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這昏王,好直接
司馬陽率領兩萬四千餘人的大軍,浩浩蕩蕩的向幽州前進。
此時,新國已經是初夏,到處可以看到在田間勞作的百姓。
天黑的時候,大軍臨近幽州地界。
兩萬多的大軍自然不能入城,司馬陽下令在城郊紮營安寨。
天武軍校尉左衡和甄炎存負責司馬陽的安保,立即安排天武軍在中軍大帳四周站崗護衛。
李恆之走了過來。
「殿下,幽州地界最大的豪紳白潤申前來犒軍。」
司馬陽喝著茶水,並沒有表現出多麼大的興趣來,淡淡道:「這個白潤申何許人也?」
「幽州地界最大的商人,經營布莊、絲綢、客棧、酒樓,很是富有。大將軍韋龍過境時,他就曾前來犒勞過。」
司馬陽笑道:「怪不得此人能成為大商人,竟然會如此投機取巧,既然人家來了,那就見見吧。」
李恆之立即去傳令。
不時,五六名男子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白潤申。
「草民,見過鎮國王。」
白潤申等人跪在了地上。
「白老闆,趕緊起來。」司馬陽說道,又往白潤申身後看了眼。
「你身後都是些什麼人啊?」
「啟稟鎮國王,他們都是幽州城各行各業的商人,和小的一起前來犒勞大軍的。」
「你說犒勞大軍,都帶了些什麼啊?」
白潤申拿出一張紙來,說道:「這是清單,除了紋銀三萬兩,還有豬肉、羊肉、雞肉布匹和草藥,以供大軍之需。」
「很好,特別是草藥,軍中大量需要,本王替大軍謝謝諸位了。李恆之,收了。令伙夫連夜開灶燉肉犒勞大軍。」
司馬陽之所以下令開灶,初夏時節,天氣已經有些炎熱了,這個時代的防腐技術糟糕透頂,但凡這些新殺的肉多放兩天就會變質。
所以,要儘快吃掉。
幽州離著邊疆還很遠,在這裡喝酒吃肉,無礙。
又見白潤申後面還有幾個穿著黑色長衣,戴著斗笠的人,司馬陽忍不住問道:「你身後是什麼人?」
「稟鎮國王,她們都是女人。」
司馬陽微微蹙了蹙眉頭,這個白潤申想做什麼,難不成還要送美女討好我嗎?
「營帳之中軍紀森嚴,嚴禁女人入內,白潤申,你不知道嗎?」
「小的知道,故讓她們以黑衣遮身,斗笠遮面,就是怕引起誤會。其實,她們都是幽州城聞名的歌姬。鎮國王周途勞頓,小的特意安排她們為鎮國王消遣解乏的,若鎮國王不喜,小的立即帶她們離去。」
司馬陽哈哈笑了笑。
「既然來了,不展現下舞姿就讓他們離去,那真是太可惜了,等酒肉上來,我們邊喝酒邊欣賞。」
虎賁將軍梁騁遠也在營帳中,還有他麾下的四營偏將。
大軍行進途中,司馬陽卻飲酒作樂,梁騁遠暗暗叫苦,此行讓司馬陽挂帥,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很快,軍營里泛起濃濃的肉香味。
「梁將軍,卸甲,咱們觀看歌舞。」司馬陽笑道。
梁騁遠面無表情。
「末將一介武夫,無福這般享受,鎮國王,東北戰局急迫,讓將士飲酒已經是不該,若再大興歌舞,將士那還有心思打仗?」
「梁將軍,可知什麼叫勞逸結合?大軍行軍一天,拿出一個時辰消遣消遣,士氣會高昂起來的。來吧,跳起來。」
五名舞女走到大帳的中間,將身上的黑衣脫了下來,露出綠色的長裙來。
長裙是薄紗,在蠟燭光芒的照耀下,優美線條若隱若現。
司馬陽暗道了句,媽的,這個時代的女人穿著如此暴露,前世天上人間之佳麗也不過如此。
五名舞女頭上還戴著斗笠,慢慢的摘了下來,露出了真容。
這些佳麗可謂是花容月貌。
司馬陽打量了一番,贊道:「本王在星辰城的時候就聽聞幽州地界產美女,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眼神又落在站在最前面的美女身上。
此女站在主位,很明顯是領舞。
「叫什麼名字?」司馬陽問道。
「小女名字叫薄荷。」女子微微屈尊,說道。
「薄荷,這一種藥草名,又叫銀丹草,入葯后可以清熱解毒。」
薄荷微微一笑。
「小女從來沒有想過,小女的名字還有這樣的深意。」
「可能令尊給你取名字的時候,沒有想這麼多,不過你這身穿著,這般氣質,很像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美荷。打算跳什麼舞?」
「柳枝舞,不知鎮國王殿下以為如何?」
「哦,柳枝舞,這是軟舞的代表作,舞姿輕盈柔美,可完美展現女性之柔和腰功,本王很期待,開始吧。」
此薄荷不是別人,正是千城閣陸碧瑤的師妹。
她此行的目的是行刺司馬陽。
首先就要接近司馬陽。
這個目標越來越近了。
「鎮國王殿下,那我們就獻醜了。」
薄荷說道,隨後抬臂扭腰,舞了起來。
作為領舞,薄荷的舞姿最為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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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小蠻腰的扭動,那種美感,是其她舞女達不到的。
舞入佳境,薄荷已舞到司馬陽面前,她長袖一甩,上身後仰,身子不斷的向下傾斜,幾乎與地面平行。
兩座高傲幾乎就在司馬陽面前。
「穩如磐石,韌如柳絲,好腰,好舞蹈功底。好峰!」司馬陽忍不住贊道。
梁騁遠實在看不下去了,抱拳道:「鎮國王殿下,你繼續欣賞歌舞,末將出去巡營去了。」
不待司馬陽同意,梁騁遠直接走出了中軍大帳。
四名偏將也站了起來。
「鎮國王,將士們正在飲酒,恐飲多誤事,末將們前去約束了。」
四名偏將離去,司馬陽嘴角勾起些許神秘的笑容。
扭頭對薄荷道:「靜謐夜晚微風過,薄荷清香輕輕舞,跳的好,跳的妙,跳的真是賞心悅目,不賞天地不容。」
司馬陽摸了摸兜,從裡面拿出張百兩的銀票來,繼續道:「賞,紋銀一百兩。」
「謝謝鎮國王殿下。」薄荷屈尊,笑若夏花。
司馬陽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白潤申看在眼裡,他眼珠子微轉,急忙道:「薄荷,鎮國王賞你紋銀百兩,你還不去鎮國王身邊,給鎮國王倒酒,陪鎮國王喝兩杯。」
「薄荷求之不得。」薄荷笑道,邁著小碎步,拖著長長的綠蘿裙,來到司馬陽身邊。
淡淡的香氣傳到司馬陽的鼻子里,讓他感到非常的愜意。
「好香啊,不知道薄荷姑娘用的什麼?」司馬陽笑問。
薄荷伸出香蔥般的玉指,為司馬陽斟了杯酒,口中說道:「是從荷花中提取的香露,洗衣服的時候灑了些,故有此香。」
薄荷為司馬陽端起了酒杯,星子般的眼睛直視著司馬陽。
「鎮國王,請。」
司馬陽接過酒,大手擦著薄荷的手背而過。
薄荷臉色微紅。
心中卻暗自得意。
昏王要被我拿下了。
「薄荷,陪殿下喝一杯。」
「好,」兩人喝了杯酒,隨後,又對飲了兩三杯。
司馬陽大笑起來。
「哈哈,真沒想到薄姑娘不但舞跳的好,酒量也大。」
薄荷舉杯:「願與鎮國王再共飲三杯。」
「這是挑戰本王嗎,本王奉陪到底。」
兩人又喝了幾杯,司馬陽突然將手搭在薄荷的香肩上,攬了過來。
「殿下,你,」
心中暗罵了句,司馬陽下手真快,真是個浪蕩王爺。
司馬陽的嘴巴又湊近薄荷。
「本王對薄姑娘一見傾心,不知薄姑娘今宵願與我同床共枕否?」
薄荷……
臉上發燙,紅若牡丹。
這昏王,簡直太直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