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吃醋
就在這三人在這邊修羅場的時候,旁邊的池婧嬋和秦亦川,很自覺,很有默契的站在了一起,吃瓜。
秦亦川不知道從哪兒還抓了兩把瓜子,還分給了池婧嬋一把,兩人在旁邊一邊吃瓜,一邊嗑著瓜子,那樣子,好不愜意。
看著傅言深和盛聞璟眼裡,越來越重的火藥味,秦亦川用胳膊肘懟了懟旁邊的池婧嬋,眼睛卻一直看著傅言深那邊。
「你說,他們不會打起來吧?」秦亦川問了個跟白痴的問題。
池婧嬋白了他一眼,抬了抬下巴,一臉驕傲,「就算打起來了,也一定是聞璟哥贏。」
「哼!那可不一定,我言哥的身手可是京城最厲害的,你們還是差了點。」秦亦川洋洋得意著。
「切!你們也就在京城是這樣了。」池婧嬋咧了咧嘴,滿不在乎的說。
秦亦川倒從她這話里,聽出了些別的內容。如此不把京城放在眼裡,看來是有大來頭啊!背景肯定不簡單。
不得不說,如果傅言深知道秦亦川的想法,一定會想,爸爸的兒子長大了啊!這狗兒子終於聰明了一回。
「話說,你們是怎麼進的三樓啊?三樓平常不是不開放嗎?」秦亦川繼續打探著。
池婧嬋似乎察覺到了,但並沒有在意,告訴他也無妨。
「三樓不是不開放,而是,只對我們開放。畢竟,你也得看看,這長樂居,是誰的地盤。」
就在這邊聊著的時候,紀思卿那邊有了新情況。
「你們兩個夠了啊!快回家了。」紀思卿拉著傅言深,一邊把他往門口推,一邊回頭給盛聞璟說拜拜。
傅言深看著拉著自己的小手,心情有些飄飄然,離開前又回頭看了盛聞璟一眼,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傅言深此刻的樣子,活脫脫像只狐狸,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那甩的飛快的尾巴。
盛聞璟看到他的挑釁,眼皮突突直跳,他按了按太陽穴,嘴角一抹陰森森的笑容。
之後的一段時間,盛聞璟搶了傅氏好幾個單子,來一個搶一個,每次都截胡,快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了。
紀思卿和傅言深走後,盛聞璟也開車回了自己的小別墅。
剩下的秦亦川和池婧嬋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然後互相嫌棄的白了對方一眼,各自回家了。
出了長樂居的紀思卿,本想開自己的法拉利回去,剛拿出鑰匙,就被傅言深搶走了。
他把鑰匙扔給了給自己開車的傅墨。
傅墨心領神會,拿著鑰匙把紀思卿的車開回去了。
傅言深有五個親衛,傅墨就是其中之一。
紀思卿挑眉,看著傅言深,狐狸眼微眯,意思像是在問:你幹嘛?
「回家。」傅言深沒有解釋,而是拉著紀思卿上了他的勞斯萊斯。
他把紀思卿塞到了副駕上,然後自己親自開車。
紀思卿咂了咂嘴,扭頭看了一眼開車的傅言深,然後低下頭玩手機了。
傅言深開車的時候,也時不時的往紀思卿那邊瞥一眼。
只見少女低著頭,手裡不斷滑動著手機,似乎是在玩遊戲,長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撲閃撲閃的,神色認真的盯著手機。
大約三十分鐘后,一輛邁巴赫駛進了水榭軒。
車停下的那一刻,紀思卿的那一局遊戲剛好玩完,她閉了閉眼睛,緩解一下眼睛的酸澀感。
傅言深也沒有催促,就這樣靜靜的等著。
「今天那個男人,和你很熟嗎?」傅言深轉頭看向閉著眼的紀思卿。
聞言,紀思卿睜開了眼睛,也轉過頭來看向傅言深,眼睛眨了眨,染上幾分笑意。
「你吃醋了?」紀思卿沒有回答他,反而反問,眼睛笑盈盈的,卻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咳!我沒有。」傅言深被說中了,有些尷尬的移開了視線,語氣也別彆扭扭的。
紀思卿嘴角微勾,「他啊,是我哥。」
聽到答案后,傅言深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又疑惑了。
紀思卿明明只是紀家養女,他也不是沒有查過,但她確實沒有其他的背景了,所以,她這是從哪裡冒來的哥哥。
「走吧,回去了。」紀思卿解開安全帶,下車后直奔自己的房間。
留下傅言深一個人坐在車裡,默默思考著。自己的這個小嬌妻,似乎有不少秘密,這些還得自己慢慢探索。
隨後,傅言深便下了車,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后,紀思卿飛速撲進了浴室,放好洗澡水,舒舒服服的在浴缸里泡起了澡。
浴缸旁邊的小桌子上,放著零食和飲料,紀思卿一邊泡澡,一邊吃著零食,好生愜意。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紀思卿才出了浴室,她只披了件浴袍,濕漉漉的頭髮還在滴水,眼尾的被熱氣蒸的有些發紅,再加上這一雙狐狸眼,盡顯妖嬈嫵媚。
她拿了條幹毛巾,隨意擦了下頭髮,就在她剛放下毛巾時,響起了敲門聲。
紀思卿看了眼手機,已經十一點了,接著就放下手機,不急不緩的走向房門開門。
門外是傅言深,他看到紀思卿濕漉漉的頭髮后,還沒說話,先皺起了眉頭,「怎麼不吹頭髮,天涼了,感冒了怎麼辦?」
「啊?」紀思卿有些驚訝,他大半夜來,就說這事。
傅言深沒多解釋,拉著紀思卿來到浴室,順手取了吹風機,親手給紀思卿吹頭髮。
少女栗棕色的頭髮被水浸濕,有些小弧度,凌亂的散在肩上。傅言深掌中抓著她的一縷頭髮,用吹風機細細吹著她的髮絲。
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只有吹風機的嗡嗡聲。
等到頭髮完全吹乾,他關掉了吹風機,兩人這才出了浴室。
紀思卿隨意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挑眉望向傅言深,「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傅言深看著紀思卿,她穿的浴袍領口微微敞開,光滑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兩肩鎖骨中間偏下處,有一個小小的皇冠圖案,脖子上還戴著那個吊墜,看的人垂涎欲滴。
傅言深喉結上下動了動,瞥開了眼睛,薄唇輕啟:「明天是爺爺壽宴,下午一起回老宅。」
說完之後,傅言深就匆匆離開了。
紀思卿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道:「我有那麼嚇人嗎?」,接著又拿起手邊的小鏡子,照著自己,嘴角微勾,「沒有啊,還是一如既往的美。」
紀思卿一個人在卧室里碎碎念,臭屁著。
「哈~~啊」紀思卿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接著撲到床上,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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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傅言深回到房間后,深吸了一口氣,呼吸有些亂,接著就去了浴室,沖了個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