這聲呵斥猶如一道驚雷,在寂靜的宮殿內炸響。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陳桐一臉怒容,正狠狠地瞪著那名宮女。
她的目光如炬,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
此刻的陳桐,這才像一國的君主,令人望而生畏。
不過,陳桐僅僅只是冷冷地瞥了那宮女一眼之後,便不再理會她。
而是轉頭對其他人說道:
「走吧?剛才,某人,可是一直在催促著我們呢。」
說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聽到這話,那宮女更是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躬身行禮道:
「奴惶恐!奴也是奉了太妃娘娘之命前來催促各位貴人的呀……
請,請陛下、王儲殿下,還有各位貴人,跟隨奴的腳步前行吧……請!」
說話間,宮女始終彎著腰,頭幾乎快要貼到地面上去了。
根本無法看清她此時臉上究竟是何種表情。
哎呀,真是的!我哪裡曉得她心裡舒不舒服啊。
但不管怎樣,看到陳桐狠狠地教訓她一頓,我這心裡頭別提有多痛快啦!
只聽見那陳桐扯著嗓子喊道:「嘿!你倒是趕緊走啊!
你難道不知,這沙國的城牆,可是綿延數千公里呢!
至於太妃娘娘到底站在何處等我們,朕和這些貴人,哪裡能分得清楚呢!
萬一因為你磨磨蹭蹭的,害得太妃娘娘等候多時。
到時候,你說說看,這懲罰該落到誰頭上呢?
是罰你這個小宮女呢,還是連朕一塊兒責罰呀?」
陳桐這番話陰陽怪氣的,直把那位宮女嚇得渾身一抖。
連著顫抖了兩下之後,宮女才戰戰兢兢地開口說道:
「陛下息怒,自然是奴婢的過錯,若要受罰,也理當由奴婢來承擔!」
「哼,算你還有點兒自知之明!既然如此,那就別耽擱時間了,快些帶路吧!」
陳桐見她服軟,立馬調轉矛頭,催促起宮女來。
只見那宮女的腰彎得更低了,簡直都快要貼到地面上去了。
她慌忙伸出手來,滿臉諂媚之色,極其殷勤地為我們指引道路。
一旁的余皓倫瞧著陳桐這般威風凜凜的模樣,不禁朝他豎起了一個大大的拇指。
臉上更是堆滿了笑容,那神情彷彿就在誇讚陳桐幹得漂亮!
而鄭愛赤、稜鏡還有我三人見到此景,也毫不猶豫地跟風效仿起來。
紛紛向陳桐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對他的稱讚和認同。
陳桐被大家這麼一捧,不由得抿緊了嘴唇,朝著我們一個勁兒地傻笑。
他心中雖然歡喜萬分,卻礙於身份不便開口與我們交談,也就只能用這笑容回應眾人的讚揚啦。
我一邊緩緩地向前走著,腦海里一邊不停地思索著:
究竟我是如何進入這神秘的沙國的呢?說實話,對此我真的一無所知。
由於當時的情況實在太過特殊了,以至於我總是時不時地就會突然昏睡過去。
每當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身處這個陌生的國度之中。
然而,當我的目光投向那座宏偉壯觀的沙國宮殿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驚嘆之情。
這座宮殿的建築風格別具一格,極具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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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巧妙地利用了當地遍地都是的土黃色沙子來製作磚頭。
那些經過精心處理和加工后的沙子,被製成一塊塊堅實而規整的磚頭。
接著,工匠們以這些磚頭為最基本的材料,一層又一層地堆砌起高聳的城牆。
遠遠望去,那一道道由磚頭壘成的高牆宛如一條蜿蜒起伏的巨龍,守護著這片土地。
不僅如此,宮殿的牆壁上還布滿了精美的雕刻。
每一幅雕刻都栩栩如生地展現出沙國人所穿著的獨特服飾。
那些細膩的線條、生動的圖案以及絢麗多彩的色彩。
無不彰顯著工匠們高超的技藝和無盡的創造力。
而且,與我之前所見的相比,這裡牆壁上雕刻的顏色更為鮮亮奪目。
一路上看到的,會以奢華的裝飾為主。
出了宮殿,被宮女領著繼續朝著右的方向走。
………
「娘娘,今晚,你可要陪我呀!總不能厚此薄彼了才是。」
「娘娘!這城牆,沒有什麼好景色可看呀!
好無趣的!要不,回去,我給你沐浴吧?」
「是呀!是呀!……哎呀!陛下來了呢!」人群中傳來陣陣喧嘩聲。
我們這一行人氣勢磅礴、浩浩蕩蕩地朝著城牆走去。
然而,實際上距離城牆還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但那嘈雜的人聲卻早已清晰地傳入耳中。
不用多想便能猜到,發出這些聲音的定是一群男子無疑。
當我們終於快要抵達城牆時,眼前的景象讓人瞠目結舌。
只見眾多衣著華麗、容貌俊美的年輕男子簇擁著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
而這位女子想必就是傳聞中的太妃娘娘了。
他們或談笑風生,或眉目傳情,好不熱鬧。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如疾風般衝上前去,正是陳桐。
他怒目圓睜,滿臉漲得通紅,對著太妃娘娘大聲喊道:
「太妃娘娘!您竟然帶著如此之多的男寵。
堂而皇之地站立在沙國的城牆上,究竟意欲何為?
您這般作為,難道不是在給咱們沙國丟人嗎?」
陳桐憤怒的用目光掃,那些圍在太妃身旁的男人們……
看著他們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心中的怒火愈發不可遏制。
他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有傷風化的場面出現在自己國家的城牆上。
面對陳桐的質問,太妃娘娘卻是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地說道:
「呵呵!陳桐啊,你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要知道,你父皇生前最愛的人,可是我柳卿青。
就算你身為他的親生兒子又能如何?你居然敢指責我,哼?
本宮倒是想問問,到底哪裡丟沙國的人了?
哼,即便我只是你父皇最心愛的女人。
也不過僅僅比你稍稍受寵那麼一點點罷了。」
說完,她輕蔑地看了一眼陳桐,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挑釁,質問:
「你父皇前前後後喜歡了多少女人,你自己不知道嗎?....
為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不可以左擁右抱呢?」
太妃柳卿青的話懟完,還抱著身邊美艷的男人親了一口!
「你竟,還知道自己是太妃?哼!父皇歸父皇,而你僅僅是你罷了!
想當年,你柳卿青,不過是出身於青樓的低賤女子所生的。
時至今日,你能夠站立於如此尊崇的地位之上……
難不成當真全憑你那張嬌艷動人的面容么?
除此之外,敢問你究竟還擁有何物,能居於高位之上呢?」
陳桐怒不可遏,氣得連雙手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顯然,這番話語他想必已經隱忍多時……
直至今日方才如火山噴發般徹底宣洩而出。
「哈哈哈哈哈!」面對陳桐的怒斥,柳卿青卻是發出一陣輕蔑的冷笑。
繼續用嘲諷的語氣說:
「這偌大的沙國王宮之中,莫非你當真認為……
那些在此侍奉之人會真心將你視作一國之主嗎?
不妨告訴你……你切莫忘記了,所有至關重要之物,皆牢牢掌控在我的手中!
而你呢?只不過是一個任我擺布的提線木偶、一具徒具虛名的傀儡罷了……」
言罷,柳卿青猛地一揮手,高聲喝道:
「來人吶!給本宮將他按跪在地!……在未得到本宮的允許之前……他休想站起身來!」
然而,即便遭受陳桐這般辱罵,柳卿青卻絲毫不見動怒之色。
估摸她自己也知道,手中緊握的權力,才是最為堅實的護盾。
更何況,如今整個沙國,舉足輕重的事,無一不在她的掌控之下。
聽完柳卿青所說的那番話語后,我的內心五味雜陳。
說實話,對於她手中所握有的權力,我居然是羨慕。
儘管她言辭犀利、毫不留情面,但細細想來,其中確實蘊含著一定的道理。
類似沙國這樣男權為主的國度里,社會風氣,依然是不平等的。
是啊,男子可以名正言順地擁有三妻四妾,盡享齊人之福。
然而女子卻被要求從一而終,不得有絲毫二心。
這究竟是為何呢?為什麼這麼雙標呢?
穿越到女兒國,這個國家以女子為尊,男子就活該被欺負嗎?也是一樣的雙標。
回想起,穿越之前我活過的世界。步入婚姻殿堂以後,也曾無數次思考過這個問題。
為何,與我攜手走進婚姻的男人,僅僅只需花費少量錢財將我迎娶進門。
而後餘下之事便幾乎全然交付於我一人承擔。
購置房產時,我掏出了自己辛苦掙得錢。
懷胎十月之苦,亦是由我獨自承受;因生育而被迫辭去工作。
失去經濟來源的人還是我!待孩子呱呱墜地,日夜悉心照料、含辛茹苦哺育的依舊是我。
更可悲的是,自從失去工作,我彷彿連最後的一絲尊嚴也隨之喪失殆盡。
反觀,那個男人,他所需做的不過是賺取一份微薄的收入歸家而已。
如果我沒有穿越到女兒國,沒有選擇離開。
恐怕待到孩子稍大一些,我不僅仍需外出賺錢以維持家庭生計、償還房貸車貸。
回到家中還得繼續操持各種家務瑣事,洗衣做飯、輔導孩子功課……
如此生活日復一日,真真是讓人感到疲憊不堪又無可奈何啊!唉……
正當我腦子思考著柳卿青說的話時,她身邊的高手過來,強迫陳桐跪到地上去。
我們一排人都看呆了,陳桐根本不是太妃柳卿青的對手嘛。
「哈哈哈………今日,請王儲殿下來!其實是因為,我身邊這幾個,沒見過,人能控水降雨。
今天,救治百姓乾旱之事不著急,也辛苦殿下,施展出控水之力。
好讓我們這些人,開開眼睛,見識完,殿下可回去歇著,不為難殿下吧?」
太妃把目光轉到我身上,笑嘻嘻的提出自己的訴求。
陳桐被硬壓著跪在地上,除了我們幾個人,剩下的竟無一人為他求情?
看著陳桐這孤立無援的可憐樣,我似乎看到穿越之前的我自己。
「只要太妃娘娘高興,在下當然願意控水降雨,哄您這邊的人開心。
但陳桐,不遠的日後,他畢竟會嫁給我,成為我的人。
望太妃娘娘賣在下這個薄面,不叫他跪著,實在是丟我的人……」
我嘗試拿控水降雨的事,與太妃娘娘換陳桐的起身。
「小事而已,殿下控水降雨,本宮,就讓他起來。」
太妃娘娘柳卿青聽到我答應她很高興,立馬點頭。
余皓倫看著我,他用眼神告訴我,不能強行控水。
我朝他笑了笑,然後走到城牆的邊,開始控水降雨。
雨水下到沙地面,太妃揮手讓陳桐站起來,余皓倫則衝過來扶著我。
太妃身邊的男人們,又是高興的鼓掌,又是驚呼。
「王儲殿下,天生神力,如今累著了,便回去歇著吧,不必行禮!
咱們王儲殿下,身邊的男人,可比本宮多……屬實羨慕啊。」
太妃娘娘見我無力的樣子,倒沒有任何關心的話語,只說,叫我回去歇著。
我們幾個人勉強行了禮離開城牆,身後男寵的歡聲笑語,與我們的沉默形成鮮明的對比。
鄭愛赤也心疼的圍繞在我身旁,稜鏡也是,陳桐內疚的走在最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