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未命名
且不說俞俊生這邊的躍躍欲試,另一邊,作為另一位當事人的鄭海洋在得知許東亮回來了后臉色瞬間就耷拉下來了。
鄭海洋滿心的不忿和怨恨。
媽的,媽的!
許東亮這個賤人,這個賤人竟然就這麼回來了!
他把自己害成了這樣,竟然就這麼輕飄飄的沒一點懲罰的回來了!
自己、自己明明跟割尾會的那些人說了是他強x的自己,他們怎麼沒把他送去勞改?
憑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
鄭海洋的表情逐漸扭曲。
忽然,看著許東亮彆扭的走路姿勢在眼前閃過,鄭海燕眼神微眯,嘴角緩緩扯出一抹莫名的笑來。
嘴裡小聲喃喃,「原來是這樣!原來他也是這樣出來的!」最後,語帶嘲諷,「呵……還當你許東亮有什麼本事呢。」
在一邊戰戰兢兢掃地的江秋白聽到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小心翼翼的覷了鄭海洋一眼,正好對上了他怨恨、扭曲又莫名奇妙笑的表情,嚇得她一個哆嗦差點扔了手裡的掃把。
連忙又低下了頭。
江秋白:媽呀!嚇死了!
她嗖嗖的幾下,快速把地上剩餘的地方几下掃乾淨,然後離開堂屋去廚房躲著了。
直到看不見鄭海洋的身影,江秋白才后怕的拍了拍心口。
媽的,也不知道鄭海洋被那些紅袖箍帶走發生了什麼事,這人回來后性子就變的陰森森的。
有時臉上的表情就跟那惡鬼一樣恐怖,簡直嚇死個人。
江秋白都懷疑這人是不是在裡面受了啥折磨,所以精神不正常了。
搞的江秋白現在不僅一點別的小心思都不敢有了。
改嫁?不敢想,不敢想。
她怕她還沒改成嫁,鄭海洋就先把自己弄死了。
江秋白現在一點兒也不懷疑鄭海洋能做的出這種事。
這人第一天回來時候看到自己偷錢那眼神可滲人的很,她現在想起來都脊背發寒。
因為這個,這些日子江秋白生怕鄭海洋追問那天的事兒,一天天的在家裡十分勤快,還主動要活兒干,整個一爽利賢惠能幹的小媳婦兒樣。
這還是除了新婚那段時間頭一次呢。
弄的常大芬都嘀咕了好幾次『賤皮子』『果然欠收拾』「就得時時緊緊弦」之類的話。
……
話說,天知道,去廁所看鄭海洋和許東亮是不是真的被人那啥了,程嘉嘉真的只是隨口一說,故意逗逗俞俊生的。
她就想看這人害臊又無語的樣子。
誰會去觀察那種噁心的玩意兒啊?
哪裡能想到俞俊生還真上了心。
當時看到他兩隻眼睛就開始閃閃發亮,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程嘉嘉心裡就咯噔一下,覺得要完!
果然,就見這人一臉興奮開口,「好主意!媳婦兒,我明天早上就去廁所蹲他們!一天蹲不到,我就天天蹲,一定要把他們的底摸清楚!」
程嘉嘉:「……」
倒也不必如此。
她想了想,還是帶著一絲委婉道,「還是別了吧,畢竟看人拉屎不太好吧?」
怪噁心的。
咳,這委婉還真是就一絲絲,不能再多了。
俞俊生果斷拒絕,「這有啥不好的,我又不跟他們一樣喜歡男人,就看一眼而已,掉不了肉。」
他昂首挺胸,像個小戰士一般鬥志昂揚,「我要仔細觀察觀察,他們是不是真被……那啥了,嘿嘿嘿,這要是真的,可是鄭海洋一輩子的黑點跟把柄,我一定要拿捏在手裡!」
程嘉嘉:「……」
程嘉嘉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子兩下,讓你嘴裡沒個把門,什麼都說!
這下好了吧?
飛出去的迴旋鏢到底還是扎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人看了那種東西,會不會身上都帶著屎味兒?
救命!
這男人還能要嗎?
俞俊生可不知道媳婦兒心裡對自己的嫌棄。
說干就干,接下來幾天,俞俊生早上上廁所的時候就格外磨蹭,期待著遇著鄭海洋和許東亮,或者哪怕其中的一個也行啊。
可也不知道是這倆人故意避著還是怎麼的·,他竟然一次也沒有遇到過這兩人,再加上俞俊生還要去廠子里上班,早上也不能耽擱太多時間,每回俞俊生只能失望離去。
要是可以的話,他真想去鄭家掀開鄭海洋的衣裳瞧一瞧真偽。
雖說有點噁心人,可要是能看鄭海洋的笑話,捏住他的把柄,那也值了不是。
俞俊生都快放棄了,直到一天的清晨,他在廁所最後一個坑位里蹲坑的時候,終於等到了這倆人。
沒錯兒,一來還是倆。
兩人的臉色都陰陰沉沉的,一看心情就不爽利的樣子。
先進來的是許東亮,可惜,俞俊生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啥動靜。
再一聽,俞俊生罵罵咧咧。
這孫子占著茅坑不拉屎!
就在這個時候,鄭海洋過來了,看他一臉著急的想來是憋狠了,都沒仔細看廁所裡面的人就蹲在了俞俊生的前面。
很快,俞俊生就聽到了動靜,眼神兒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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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還真讓媳婦兒料對了!
鄭海洋這廝真賣屁股去了?
……
雖然經過幾天的休養和抹葯,鄭海洋的傷口好轉了一些,終於走路不再那麼怪異,他也大大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再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了。
可他上廁所的時候還是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痛楚,每次只能慢慢的,輕輕的,緩緩的,稍微用一點力就疼的他腦子嗡嗡的。
就像此刻,鄭海洋蹲在坑位上面色痛苦,滿頭大汗的嗯嗯。
每當這個時候,鄭海洋就特別恨俞俊生,恨許東亮。要是俞俊生乖乖的喝了下藥的汽水杯許東亮睡,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要是許東亮乖乖按著自己的安排睡了俞俊生,自己又怎麼會被那肥豬威脅?
都是這倆人害自己至此。
這倆賤人!
想到那個肥頭大耳的副主任還拿工作威脅自己,讓自己隔個三五天就去找他一次,鄭海洋心裡又是憤恨,又是屈辱。
憑什麼自己淪落到這般境地,那倆人還能有體面的工作,好端端的過自己的日子。
鄭海洋的臉上忽然露出一個陰森又詭異的笑。
許東亮不是喜歡男人嗎,把他送給那肥豬正好。讓他也體驗體驗自己受過的罪。
還有俞俊生,那肥豬不是喜歡新鮮花樣嗎,正好給他送一個新的玩意兒。
呸,自己都成了這樣,他們憑什麼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