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沈文言販毒案(3)
王志永和余剛提審結束,王志永感覺還是有收穫的,兩個取錢的人可以確定是沈文言的馬仔。
王志永給杜嵐打電話說:「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杜嵐說:「師父,我們已經把農業銀行的交易記錄和取款錄像都調取出來了,現在我們在華康所查看路面監控。」
「上次調取建行的取款錄像,兩個嫌疑人是沈文言的馬仔,小眼睛的男子就是彪子,他叫宋彪,另一個男的就是小四,身份信息還不清楚。你在那邊通過視頻監控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落腳點。」
「好的,師父。」
杜嵐和夏楠在華康所看了農行的取款錄像,取款的男子是沈文言的兩個馬仔。杜嵐和夏楠借用華康所的兩台電腦,兩人分別看著監控。杜嵐看到宋彪取完錢坐了黑車就走了,杜嵐又讓華康所的輔警幫忙調取路面的監控錄像,查看黑車的去向。杜嵐記下了黑車的車牌,宋彪幾次取錢都是坐著這輛黑車,黑車開到華康鎮美美小區附近就看不到了。
杜嵐心裡想:「宋彪是不是住在美美小區。」
杜嵐問輔警:「這輛黑車送人到美美小區附近,那邊有幾個小區。」
輔警說:「那邊只有美美小區,這個小區是拆遷安置小區。小區里的出租屋很多,有好多暫住人員都沒有登記到。」
杜嵐聽了頭都大,說:「那輛黑車是不是都在美美小區附近等生意。」
輔警說:「小區門口有好多黑車,他們平時都在小區門口附近等生意。」
杜嵐說:「美美小區的監控有沒。」
輔警說:「有的,這要到社區看的,美美社區的辦公室就在小區里。」
夏楠盯著小四看路面監控,小四每次取款都騎著一輛紅色的雅馬哈摩托車,摩托車沒有牌照。夏楠盯著回放的路面監控,眼睛都看花了,小四的活動軌跡很複雜,騎著摩托車在華康鎮亂竄,有時去城中村,有時到華康大酒店。夏楠也搞不清楚小四的落腳點在哪裡,畢竟路面的監控不是全面覆蓋的。
夏楠把小四去華康大酒店時間記下來了。夏楠笑著對杜嵐說:「永哥,給我們找的好差事啊。」
杜嵐笑著答道:「沒辦法,案件就是靠這樣一步一步查的,我們是人不是神啊。小四的落腳點能看出來嗎?」
夏楠說:「看不出來,這傢伙精得不得了,騎著摩托車亂竄,搞不清楚,他想去哪裡。他去過華康大酒店,時間我都記下來了。」
杜嵐說:「辛苦夏哥,我們出去簡單吃點,然後到美美小區附近看看,然後再回去。」
夏楠笑著說:「好的,我是沒有一點方向,永哥,搞的案件都是有難度的案件,真佩服他有這個毅力。」
杜嵐說:「我師父的樂趣就是破案,工作使他快樂。」
「我是沒法和他比的,把班上好就不錯了。」夏楠說道。
杜嵐和夏楠開車到美美小區附近轉了轉,美美小區是拆遷安置小區,進出小區的人員比較多,魚龍混雜,小區門口附近停著很多黑車。宋彪坐的那輛黑車也停在路邊,杜嵐不敢上去打聽宋彪的事情,怕打草驚蛇,再說宋彪和黑車司機的關係怎麼樣,杜嵐都不清楚。
夏楠說:「這個小區住著好幾千人吧,這怎麼找。」
「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一個馬仔的名字,到時看看他有沒有辦理暫住證。」
夏楠搖搖頭說:「這幫傢伙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怎麼會辦暫住證呢,想都不要想。」
杜嵐聽著夏楠的話,感覺也有道理,說:「我們先回去吧,看看我師父還有什麼事安排。」
王志永回到辦公室,在物證室找到了唐學武的手機,他在唐學武的手機里翻到了宋彪的手機號碼。王志永把宋彪的手機號碼電腦查詢系統,但關聯不到宋彪的真實身份。王志永罵道:「這幫鳥人太精明了。」
這時,杜嵐和夏楠回來了。王志永說:「你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杜嵐說:「我看了幾天宋彪的取款錄像,他取完錢都坐了一輛黑車去華康鎮美美小區了,這個小區是拆遷安置小區,住了好幾千人,暫住信息也登記得不全,當時不掌握身份信息,也沒有進行暫住信息查詢。宋彪打的黑車在小區門口附近停著,我沒敢去問,怕驚動宋彪。」
王志永在暫住信息查詢系統中輸入了宋彪,跳出來二十幾條信息。王志永逐一打開看了一下,照片都不是宋彪,看來根本就沒有登記到宋彪的暫住信息。
夏楠說:「我在監控上看了小四的情況,他取完錢就騎著沒有牌照的紅色雅馬哈摩托車到處亂竄,有時去城中村,有時去華康大酒店。他去華康大酒店的時間我都記下來了。」
為了能查清宋彪的身份信息,王志永對杜嵐說:「你和余剛到北亭鎮小輝金屬有限公司找人事萬梅,問她調取宋彪身份信息。」
杜嵐和余剛異口同聲地說:「好的。」
杜嵐說:「師父,這是從農行調取的交易記錄、取款錄像以及綁定的手機號碼。」
王志永說:「好的,你們抓緊去吧。」
杜嵐和余剛馬上就開車去北亭鎮了。
余剛對杜嵐說:「師父,真是個工作狂,我們上午到看守所提審,你們去調取資金流水、看監控,下午還要去公司調取嫌疑人的身份信息。我看只要有線索,師父肯定要查個底朝天。」
杜嵐瞟了余剛一眼,說:「師父很敬業的,這個案件已經立案了,師父肯定一查到底的。刑事案件不是簡單的治安案件,有些刑事案件中的蛛絲馬跡可能就是破案的關鍵,當警察就要破案的,不會破案當什麼警察。」
余剛被杜嵐說得一愣一愣的,看來杜嵐把師父的敬業精神傳承下來了。
余剛笑著說:「師父,偵辦的這起毒品案件,我還是一臉懵逼,不知從什麼地方下手,只能跟著師父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