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師姐
()「教,教授,不……不要這樣……」
上下一齊遭受攻擊的小女孩,再也抵擋不住他的欺凌。整個小身軀一軟,靠在了男人的懷裡。
「好了,事到如今你還在說什麼?」男人用嘴唇輕咬住她的耳垂,鼻子舒心地嗅聞著小女孩秀所出的處子幽香,「作為毫無生存價值的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徹底將身體完全展現在教授面前。讓你活著,就是為了這個!如果不是,那隻得將你遺棄到鐵籠里好了。還是,你想繼續泡在玻璃容器里?」..
「不!不要!」
「不要?很棒的眼神。你跟那群怪物不一樣,對於沒有任何意識的女人,我沒有興趣,」他眼中再次出興奮的光芒,「那接下來,幫我先脫下褲子。這一直穿著的話會影響我的jīng彩揮……然後你抬起屁股,慢慢地站起身。對對!轉過身來,分開腿。」
此刻,在小女孩那白皙瘦小的屁股下方,在她張開的雙腿下。它已經虎虎生威地怒沖立起,正對著上方那光滑卻緊閉的峽谷。
沾滿了體液的猛獸,在她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雙腿顫抖地一個彎曲,小女孩的屁股猶豫地落了下來。
男人笑了笑,抓住她的肩膀,使勁往下按。..
「徒!!!」
霎時間,一股強烈的撕裂感從下體向周身迅擴散蔓延開去,小女孩渾身一陣痙攣,禁不住失聲地痛哭吶喊。
就在她喊出聲的剎那,叮叮忽然睜開了雙眼!
眼前那令人指的場景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幾乎就在同時,原本靠坐在椅子上低頭瞌睡的她,身體忽然一斜,險些從椅上滑落下去。
怎麼了,又是夢么?
她本能地搖搖頭,努力澄清著自己的意識。
的確,雖然眼睛還是惺忪懵懂,但叮叮隱約已經辨認出來。現在她依然是在宿舍里,而不在那個曾經令她恐懼萬分的地下研究所。
真的是個夢。
一個重現了那個小女孩某段悲慘記憶的夢。
為什麼?
從夢魘中驚醒的她,還來不及大口地喘個氣,只覺得胸口在劇烈地起伏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在冒個不停。
「大小姐,大小姐!您怎麼了?」身旁傳來一把急促的問候聲。
驚魂未定的叮叮下意識地循聲往旁邊看去,現謝姳正關切地注視著自己。
同時,耳邊響起了從後方飄來的打鬧聲,那是她們幾個丫頭在玩耍。
叮叮這才意識到,此刻眾人正在新住處里等待教官指示。幾夜難眠的她由於過度疲憊和大傷初愈,竟然會在如此吵鬧的環境下打起了瞌睡。幸好那群丫頭沒有現,否則又不知她們會惹出什麼樣的麻煩來。
「大小姐,您沒事吧?」坐在身旁的謝姳注意到她的異常,停下寫手中的rì記,關切地問道,「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叮叮一面按住胸口平抑自己的失態,一面趕忙強打jīng神,回了一個勉強的微笑,「沒事,可能最近睡覺沒注意,有點不舒服而已。」
「您的傷還沒完全痊癒,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叮叮搪塞道,「不用了,休息一下便好。」
「真的不要緊?」
謝姳不禁仔細打量了她幾眼,覺叮叮不僅神情疲憊,而且還有幾分患得患失。
一向陽光樂觀的她,此刻身上滿是焦慮、yīn沉和不安的氣息。
「大小姐,您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從那天起您便,」謝姳心裡納悶,但也不敢冒昧,只得小心翼翼地問道,「到底……」
當掃到叮叮的眼睛時,謝姳更是疑惑不已。
因為按照常理,像叮叮那樣兩頰暈紅,大眼珠子黑漆漆的小女孩,裡面透著的應該是一派青net活潑、純真美好。可是現在謝姳看到的,卻是跟自己一樣的眼神。
絕望、憂鬱、痛苦、迷惘、煩躁。
她覺得,眼前的叮叮一定有點問題!
肯定了自己的判斷後,謝姳內心一個咯噔,更加詫異。聯想到之前自己的遭遇,一陣yīn影忽然在謝姳內心升騰起來。
她的腦海里開始呈現一些奇異的場景:飢餓的小孩、染上瘟疫的屍體、墓碑上懸挂的白布條、奄奄一息的病人、撕咬屍體的野狗、蒼老枯瘦的老人、支離破碎的白骨……這哪裡是這個年齡階段的小女孩應有的想象!
分明就是一個死去幽靈在述說生活中的種種痛苦。層層疊疊地籠罩在心靈上,直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小姳,」叮叮突然淡淡開口。
「我在,大小姐,」謝姳點點頭。
「你來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有沒有看到過一個跟我們差不多年紀的小女孩?」
「小女孩?呃,沒有,」謝姳搖搖頭,轉而放下鋼筆,「大小姐,最近您是不是太累了。怎麼老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前幾天不是說過了嗎,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為您分擔的。」
「沒,沒有啦!」叮叮竭力掩飾著內心的情緒,繼續微笑道,「真的沒事,小姳。我休息一下就好……」
但是連叮叮自己都感覺得出來,她的微笑實在有些勉強。
感受到謝姳的眼光變得越來越疑惑,叮叮覺得渾身更加不自在。恨不得立刻鑽回被窩,將自己緊緊包在被子里。
就在這時,宿舍的木門被拉開了一道縫隙,小雪將頭探了進來。
「小雪?」謝姳微微側過腦袋去,「怎麼了?」
「歡迎回來,」叮叮也笑了笑,「小雪你不是說想到處逛逛,熟悉一下的么?這麼快就回來啦?」
「唔唔,」小雪輕輕搖頭,說得膽怯怯的,「小叮叮,迴廊那邊有人找你呢!有個漂亮的姐姐說是有急事,方便的話請你出去見一下。」
「急事?漂亮的姐姐?還找我?呃……那她們呢?」叮叮看到小雪確認的神情后,又往後指了指還在陽台打鬧的林潔等人。
「不,不知道,應該不用吧。我剛想進去石塔看看,就在外面遇到她。她說我們現在還不是進去的時候,然後就叫我回來找你了。」
「有這樣的事?」
叮叮與謝姳互相對視一眼,略有一點意外。
「行,那我就出去看看吧,別讓人家久等了。」
被謝姳一直追問,正尷尬得不知所措的叮叮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攙住拐杖,一路顛簸地就走出了門口。
黃昏來得總是很快,還沒等山野上被rì光蒸起的水氣消散,太陽就開始緩緩落進西山。
山谷中的嵐風帶著濃重的涼意,驅趕著白sè的霧氣,向山下遊盪。樹木的影子更快地倒壓在這座堡壘上,夜幕也越來越濃。
像逃跑似的,叮叮來到了石塔附近的庭院里。粉sè拖鞋踩在沙地上出「嘎噠嘎噠」的聲響,壓抑了許久后驟然變寬闊的空間也讓她覺得頭重腳輕。
石塔外的迴廊離她越來越近。現在距離那段不堪回的噩夢,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而叮叮的大腦卻依然在嗡嗡作響,心情更是久久不能平靜。
就在她恍惚前行的時候,謝姳也已經走出了屋子。
「大小姐,等一下……」
尋找到叮叮匆匆的背影后,一身黑sè睡裙的謝姳也顧不得換衣服,趕忙邁開腿疾步緊跟了上去。
庭院上,一粉一黑兩個小女孩前後追趕著,形成了一道難得一見的風景線。原本打算繼續散步的小雪則一臉詫異地跟在後面,看得目瞪口呆,對她們的奇怪言行納悶不已。
這時,迴廊的花圃邊正盈盈地站著一個少女。
看見叮叮和謝姳來到迴廊門口,少女便信步朝她們走去,臉上掛滿了微笑。
看到對方迎面走來,叮叮只得停下了腳步,收拾好心情,也將鄭重的目光投向來人。從身後趕來的謝姳來到她的身旁,兩人並肩站在了一起,一起注視著那個正向她們走來的少女。
看著對方越走越近的身姿,謝姳眼睛眯了起來。
是她?
而叮叮心裡則出一聲讚歎。
好氣質!
只見這少女比她們都要大上幾歲,一頭過肩的卷飄逸地擺動著。清秀的面龐與端正的五官,猶如清水出芙蓉。身著一件淡藍sè的收腰短袖襯衫,領口系著一條黑sè短絲巾。下身則是一條白sè百褶裙,裙擺的蕾絲花邊隨著雙腿的邁動,在微風中左右地搖擺。
整個人顯得清新可人,說不出的洒脫飄逸。
別說叮叮的驚詫了,匆匆趕上前來的小雪,也再次完全被這少女的神態氣質所震懾。跟初次見蕭梓和蕭翎不一樣,當她把目光投出,只感覺腦海內的思緒在翻江倒海一般地攪動著。是敵是友?是善是惡?她不清楚!直覺告訴她,這個漂亮的姐姐並不簡單,起碼對於現在的她們來說。就像美麗的玫瑰通常都是帶刺的一樣,小雪的不安溢於言表。
「就,就是她,她要找你,小叮叮,」小雪並不是很想說話,打起結巴來。
謝姳輕輕欠身,「紫菱姐您好。」
「紫菱姐?」當少女越走越近,叮叮忽然一怔,認出了她來。
其實在這些rì子里,叮叮依稀記得是見過這個人的。可每次都還沒趕得及打聲招呼,便遠遠地擦眼而過。後來向蕭梓和蕭翎打聽,才知道是她。如今的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這個分部教官的得力助手葉紫菱。
她們的師姐。
「小姳,怎麼樣?大家還住得習慣嗎?」少女甜甜地沖謝姳一笑。
「嗯。」
看見謝姳點點頭,她便走到了兩人身前,「事先沒跟你聲打招呼就找你家大小姐過來,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沒事,」儘管謝姳覺得有些意外,但她還是笑臉相迎,「是您……您找小叮叮的嗎?」
「是的。」
葉紫菱沖她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臉對叮叮也盈盈一笑,「你就是韻叮對吧?你好,我是這邊的副官兼秘書葉紫菱。教官外出期間,都是我負責這裡的大小事務。在你傷還沒痊癒的時候就找你出來,冒昧之處,還請見諒!」
「噢!沒,沒事。」
叮叮雖然在蕭梓跟蕭翎的口中聽過她名字,但一直都沒真正意義上的見過面。如今一見,果然美得讓人窒息。
「老是悶在屋子裡,心都悶煩了,偶爾出來散散步也好。呃,那個……從輩分上來說。您,您應該是我們的師姐吧?您好。」
叮叮也跟著謝姳禮貌欠身後,心頭一緊。
話說師姐找她幹嘛?
不會有什麼事情生吧!
那次考驗后,教官別說給出明確的評價,甚至連人都沒有出現過。只是將大夥安置妥當,等她的傷好了再說。
然而,這可讓叮叮更加焦慮。
「呵呵,韻叮妹妹你可真會說話,」葉紫菱落落大方地笑道,「不用這麼客套的,就當我們是普通姐妹便可以了。今天冒昧地叫你出來,是因為有些事情要告訴你。教官已經關注了很久的一些事情,今晚……」
說著,葉紫菱的眼中好像閃現出奇異的光芒。
山下的水泥路宛如一條長長的綢緞,蜿蜒起伏,伸向遠方的地平線。路的兩旁,經常可以看到被斬斷山丘的截面,歪歪斜斜地探出許多樹木。
回頭望去。
山丘的深處,層巒疊嶂,雜草叢生,黑幽幽地看不到盡頭。
這附近,看不到人煙。整個山野里顯得空曠極了,寂靜極了,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緘默無語中。
葉紫菱走後,叮叮長舒了一口氣。
四家族的幾個老傢伙似乎都很有商業意識,從當地村民中買下這塊地,僱人私自在山頂修建了這座古城。山下則作為旅遊景點,一旦這個旅遊景點紅火起來,既可以穩賺不賠,也可以掩人耳目。
山下的旅遊景點還在建設中,原來的村民也搬遷出去了,此時更毫無人氣。
站在高處,可以清楚地望到遠方。
看著眼前荒蕪的景sè,叮叮幽幽開口,「你猜她叫我們今晚到大廳去是要幹什麼?」
謝姳搖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到時再說。一會你去通知小潔她們吧,我想小睡片刻。」
「嗯,好的。」
「我總覺得,」小雪將緊握的小拳頭放在胸前,支支吾吾地搭話,「那位姐姐的為人不是好。」
謝姳看了一眼小雪,沒有說話。
「小雪呀,你想得太多了,」叮叮則不以為然,摟住她的肩膀轉問道,「啊,對了,一會有人送飯過來的吧?」
「嗯,」小雪點頭。
「話說回頭,這裡的食堂在哪?」
小雪一愕,「不,不知道。」
「唉?!不是吧!小姳?」
謝姳也一愕,「不,不知道。」
「……」
兩人看向叮叮,只見她一臉踩雷樣。
「你倆坑我是吧?」
「沒,沒有。」
「沒有。」
「也罷,」叮叮嘆氣一口,看回前方,「下次我們自己買東西回來煮。」
「大小姐!」謝姳瞪圓雙眼,「您該不會是想……」
「練一練?」小雪眉頭緊鎖地接上去。
「怎麼了?你們有意見?!」
「沒,」兩人同時低下腦袋,「沒有。」
三人回到了那間作為宿舍的小屋子,謝姳即刻泡了杯濃茶給叮叮喝。叮叮喝完茶后jīng神狀態有所恢復,躺在沙上休息,卻始終沒有睡著。
因為,一會還有節目!
入夜。
墨藍墨藍的天,像經清澈的水洗滌過一樣。水靈靈,潔凈凈;既柔和,又莊嚴。
沒有月亮,沒有游雲,萬里一碧的蒼穹。只有閃閃爍爍的星星,宛若無邊的藍緞上的灑印著數不清的碎玉小花兒。
夜涼,輕輕地飄灑著;露水,悄悄地凝聚著。
她們按時來到這裡等候。
突然,石塔大廳的木門緩緩被推開,一個女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便是她們目前為止的新教官。
只見其身穿一套漆黑的皮革裝,長袍跟兜帽將她整個臉龐和大半個身子都掩蓋住了,只有屢屢秀從兜帽里披肩而下。
她抬頭看了看小女孩們,便慢慢走向正前面的椅子。坐下后也不說話,只是撐著頭,翹起二郎腿來。
叮叮眉頭一皺,心臟突然像掉進冰窖里一樣,緊繃得連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捂住胸膛回望其他人,似乎大家都有類似的癥狀。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凝漫著令人窒息的氣息,太可怕了!
若干年前,四家族的腦達成同盟協議,成功將財閥打進國內外市場。一時間,名聲鵲起,風頭無兩。而投資項目的範圍之廣,更是達到了令同行望塵莫及的地步。從醫學、教育、貿易、生產、娛樂到軍火、毒品、黃業、賭業等等,全部都有旗下的公司或者廠家。
說白了就是黑白兩道都有涉足。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時,他們為了鞏固在黑sè地下世界的地位,便雇傭了一大批職業殺手來暗自為其辦事。排除異己之餘,更能起到保護的作用。而據叮叮了解,眼前這位身穿黑sè皮衣的女人就是其中一員。
當然,究竟是不是,這還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這個女人沒有名字、沒有背景、沒有任何檔案,甚至連父親都不知道她究竟從何而來。叮叮眯起眼睛,百思不得其解。畢竟是上上一代人的事情,她不知道自是理所當然。然而,時間過了這麼久。從年齡上推斷,這女人沒有個七十應該也有六十多歲!
然而,眼前這副年輕豐滿的身材……
完全看不出來啊喂!
叮叮偷偷問了旁邊李苗一聲,「小苗?你覺得這個女人怎麼樣?」
「應該,挺漂亮的吧,」李苗托住腮幫,若有所思地嘆道,「都看不到樣子,我怎麼知道怎麼樣。你什麼時候對女人感興趣了?」
「我會對女人有興趣?!」叮叮頓時被雷得外焦內嫩,「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啊。」
李苗笑得很甜,「我是有一本《哲♀學》,你要看不?」
「不,不要,」叮叮臉部肌肉抽搐幾下,聽這名字就知道高能反應了!
「真不要嗎?好唯美的哦。」
「唯你個死人頭,我字都不認識幾個!不要!」叮叮又猛地板起臉,「回來,回來!你扯太遠了!我剛才不是那種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怎麼看待這個女人!」
「噢,」李苗沉默一會,噗哧地笑了出來,「是個不簡單的角sè,她的底細你應該知道吧。」
叮叮:(╯‵Д′)╯︵┻━┻若無其事你妹啊!姐不是同xìng戀!
李苗:┯━┯ノ(『-『ノ)冷靜點!這是個誤會,誤會。
「這個女人的底細?算是吧,其實來這裡之前我已經問過老爸了。這個女人理論上,便是當年代號為『蛇』人稱『Rain姐』的職業殺手。」
「可是,」李苗再次笑了笑,打起趣來,「你覺得這像是六、七十歲的婆婆么?」
叮叮轉回頭,瞪著椅子上那個傲慢女人,「這,就是問題所在!」
林潔在旁邊搶白道,「人家保養得好不行嗎?」
幾人同時黑線。
「這,」小雪無奈苦笑,「這也保養得太好了吧。」
「喂喂喂,按你們這麼說,逆生長啊這是,」一旁的安小環實在是受不了,「我說這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現在只是打著別人的旗號來嚇唬對手罷了。要是六、七十歲還這樣,我才不信呢!再說,這都是黑社會的慣用手法,你們醒醒好不好。」
「哇噢,」林潔眉頭緊鎖,「小環,你怎麼說得……好像我們在加入黑社會一樣。」
叮叮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在苦笑。
她很清楚,其實她們,就是在加入黑社會!
當看到女人身旁的謝姳時,叮叮的心房又糾疼一下。
謝姳還是那副淡漠的表情,無論高興憂愁都從不會在外表顯現出來。
一路上叮叮講了好多個很有趣的笑話,大家都在笑,就她一直在呆。難道自己的不坦白,對她的打擊就這麼大?叮叮搖了搖頭,她覺得謝姳憂愁背後肯定藏著很多事情。
其實,她自己何嘗不是這樣呢?
自己不坦白,卻希望別人坦白……
她難辭其咎。
這個時候,黑袍女人緩緩伸出手指,給門外的人一個指示。眾人見她終於有動作,都好奇地紛紛向門口看去。
只看到之前她們拖扯的黑皮箱都被人一個個地運進來。
「這是要幹什麼啊?」叮叮搔搔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