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去美國
等了好久都沒聽到盈笑的聲音,澤磊急了。
「給我打電話又不說話是幾個意思?讓我聽你的呼吸聲?你是不是覺得你在我心裡還是那麼重要,你說的話我有求必應?」
澤磊的話里句句帶刺,雖然難聽盈笑還是忍著。
「能不能放過南哥?他是無辜的,有什麼你沖著我來吧。」
盈笑像是絲毫沒受到澤磊的影響平靜的說。
「放過他?給我一個理由,讓我足夠信服的理由,譬如你和他分手做我的情婦,不是女朋友,不是唯一,只是給我暖床的工具怎麼樣?」
澤磊說的漫不經心,盈笑的心突然很疼,原來被喜歡的人羞辱是這樣難過,可是她也是受傷害的那一個啊,她要找誰去報復呢?
「司徒澤磊,我們的事已經過去了,我沒有對不起你什麼,南哥更沒有,你一定要他家破人亡才滿意嗎?吳氏已經一團亂了,南哥現在很難。」
「不要在我面前張口閉口南哥南哥的叫著,是要向我炫耀你們有多恩愛嗎?從現在開始每當你說一句南哥我就會打壓他一個項目,你自己看著辦吧。」
澤磊氣急敗壞的說,盈笑的每一句南哥就像挖他心窩一樣,他們之間也曾這樣親密,何時變成了今天這副田地呢。
「澤磊,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停止,還是我怎麼做你都不會停止?」
聽夠了澤磊的嘲諷,盈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說。
「如果我繼續呢?你會不會在天南一無所有的時候還在他身邊?」
澤磊的口氣明顯變得緊張但還是問了出來。
「我會。」
盈笑堅定的說,因為他們是朋友,她不會撇下南哥不管的,可是在澤磊耳朵里聽出來的確是另一番意思。
「想救吳氏明天午夜之前到美國我的公寓,晚一分鐘都不行,地址我會發在你手機上,你看著辦。」
澤磊說完就掛了,沒人知道他此刻矛盾的心理,又想見到盈笑又不想讓她來,她來了說明天南在她心裡很重要,她不來他還想。
盈笑臉色蒼白的緊緊握著手機,到美國去她知道會經歷什麼,澤磊不會對她多溫柔如水,她去就是自取其辱,可是不去吳氏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算了下時間到美國得二十多個小時,要想明天半夜之前到她現在就得去機場。
正在猶豫不決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南哥,盈笑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起來。
「笑笑在幹什麼呢?」
電話那邊天南輕快的說,如果不知道發生了那件事盈笑絕對不會發現的。
「在上班啊,南哥你呢?」
「我也是啊,有點累想給你打個電話聽聽你的聲音。」
這句話是真的,一上午他處理各種事頭都大了,笑笑是他唯一能堅持下去的動力。
「累了就去休息室小憩一下,讓秘書給你泡杯清神茶。」
「好,那你繼續工作吧,我就想告訴你我想你了,最近幾天我需要加班沒辦法接你了,你自己回家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南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就安心工作吧,那我就去忙了,你自己注意身體。」
掛斷電話以後盈笑就有了答案,南哥對他這麼好,她必須得為他做點什麼了,在網上訂了一張最近去紐約的機票就請假回家收拾行李,她也不知道會呆幾天,澤磊會不會放她回來,一切都是未知。
又和爸爸撒了個謊,說是自己去國外出差要一周左右,陶爸爸看著她有些疑惑,上班這麼久了以前從沒出過差,最多臨市住一夜第二天就回來了,這次還要出國?
「爸,你就放心吧,公司好幾個人一起去呢,正好可以旅遊一圈還省了機票錢,等我回來給你帶那邊特產啊。」
出門以後盈笑才鬆了一口氣,撒謊的滋味真不好受,還得那麼多謊來圓。
還有三個小時飛機才起飛,盈笑來到候機室戴上耳機聽著音樂等待著,到美國以後她也許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還有半小時檢票登機的時候天南打來了電話。
「笑笑,你在哪裡?」
天南氣喘吁吁的說著。
「我在上班啊?怎麼了南哥,出什麼事了?」
難道吳氏這麼快就完了?
「你撒謊,你根本就不在公司,你在機場對不對?你要去找澤磊對不對?」
盈笑沉默了一會知道自己瞞不住了說了實話。
「對,我是在機場,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南哥你什麼都沒做,澤磊不應該這麼對你,你是無辜的,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了,這幾天處理吳氏累壞了吧,好好休息」
「不要笑笑,不要去找澤磊,吳氏能挺住,相信我,不要丟下我。」
天南帶著哭腔著急的說。
「南哥,我不會讓吳氏毀在你的手裡,澤磊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你放心吧。」
盈笑說完就掛斷電話關機,半小時后飛機起飛了,天南望著天上的飛機哈哈大笑,笑笑終究是不屬於他的,不論他做什麼努力都是不行。
二十多個小時坐的盈笑是暈頭轉向,本來還想著怎麼找澤磊的公寓,沒想到出了機場就有兩個保鏢向她走過來。
「陶盈笑小姐吧,司徒大少派我們來接您,上車吧。」
其中的一個保鏢打開後車門,盈笑直接坐了進去,也好省的她費勁了。
一個小時后盈笑坐在了澤磊公寓的沙發上。
「陶小姐,司徒大少還有應酬,您在這裡等著他就行,餐點我們會按時送過來。」
保鏢說完就關門出去了,偌大的公寓就剩她自己,異國他鄉心裡空落落的,不知道澤磊每晚自己住在這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她這樣,寂寞孤獨。
視頻里盈笑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已經5個小時了,她沒喝一口水吃一口飯,澤磊看了眼時間拿起車鑰匙離開辦公室。
就在盈笑感覺澤磊不會回來了的時候公寓的門開了,兩個月不見澤磊瘦了,身上不再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整個人冷清清的不易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