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帝為後9 流產

第106章 帝為後9 流產

祝珂還在心中思考與原主父母如何相處時,司徒殤見她皺眉,很是傷神的樣子,開口打斷她的思緒:「好了,我讓人把摺子發下去,這事就先這樣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先用膳吧。」

「好。」祝珂點點頭,也就不去糾結這些,她從司徒殤身上下來,站在一旁,等司徒殤起身牽著她去偏殿用膳。

「是身體不舒服嗎?葯司九已經抓回來,讓人熬著了,等吃完飯就能立馬喝了。」司徒殤見她沒了往日的活潑,便有些擔心,拉著人坐下后便擔憂詢問。

「不是,」祝珂搖搖頭,道,「我就是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怎麼也想不起來,心裡有些難受。」

「聽你這麼說,我也感覺我好像忘了什麼,不過既然能被我忘記的,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想不想得起來也都無所謂,你要是在意這事,等會兒吃了飯,喝了葯,睡個午覺,慢慢想。」

「嗯,好。」祝珂點點頭,覺得司徒殤說的有理,能夠被忘記的,大概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先放下等有時間再去想。

宮中食物自然是色香味俱全,祝珂美美吃了一頓,在司徒殤的勸哄下將葯一口悶了。

『「嘶!」祝珂剛喝完葯,嘴裡就被司徒殤餵了一塊蜜餞,她一個沒防備咬開,口腔中酸味蔓延:「好酸!」

司徒殤見她酸得眉頭緊皺,直接俯身吻了過去,將她嘴中的蜜餞取走「甜嗎?」

祝珂回味著那個又苦又酸還有些甜絲絲地吻,目光看到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司九,想著自己剛喝的葯,羞憤地一巴掌拍到司徒殤手臂上:「我剛才喝了葯,你就又勾引我!不知道喝了葯要禁這事嗎!」

司徒殤無奈抓著她的手,也沒說是誰先以此為借口,行不軌之事的。

祝珂被抓住手便直接順勢坐進了司徒殤的懷中,靠在他身上,將手拉著放在自己肚子上,綉眉微皺,嬌聲道:「我肚子有些疼,你給我揉揉。」

肚子上那點痛,和她之前在戰場上受的傷完全沒辦法比較,但當時她沒有能夠讓她露出脆弱的人,再多痛再多苦也只能夠自己撐著,撐完還要假裝若無其事的對身邊人說,沒事。

司徒殤聽了一邊給她揉肚子,一邊說:「是不是剛剛吃撐了,我讓人給你熬一碗消食的湯?」

祝珂搖搖頭:「不用了,興許是葯起作用了,我回去睡會。」

司徒殤見她拒絕,想著她自己便會醫,說沒事那應當就是沒事,也就沒有堅持,剛想抱人回去,突然就感覺摸到了什麼濕乎乎的東西,抬手一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那雙藍色眼中蘊含著狂風暴雨。

「唔……好疼……」祝珂覺得自己還能忍忍,但眼下有人哄,便也毫不遮掩,「嗚嗚,司徒殤,我肚子好疼。」

司徒殤聽著她的叫喊聲,頓時理智全無:「讓太醫院所有太醫給朕過來!」

「是!」司九一直垂著頭,並沒看到司徒殤手上的血,領命之後快速離開。

司九走之後屋內就只有祝珂虛弱的哭泣聲,叫喊聲,司徒殤手足無措地抱著人安慰道:「乖,沒事,太醫很快就來了,孩子我們還會再有的……」

正裝可憐撒嬌的祝珂一愣,反應過來后疑惑地問:「你剛剛說什麼孩子?」

「你……」司徒殤有些不忍心,想了想還是忍痛道,「剛剛那葯可能被人動了手腳,你小產了。」

「小產?不可能!我還不足以連個喜脈都把不出來,我怎麼可能會小產,只要我想,就算是不做任何避孕措施,我都不可能懷孕,更別說小產了!」

至於這是為什麼,她也不知道,反正她就是知道,只要她不想,腹中就不可能孕育生命。

「可你流血了……」司徒殤說著抬手,上面有些許血跡。

祝珂剛想說這不一定是自己的血時,就在司徒殤的示意下看到了司徒殤腿上的血跡,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時,突然感覺到有一股暖氣從自己體內流出。

「太醫很快就來了,你會沒事的,至於那些害了你的……」

祝珂直接將司徒殤地嘴捂著,思索著司九離開地時間,想著將人叫回來地可能性。

「你讓人去將司九叫回來。」

「將他叫回來做什麼?你是不相信太醫院的人嗎?」沒等祝珂回答,司徒殤就自問自答地說,「也對,這葯應該就是在太醫院那邊熬的,他們的嫌疑很大!但沒關係,有問題的應該就只有那一兩個,我讓司九將所有人都叫過來,若他們有人敢有二心,我就……」

此時此刻祝珂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跟司徒殤說,自己不是流產,只是單純的一月一次的來事了。

她捂著司徒殤的嘴,不讓其繼續說下去,嚴肅地說:「我現在不需要太醫,我需要兩個宮女!懂?」

司徒殤不懂,拉開她的手應道:「我讓人去給你叫兩個宮女過來。」

祝珂突然想到,這麼大個皇宮,宮女並不多,為數不多的為她服務的那幾個也都留在了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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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御書房並不是誰都能夠進入的。

「算了,我還是回寢殿吧。」寢殿那邊什麼都有,換洗什麼的都更方便一些。

祝珂這樣想著,離開司徒殤的懷抱,站起來后,才發現自己剛剛坐的位置已經染了一大片紅色印記,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裙子上也有許多,且特別明顯,而她站起來這會兒,還能夠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持續從自己體內流出。

別看屋裡就他們兩人,實際上外面到處都是人,運氣好,說不定還能夠看到一些大臣,雖然後者可能性不大,但是真的能遇見。

「你抱我回去。」

雖然祝珂覺得丟臉也沒什麼,但可以的話,她還是想要臉的。

她坐回司徒殤的懷中,將頭埋進司徒殤的懷裡:「你就當我是流產了吧,記得出去的時候表現得傷心些。」

司徒殤依舊不是很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但勉強能夠知道是他誤會了,這並不是他所想的流產,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抱著祝珂快步往宮殿走。

祝珂將頭埋在司徒殤的懷中,耳邊全是侍衛與太監的請安聲,她一遍想著剩餘的路程,一邊祈禱千萬不要遇到其他人。

「皇兄,你皇嫂這是怎麼了?你們身上怎麼有血?」

「來人,叫太醫!」

祝珂聽到這道並不陌生的聲音有些許無語,戳了戳司徒殤,小聲道:「走,別管他。」

司徒殤冷冷掃了司徒璽一眼,淡聲道:「朕的皇后剛出事,安王便出現了,是覺得這事和你無關還是怎麼?你的那些個小動作,朕都知道,過去不過是懶得管,如今朕的皇后出事,不管是誰,不管是已經行動還是才只有想法的,等皇后無事,朕的會清算到底!」

司徒殤放完狠話,便帶著身後一群侍衛快步離開。

司徒璽看著他匆忙的背影,對於他的話很是不屑,畢竟這次皇后出事可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祝珂聽著司徒殤的話,只覺得自己不流產都得流一次了。

不然讓人知道其中真相,還不知道臉要丟到哪裡去。

司九動作很快,司徒殤剛到寢宮,司九就帶著一群跑得氣喘吁吁的太醫們趕了過來。

「先讓太醫給你看看。」司徒殤很擔心她的情況,畢竟流了那麼多血,一看都很不正常。

祝珂自然是不會讓太醫給自己給自己把脈查看身體情況的,在宮女準備好之後,將人打發出去,只留下司徒殤,一邊換洗,一邊解釋自己的身體情況。

司徒殤聽了皺眉,他們如今結婚快兩月了,而這期間每天都有長時間呆在一起,他從來沒聽她說起這事,更沒有在她身上嗅聞到血腥味。

比起什麼癸水、經期他更相信剛剛的血就是小產的血,而祝珂之所以這麼同他說只是為了安慰他。

祝珂收拾好自己,看著一旁若有所思的司徒殤,就是她沒有讀心術,也能夠看出對於自己的解釋,司徒殤是沒有信的。

而要想證明自己的話,其實也不難,太醫就在外面,只要讓太醫看看,任誰看了都知道她並沒有流產,但……她丟不起這個人。

祝珂這樣想著也這樣和司徒殤說了。

司徒殤聽了依舊是半信半疑,良久才道:「不讓御醫看也行,但你得答應我,讓司九給你瞧瞧,不然我不放心。」

被許多人知道丟臉,還是一個人知道丟臉,祝珂還是能分辨的,答應回頭有時間讓司九給自己看看身體情況。

畢竟,她也怕自己不同意,司徒殤會為了這個不存在的孩子遺憾終身。

孩子……突然,祝珂想到了被自己所遺忘的事——她把祝樂給忘了。

忘的還不是一天兩天,而是近兩個月。

而這邊,司徒殤也突然想到被自己所遺忘的事——他那能夠聽取他人心聲的能力消失了。

「我好像不能聽取別人心聲了。」

祝珂剛將屏蔽解除,就聽到了司徒殤的話,一時間也顧不上祝樂,而是擔心地問:「怎麼會這樣?能想起是什麼時候沒的嗎?」

司徒殤記憶里話不錯,一番回想,想了起來,但他遲疑了,最後只給了一個大概時間:「大概一個多月前。」

他說著,將祝珂抱起,輕輕放在床上,一邊替她蓋被子,一邊說:「你不是還不舒服嗎?先躺會兒,我去將外面的人打發了,順便借著這次機會處理一些人,晚些時候再來陪你。」

「好。」祝珂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不會不管不顧無理取鬧,「那我睡會兒。」

「嗯,睡吧,等你睡醒了我也回來了。」

司徒殤替祝珂掖著被角,又床邊坐了一會兒,等祝珂呼吸平穩之後,才起身離開。

然而祝珂並沒有真的入睡,感覺身邊的人離開之後,便放鬆了幾分,在心中為忘記祝樂的事情道歉。

祝樂對於祝珂沒有第一時間解除屏蔽的事並不是很在意,因為它也是剛剛屏蔽被解除時才醒過來的。

「母親我剛剛醒過來時,聽父親說他沒辦法聽取別人心聲這是怎麼回事?」比起被遺忘的事,祝樂更在意司徒殤那不同尋常的能力突然消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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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他說才知道的,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並不想和我多說這件事。」

「為什麼?難不成他是在騙母親您?但這好像也沒必要吧?母親你又沒什麼好瞞他的。」

「他沒有騙我,那能力是真的沒有了。」那能力消失的跡象早就已經表現了出來,只是她忙著卿卿我我,下意識給忽略了,如今細想,再加上剛剛司徒殤不願細究的樣子,祝珂很快就能夠定位到具體時間。

不出意外的話,這能力消失的時間就是成親第二日早晨醒過來時,她同司徒殤玩鬧時,讓司徒殤不要聽自己心聲之後不久之後消失的。

祝珂想到這,又想到了司徒殤曾經同她說的死而復生的事。

之前他只當司徒殤是主角,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是這個世界的支撐,所以天道才會讓他死而復生,並給予他能夠聽取別人心聲的能力。

而如今看來,事情並非她所想的那般。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過去也有世界天道想要留下她,是真的因為喜歡她嗎?當然不是,是想在她死後,讓她的靈魂滋養世間萬物。

很顯然,這個世界的天道發現了司徒殤的特別,想要通過某種手段將其留下,司徒殤口中的那些個各種各樣的外來者,興許也是天道的手筆。

祝珂從來不介意將別人想得太壞,畢竟,將別人想得太好,屆時受苦受難的只有自己。

「沒了就沒了,我想不明白父親為什麼不願意說這件事,總不能沒了這能力他就當不好這個皇帝吧?要真是這樣,這皇帝乾脆給母親您當算了,反正母親您熟。」

祝珂順著它的話一想,覺得祝樂的想法還真的可行,如今的燕國同她之前為帝的兩個世界的情況相似,都是王朝末期,世家林立,官員勾結,吏治敗壞,各地起義、叛亂不斷。

只不過,她覺得可行,卻未必合適.

事實上,比起之前用殺伐定人心,祝珂最想要做的事是直接推翻王朝,重新洗牌,建立一個新的王朝。

只可惜,兩次為帝,她都是王朝名義上和實際上的接班人,不好推翻另建。

這次她雖不是,但她愛人是啊,她可不想玩什麼虐戀情深,虐自己她受不了這個委屈,虐愛人,她也捨不得。

她不過是個過客,就算是留名千古,留的也不是她的名,能夠不破壞這個世界,就已經是她努力之後的結果了。

至於其他,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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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被篡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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