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共度良宵
孫小舞看完太虛玄清道后震驚無比，正如辰沨所言，如果修鍊此功法，她的修行絕不止步於凝元境。更讓孫小舞感到心暖的是，玉典上寫滿了註解。
「辰沨。」孫小舞望著眼前這個讓人看不透的男子，「你可知這卷功法的價值？」
「自然知道，大梁皇位與此卷功法相比，不及萬一。」
孫小舞搖了搖頭，欲將玉典還給辰沨。「這卷功法太過珍貴，小舞不能收。」
「你是我未婚妻嗎？」辰沨問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書為證，自然是。」孫小舞答道。
「我很差嗎？」辰沨繼續問道。
孫小舞再次搖了搖頭。
「既然你覺得我不差，那這就是聘禮。」辰沨沒有去接玉典，轉身說道，「走了，帶我去住的地方，最好離你近一些，我怕你修鍊會出問題。」
孫小舞見狀微微一笑，收起玉典，跟了上去。
辰沨的住處最終被安排在了孫小舞院落的外院，這一消息讓整個孫家陷入震驚。
孫凌岳第二天一大早就跑過來找辰沨。「妹夫，什麼情況，你這就住進小妹的院子了？」他依舊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說三舅哥，這不好嗎？」辰沨沒有多做解釋。
孫凌岳比了個大拇指。「我這小妹一年跟我說不了幾句話，居然能讓你住進她的院子，老實交代，你做了什麼？」
就在這時，孫小舞的貼身丫頭小青來到辰沨的院落。「見過三公子，姑爺。」
「小青，你來做什麼？」孫凌岳問道。
「小姐請姑爺過去。」
「什麼情況，小妹這是轉性了？」孫凌岳見狀識趣地離開了。
辰沨來到孫小舞的房間，周圍已布下結界。「你準備今日就開始修行太虛玄清道？」
孫小舞點了點頭。「寒毒，蝕骨寒心，多一日都是煎熬。」
「我先為你除一次寒毒，免得中途出現意外。」辰沨走到孫小舞身前，雙手開始掐動法訣。「靈引異力入，感知若輕塵。手印通橋路，靈火煅其純……」
辰沨並指如劍，點在孫小舞眉心，孫小舞體內的寒毒順著辰沨的手指源源不斷地湧入辰沨體內。
孫小舞感受到身上罕見的溫暖，不禁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聲。
辰沨盤腿而坐，孫小舞體內十多年的寒毒一下子被辰沨全部吸收，若換做旁人，早就被凍成冰渣子了。
「寂滅龍炎！」辰沨周身燃燒起藍色的火焰，過了一個時辰，寒毒才被徹底煉化。
「你身上好像有許多秘密。」孫小舞眨著眼睛，十分好奇地看著辰沨。
辰沨苦笑。「我的底牌都讓你知道了，你可要負責。」
「呸……」孫小舞輕啐了一口。「登徒子。」
「這就登徒子了，一會你不得罵我臭流氓？」辰沨一臉壞笑地說道。
孫小舞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要幹什麼？」
「修鍊太虛玄清道，要先廢除你之前修鍊的功法，然後才能開始修鍊。廢除功法，凝元境比較複雜，為了將你體內之前的功法完全引出，你得褪去衣物，否則靈氣亂沖，你的衣服也保不住，碎片還可能會堵塞你的經脈。」
「褪去衣物？」孫小舞的臉頰更紅了，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可以拉一個帘子嗎？」
「可以，不過引導靈氣看的就是經脈，拉帘子其實對我沒有影響。」辰沨的雙眼閃過一絲藍芒，眼睛也變成了雙瞳，邪眸帝蒼。
孫小舞臉色羞紅，捋了捋自己的青絲。「你把你所有的底牌都告訴我了，不怕我以後出賣你嗎？」
辰沨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或許因為，男人對自己的初戀都有一種特殊的情愫吧。」
「初戀？」孫小舞看著辰沨的神色有些異樣。「你的初戀不是楚瑄璃嗎？」
「嗯？謠傳，都是謠傳，那純是為了自保。」辰沨無力地解釋道。
孫小舞看著辰沨許久，彷彿最後下定了決心。「罷了，提前讓自己的男人看看而已。」說完褪去衣物，赤裸裸地站在辰沨面前。
辰沨不禁吞了吞口水，拿這個考驗幹部，誰能撐得住？他用力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辰沨並指如劍，左手指向孫小舞的雲海，右手指向孫小舞的心臟。
雲海是靈力之源，心臟是血液之源，辰沨需要將孫小舞的靈力全部抽出，血液里的寒氣也需要引導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孫小舞的境界越來越低，從凝元境跌落到聚氣境、通脈境，再跌落到淬體境，最終修為全無。
此時，外面天色逐漸暗淡，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天。
隨著最後一縷寒氣消失，孫小舞臉色蒼白，無力地躺在辰沨的懷裡。辰沨多看了兩眼，急忙將孫小舞抱到床上，為她穿上衣物。
辰沨深深吐出一口濁氣，這一天可把辰沨累壞了，不但要抵擋孫小舞的誘惑，還要小心翼翼地將孫小舞的靈氣和寒氣引導出體外。
撤掉結界走出門外，小青一直沒有離開。
小青見辰沨出來急忙走過來。「姑爺，你們怎麼在屋裡待了這麼久，三公子中途來找您都被我擋回去了。」
「你去休息吧，今夜小舞我來照顧。」辰沨說道。
「啊？姑爺，您和小姐還沒有成親，夜裡共處一室不好吧。」小青吞吞吐吐地說道。
「小舞不是交代你了嗎，今天都聽我的，聽話，下去休息吧。」
小青想了一會，點了點頭。
辰沨關上房門，再次布下結界。走到孫小舞床邊，那絕美的容顏讓人蠢蠢欲動。
孫小舞的資質本是絕佳，在整個大梁也是數一數二，可是與華夏那些天才比還是差了些。太虛玄清道，自然是太虛玄清之體修鍊最為合適。
辰沨從雲海內拿出一顆晶石，散發著七彩的光芒。太虛玄清石，整個華夏也就這麼一顆，源於太古時期的混沌之地，混沌之氣與鴻蒙之力相互交融，歷經漫長歲月，吸收星辰之力，最終形成。
七彩光芒越來越盛，在辰沨的引導下，慢慢融合進孫小舞體內。
孫小舞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問道：「辰沨，你在做什麼？」
辰沨輕輕摸了摸孫小舞的腦袋，寵溺地說道：「再送你一件禮物，等你醒了，你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