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給父親掃墓

只見三三兩兩的人東張西望，或許他們覺得虧心，也希望有人來解救那位老奶奶。只見一位老奶奶滿臉是血被一位青年狂扇耳光，還在不停地打她，嘴裡還罵罵咧咧地讓老奶奶鬆開抱住他大腿的手。不遠處還有一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在哭泣！

她哪裡肯放了，就是因為抱住他不讓走，才挨了打，這個畜生來偷她家唯一下蛋的老母雞，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這個打人的青年不是別人，就是前兩天剛見過的那個無賴李大龍，那天已經給過他小小的教訓了，還沒來急找他呢，他又作妖了。也不知那半隻「騷」雞他吃了沒有，熏不死他。

聶遠丟下自行車，急速上前抓住那隻爪子，上來就是兩個大耳瓜子。「好啊你，李大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搶劫，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吧！」聶遠怒視著李大龍。

周圍的人紛紛叫好，還有人鼓起掌來。

李大龍見狀，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便開始耍起無賴來：「你誰啊？多管閑事！這老太婆自己願意把雞給我的，關你屁事！」

「你放屁！這是我家唯一的下蛋雞，我怎麼可能給你這個無賴！」老奶奶氣憤地說道。

「少廢話！趕緊跟我走！」聶遠不想再和李大龍糾纏下去，拉著他就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李大龍一邊掙扎一邊罵罵咧咧，但最終還是被聶遠帶到了派出所。民警了解情況后，對李大龍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並讓他歸還了老奶奶的雞，賠償老奶奶5塊的醫藥費，並作出拘留三天的決定，其實他哪裡有錢，估計得黃。

走出派出所，聶遠將雞還給了老奶奶，老奶奶感激涕零，連聲道謝。聶遠微笑著搖搖頭，表示這是他應該做的。走出幾步后，聶遠還是回頭掏出一張大團結給老奶奶，說是讓她買點葯，買不買就管不了了，先幫一點吧！

他決定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那些受到欺凌的人。聶遠決定開始在村子里暗中觀察，尋找需要幫助的對象。

從此以後，聶遠成為了村子里的守護者。他用自己的武術，保護著村民們的安全，同時也教導他們如何自衛。漸漸地，村子里的風氣發生了變化，人們變得更加團結，互相幫助。而聶遠也在這個過程中，收穫了尊重和信任。這是后話。

聶遠回到家悄悄地進入自己的房間，他有點煩，買的東西怎麼合理的拿出來呢？想了想，對，就說是從趙叔家拿來的，以前趙叔家又不是沒幫過，只要不拿出來太多，媽媽應該不會懷疑的。決定了就去做，出了房間進了廚房，從玉佩空間拿出大米袋倒出5斤左右，玉米面10斤左右，又拿出一些紅薯出來，再把那塊野豬肉做的臘肉也拿出來。這樣明天哥姐回來也能美美地吃上一餐了。

回房繼續修鍊，修鍊無歲月，得天天堅持，眨眼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修鍊時間過得就是快。

吃過早飯，許麗拿過一包東西放在聶遠面前說：「這些紙錢，你們仨給你爸上墳裡帶著。還有你一會就去借個驢車，他們大概要10點到，你記得早點過去等著。」

「知道了，媽」

許麗忽然問道：「咱家廚房的糧食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您忘了，昨晚我不是去趙叔家了，東西趙叔給的了」，聶遠臉不紅，心不跳的回到。

其實自從父親去世后，趙叔過年過節單位發的東西，或多或少都會送點過來。這不是看到聶遠要回獵槍要干大事的樣子，趙叔覺得他家馬上就會好起來的，也就沒有送來，因為他家日子也不好過。

看許麗沒有懷疑的樣子。可許麗心裡難受，要是丈夫還在，過節也能發些東西，日子也不用過得這麼苦，這個家也不用她一個撐著。

聶遠大著膽子說：「媽，你看我好不容易進趟城，要不要幫家裡帶點東西。比如您把糧票布票肉票這些都給我，再給點錢，我看看能不能買點回來。不行就找找關係，我那發小，就是胖子，他家有親戚在供銷社」。

許麗不確定地問：「你確定能行」。

「真的」

「真的？」許麗有點懷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聶遠也是無奈，這不是找個借口多弄點東西回來嗎，只好道：「不是真的，還能是煮的。」

「臭小子」

「媽，您放心好了，最多是買不著東西而已，我們又不少什麼」。

許麗自打丈夫去世過，就沒怎麼休息。休息日節假日不是幫人頂班，就是找其它掙錢的雜事做，有什麼做什麼。許麗說完就騎車走了。

聶遠也麻溜地行動起來，到隔壁馬叔家借驢車。聶遠敲了下門，咚咚！咚咚！裡面有個中年婦女的說話聲：「誰啊？門沒閂進來吧」

聶遠推門進去了，就見到婦女在洗衣服。忙打招呼：「嬸子，洗衣服呢，我馬叔呢？我想借你們驢車到城裡接一下我哥我姐，他們今天回來。不知你們家用不用。」

「你馬叔一早就下地了，用不上驢車，你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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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嬸子，我用完就送過來」聶遠拉過來車，牽來驢熟練套好了車，還把趕車的鞭子帶上。

到了大路上，聶遠跳上車，鞭子一甩，,噼,噼！驢子立馬狂奔起來向著城裡而去。

個把小時就到了城裡，聶遠就來到供銷社，看到很多人，有的還在排隊，有的垂頭喪氣的。

聶遠擠進去了，買了些大白兔奶糖，二塊五一斤，一口氣買了兩斤。又買了兩種色的布，一共沒幾種。其它的糧食先從玉佩空間拿了，用完再去黑市買吧！

到了車站發現來早了，只能等了。看著形形色色匆忙趕路的人，大包小包，蛇皮袋、麻袋、帆布包、背簍、籃子，還有陳舊老式客車，滿滿的五六十年代的氣息，聶遠感慨萬千。

等了一會兒，一輛略顯破舊的客車緩緩駛入車站。車門打開，乘客們陸續下車。聶遠目光緊盯著出口，期待著哥哥姐姐的身影出現。

終於，他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面孔。看著面色蠟黃瘦骨嶙峋的姐姐和大哥一起走來，大哥還好沒那瘦，聶遠興奮地揮著手，大聲喊道：「哥！姐！」

哥哥姐姐也看到了他，笑著朝他走來。聶遠趕緊迎上去，幫忙提行李。

「小弟，你咋來了？咱媽呢？」姐姐問道。

「媽上班去了，我來接你們。咱回家再說。」聶遠邊說邊把行李放到驢車上。

三人趕著驢車，一路閑聊著往家的方向駛去。聶遠把在城裡買的大白兔奶糖遞給哥哥姐姐，他們開心地吃了起來。

沒有直接回家，在村外拐個彎就去了父親的墳地，仨下了車，聶遠拿上從家帶過來的紙錢和鐵鍬，紙錢交給大姐說道：」我和大哥清除一下雜草，再修理下墳「

弄好后，三人一起給父親燒紙錢，完后，一起跪下磕四個響頭，聶遠發現哥姐嘴裡都在念道什麼，也沒聽清是啥，自己心裡也在想，自己父親生前是何等的英雄，卻被人陷害，他一定會報仇的，祭拜結束后，聶遠和哥哥姐姐一起回到家中。一進門，聶遠就看到母親正在廚房忙碌著做飯。

「媽，我們回來了。」聶遠喊道。

母親聞聲從廚房出來，臉上洋溢著笑容。她看著聶遠，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一家人圍坐在飯桌前，享受著難得的團聚時光。聶遠講述著自己在最近的生活，哥哥姐姐則分享著農村的點點滴滴。

飯後，聶遠對許麗道：「哥哥姐姐難得回來，您就不要上班了，在家好好陪陪他們」

「那可不行，都和人家講好的，不去不好」許麗回。

「媽，您看那裡。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會再去山上，還可以從其它地想辦法賺錢的。以後日子會很快好起來的。您就不要辛苦了。」聶遠指著外面。

許麗急道：「臭小子，你怎麼都放外邊了，讓別人看到，向我們借，借還是不借啊！再說紅眼病的人也多」。說著起身去搬東西，三人也一起去搬。

聶遠解釋說：「還不是您，見到兒子女兒，什麼也不管，就拉著他們進屋吃飯，生怕他們餓壞了」

許麗汕汕一笑：「我那不是好長時間沒見他們了嗎，難不成你還能吃醋。小遠，你說，咱現這麼多東西，要不要把你從趙叔家拿來的還回去，他們家為了接濟我們也是不好過」

「媽，我看不用，拿來又送回去多不好。人情我們以後還，我來還，您放心好了」聶遠接話。

「那好吧！我先上班去了，以後就不去了。那媽以後等著享你的福了」許麗說完騎車走了。

這裡姐姐聶如雪走過來對著聶遠說：「小弟，你和媽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我看著你們都比以前精神了，也白了很多，還有你跟媽說賺錢，還有一個小屁孩怎麼賺，快說」

哥哥也轉頭看著他，心裡也是好奇。

聶遠神秘地一笑：「真想知道？」

兩人點著頭。

「就不告訴你們」聶遠哈哈大笑。

「臭小子，找打是吧，看我不打你，我這暴脾氣」，說著聶如雪追著聶遠打，兩姐弟嘻嘻鬧鬧地追逐著。

這時聽到一群小孩叫喊著，警察來抓人了，來抓聶遠了！

哥哥姐姐一點驚慌，聶遠也是一頭霧水地看著外面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