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先生可願助小女子修行
「韓令師兄這是何意，為何要將下半卷開天秘錄外傳。」
等到絳染離開，坐在角落一直沒有動靜的紫衣女子終於有了反應，一開口就是責問語氣。
「卿裳師妹莫惱，師兄這是刻意的，阿三，你去跟著他，跟緊了，他去了哪，做了什麼，一五一十，我全都要知道。」
韓令笑了笑，搖了搖頭，一副智珠在握的語氣。
「他逃不了的，縱然掩藏的再好，在本仙師面前，依舊毫無用處。」
韓令用著極為裝杯的語氣說完了這段話，擺了一個自認很帥的姿勢，說話之餘還不忘偷偷瞟了一眼角落的紫衣女子。
一直坐在桌邊的雙馬尾姑娘嘟了嘟嘴，神色懨懨的趴在了桌案上：「師兄你偏心。」
「雪靈師妹……」
「好了，你們繼續，我出去走走。」
韓令剛想開口安慰雪靈師妹，卿裳突然起身開口，自顧離開了包廂。
韓令雙眼一眯，目光一橫：「你們都還在這裡待著做什麼，都給我滾出去。」
阿大，阿二，阿四三個護衛低眉順眼，走出包廂守著門外。
「哼，師兄你做什麼。」
「師妹，你聽我解釋。」韓令雙手扶住雪靈的肩膀，低頭輕聲安慰的同時，一隻手悄無聲息就想往衣領子里鑽。
「呀，師兄，你真的……好壞，你怎麼可以偷襲師妹那裡。」
雪靈師妹輕咬著紅唇，眼裡泛起水霧，隔著衣物按住了裡面那隻作怪的手。
說是阻止，卻是欲拒還迎，更讓韓令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語氣說是責怪，眼裡卻是含媚帶嗔。
一種又純又欲的觀感直衝韓令靈魂，韓令只覺得一股熱血上頭，小腹火熱，難以自持。
在這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雪靈師妹卻是巧笑嫣然，一把推開了即將拔劍出鞘的韓令。
「師兄，不要胡鬧了，一會卿裳師姐回來，看到就不好了。」
韓令被雪靈師妹無情的推開，他也不惱，至少比起以往有了很大進步……
至少……已經摸到了師妹的香肩，再努力努力，下次一定可以！
……
絳染走下二樓回到桌案。
桌案旁的小凳子上，書童打扮的葉子早已扒完了一大碗米飯，正捧著一隻盛的滿滿當當的大碗，目光熱切的看向他。
絳染看向葉子手裡的大碗，碗里有葷有素，其實也就是一些客人吃剩下的飯菜，算是員工餐，免費供應，絕對的量大管飽。
可是，現在的絳染卻沒什麼胃口，拿起驚堂木一拍桌案：「插播一段有趣的小故事，白馬非馬。」
儘管酒樓里的絕大多數客人都想繼續聽那部只聽了一個開頭的西遊，可誰讓講書的這位小先生是出了名的犟種，主打的就是不聽勸。
「據說，以前有幾個好心人想勸犟種先生住在城裡，於是在犟種先生回家的路上，半路想把人請回來，哎，誰料，當晚，小先生直接把他們都種地里了。」
不少酒樓里打著別樣心思的亡命徒，聽到這麼一段聊天對話，默默收起了自己的小伎倆。
這世道哪有什麼好心人，有的都是一些為了錢財把腦袋別褲腰帶上過日子的。
更何況誰家的好心人會在半路堵人，最後還被別人種在了地里。
亡命徒只能在心裡感嘆：小先生真是個實在人，管殺還管埋。
……
晚間，絳染帶著葉子回到自己的家中，每每回想白天的事，總覺有些心神不寧。
他想起了秦爺的提點，自己也不知，為何那日心血來潮講的半個故事，居然能夠牽扯如此深遠。
處理完該做的雜事，絳染平躺在木板床上假寐，心底的隱隱不安還未散去……
總覺得此事不會如此簡單的結束，難道……他的安靜生活就要如此結束了么。
夜色漸深，月色過半……
窗外吹過一陣風聲，窗戶吱呀一聲響，床上的絳染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洞開的窗戶，起身關好。
他曾記得，睡覺時，他已經將窗戶關好，這是習慣，不可能忘記……
回到床鋪，絳染正要躺下。
一抬頭，卻見房樑上坐著一個女子，一張幼態的娃娃臉，雙馬尾在她身後晃呀晃，連帶著淺色衣裙下的那一雙白嫩的玉足也在以相同節奏晃蕩著，有些晃眼。
按照另一個世界的審美，白幼瘦，蘿莉臉，御姐身材，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該白的地方白……
又純又欲，簡直了……
雪靈看見那個犟種小先生終於發現了自己，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身子往前一傾，衣裙飛揚……
「呀！小先生你真壞，這麼盯著人家看，都把人家嚇著了。」
還沒躺好的絳染只覺一具柔軟的嬌軀入懷，把他壓在了床榻上。
他當然知道這女人就是故意的，可就是反應不過來，條件反射下的一抬手，更像是伸手擁她入懷。
「哎呀，小先生，你還盯著人家看，快鬆手啦，這麼抱著人家。」
「仙子所來何事，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仙子如此行徑著實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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絳染挪了挪身子想往身後躲閃，不料雪靈又是嬌呼一聲，身子向前一傾，兩人貼的更加瓷實。
如蘭似麝的呼吸噴吐在絳染臉上，讓他感覺到了十足的不自在，極少與女性親密接觸的他，身下野獸有了抬頭的趨勢。
「小先生莫怕，雪靈只是有點小事想請先生幫忙，先生可願助小女子修行。」
絳染神色露出一點慌張：「仙子不要這樣，我家小書童還在隔壁屋子，這不合適。」
「小先生，風月入懷，哪裡顧的了那些，快來聞聞，雪靈身上香不香。」
雪靈吐氣如蘭，與此同時絳染的確聞到雪靈身上傳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氛氣息。
絳染只覺得腦袋昏沉，一片迷糊，意志力大幅度下降，卻未完全迷失，尚留一絲清醒神智。
「小先生，你身上的氣息可真是好聞，雪靈很是喜歡呢，小先生難道不喜歡雪靈嗎……」
雪靈雙手環繞著絳染的脖子，紅唇貼在他的耳邊輕語，灼熱的氣息噴吐在絳染耳朵上，令他幾欲瘋狂。
「果然，小先生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雪靈伸手解開了絳染的腰帶，露出貼身所穿的短袖，雪靈驚訝絳染所穿服飾的怪異，也沒多少在意，一隻玉手繼續向下，一把抓住了那隻咆哮的猛獸。
絳染呼吸明顯變重，雪靈同樣吃了一驚。
「呀。」
雪靈飛快收回自己伸出的玉手，那隻猛獸比她想的還要威武雄壯。
神智僅存的絳染在內心深處掙扎咆哮：非禮，非禮啊！
早已被迷的五迷三道的身體卻是伸手攬住了雪靈的細腰，輕車熟路的解開女子束在腰間的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