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你這系統真不行啊！

顏雪君：你們會回來看我的

【提醒一句：現在番茄的風氣不知道怎麼回事，男主對女主好一點就有人說舔狗，要是有這種想法的人別看我的書！】

【我寫的都是兩情相悅的情感戲，男主對女主付出，得到回報，進而彼此深愛。瑪德一點不付出讓女主白倒貼？還讓你開厚宮？？？正常一點好不好！！！】

【看不慣的趕緊刪書架滾蛋，別逼逼叨叨的。番茄那麼多書你不差我這一本，我的書粉不多，少你一個無所謂。作者不靠寫書吃飯，也不會慣著這種沙雕。】

冥界：無垠骨海

灰黑色的天幕，一望無際的骸骨，遠處朦朦朧朧的骷髏架子。

死寂而又冰冷的世界，純粹由白骨構成，沒有絲毫的生機。天空中有兩顆巨大的太陽，呈現出骷髏頭的形狀，散發著慘白色的光，照亮了這個世界。

一座七角形的石頭祭台之上，李霄躺在那裡，渾身僵硬，一動不動，已經持續了不知道多久。

他又一次睜開眼睛，看到天空中兩顆巨大的骷髏頭太陽，總覺得它們在盯著他看。

李霄嘆了一口氣。

誰家的穿越者有這麼慘的嗎？

在自己的單身公寓里好好的睡著覺，一覺醒來，就看見天上有兩個巨大的骷髏頭冷森森的盯著他看。

那一瞬間他真是驚的幾乎要跳起來。

但是腦意識里出現了一串藍色的進度條：

【數據載入中……1%……】

他的身體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凝固住了，根本沒辦法動彈分毫，連眼珠子都沒法動，就像是一個植物人一樣。

看來是穿越了，而且似乎還帶著穿越者標配的系統。只是這個系統的信號似乎不怎麼好。

李霄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進度條以一種慢的可怕的速度一點點的前進，等到他不知不覺中睡了一覺，然後再蘇醒，進度條才從1%到2%。

接下來的時光，李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

他總算是能夠感應到植物人是如何的痛苦，明明意識清醒，但是身體卻一丁點兒沒法動。

一睜眼就看到天上的兩個骷髏頭，除此之外啥都沒有，他甚至於沒法轉動脖子看看周圍的風景。

閉著眼睛，倒是很容易睡著……這倒是省事兒了。

當腦海里的進度條到達5%以後，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天空中那兩個骷髏頭太陽的影響，睡著了以後也開始不安生起來。

李霄開始做夢，夢境里是無窮無盡的深紅色霧氣，鋪天蓋地。

不知道為什麼，隱隱間可以感覺到，那霧氣的盡頭，似乎是一座恢弘的宮殿，或者說城堡。

夢境里的李霄不由自主的往那座城堡走去，可是腳下的路像是無窮無盡，不管走多久，都無法到達那座城堡所在的區域。

不過還別說，夢境里走路的疲憊，和清醒后無法動彈的僵硬感，卻像是彼此中和了一樣，倒是沒讓李霄發瘋。

要是感覺累了，就睜開眼睛盯著天上的骷髏頭髮呆。要是感覺無聊了，就睡著進入夢境中繼續走路。

不知道前方是什麼，不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走著走著，李霄也就沒了什麼緊迫感。

腦海里那個進度條依舊在漲，這算是他唯一的盼頭了。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天，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十年。

當李霄已經將天空中那兩顆骷髏頭上的每一片骨紋都研究的清清楚楚的時候，腦海里的進度條終於達到了100%。

那一瞬間，沒有什麼悅耳的叮的聲音，也沒有什麼好聽的小姐姐講解員。

意識中的那個進度條緩慢的延展，然後變成了一片光幕，像是那些電子遊戲裡面的人物屬性圖一樣。

無聲無息的浮現出一連串的文字：

【數據載入完畢，檢索周圍環境，環境檢索功能適配中……適配完畢。】

【能源缺失。檢索可用能源……檢索完畢。】

這兩串文字結束之後，李霄只感覺腦子裡猛地一炸，隨後夢境中無窮無盡的紅色霧氣突然間從意識海深處洶湧而來，沒入那藍色的光幕之中。

藍色的光幕上面的文字原來是白色的，看起來比較協調。從這一刻開始，文字開始變成深紅色，與藍色的背景搭配起來，有一種妖異感：

【檢索到特殊能源成分，能源種類：深紅本源。】

【警告，系統被污染，啟動無限抵抗功能……】

【抵抗失敗。】

【啟動系統脫離程序……脫離失敗。】

【檢索到系統基本邏輯被篡改，啟動反制功能……反制失敗。】

【系統屬性功能被篡改……抵抗失敗。】

……

這系統不行啊！！

李霄看著面板上浮現的一連串的【抵抗失敗】的提示，有些無語。

這特么什麼破系統，信號不好就算了，還對抗不了那紅色的霧氣……話說回來，那霧氣到底是啥玩意兒？在他夢裡出現，卻是真實存在的？

一連串的失敗提示之後，面板上浮現的字幕終於變得相對來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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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改造完畢。】

【數據讀取中……讀取完畢。】

……

【真名：李霄（待確定）】

【靈魂天賦一：深紅本源。你是充斥著瘋狂、暴虐、憎惡、血腥、毀滅的理念集合體。你是對嗜血的原始野性的渴望，是對現代文明所代表的秩序和壓迫的憤怒，是所有一切負面、原始、野蠻、不文明的概念的總和。】

【你反對文明、反對愛慕、反對奉獻、反對善良、反對進化。它要將一切秩序毀滅，將一切美好粉碎，將一切都歸於混亂和無序。】

【你並不是某個至高無上的毀滅系神明，你是所有毀滅神明追尋的最終理念。】

【你無法被真正的消滅和摧毀，因為消滅和摧毀本身就是構成你的最基礎概念。只要這個概念還存在，你就一直存在。】

【你並沒有理智和意識，因為理智和意識所代表著的秩序概念本身就是你所要反抗和摧毀的。】

【你本不應該存在。】

【系統無法解析。】

……

卧槽！

看著眼前冒出的一連串的文字，李霄只感覺頭皮發麻。

開玩笑吧！！

什麼叫做我並沒有理智和意識？我特么還沒瘋呢！！

……

系統根本沒有回應李霄的吐槽，或許系統沒有這個功能，面板上的文字繼續浮現：

【靈魂天賦二：深紅獻祭。消耗壽命，可以驅動深紅本源的力量，對於現實或者概念進行侵蝕篡改。剩餘壽命：62年。】

【天賦專長一：深紅視界。強悍的深紅本源為你提供了超脫於現實的特殊視界，可以觀察部分目標演變的結果。】

……

面板上的字幕到此結束。

李霄嘗試著動了一下……可是身體依舊彷彿凝固住一樣，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

李霄滿臉疑惑。

「系統，我怎麼還動不了？」他忍不住在面板上發送一條消息。

【無法解析。】

面板上浮現出一行冷冰冰的文字。

……這個系統是真不行。

「我要動彈啊，總不能一直躺著！」

【無法解析。】

「系統你真是個沙雕。」

【請不要罵人。】

？？

不是，系統你不傻啊！你這個系統，到底是怎麼回事？？

「系統姐姐，我愛你。」

【對不起，暫時不具備這種功能。】

系統娘：李妍+李姝。你們會回來看的

……

接下來，李霄嘗試了多種語音喚醒組合，可是面板上大部分都回應都是【無法解析。】只有在產生互動的時候，面板上才會有比較生動的回應，只是智商看起來實在是不太高的樣子。

就像是……剛剛誕生靈智。

到最後，李霄徹底失去了耐心，意念催動了自己的面板上的「深紅獻祭」能力。

這個能力可以消耗一部分壽命，來對現實或者概念進行侵蝕和篡改。有點不太理解，不過應該可以把他從這種植物人的狀態中解放出來吧！

……

深紅色的霧氣，漸漸的從李霄體內浮現而出。

這種異變，似乎驚動了某種存在，天空中的那兩顆骷髏頭一樣的太陽突然間放射出兩道灰白色的光束，從九天之上跨越重重空間，映照在李霄身上。

深紅色的霧氣像是被激怒了，猛的沸騰而起，順著那兩道灰白光束，直衝九天之上！

李霄的身影一震，在灰白與深紅光芒的交匯衝擊中，似乎打破了某種無形的禁錮，終於恢復了對於身體的控制權。

不過接下來，面板上浮現出來的信息，卻讓他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檢索到天地規則壓制，深紅獻祭能力自動啟動。】

【消耗一年壽命，進行適應性改造。剩餘壽命：61年】

【消耗一年壽命，進行適應性改造。剩餘壽命：60年】

【消耗一年壽命，進行適應性改造。剩餘壽命：59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