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棋局賭博
蘇三:「若我贏,明日王帶我去看看你那十萬私兵可好?」
凌君澤有些猶豫,蘇三似乎看出他的為難,無所謂開口,「那便算了,看來老師沒有信心贏我」。
凌君澤征服欲上來,他撿棋子,「好,賭,不過嬌嬌輸了可不能賴賬」。
「若王贏了,憑王處置」蘇三眼睫微垂,最是低眸那一抹嬌羞,賽過百花齊放,凌君澤被勾的心痒痒。
蘇三見他慾望昭然若揭,眼底一抹得逞一劃而過。
她執起一顆白子落下,凌君澤滿腦子亂想,隨意落下一字。
不過半刻鐘,棋局輸贏一目了然,蘇三落下最後一顆子,淺然一笑,「承讓了」。
凌君澤有些氣惱,不過還是放下了黑子,願賭服輸。
他撐著額頭,有些幽怨,「看得到,吃不成,可真是饞人」。
蘇三起身告退,「不早了,王早些睡」。
她剛轉身,身後傳來男人慵懶的聲音,「嬌嬌怎麼對孤的私兵感興趣了?」
她側頭答,「好奇心作怪,不知道王會不會滿足我的好奇心了?」。
他寵溺看她,「嬌嬌喜歡,自然可以」。
蘇三剛出大殿,軍師就入了宮。
蘇三收到消息,眼底晦暗不明,「這軍師可真是礙事呢」。
小宮女:「軍師是王的老師,所以他很尊敬自己這個老師,不過這兩日,兩人不知為了什麼有過爭吵」。
蘇三笑著讓小宮女離開,她自然知道是因為她的耳邊風。
不管男人、女人對一個人上心時,總是會被迷惑心智,而凌君澤對她的求而不得,就是一切根源。
「愚蠢!她就是有目的才要去軍營,你如何能答應?我看你就是被色慾熏心了!」
「老師說的都對,所以老師覺得孤應該反悔嗎?」
「帶她去郊外軍營逛逛就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何必一定要去私兵營?除非她確實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若孤對她沒有真心,她對孤也不會全然相信,老師,孤已經冤枉她好多次了,孤不想再騙她,誤解她」。
「所以,現在你是對老師有意見了?」
見他冥頑不靈,軍師發笑,「好,好,不將事實放在面前,你是不會信的」。
第二日,蘇三跟著凌君澤前往軍營。
大帳內,阿三裹著毛皮縮在角落,他眼裡灰敗無光。
帳外是士兵笑鬧聲,「聽說王要來,這小子要不要處理了?」。
「將他捆起來,堵住嘴,藏在這裡也不會被發現吧,難得有個不錯的玩物,尤其是他那不屈的眼神,看的真是有感覺」。
「你小子還沒玩夠?」旁邊的士兵啐他一口。
他嘿嘿壞笑。
阿三聽聞北蒙王要來,眼中露出了一絲情緒,主子會不會來?。
蘇三到時,已經是中午。蘇三一路上都是在馬車上,並不知道怎麼到的軍營。
凌君澤並不慌,帶著她先去軍營用午膳。
蘇三並沒有食慾,只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
她道:「不如王繼續吃,我出去走走?」
凌君澤點頭,寵溺開口「外面冷,你記得披件披風」。
蘇三點頭應下,接過宮人手中的披風,撩開帳篷走了出去。
外面到處都是糙漢。
他們頭一次見到這麼漂亮一個小姑娘,都有些心痒痒。
他們也知道這是王帶過來的人,可不敢招惹。
有個別膽大的,眼神飄來飄去,心裡不知道打的什麼壞主意。
蘇三並沒有看他們,繞開一群人,漫無目的在營帳走。
她並不知道阿三具體被關在哪裡,不過想來他應該吃了不少苦。
尤其是她看到幾個士兵鬼鬼祟祟的,悄悄從一個地方跑出來。
蘇三就知道那個地方一定有古怪,她從另外一個方向繞過去,趁他們不注意,悄悄靠近那一堆帳篷,還沒來得及打開面前帳篷。
遠處一個帳篷里,突然衝出一個人影,他跌跌撞撞直接撞到蘇三身上,「救我」。
蘇三一時間沒認出來,直到她看見對方那張和阿一有三分相似的臉,一下便猜出他就是阿三。
阿一之前有將幾個兄弟帶過來,只是有些時間了,她也記不清,不過幾兄妹都有相似的地方。
正想著,剛才那幾個鬼鬼祟祟的士兵衝過來,他們將阿三壓住。
一士兵小心翼翼對著蘇三道:「這位姑娘不好意思,他是我們剛剛抓的姦細,不小心跑出來了,我們這就將他帶走」。
眼看他們要將人押走,蘇三跋扈道:「可他得罪本姑娘了,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
幾位士兵面面相覷,有些拿不定主意。這位小姑娘到底是王身邊的人,能帶過來,可見身份不一般,他們也不敢得罪。
同時也擔心這姑娘別是專門來救這人的,到時候人被帶走了,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
那士兵只得訕訕笑道:「那不知姑娘要如何?不如我們將他砍了,給姑娘賠罪?」
蘇三不滿,「我要他跟我走,本姑娘要帶他去見王,本姑娘要讓他給本姑娘做奴才,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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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又撫了撫弄髒的披風,「這可是雪狐皮做的,就讓他那臟手給我弄髒了,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她一副囂張大小姐模樣,讓士兵心中不屑,又不得不小意逢迎,誰讓枕邊風有用。
士兵想要將人帶走,但是又怕小姑娘過去給王說些什麼不該說的,到時候他們都吃啞巴虧。
一個小個子士兵一咬牙,開口:「那我們同姑娘一起去」。
蘇三散漫道,「那走吧」。
一群人就這樣扛著要死不活的阿三,跟著蘇三去了凌君澤所在的帳篷。
凌君澤剛吃完飯,坐在火盆邊烤了一會兒火。看著剛出去不久的蘇三走了回來,眼裡一些詫異:「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蘇三有些幽怨,「剛出去就碰到人衝撞我,還弄髒了雪孤披風」。
說著,她展開披風一塊黑印。
凌君澤笑著道,「不就一件披風,你喜歡,孤再給你獵」。
「王第一次送的披風,意義不一樣」她遞給宮人,「替我收著」。
宮人點頭,抱著披風離開。
聽著她重視自己送的東西,凌君澤眼底都是笑意,「到底哪個膽子這麼大,敢動孤的人,不如砍了?」
蘇三突然靠近他,環著他的脖子,「王不如將人給我,我要他做我的奴隸,馬車旁,我缺個凳子」。
蘇三又故作猶豫,「不過聽王的士兵說,是個姦細,若是王為難便罷了」。
凌君澤倒是來了興趣,他挑了挑眉。
「孤也挺好奇的,讓人帶進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