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位新娘子有點野蠻
重華宮內,司馬陽的老腰快被蘇綉月扭斷了,但蘇綉月仍舊沒有鬆手的意思。
「蘇綉月,你竟然敢這樣對本皇子,簡直是大逆不道。」
「哼,我是堂堂的東吳公主,國力不比你大新差,身份和你平起平坐,
你竟然那樣作賤我,我現在就是把你的腰部折斷也不為過。
以後,少在我的面前用你的狗屁皇子身份來壓我,不頂事。
立即向我下跪,賠禮道歉。不然,折斷你的老腰。」
說著話的蘇綉月,手上繼續用力,司馬陽暗道,幸虧老子練過武功。
不然的話,就蘇綉月下手的狠勁,小爺已經變成殘廢人士。
「蘇綉月,你這麼野蠻,我要休……」
司馬陽本想說休了蘇綉月,忽然想起皇帝老子的上諭,剛結婚就休了永寧公主,那杯毒酒絕對是跑不了了。
又想起蘇綉月那張精緻的臉,還有那迷人的身段,他立即改了主意。
起碼得行過周公之禮后才休她。
司馬陽做人的原則就是,不佔便宜就是吃虧。
「道歉不道歉?」
蘇綉月厲聲呵問。
「你先放開我,我就道歉。」
「量你這個廢物也不敢耍花招。」
蘇綉月鬆開了司馬陽,他鬆了松胳膊肘子,身子突然扭了過來。
蘇綉月猝不及防,急忙俯身壓住了司馬陽。
「沒想到你這個廢物這麼狡猾,還敢耍……」
蘇綉月沒有說下去,低頭看了眼,俏臉上頓時泛起濃濃的紅暈。
她坐的位置好像很正。
「你……」
「羞什麼羞,春圖上你又不是沒……」
蘇綉月突然抓住司馬陽的衣領,用力向前一擲,司馬陽的身子就飛了出去。
蘇綉月是高手,本身的力道早已練到了千鈞之重,別說一個司馬陽,就是十個司馬陽加起來也照扔不誤。
司馬陽的身子摔在了沉香木床上,蘇綉月跳過去,抓起床上的床巾將司馬陽的手腳綁在一起。
司馬陽想反擊,突然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他要看看,這位野蠻公主到底能野蠻到什麼地步?
司馬陽冷冷笑道:「蘇綉月,你敢這樣對本皇子,大逆不道。」
「我就大逆不道。」
蘇綉月坐到了沉香木床前,刺啦,撕開司馬陽肩膀上的衣衫,微微的將蠟燭傾斜,對沖了他的肩膀。
「再給你這個廢物最後一次機會,下跪道歉不?」
「男人膝下有黃金,給你道歉,那不可能的。」
蘇綉月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那我就成全你。」
「我給你臉了,是吧。」
司馬陽說,身體突然翻滾,腦袋往床上按去。
轟隆隆!
蘇綉月所坐的床邊迅速凹陷出去,從床裡面伸出兩道繩索來,瞬間纏住了蘇綉月的手腕。
蘇綉月眼睛瞪的大大的,她根本沒有想到司馬陽這混蛋還會在床上設置機關。
司馬陽掙開紗巾的纏繞,將蠟燭拿了過來,陰森森的看著蘇綉月。
「小美人,我以同樣法子對你,這很公平吧。」
「你敢!」
「哼,本皇子被稱作世上第一荒唐,什麼事不敢做,來吧。」
司馬陽去抓蘇綉月的衣襟,蘇綉月的手腕被纏住了,但是雙腿還是能動的。
忽然一個凌空飛踢,司馬陽手中的蠟燭飛了出去。
紅燭掉落在床上,頓時燃燒起來。
新婚之夜要是把重華宮燒了,這事鬧大了。
司馬陽從床上滾了下來,大叫道:「著火了,快打幺幺九。」
「什麼狗屁幺幺九,廢物。」
忽然,蘇綉月掙脫繩索的束縛,抬腳,跺在燃燒的火焰上。
轟隆。
火焰熄滅了,整個沉香木床也塌陷下去半個。
司馬陽撓了撓腦袋,感到很不可思議。
父皇,這是給我選了一個什麼樣的媳婦啊?
人長的漂亮不說,武功還這麼強!
對我來說,是福還是禍呢?
這樣的身手,在他的星樓吳館一眾高手中也能排上名次了。
重華宮的聲響引起了李恆之,冷易等人的注意,兩人腳下同時點起,飛進了重華宮內。
蘇墨雨、蘇墨畫本身武道也不弱,縱身躍了過去,見司馬陽和蘇綉月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
「殿下,發生什麼了?」李恆之彎身詢問。
「還能發生什麼,剛才玩的太嗨,床塌了。」
床塌了?
李恆之和冷易看向了那座倒塌的沉香木大床,兩人臉上無不是濃濃的不可思議神色。
多大的勁啊,才能將床弄塌?
蘇墨雨、蘇墨畫兩名美女捂著嘴巴偷笑。
司馬陽乾咳了聲。
「李恆之,重華宮今晚是不能住了,我們今晚去重陽宮,立即收拾下吧。」
「是。」
李恆之等人轉身離去。
半個時辰后,司馬陽、蘇綉月挪到了重陽宮。
重陽宮和重華宮的規格一樣,同樣奢華無比,只是少了重華宮的那種喜慶氣氛。
還有一點不同。
重華宮是沉香木大床,而重陽宮是檀木大床。
唯一相同的是,兩張大床都是奢侈無比。
司馬陽觀察著蘇綉月,見她正在打量著重陽宮的環境,隨後走到梳妝台前,伸手摸了摸。
司馬陽也跟了過去,站在蘇綉月身後,望著她一頭如瀑布的烏髮,像黑色錦緞,自然垂下。
背影殺三個字傳入司馬陽的腦海。
穿越這麼久了,終於讓我遇到了一位真正意義上的絕世美女。
吳國將這麼漂亮的美女嫁給本皇子,還真是夠意思。
司馬陽清咳了一聲。
「蘇綉月,咱們是接著剛才的繼續玩,還是完成天人之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