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說好不亂來的
明明兩人都已經坦誠相待那麼多次了,她怎麼還是那麼害羞……
「等等……」
「你說好只洗澡,不亂來的……」
姜梨猛的攥住水下那隻不斷作亂的大掌,側過頭對上了厲瑾淵那雙盛滿欲色的鳳眸。
男人直接順勢在那張水潤潤的朱唇上輕啄一口,惹得女孩的臉更加紅了。
「我沒有亂來……」
暗啞的嗓音貼著女孩的耳廓傳入耳骨,姜梨只覺得神經都隨著那聲音顫了顫。
厲瑾淵尾音拉長,帶著抹說不出的委屈。
姜梨氣的無奈,他這還叫沒亂來?
要不是她的手攔著,他早就……
「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話音一落,姜梨就要探出身子去勾衣架上的薄紗外衣。
只不過她的指尖連衣角都還沒碰到呢,就被男人橫在腰間的鐵臂又帶了回來。
頓時,浴桶內水花四濺,姜梨眯上了眼睛,下一秒就實實的坐進了他的懷裡。
女孩愣了片刻,隨即就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抵在她后腰處的那抹灼熱,強勢又滾燙,實在是讓人難以忽視……
「你……放開我!」
小姑娘的臉不知是氣紅的,還是羞紅的。
厲瑾淵薄唇輕勾,隨即就忍不住細細吻上她的眉眼,鼻尖,唇角……
「梨梨不乖,都還沒洗乾淨呢。」
姜梨毫無威力的回頭嬌嗔了他一眼,隨即就轉身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處。
大騙子!
她再也不會信這個狗男人的話了!
女孩咬的用力,可厲瑾淵除了嗓間溢出一抹悶哼,就彷彿感受不到一絲痛楚一樣。
姜梨咬的牙齦都酸了,隨即皺著眉頭鬆了口,離開時,粉嫩的舌尖還和他的皮膚拉扯出了一道曖昧的銀絲,看的姜梨又羞又惱,隨即就抬手把它扯斷了……
厲瑾淵意猶未盡的眯上了眼睛,下頜微微抬起,俊美邪肆的臉上儘是意猶未盡。
「梨梨不咬了么?」
姜梨抿了抿唇,才發覺他的眼尾不知何時已經染上了薄紅,看起來滿是色,氣。
大掌從水下探出,還帶著淅淅瀝瀝的水滴。
粗糲的指腹緩緩移上女孩白皙脖頸間那個已經淡了的咬痕上,曖昧的摩挲,惹的掌下的嬌軀就是一陣輕顫。
剛好,梨梨身上的痕迹也淡了呢……
「那就該輪到我了……」
姜梨瞳孔陡然放大,在男人的頭剛埋進她頸側的時候,纖細的手指就穿插進了他的髮絲間,微微用力往外拉扯,滿是推拒。
「別,別咬我……」
上次被咬的痛感歷歷在目,姜梨直接就紅了眼睛。
可是埋在她頸側的男人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意思,反而還探出舌尖,繞著那個小小的吻痕舔了一圈,曖昧潮濕的觸感,讓姜梨忍不住溢出一抹嬌哼……
可就在下一秒,「啊!疼……」
刺痛的感覺從那處席捲全身,讓姜梨直接在男人懷裡綳直了身子。
等到厲瑾淵離開的時候,女孩巴掌大的小臉上早已布滿了淚痕。
平日里,女孩的眼淚對於他來說無非最強的殺傷力武器,可在這種場合下,那就只會是最好的興奮劑……
厲瑾淵瞳孔微顫,眸中的猩紅讓姜梨不敢直視。
男人滿意的看著他的作品,薄唇也因為用力而透著嫣紅,整個人被慾望籠罩。
姜梨只感覺掌心下的肌膚燙的驚人,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現在表現的越乖,身下的男人就會越發變本加厲……
……
整整一個時辰后,浴桶里的水早就涼透了。
厲瑾淵抱著已經昏過去的女孩緩緩走出了浴桶,不敢耽誤的用毯子把她裹了起來。
暖黃色的燭光照在他英挺的側顏上,仔細看還能發覺他的眉心都已經皺成一座小山。
都怪他沒克制住自己,現在天氣如此寒涼,他又折騰著梨梨在涼水裡泡了這麼久……
生怕女孩不小心感上了風寒,厲瑾淵抱著她回寢屋后,還特意讓流蘇立馬去熬了一碗薑湯。
姜梨累的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可男人還是堅持不懈的把她喊醒,直到盯著她喝完了整碗薑湯后,才哄著她重新睡去。
許是太過累了,姜梨這一晚睡的很沉,直到次日的巳時才悠悠轉醒。
女孩拖著酸痛的身體,緩緩轉過了身,這才發覺身旁的位置早就空了,小手一摸,一片冰涼,估計早就離開了……
心情莫名的有點低落,在床上又賴床了片刻后,她才穿了衣服下床。
剛被冊封了太子,厲瑾淵這段時間估計有的忙了,剛好,她也能清靜一段時間,好好策劃一下她逃離的路線……
「太子妃您醒啦,要不要吃些東西墊墊?」
現在早已經過了早膳的時候,可要等午膳的話,還要等好一會呢。
「嗯,我想吃燕窩八寶粥,翡翠糖餅,如意芝麻球還有蟹黃湯包。」
「好。」
流蘇笑著應了聲,隨即就過來服侍著姜梨洗漱。
一想到待會可以吃這麼多好吃的,姜梨就忍不住舔了舔唇瓣。
她一醒來就覺得餓了,昨天晚上本來就沒吃飽,又被厲瑾淵拉著折騰到那麼晚,她肚子里的那點東西早就消耗殆盡了……
流蘇小心仔細的幫姜梨梳理著長發,精美的髮髻一點點在她手中顯現,後頸處剛好被頭髮遮擋住的吻痕也就此裸露在了空氣中……
流蘇意識到了什麼,隨即就紅了臉頰。
算了,還是放下來點頭髮吧,雖然冬天都穿得厚,可不小心動作間還是容易被人看見,最主要的,今天王妃還要進宮拜見皇後娘娘呢……
「太子妃,您今日還要用那種湯藥么……」
流蘇忽然想起來女孩去邊境前的習慣,此時有些小心翼翼的問出。
現在太子妃和太子關係這麼好,又已經順利入住東宮,太子妃應該不會像再喝這種傷身體的湯藥了吧……
倘若能早些誕下一個皇子,那她的地位只會更加穩固。
姜梨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很快就意識到了流蘇說的是什麼葯。
她有些猶豫的垂下眼睫,算了算日子。
這兩日在安全期,應該不會中招吧。
最主要的是這段日子因為體內的母蠱和不斷的放血,她的身體早已經虧虛的不如從前,要是再喝這種葯,只會更加的傷身體。
「今日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