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適應新身份，初試朝堂

「陛下，天色已亮，是時候上朝了。」

清晨，劉禪正處在溫暖的被窩裡迷迷糊糊，耳邊忽然傳來低聲的喚醒。睜開眼一看，小太監面帶微笑，一臉敬畏地守在床邊。劉禪驚得翻了個身，心想：「這大宋皇帝的生活也太辛苦了，還沒睡夠呢。」

他掙扎著坐起身，腦子裡飛速盤算：「今天得去朝堂上應付那些大臣……可別露餡了，尤其是那個秦檜！」

見劉禪盯著自己發獃，小太監好奇道：「陛下，您是有些乏了嗎？昨晚可是有些晚了呢……」

「啊？晚？」劉禪微微一愣，趕緊收回思緒，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朕昨晚……呃，都做了什麼？」

小太監忍不住笑出聲：「陛下您可真愛開玩笑！昨晚您召見岳飛大人和秦丞相，討論了邊疆戰事。」

「哦，對對對！」劉禪輕輕點頭，心裡卻叫苦不迭，「居然和這兩位鬥了半夜，真不省心。」

說著，他起身穿上龍袍，左右看了看，覺得這龍袍上金絲綉龍的圖案有些浮誇，摸著袖子嘀咕了一句：「這龍咋這麼大？」

小太監見狀，忙解釋道：「陛下，咱們這是隆重尊貴的象徵啊，真龍天子，威嚴霸氣！」

劉禪忍不住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唉，真是無妄之災……」然後擺擺手道，「行了行了，趕緊扶朕去上朝吧！」

朝堂上，文武百官列列分站，見「趙構」大步邁進，紛紛躬身行禮。劉禪略帶緊張地站在龍椅前，暗中深吸一口氣。

「都平身吧。」他放緩語氣，盡量裝得「帝王范兒」十足。

岳飛在一旁微微頷首，臉上滿是肅然的表情。而另一邊，秦檜笑容可掬地微微俯身，雙手疊放，姿態謙卑卻透著幾分機敏。

劉禪裝作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心裡暗自評價道：「這兩人，一個忠勇，一個狡詐，真是一文一武的活寶啊！」

就在這時，岳飛上前一步，沉聲道：「陛下，邊疆局勢日益緊張，臣請示何時再次派兵進剿，打擊金人的囂張氣焰！」

此言一出，朝堂頓時安靜下來，劉禪注意到一些文官神色不安，眼神偷偷瞟向秦檜。

秦檜果然不甘落後，輕咳一聲站出來，帶著滿臉的「關切」說道：「陛下，岳將軍的忠誠毋庸置疑，然我大宋百姓，皆盼和平安寧。倘若戰事頻頻，民生疲憊，國庫耗盡，豈不是得不償失？」

「嗯……」劉禪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裝作深思狀，心中卻想：「這倆人還真是針鋒相對。岳飛主戰，秦檜主和，那我要是繼續偏向岳飛，秦檜只怕要作妖了。」

他輕輕一拍龍椅扶手，裝出若有所思的樣子，笑道：「二位愛卿各有其理，朕也甚感為難哪！」

岳飛聞言立刻拱手，堅定地說道：「陛下，金人不守信義，若妄談和議，必會養虎為患！」

「岳將軍言之有理！」劉禪點點頭，隨即若有所思地補充道，「可……民生也是我大宋的根本啊。」

秦檜聽罷，趕緊拱手附和：「陛下聖明！民生安定，百姓自會衷心效忠國家，如若過度消耗，反生內憂外患。臣懇請陛下，三思啊！」

劉禪心裡直樂，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矛盾模樣，連連點頭，「嗯……岳將軍說得有理，秦丞相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樣吧，朕再考慮幾日，稍後再議。」

秦檜立刻躬身道：「陛下英明仁德，臣等定當盡心輔佐。」

岳飛則皺了皺眉頭，猶豫片刻，也拱手稱是：「臣遵命。」

朝堂上的氣氛逐漸緩和下來，劉禪表面和善，心裡卻有了主意——「暫時周旋一下，既不能讓岳飛失去信心，也不能徹底激怒秦檜。」

這時，另一位官員站出來奏道：「陛下，前幾日北疆突發疫情，百姓紛紛流離失所。臣懇請調撥糧食，賑濟災民。」

「嗯，賑濟災民是頭等大事！」劉禪點點頭，突然覺得這是個順水推舟的好機會，於是笑著道，「秦丞相，這賑災事務，便由你全權負責。百姓困苦，不得輕視。」

秦檜一愣，隨即微笑道：「臣領命。」

心裡暗道：「這小事倒沒什麼，不過看來陛下果然仁慈……」

看著秦檜滿意的表情，劉禪心裡暗笑：「想要和談？我先讓你忙些『民生大事』，別老想著插手戰事。」

就這樣，他一邊穩住了岳飛的主戰派，一邊暗中讓秦檜分身乏術。散朝後，劉禪站起身來，正準備回寢宮好好整理思緒，就見岳飛朝他走了過來。

「陛下。」岳飛目光堅定，輕聲道，「臣不敢多言，但我大宋要自立於天地之間，決不能對金人卑躬屈膝。」

劉禪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意味深長：「將軍忠誠為國，朕心中有數。只不過，眼下時機未到，需緩緩圖之。」

岳飛微微一怔，隨即目露欽佩之色，深深拱手：「陛下，臣明白了。」

看著岳飛離去的背影，劉禪暗自得意：「這岳飛倒是爽快，聽得進我的話。嗯，看來他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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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沉思之際，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回頭一看，秦檜正站在門外，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陛下，臣斗膽進言一句，岳將軍雖然忠勇，但若頻頻進犯金人，只怕後果難料啊。」秦檜緩緩走到他身邊，笑容中帶著一絲隱晦的警告。

劉禪心裡一緊，表面上卻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丞相，朕心中自有分寸。岳將軍勇猛善戰，朕有意磨礪他的鋒芒，以備日後大用。」

秦檜微微一笑，低聲道：「陛下英明。只是臣提醒一句，謹慎行事，方能保我大宋安穩。」

「丞相多慮了。」劉禪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心中卻在盤算，「看來這秦檜不僅會說，還會暗中敲打，真是個老狐狸。」

回到寢宮，劉禪舒了口氣，想起剛才在朝堂上的應對，忍不住暗自得意：「還好沒有露餡。這宋朝皇帝真不容易當，這邊剛見完岳飛，那邊秦檜就來攪局。可別說，這感覺還真像玩一場權謀遊戲，精彩得很。」

這時，小太監端來茶水，小心翼翼地問：「陛下，朝會還順利吧？」

「順利。」劉禪輕輕抿了一口茶，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今天見到秦丞相時，他那微笑……是不是每次見人都那樣笑啊？」

小太監點頭如搗蒜：「可不是嘛，秦丞相可是宮裡最有禮貌的人了。只不過，這禮貌後頭嘛，大家都清楚。」

劉禪莞爾一笑，心裡感嘆道：「這大宋果然不簡單。不過，既然我當了皇帝，那就讓這場權謀之戰再精彩些吧！」

他隨手一揮袖子，豪氣頓生：「走著瞧吧，秦檜，等著我揭穿你的真面目！」

在深宮之中，劉禪的目光漸漸變得堅定，他暗自下定決心，要利用岳飛的忠勇、拖住秦檜的和談策略，逐步穩住朝局，向自己的中興之夢邁出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