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呀
秦淮茹心臟怦怦狂跳,都不敢抬頭去看公安,只能趴在床邊抽泣了幾下:「嗯,事情是這樣的,我今早天不亮就出門找我閨女,我閨女前幾天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這幾天沒關係老易......嗚嗚嗚,公安同志,你們把我抓走吧。」
另一邊,傻柱也把今早槐花上門要飯吃的事情也說了一遍。
公安仔細的做了筆錄,然後把屋裡人暫時清了出去,開始時仔仔細細的檢查易中海的屍體。
表面無任何創傷,時間也和秦淮茹說的能對上,從形體上看應該是睡夢中去世的。
用老話說,就是睡過去了。
原因估摸著也和前陣子凍僵有關係,重病未愈,再加上這些天食物攝入過少。
害,正巧家裡丟了個孩子,唯一的大人整日整夜的在外面找人,也顧不上易中海。
做好筆錄,公安又問了一些情況,便離開了。
秦淮茹看著公安們離開的背影,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
不出意外的話,暫時糊弄過去了。
只要能快點把易中海送去火化,這件事算是徹底的過去了。
想到這,秦淮茹的心臟又庫庫跳動了起來。
這次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興奮!
為什麼興奮呢?
其一,是因為終於可以擺脫易中海了,也再也不用擔心當年賈東旭的事情暴露。
其二便是易中海留下的那些遺產,他雖然在離婚的時候被一大媽分走了很多錢,可秦淮茹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易中海手上還有上千塊呢。
除了錢,還有這房子,軋鋼廠的工位,都是她秦淮茹的了。
棒梗即便不能繼承工位去軋鋼廠上班,也可以拿去還錢,有錢還擔心娶不到媳婦?
想到這,秦淮茹忍不住的想仰天長嘯。
自由了,她終於自由了。
終於不用面對易中海這個沒用的廢物了,也終於不用恐懼擀麵杖了。
之前她是走投無路才嫁給的易中海,但現在她要錢有錢,要房子有房子,以後就算不改嫁也能過得很滋潤。
憋住,一定要憋住!
秦淮茹又猛掐了一下大腿,強迫自己繼續掉眼淚。
「嗚嗚,老易啊,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呀~~」
看著秦淮茹又開始哭嚎了,院里看熱鬧的眾人不由得搖了搖頭。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呀,易中海命大,但命不硬啊!」許大茂還是那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上次易中海沒凍死在公廁,許大茂還覺得可惜,但這次已經非常確定人沒了。
「許大茂,你少說兩句!」三大爺閻埠貴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
雖說易中海之前在院里做了一些不太地道的事情,可老話說得好,死者為大。
人都沒了,還背後蛐蛐別人幹什麼。
許大茂撇了撇嘴,心裡雖不情願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院里那些原本也想吐槽兩句的,縮了縮脖子把話咽了回去,院里也只剩下秦淮茹哭喪的聲音。
可賈張氏卻很是疑惑的撓了撓頭。
易中海就這麼沒了?
怎麼感覺不太真實啊!
上次在廁所凍了一個晚上都沒走,現在居然死在家裡了。
賈張氏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無所謂了。
反正易中海和她不對付,死了正好,以後也不用擔心棒梗認賊作父了。
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劉海中和閻埠貴直接請假了,除了他們兩個,院里還有不少人也沒去上班。
所謂喜事不請不來,白事不請自到,不管生前如何,死了之後街坊鄰居的得來搭把手,幫幫忙。
劉海中指揮著院里的小夥子把易中海用被子床單裹起來,然後一起送去火化。
全程秦淮茹都緊緊地跟著,嗓子都給哭啞了。
外人看了還以為這兩口子多恩愛呢,男人死了,女人恨不得也鑽進爐子里。
這一幕看的劉海中和閻埠貴心裡有些複雜。
太浮誇了。
這兩人結婚沒多久,期間還總吵架,但秦淮茹這表面工作做的確實挑不出毛病。
這年頭選擇火化的人不多,沒多久秦淮茹便捧著一個盒子回來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一刻也沒閑著,招呼著院里人一起在院里搭建靈堂,然後再派人向易中海的一些朋友工友什麼的報喪。
秦淮茹捧著盒子,抹著眼淚回到屋裡。
等放好盒子進了裡屋,秦淮茹直接傻眼了。
好傢夥,柜子,櫥子亂糟糟的,地上還有一些散落的衣服。
這是,遭賊了?
正當秦淮茹想喊人的時候,槐花探著腦袋從床底下鑽了出來。
很明顯,槐花是在屋裡找什麼東西。
「槐花,你幹什麼呢!」秦淮茹皺眉問道。
槐花低著頭摳著自己的手指頭,沒吭聲。
「問你話那!」
「媽,我餓......」
秦淮茹聞言便明白怎麼回事了,槐花剛剛肯定是在屋裡找錢。
「你這丫頭還有沒有良心?人剛走你就開始在屋裡找錢?」
秦淮茹怒從心起,早晨易中海沒的時候只有自己在那裡哭喪,槐花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在旁邊看著。
所說易中海不是槐花的親爹,但也是從小看著槐花長大的。
槐花如果懂事,就應該趴在地上嚎幾嗓子,這樣院里人看到會認為槐花懂事,易中海沒白疼她。
但槐花連演都懶得演。
如果是小當,提起相當秦淮茹便是心裡一緊。
如果是小當在這,說不定會帶著槐花磕頭哭喪,可惜小當被人販子拐走了。
「回屋待著吧,沒我的允許不準出來!」秦淮茹心一軟,便擺手讓槐花回屋。
棒梗進去了,小當被拐賣了,秦淮茹就只剩下槐花這一個孩子了。
槐花看了眼秦淮茹身上穿著的白色衣服,眼神帶著一絲膈應的點了點頭,一聲不吭的回屋了。
等槐花走了,秦淮茹連忙關上房間門,確定院里的人都在外面忙活后,這才急匆匆的走到了床邊。
她沒像槐花那般直接鑽進床底,而是用腿抵住床邊,用力的向一旁挪去。
這床雖然是實木的,可也有些年頭了,推起來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秦淮茹推得很慢,生怕鬧出什麼大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