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夢
宇智波家族滅門5天之後,參加露營的學生也被暗部忍者護送回了木葉村。宇智波家族滅門和露營學生被害的兩大事件開始以驚人的速度在木葉村裡傳遞著。由於參加露營的學生都知道了宇智波家族政變的預謀,使得宇智波家族滅門不在顯得神秘。雖然三代下了命令不讓露營的學生將此次事件的真實原因傳出去,可惜要管住一群只有8、9歲大孩子的嘴可是沒有那麼簡單。現在宇智波家族政變的事情已經不像原著那樣只有木葉的高層人員知道了。木葉村裡開始流傳起宇智波家族政變失敗的傳聞,有不少人說宇智波家族被滅門根本不是宇智波鼬所為,而是被木葉的暗部給秘密鎮壓了。
與此同時木葉村又流傳起一位天才小忍者的名號——漩渦鳴人!露營回來的學生將鳴人以一敵百位忍者救同學最後不惜踏入無人知曉的異界救朋友的事情傳遍了整個木葉村,鳴人的出名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經過此次出名事件之後,木葉村裡的村民再也沒有說鳴人是九尾妖狐什麼的,所有有關鳴人的負面傳聞消失的一乾二淨,反而還有不少人把鳴人當成了木葉村的小英雄。
三代沒有故意隱藏鳴人消失的情報,雖然這樣做無意對別的忍者村宣告了自己把『核彈』給弄丟了,但同時也把鳴人的名聲傳遍了整個忍者世界。同時木葉村和火之國的大名一起對外界發布了S級任務,找到鳴人並送鳴人回道木葉村。
鳴人分體知道三代這樣做的用意,無意是為了給自己造勢,豎立自己是萬年難見的天才的形象,好讓更多人提供找到自己本體的方法。用木葉村和火之國的聯合實力來告誡用心不良的組織。
不過在鳴人分體的角度來看,三代火影做了一件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事情。把自己本體的名聲提到如此的高度絕對不是明智之舉,這樣會讓曉和大蛇丸之類的組織提前將眼光鎖定自己的。人老了就是愛犯糊塗,連人怕出名豬怕壯最簡單的基本常識都不知道。簡直是借著自己的名號給木葉造威,真是一種白痴到底的行為。現在木葉高層里的人因為鳴人恐怕都吵成一鍋粥了,讓三代頭疼去吧!
鳴人的分體很不爽的扔下登記著尋找自己本體的任務本,心裡不知道暗罵了三代幾百次了。卯月夕顏後天下午就會帶著白和君麻呂到達木葉村,再打理一下木葉村裡的事情準備和白與君麻呂回合吧!
鳴人正在心裡算計著自己的出行計劃,一隻手臂突然拍在鳴人的肩膀上:「呦!雲娜小姐,這麼恰啊!你來接任務?」帶著溫馨笑容的紅親切站在鳴人身後問道。
「呃!不是的!我只是來隨便看看畢竟自己對木葉村還不是很熟悉啦。」
「哦!原來是這樣,那用不用我做導遊帶你參觀一番木葉村啊!」
鳴人理理背後的長發,不好意思道:「這樣方便嗎?突然打擾紅姐姐讓我很過意不去的。」
「沒事的,我剛交完任務,這幾天清閑的很。走吧,雲娜小姐!」說著紅拉起鳴人的手離開了木葉村任務發布處。「哦!對了,雲那小姐。我們打算在後天為你開歡迎會,就在木葉村了最出名的烤肉店。」
鳴人自然不會對木葉村感到陌生,但面對紅熱情的面孔總不好意思拒絕紅的好意。偶爾陪成年女性逛逛街也是總不錯的選擇,可惜自己的分體是女身的身體。在別人看來也是普通女孩子們喜歡逛街的愛好,而不像男女約會那樣感到約束了,
陪鳴人逛了大半個木葉村的紅突然停下了腳步,鳴人奇怪的環顧這四周的環境。「這裡是,里見丘山莊!」鳴人看著路牌上的名字一臉不解的看著紅,眼神再詢問紅為什麼會突然停在這裡。
紅剛才還很愉快的表情被失落和自責替換了,「對不起,不能在陪您繼續參觀木葉村了。我突然有事想要去處理一下。請您原諒!」
「呃!是我麻煩了紅姐姐才對。您有事儘管去做吧!」
紅歉意的對鳴人鞠一躬,心情沉重的走進里見丘山莊。
里見丘山莊!?鳴人反覆的掃視著路牌,總感覺原著中在這裡好像發生過什麼事情,而且還和紅有關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鳴人停下打算離開的腳步,轉身看看四周的環境,悄悄的潛入里見丘山莊。開啟探索領域,鳴人很快找到了紅的身影,紅走進一間雙層閣樓。在閣樓的外圍數十位暗部忍者守在外面嚴陣以待,彷彿閣樓里有吃人的怪物似地。
鳴人感覺自己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來,找了一處暗部忍者較少的地方慢慢接近了閣樓。探索領域尾隨著紅的腳步一起在雙層閣樓里蔓延著。『咯吱』木門發出痛苦的哀嚎被紅緩慢的推開。那是一間掛滿油畫的壁室,一位女孩用手裡的畫鏟往面前的油畫上塗著硃砂。
鳴人的腦海里蹦出了一個熟悉的名詞。難道說,這個女孩是——鞍馬八雲!能夠支配人地五感幻術使用者。在幻術的世界里發生的一切,都會對人體造成真是的傷害。只要她願意,在她畫布上畫出的,便會成為事實。
鞍馬一族是木葉一個古老的家族,族中人擅長使用幻術。但由於能傳承血繼限界的人比較少而逐漸沒落。到了鞍馬八雲這一代,族長夫婦生了一個女孩,八雲,被發現了有血繼而被寄以厚望。八雲,也為了族人的盼望兒女里的修鍊。但是八雲的身體條件很不好,只要修鍊一會兒就會累跨。成為鞍馬八雲家教老師的紅和鞍馬八雲的父母都發現了這個問題,於是他們開始勸說八雲放棄成為忍者的夢想。但八雲卻因此而種下怨念,**和報復的怪獸在心中滋生了。終於有一天,在又一次向父母請求成為忍者而不成之後,八雲體內的另一個自我完全掙脫了精神的枷鎖而燒毀了家裡的房屋,八雲的父母葬身火海。而八雲的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讓八雲忘記了這段歷史,反而使她認為是三代派人刺殺了自己的父母。隨後紅將八雲的能力封印,使八雲的心裡的死結越捆越緊,越結越深。
壁室里八雲依然在塗著油畫,絲毫不理會站在身邊陪自己說話的紅。紅的眼睛里滿是失落的淚水,不知過了多久,紅終於放棄了繼續陪同八雲的夢想,退出了壁室。在大門閉合的那一刻,鞍馬八雲轉過頭用怨毒的眼神注視著紅離去的身影。那是一種充滿殺氣的眼神,看來怪獸已經在八雲的體內成型了。
離開里見丘山莊的路上,紅再三回頭遙望著那間閣樓,滿是愧疚的離開。鳴人替紅惋惜的嘆著氣,紅並不打算將事實告訴鞍馬八雲,那麼鞍馬八雲心中的死結就不會解開。可憐的紅還在妄想使用時間感化八雲,不料時間卻把八雲體內的怪獸養肥了。
夜幕漸漸籠蓋住里見丘山莊的每一個角落,鳴人確定了周圍暗部的位置。使用土遁潛進了閣樓。鳴人種感覺自己應該為紅和鞍馬八雲做些什麼,畢竟解除八雲心中的死結也是火影劇情里的一部分啊!
鳴人潛進壁室的時候,鞍馬八雲已經停下手中的畫鏟,雙手趴在畫架上陷入了睡眠。鳴人有些鬱悶的望著八雲沉睡的小臉,心裡由於著是否要把八雲叫醒。突然一計湧上心頭,曾八雲睡著此時剛好可以使用感神領域進入八雲的內心世界看看……
說做就做,鳴人的雙手落在八雲的額頭上,藍色的查克拉瞬時蔓延進入八雲的腦海里……
火海!一片吞噬著萬物的火海!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孩子跪在地上大聲哭泣著,嘴裡不斷喊著爸爸、媽媽。火焰彷彿有著生命一般,一直和女孩子保留著一段安全的距離。鳴人嘗試著伸手感觸一下火焰的溫度,灼熱的溫度讓鳴人很快抽回了手。在八雲的睡夢裡,火焰是真是的,可以燒毀一切生物。在這裡,是八雲的天下。可惜他依然無法救出自己的雙親,只能無所依靠的跪在地上哭泣。也許這就是夢和現實的唯一差距吧!
「再找自己的爸爸和媽媽嗎?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突如其來的問候聲讓小女孩放下了捂著臉的小手。
「你的爸爸、媽媽,在哪裡啊?你知道自己是在何處與他們走散的嗎?」親切的聲音讓小女孩忘記了哭泣,小女孩只是在孤苦無依的搖著腦袋,淚眼婆娑的望著闖進自己夢鄉的黑色長發美女。
「走了!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他們讓壞人帶走了。我什麼也做不了!」小女孩的眼淚再次向斷了線的珠子流下。
黑髮美女將小女孩抱進自己的懷裡,用雙手不斷撫摸著小女孩的秀髮:「想完成自己的夢想嗎?想為自己的親人報仇嗎?」
小女孩在黑髮美女的懷裡拚命的點著頭。「來找姐姐吧!姐姐可以幫助你!」
「姐姐!你是誰?為什麼會進入我的夢中?」小女孩感受著黑髮美女懷抱的溫馨,止住了從眼中溢出的淚水。
「我是一位專門幫助別人擺脫命運的人,我叫林雲娜!」
「擺脫命運?」小女孩喃喃的念道:「你真的能幫助我擺脫命運的束縛?」
「是否真的能擺脫命運的束縛還需要自己的決心,我可以提供給你擺脫命運的道路。」
「那你能復活我的父母嗎?」小女孩滿懷希望的望著黑髮美女的雙瞳。
不過黑髮美女卻在搖頭:「人死是很難復生的,你的父母已經葬身火海、屍骨無存。這點我實在無能為力。」
小女孩難過的低下腦袋,淚水再次決堤:「是夢!這一切都是夢罷了!連姐姐恐怕也是吧!其實活在夢中比活在現實更快樂一些,至少我可以時常夢到自己父母的影子。我不想在看到現實世界里讓我討厭人的臉。」
「可是夢境同時也是很殘酷的地方,難道你就不會在夢中夢到自己和親人離別時的場景嗎?就像你現在周圍的場景一樣。像我一個你從沒有見過的人,都能闖進你的夢裡,難道那些讓你討厭的人就不會走進你的夢鄉了嗎?」
小女孩的臉上突然泛起令人恐懼的笑容:「如果他們真的能走進我的夢想,我還真求之不得呢!那時我會用我的雙手親自將他們從這個世界抹去,就像我現在能將姐姐從我身邊扼殺掉一樣。」
突然改變的語氣讓黑髮美女大吃一驚,小女孩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塊畫布,畫布上畫的正是黑髮美女所處的環境。小女孩很隨便的拿起手中的畫鏟往畫布上一抹,黑髮美女的右臂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你是誰!?是不是紅老師派來刺殺我的兇手?」小女孩剛才軟弱的樣子被複仇的怒火扭曲了,眼中充滿了殺伐的氣浪。
黑髮美女背後被冷汗浸濕了,沒想到鞍馬八雲的夢境遠遠要比現實更加兇險。此時慌張的表情是絕對不能帶在臉上的,不然小女孩立馬就能讓黑髮美女從夢境里蒸發掉。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一位專門幫助別人擺脫命運的人,不是什麼殺人的兇手。」
「你胡說!你連復活我父母都無法做到,怎麼能幫我擺脫命運的束縛呢?」說著小女孩又往畫布上一抹,黑髮美女的雙腿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如果我復活了你的父母那就叫扭轉命運了,而不是擺脫命運。你明白嗎?我只能幫你鋪墊好以後你所要走的道路,而不是幫助你返回你曾今走過的道路。」黑髮美女的臉依然平靜入水,不帶一絲驚慌。
「是嗎?」小女孩放下了手裡的畫鏟,黑髮美女的身體瞬間復原了。「原來是這樣啊!」
「對不起,我誤會姐姐了!盡然對能夠第一位走進自己夢境的人下殺手……」小女孩面前的畫布消失不見了,連同周圍的火海不知也何時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