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拜師
當黑衣人下令要殺死李漓的同伴時,李漓心頭猛地一緊,焦急地喊道:「等一下!若你們與我有仇,儘管沖我來便是,何必牽連這些無辜之人!」
黑衣人冷冷地笑了一聲,眼中帶著譏諷與怒意,猶如利刃般刺向李漓:「大敵當前,你身邊的這些狐媚妖女仍然陪你著嬉鬧,毫無節制,不知自重!簡直一副國將不國的模樣!」
李漓不為所動,目光銳利如炬,毫不退讓地回道:「我建的國如何,亡或不亡,又與你們何干?」
黑衣人聞言,目光愈發冰冷,盯著李漓,彷彿要看穿他似的,眼神中透出幾分深深的失望和憤怒:「自甘墮落……你小子如今這副模樣,真不敢相信曾經竟能有所成就,立下這般功業!」
李漓微微一怔,細細地打量起眼前的黑衣人,隱隱察覺出對方話語中似乎並非純粹的敵意,反倒透出一絲掩藏的關切之意。他看似怒斥,目光卻帶著審視和評判,彷彿對李漓的失望與不滿中夾雜著幾分期許。
李漓深吸一口氣,平復心中的激憤,語氣中透出堅定的冷冽:「若你執意要殺她們,我絕不會獨活!哪怕拼盡性命,也要與你們同歸於盡!」
黑衣人聽罷,眉頭微微一挑,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似乎對李漓的決絕有所觸動。他冷哼一聲,帶著一絲嘲諷和考量的意味:「呵,拼盡性命?你小子,確實有幾分膽氣,但憑這些,也配與我同歸於盡?」
李漓不卑不亢,聲音中帶著幾分決然:「即便沒有能力,也勢在必行。拚死一搏,不過一死而已!」
黑衣人沉默片刻,目光在李漓臉上掃過,眼神中透出複雜的情緒:既有冷笑與失望,彷彿對眼前這人極為不滿,又摻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讚許。他最終冷哼一聲,低聲道:「混賬小子,竟如此不惜命!」
黑衣人微微一笑,語氣中透出一絲嚴肅與誠懇,緩緩說道:「罷了。我看你根骨不錯,若肯拜我為師,我便收你做個關門親傳弟子,傳授你武功。此外,我可以放過她們二人。」他冷冷地掃視了一眼蓓赫納茲和扎伊納布,語氣中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壓。
李漓抬頭望著黑衣人,眼中帶著一絲冷靜卻帶笑的光芒。他微微一笑,淡然地說道:「要我拜你為師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你確實身手了得,而我也確實有心學。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她們三人都必須活著。」
黑衣人微微眯起眼,冷冷地指著觀音奴:「你執意要讓她活著,但你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李漓聞言,微微一怔,心中湧起難以掩飾的震驚——觀音奴在他眼中一直只是一個沉默柔弱的女子,溫順而安靜,他從未想過她竟有如此深藏的秘密。
黑衣人冷笑一聲,帶著嘲諷意味,淡淡道:「她是潛入你府中的鐵鷂子!」
觀音奴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隨即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反擊:「我可從沒說過自己是好人。倒是你們這些皮室軍的探馬,難道就是善類了?」
李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凝視著觀音奴,皺眉低聲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何要潛入我府上?」
觀音奴眼神微微黯然,帶著一絲複雜的情感,輕輕嘆道:「我叫李綺羅,大夏人。但我從未曾刻意潛入你的府上——是你自己把我帶回來的。」她微微停頓,似乎在整理思緒,隨即繼續道,「我確實曾經是鐵鷂子的戰士,但後來我家遭遇變故,家破人亡,我便逃離大夏四處漂泊,後來我脅迫那支商隊帶著我四海遊走,白吃白喝。當時,你誤以為我是被他們販賣的奴隸,出手買下了我,自以為是地解救了我,你帶我回府給了我一個容身之所卻不曾輕薄我。你的好意讓我心存感念,所以我才選擇留在你身邊,暗中守護。而上次那些潛入內府的亂匪,倒真是被他們雇來的。」
李漓轉頭看向黑衣人,冷冷問道:「那麼你又究竟是誰?」
黑衣人淡淡地答道:「我不想與你說。」
李漓眉頭微挑,試圖激怒他:「既然要我拜你為師,總得讓我知道你是誰吧?你執意要殺她,莫非你們才是姦邪之徒?」
「呸!」黑衣人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終於開口道:「哼!小子,聽清楚了,我乃大遼皮室軍千戶,蕭照!」
李漓冷冷地回應:「我不認識你們,也不記得與大遼有過什麼恩怨。我們之間有仇嗎?」
蕭照的目光微微一變,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以言明的情緒浮上心頭,但最終他只是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不耐煩:「我確實認識你爹娘!至於冤讎,有也好,沒有也罷!少廢話,你到底拜不拜師?」
李漓毫不退讓,堅定地說道:「你若放過這三名女子,我便拜你為師!否則,免談!不過一死!」
蕭照身旁的女子輕笑一聲,帶著嘲弄道:「小子,你別不知好歹!我師父可是大遼室皮軍的總教頭,雪域幻剎天門第六代座主,多少人想拜師還無門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你是個喇嘛?」李漓不合時宜地追問。
「呸!休要胡說!」蕭照目光一冷,語氣中透出威壓:「小子,你當真要留這隻鐵鷂子的性命?」
「是的!」李漓毫不遲疑,語氣堅定:「我不關心她過去是誰,只知道如今她是我家人!」
「真是個濫情的情種!」蕭照冷冷地注視著李漓,片刻后鬆開李漓,接著他目光轉向觀音奴,突然跨步上前,伸手一把掐住早已被制服的觀音奴的脖子。觀音奴被掐的幾乎喘不過氣,臉色微沉,卻毫無畏懼地直視著蕭照。
「老頭!你要幹什麼?」李漓怒聲喝道,眼中透出熊熊怒火,彷彿要將眼前的人焚燒殆盡一般,他企圖再次拔劍沖向蕭照。
蕭照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冷笑,緩緩伸出另一隻手,兩根健碩的手指對著李漓持劍那隻手的肩膀輕輕一點,瞬間一道奇異的力量瞬間穿透李漓的肩膀,李漓只覺得自己的整個右手頓時變得無力起來,已經不聽使喚了,手掌一松,手中的劍便不受控制地跌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蕭照眼中帶著不屑與考量,對李漓說道:「罷了,既然你如此堅持,我便暫且饒她一命。」
蕭照緩緩轉向觀音奴,語氣冰冷,毫不掩飾地威脅道:「若你敢對我這傻徒弟起半點歹心,我隨時可取你性命!」話音未落,他便鬆開手,冷酷地將觀音奴甩到一旁,彷彿在丟棄一件垃圾。
觀音奴並無大礙,默不作聲地順勢坐在地上,輕輕揉著被掐疼的脖子。李漓見狀,暗自鬆了一口氣,心頭的石頭終於落地。
蕭照轉過身,目光中透出威嚴,沉聲說道:「小子,還不拜師?」
李漓暗自心生警惕,明知眼下已無退路,便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複雜情緒。他緩緩地俯身行禮,聲音沉穩而恭敬:「師傅在上,徒兒拜見!」話雖謙卑,眼神中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探詢,悄悄觀察著蕭照的神情,試圖從他臉上捕捉一絲蛛絲馬跡。
站在一旁的蕭書韻見狀,冷哼一聲,語氣里滿是譏諷與不屑:「你雖是一國之主,但拜師禮數卻依然少不得!三跪九拜,這是規矩,少了禮數,如何能入我幻剎天門?還有,禮金!」
蕭照看了李漓一眼,擺了擺手,語氣里竟帶著幾分難得的寬容與慈愛:「罷了,身在化外之地,行一禮便罷,不必拘泥。」
李漓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絲猶疑,但很快恢復了鎮定。他立刻俯身行禮,鄭重地三跪九拜,一絲不苟,彷彿是在向天神叩拜一般,心裡暗想:這師父脾氣古怪,禮數上還是馬虎不得。隨後,又掏出自己的錢袋,遞給了蕭照。
蕭照見李漓行禮結束,接過李漓手中的錢袋,看也不看地丟給一旁的蕭書韻,似乎對這些錢財並無任何興趣。蕭照微微滿意地頷首,伸手將他拉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幾分慈愛地說道:「行了,快起來吧,不必拘泥這些禮數了。這是你師姐,蕭琴,字書韻。我還有其他四個親傳弟子,書韻排行第五,你是第六人。至於其他是兄弟,以後再和你說。」
李漓站穩后,轉身走向一旁的蕭書韻,心懷敬意地行了一禮,語氣恭敬,甚至還帶著幾分親切地稱道:「師姐。」
蕭書韻聞言,頓時眉頭一皺,臉上浮現出毫不掩飾的嫌棄之色,彷彿聽到什麼不堪入耳的辭彙似的。她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揮手把他推開,像是驅趕一隻討厭的蒼蠅般冷冷道:「哼,誰要你叫我師姐!」
蕭書韻的表情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厭惡和不滿,彷彿對這個稱呼避之不及。李漓微微一怔,隨即不動聲色地收起尷尬之意,臉上依然掛著淡然的笑容。
蕭照聽到蕭書韻的冷言冷語,眉頭一皺,厲聲喝道:「書韻,不得無禮!」
蕭書韻噘著嘴,眼神一閃,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悻悻地閉上了嘴,但臉上的不情願卻是明明白白。
「這幾位呢?」李漓指著興寧紹更和其他兩個黑衣人問道,「怎麼稱呼!」
「他們都是我奚族族人,也是我僚屬,卻並非我弟子。你記住,只需知道我告訴你的事,休要多管閑事!」蕭照隨即轉過身來,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看向李漓,問道:「小子,你問了我這麼多,但我到現在只知你父母是誰,卻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可有表字?」
李漓站得筆直,正色答道:「師傅在上,徒兒漢名李漓,尚無表字。」
蕭照點了點頭,緩緩道:「那為師贈你一個字,就叫『書清』吧,與你師姐書韻相輔相成。」
李漓微微躬身,正要道謝,沒想到蕭書韻卻猛地皺起眉,撅嘴抱怨道:「師傅,我為什麼要和他相輔相成?」
蕭書韻的語氣里透著十足的不滿,彷彿這個字賜給李漓讓她大吃了什麼虧似的,臉上寫滿了「抗議」。李漓忍俊不禁,但依舊保持表面上的恭敬。
蕭照瞥了她一眼,臉色微沉,帶著幾分戲謔說道:「書韻,怎麼著,難道你還覺得這小子配不上你嗎?」
蕭書韻一臉嫌棄地撇撇嘴:「哼,配?配什麼配,只不過是同門師弟罷了!」
蕭照不再理會蕭書韻,目光一沉,盯著李漓,語氣冷厲得如寒風一般:「書清記住,以後每晚都得來此楓樹林練習武功;否則,我隨時可以取你身邊任何女人的性命,一日不來,就殺一人!」
「啊?」李漓聞言,頓時哭笑不得,忍不住道:「師傅,您這條件夠狠啊!我這邊戰事頻頻,事務繁多,哪能天天趕來?能不能……偶爾請個假?」
蕭照冷冷一笑,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緩緩走到李綺羅身邊,抬起一隻手,五指微微張開,手掌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氣息,彷彿隨時都能將她置於死地。他站定,冷漠地掃了李漓一眼,目光如刀,聲音冰冷:「你真的還要討價還價嗎?」
李漓心中一緊,看著蕭照那凝聚內力的掌勢,不禁暗暗捏了一把汗。蕭照那種毫不留情的殺意讓空氣都彷彿凍結了一般,令人窒息。然而,李漓依舊保持鎮定,堅定地回視著蕭照,努力平穩自己的語氣,不卑不亢地說道:「師傅放心,我定會每日來習武,只是……師傅,能不能別總動不動就說要殺人?」
蕭照冷哼一聲,抬眼看了李漓一會兒,終於收回殺意,語氣裡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滿意:「算你識相。不過若有怠慢之心,後果自負。」
「師傅,您真的認識我娘嗎?能和我說說嗎?我對她的事知之甚少,甚至不知道我外公是誰、住在哪裡,我可有舅舅……您知道這些嗎?」李漓問道,帶著一絲期待。他的確渴望從蕭照口中得知一些關於母親的消息,畢竟這一直是家中的禁忌話題。
「住口!你母親的事,我不想與你談。等我願意說時,自然會告訴你。」蕭照冷冷地怒斥道,「還有,今後若你再敢主動提此話,我便殺你身邊的一個女人!」蕭照指了指一旁的蕭書韻等人,又補充道:「也不準問他們!」
李漓頓時噤聲,不敢再多問,默默退到一旁。
「今晚,先扎馬步,半個時辰之後再放你走!」蕭照冷冷地吩咐道,語氣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先去休息,你要是敢偷懶——自己掂量著辦!」隨後,蕭照又瞟了一旁的李綺羅一眼。
李漓會意,連忙應道,「是,師傅!」,接著嘴角微微一翹,盡量不讓自己的表情顯出任何不滿,連忙說道,「您老人家先去歇著吧!」
蕭照斜睨了他一眼,看到他笨拙地擺出一個蹩腳的馬步姿勢,忍不住皺起眉頭,走上前來,粗暴地一手按下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把他的膝蓋壓低,將他的姿勢扳得規規矩矩。李漓被按得半蹲著,苦不堪言,臉上卻還是強裝出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內心暗自叫苦。
「這樣,才算是個樣子!」蕭照冷哼一聲,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轉身對蕭書韻說道:「你把雪域密宗各個宗派都用的那套金剛乘入門心法傳給他!」
蕭書韻聞言,忍不住挑眉,略帶嫌棄地瞥了李漓一眼,嘴角帶著一抹冷笑,似乎對這個新入門的師弟並不怎麼看好。不過她還是不情不願地應道:「是,師父。」
蕭書韻神色冰冷,宛如一座冰山,毫無感情地走到了李漓的面前。她的步伐穩健而有力,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堅定和自信。站定之後,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冷漠地看著李漓。隨後,她嘴唇輕啟,淡淡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這套心法名為《金剛心訣》,乃是我門中秘傳之法,能助你提升心境,增強心力,你可要認真聽好了。」
緊接著,蕭書韻的語速不快不慢,恰到好處,讓人能夠輕鬆跟上她的節奏。她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平穩而清晰,每個字都如同一顆珍珠般圓潤,串聯成一段段美妙的旋律。這種聲音,既不會讓聽眾感到厭煩,也不會讓人覺得難以理解。李漓認真聽著每一個字,默念著心法。
一旁的蓓赫納茲和扎伊納布因為聽不懂漢語,顯得無動於衷,臉上流露出幾分茫然。而李綺羅和興寧紹則目光灼灼地盯著李漓,顯然對這「金剛乘入門心法」充滿好奇,想要一窺究竟。
然而,蕭照敏銳地察覺到兩人的眼神,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目光如利刃一般刺過去。李綺羅和興寧紹對視一眼,悻悻地低下頭,乖乖地走到一旁,不敢再靠近。
「原來是這樣啊!」李漓略微領悟后,按著心法運起氣來,瞬間感到身體中的酸痛緩解了不少,欣喜地說道,「挺管用的嘛!腿都不酸了!」
蕭書韻聞言,嘴角微微抽動,冷冷地哼了一聲:「別得意太早,這才剛開始呢,你現在連運氣都不會!」
「哼,小子,你悟性的確不錯,但你給我認真點!」蕭照冷哼一聲,語氣雖冷淡,但眼神中卻隱隱透出一絲讚許,似乎對李漓的膽識和悟性能有所認可。即使臉上不露聲色,那微微放緩的目光卻出賣了他一瞬的滿意。
隨即,蕭照轉身,對站在一旁的興寧紹更和其他兩個黑衣人說道:「把另外兩個妖女也放了,我們走。」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是,千戶大人!」興寧紹更答道,隨即向其他兩個黑衣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放開蓓赫納茲和扎伊納布。
蓓赫納茲和扎伊納布一獲自由,便下意識地退後幾步,與李綺羅對視一眼。三人屏住呼吸,站在夜色下不敢發出一絲動靜,默默交換著複雜的眼神,彼此心照不宣,唯恐此刻多一句話就會引來蕭照的回頭。
「艾賽德,你還不走嗎?」蓓赫納茲低聲催促,眼神裡帶著一絲急切,「大半夜的,讓你在這樹林里扎馬步,瘮得慌啊!」
李漓強忍笑意,四下瞥了瞥,確認沒有其他人後,壓低聲音道:「估計才過一刻鐘吧,我們別惹他老人家生氣。再說,這也算練膽子了,還順便練了武。說實話,學點武功倒是不錯。」他忽然看向李綺羅,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你叫李綺羅?綺羅,要不你也學學武功?不如拜我為師,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你,也不算你偷學。」
李綺羅翻了個白眼,低聲回道:「拉倒吧,我可不想找死!你那位師父正愁找不到理由把我除掉呢!而且,你師父沒死之前,你想收徒還得經過他老人家的同意,明白嗎?」她頓了頓,低聲補充,「還有,外人面前還是叫我觀音奴,我會繼續裝啞巴。」
李漓輕笑著點頭:「這樣也好,只是委屈你了。」
「真沒想到,你竟然會為我去和根本不可能戰勝的對手以命相搏!」李綺羅低聲說道,眼中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感動。
「你是我的家人,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被人殺死……」李漓柔聲回應道。
接著,李漓看向蓓赫納茲和扎伊納布,叮囑道:「今天這事——包括我這新師傅和那些契丹人、包括綺羅;總之全都保密,懂嗎?」
「那是當然。」蓓赫納茲立刻附和,眼中透出幾分無奈。
「我不想找死,肯定不會亂說!」扎伊納布嘟囔道,緊張地掃視了一圈四周。
「呵呵,算你們識趣!」就在這時,樹林里傳來蕭照那冷冷的笑聲,聲音低沉如呼麥,帶著一絲戲謔的威嚴,「小子,孺子可教!」
李漓暗自慶幸:果然沒猜錯,這老頭根本沒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