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坎坷經歷

第二章 坎坷經歷

第二章坎坷經歷

紅rì西斜,微風拂面,在這炎炎夏rì送來了久違的清涼,一天之中最愜意的時光莫過於此……

忙碌了一天的陶澤走在明星江畔,漫無目的的走著,看著奔騰入海的江水,心中一片凄涼,陶澤回味著過去以往,二十年來恍如隔世,遠方的親人還好嗎?

說起來,陶澤是個可憐的孩子,陶澤天生純陽之體,虛火過旺,每rì火毒發作時,身如火灼,長此以來腹臟受損,經華夏國眾多奇人異士診斷,活不過八歲,五歲那年其祖父陶景浩無意中得到一本無名功法,於是百般無奈之下讓其修習,陶澤也還算爭氣,雖天資有限,好在毅力驚人,他夜以繼rì、廢寢忘食、勤勤懇懇一練就是十二年,身體雖無好轉,但也無惡化,想必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會好的,就在大家都滿懷信心之時,天意弄人,陶澤終究擺脫不了命運的安排,十七歲那年陶澤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火毒頻發,大限將至之際,為不讓親人擔心,陶澤毅然選擇了離家出走,陶澤步履蹣跚的走在偏僻的山林小道上,無意中來到了一處懸崖峭壁,此時火毒發作痛不yù生,就在陶澤yù跳崖了此一生之時,陶澤遇到了生命中的貴人——徐伯,徐伯原名徐永壽是華夏國最有名氣的中醫,雲爻穀穀主,其獨門絕技天府神針堪稱華夏國一絕,因報答明星城葉家葉長風老爺子的救命之恩,又為躲避仇家追殺,無奈潛伏於明星交通大學保護其孫女葉語心。恰巧今rì被仇家尋到,徐永壽使出渾身解數雖將敵人擊斃,但自己也身中劇毒且身負重傷,為解劇毒,採藥來到此地,無意中遇到陶澤,看到一個十七歲少年能承受這火毒之苦,很是欣賞,便出手救了陶澤,並收其為徒。命運就是這樣,充滿了巧合,山窮水盡之時,請不要放棄,或許再堅持一下就會柳暗花明也說不定。

就這樣在徐伯的神針調理之下,陶澤不僅撿回了一條命而且突破了身體的桎梏,無名功法第一重無極天地修習成功,此時耳清目明,記憶聰慧,對任何事物過目不忘,自此長達十二年的煉體修行終於結束,但由於長期的陽火灼烤,身體一時不能恢復,就這樣陶澤與徐伯互相攙扶著,回到了明星交通大學,為掩人耳目,徐伯幫陶澤易了容,對外就說是自己的侄兒,白天陶澤隨徐伯做起了圖書館打掃衛生的工作,晚上,陶澤幫助徐伯解毒療傷,徐伯則將自己一身醫術和獨門絕技天府針法傾囊相授,陶澤更是不負眾望,勤奮非常,三年時光不僅醫術已經是有模有樣了,而且無名功法更是突破了第二重yīn陽分立,身體各項機能都有了大幅的提高,不然在今天的危險中,怎會毫髮未損呢。

就在陶澤要幫助徐伯完成心愿之時,由於徐伯餘毒未清,終於毒發不治,正所謂醫者不自醫,徐永壽大恩未報便撒手人寰,死不瞑目,臨終之前交代陶澤務必照顧好語心周全,並且把雲爻穀穀主之位以及信物傳於陶澤。陶澤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但為了報答徐伯的大恩大德,於是繼續潛伏在明星交通大學,準備查明真相幫助徐伯了卻心愿……

對於一般人來說,夜是漫長的,但對於陶澤來說,夜是短暫的,因為修習《無名功法》功法的緣故,陶澤的每天無法正常休息,陶澤所謂的休息就是按照《無名功法》的姿勢,雙腿盤卧,使氣血按照特定的路線一遍一遍的循環著。說來也奇怪,每當陶澤疲憊的時候,按照這種特殊的方法練習幾次,渾身又充滿了力量。

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陶澤深吸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陶澤很開心,沒有人能體會陶澤的開心,因為只有有過陶澤這樣經歷的人才會有這樣的體會,那種火毒發作時痛苦,每天既希望火毒晚點到來讓自己多舒服一秒,又希望火毒早點到來讓痛苦早點過去,這種**上、心靈上雙重的煎熬,有些時候陶澤會想自己是什麼熬過來的;所以陶澤真的很享受現在的自己。

面對這些不堪回首的過去,陶澤甩了甩頭,畢竟陶澤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少年,於是少年心xìng的他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睛說道「小夥子,加油!」。

恢復容貌的陶澤,颳去了鬍鬚,一身青chūn打扮,走在繁華的明星大道上。陶澤昨天就已經想好,為防止自己暴露,陶澤必須要恢復自己的真實身份。

拿著劉偉明校長派人送到醫院的聘用通知書,陶澤走進了明星交通大學,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體育學院院長李德輝的辦公室門前,畢竟在這裡「潛伏」了三年,雖然是在學校的圖書館,但學校的大體分佈自己還是清楚的。陶澤緊了緊衣服,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門內傳來了李德輝院長的聲音。

「院長好,我是昨天的那個陶澤,我是來報道的。」沒有什麼處事經驗的陶澤羞赧的把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等等,你就是昨天的那個陶澤。」李德輝狐疑的對了對報紙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陶澤,除了年齡上有點差距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

「我沒有什麼經驗,有什麼不到的地方還請院長批評指正。」陶澤謙虛的說道。

「嗯……」李德輝本想難為難為他,但轉念一想反正幹不了天就要把他趕走。

於是清了清嗓音道:「體育學院的專業課程相信你是帶不了的,正好中文系那邊有空缺,那你就接手中文系畢業班的中華武術選修課程吧,到隔壁辦公室找王秘書辦理相關手續,領取辦公用品、宿舍鑰匙和課程安排表,今天下午就開始吧,聽明白了嗎?」

不耐煩的李德輝快速的說著。

眾所周知,中華武術選修課是個非常冷門的課程,再加上中文系的學生一向刁鑽古怪,而且還是畢業班的,因此,帶這門課的老師已經換了好幾個了,大家都不願接手,所以為了儘快趕走這個瘟神,給劉校長一個交代,讓這一切早點過去,在自己這個代理院長轉正的緊要關頭,李德輝不想出一些什麼紕漏,於是陶澤就走馬上任了。

「明白了……」陶澤悻悻的答道,陶澤本來就不想也不會做什麼老師,要不是怕拒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而導致自己暴露,陶澤更希望自己還是那個沒人注意的衛生管理員。

出了李院長的辦公室,找到了王秘書,從辦公桌的桌簽上看到王萍兩個字,陶澤看著那張呆板的臉剛yù說話。

「跟我來……」王萍起身走出辦公室,面無表情的說道,顯然他已經得到了李德輝的指示,知道了陶澤的底細,或許她就是趕走陶澤的執行者吧。

走了約五分鐘,到了一間公用的大辦公室,看到辦公室的門上寫著「中華武術系主任辦公室」的字樣,陶澤微微一怔。

「其他辦公室沒有空座位了。」好像意識到陶澤會很驚訝,王萍解釋道。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對於幹不了幾天就要走的人來說,為了讓他不與其他老師出現什麼交集,安排在這辦公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推門而入,窗明几淨的辦公室並不大,里一個人也沒有,對準正門的是一張普通的辦公桌,桌簽上標示著覃海明三個楷體大字,想來應該是這間辦公室的主人。

桌上整齊的擺放著各種書籍,書籍旁邊擺放著兩種顏sè的小旗,一面是華夏國的國旗,另一面是華夏黨的黨旗,說明了辦公室主人的信仰。

牆壁上沒有珍貴、奢侈的名人字畫,也沒有附庸風雅的匾額,一切都是這麼的隨意、簡單、自然,對於喜歡清靜的陶澤來說,很對味口。

「這就是你的辦公桌,這是你上課用的教材。」王萍指了指一張拐角的舊桌子。

「好的」陶澤也沒有啰嗦什麼,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交代好一切,王萍轉身yù走,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看陶澤。

「祝你好運……」看著陶澤年輕帥氣臉龐,王萍惋惜的說道。

「謝謝……」陶澤也樂得其所,反正自己又不是為了這份工作,自己又不缺錢,徐伯留給自己的財產,雖然陶澤沒有去詳細的計算,就憑自己的住的那處位於明星大道的公寓也應該有一千多萬吧。

無聊中翻了翻桌子上的教材《中華武術基礎》,自己兩年前就看過,自從自己的無名功法第一重練成之後,自己的記憶就特別好,潛伏在圖書館的這三年,每天都能看完好幾本書,因此陶澤閱讀了大量的書籍,凡是自己感興趣的書籍,陶澤都看,這本書,陶澤現在還能倒背如流呢,以後上課的時候,隨便背一段內容,應該能應付吧,陶澤默默的思索著。

看了看課程表,一周兩節大課,周二和周四的下午兩點到四點,還算輕鬆。

陶澤正想著下午的課程,這時辦公室里進來兩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身體硬朗的花甲老人,老人走起路來虎虎生威,走在他身後的是一位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覃主任,給個面子吧。」年輕人笑顏諂媚道。

這位年輕人叫孫秦武,就是昨天害的徐慧芳同學跳樓自殺的罪魁禍首,是中華武術系專業七班的學生,也是劉偉明校長的親外甥,仗著家底殷實和劉校長的關係,拈花惹草,無惡不作,屢犯校規,這不,就在昨天徐慧芳跳樓自殺的同時,我們的這位大少爺非但沒有去幫忙救援,而且因為示愛遭拒,一怒之下,又把另外一個女生打的受傷入院,作為系主任的覃海明很無奈,只有秉公處理,雖然最後很有可能不了了之。

「沒有什麼好說的,公事公辦。」覃海明剛毅不帶表情的說道。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少爺有的是解決的辦法,小心到時候連你主任的位子也一塊解決了。識相的趕緊作罷……」孫秦武輕蔑的威脅道。

「那你還不趕緊去,還在這廢話。」覃海明不待他說完,打斷道。

「哼,走著瞧……」年輕人看了看躇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陶澤,又看了看覃海明,憤怒的轉身離去。

沒有處事經驗的陶澤看著這一切,獃獃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新來的吧。」覃海明打破了這種沉悶,問道。

「嗯,請多指教。」陶澤弱弱的說道。

其實覃海明昨天就接到了李德輝院長的通知,知道了一切,他們要趕走陶澤,又不想擔這個責任,於是剛正不阿的覃海明就成了替罪的羔羊。

對這世風rì下、人心不古、政局混亂、內憂外患的當下,覃海明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能做的,也只有為學生創造儘可能公平的環境,為國家多培養些人才。

「你好自為之吧……」yù言又止的覃海明看著陽光、帥氣的陶澤無奈的說著,轉身又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老人倔強有力的背影,陶澤想到了自己的爺爺,一種親切的感覺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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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龍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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