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十一、名字沒想到

11十一、名字沒想到

「喲~好久不見。」在夜色中,一身白色毛皮的小怪非常醒目,它站在屋檐邊上從上向下看著慢慢走近的來者:「有一千年了吧?你老了不少啊。」

「騰蛇大人,老夫也沒想到還能有機會再次見到您的神姿。」光著頭卻留著長長的鬍子,身披白色羽織的老者抬起頭看著蹲坐在屋檐上的小怪,手中的拐杖輕輕點地,整個人很輕鬆的也躍到了屋檐上,還坐到了小怪身邊:「時間過得真快啊,上一次見到您的時候,真央可是才剛剛成立,現在幾乎所有的死神都是從真央出來的了。」

「哼,似乎混得不錯嘛,山本重國,尸魂界不會大變樣了吧?」小怪抬爪抓了抓耳朵,打了個哈欠。

「如果說景緻的話,倒是沒太多變化,不過人卻多半都不在了。」對方放下了手中的拐杖,認真的說道:「另外,騰蛇大人,老夫現在是山本元柳齋重國了。」

「喲~不容易,竟然得到了靈王所賜的封號,看來你是真做了不得了的事情呀。」小怪的爪子又抓了抓自己的胳膊:「也是,能活上一千年已是難得了,再多活個一千年,就連你們都這種身體以靈子構成的存在,也開始吃不消了吧。」

「是啊,近百年來,老夫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山本元柳齋重國說著有些羨慕的看向對方:「倒是您,神采依舊不減。」

「其實活得太久,也沒什麼意思,尤其是……」小怪甩了甩尾巴,話說到一半突然警覺的立起身子:「出來!」

在屋檐下的一棵古樹的陰影下,一個身形慢慢地從夜色中顯現出來:「哎呀,在下本無心打擾兩位大人敘舊;不過約好的吉時將至,二位大人身上神威太重,吾等實在無法通過這個迴廊,是以……」

長長的黑髮斜長於腦後,又另有一束系在下方,他身著綠色條紋的浴衣,腰間掛著一把無鐔直刀。

「……半妖?」眯著眼打量了對方一下,山本元柳齋重國又從屋頂上跳了下來:「的確,快到時間了。騰蛇大人,恕老夫先行告退了。」

小怪甩了甩尾巴,有些無聊,現在的陰陽師水平差了,妖怪的實力也弱了很多,盡然連個半妖都不如了……真沒意思,去看看昴流在做什麼,有沒有好吃的點心吧。

三兩下跳下屋檐,轉身就進到了屋中,沒理會身後那隻半妖望著自己神情。

「十二神將的騰蛇……」一直掛著花花公子式笑容的黑髮男子收斂了神色,緊握著刀柄的右手慢慢輕鬆,這才發現手心裡已全是汗水:「真是個強大的對手啊,不知道拼盡全力,能有幾分勝算。」

「二代目……」一個身首分離的妖怪來到他身後,想說什麼卻被打斷。

「首無,我們該去參加『年會』了。」被稱為二代目的男子再次掛起帶絲輕挑的笑容,抬腿上了迴廊,「西國那邊今年也沒來嗎?」

「西國已經封閉近三百年了,二代目又不是不知道。」首無在加入百鬼夜行之前,西國就已經封閉了,所以他也只有是聽說過二代目與西國國主有些來往,但詳細情形卻並不清楚,只是沒想到二代目對此事這麼在意,年年都會過問一下。

「……快了,很快西國就不會再封閉了,叫大家都小心一些,西國那群猛獸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傷害了人類自有陰陽師去解決,可是同類之間的廝殺就難以避免了。」二代目露出個有些頭痛的表情。

「如果西國真這麼做了,必會引起公憤,『年會』不會坐視不理的。」首無馬上說道,語氣並不太擔心。

「西國的國主可是比老頭子活得還久的大妖怪,而且……」二代目想到什麼,停頓了一下,馬上轉開了話題:「時間要到了,先去『年會』吧,遲到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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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找到昴流的小怪發現對方和北都兩人正靠在一起打著盹,它甩了甩尾巴,圍著兩人轉了轉。

的確,對還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說,這個時間已經是睡覺的時候了,而且屋內除了他們二人再沒其它的小孩,會覺得困也是很正常的;可是能成這樣的場合下打盹,膽色可真不錯啊。

「喂,快起床!我餓死了,有點心吃嗎!?」轉完圈,小怪就上前在兩人身上跳來跳去,毫不留情的把他們都弄醒了:「你們倆個大懶豬,身為陰陽師,竟然在妖怪堆里打瞌睡,不怕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死翹翹了嗎。」

「真死了怎麼可能還會醒啊!」北都首先跳了起來,快速四下看了看,發現大廳里已沒什麼人之後,才小聲對小怪吼了句。

而昴流則揉了揉眼睛,習慣性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布包遞到小怪身前:「紅豆羹,記得給我留一塊喔。」說完轉個身靠在牆邊又閉上了眼睛。

「昴流!!!」北都和小怪的雙重怒吼,終於成功讓昴流完全清醒了過來。

「在!」昴流驚起后,也四下看了看,「奶奶還沒出來啊……」

「你……你氣死我了!」北都跳腳,「又不是在家裡,你怎麼可以一點防備都沒有啊!」這孩子完全忘了自己之前也跟著睡過去的事實。

「可是……你和小怪都在嘛……」昴流揉了揉眼睛,「而且我沒感覺到不好的氣息,沒有壞人啦。」

「真的大壞蛋才不會把『壞人』兩字寫在臉上給你看!」北都繼續教育弟弟,小怪在一邊點著頭插話:「真正的壞人,在被發現之前可都是裝得最像好人的,你還要多多修行啊,小子。」

就在一人一怪輪流在數落昴流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輕笑,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對方馬上回以一個和善的笑容:「啊,不好意思,因為很好奇,所以稍稍多留心聽了幾句,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一個穿著僧侶袈沙的年青男子,卻很罕見的染了一頭黃髮,看著北都眼中明顯的警惕神色,他走進了兩步做進一步的自我介紹:「我叫瀧川法生,算是是個和尚,今天是跟著我父親過來的。不過當和尚可是我的副業喔,我現在還在讀大學,不過已經決定了,大學畢業之後,就會加入樂隊,我可是要很厲害的貝斯手喔。」

「……你好。」沒聽過這個名字,但聽過瀧川這個姓的北都向對方鞠了個躬,雖然不知道貝斯手是什麼,但在她心中,所有不願認真修行的人,都不值得結交,還可能會帶壞自己弟弟,很好,拉入黑名單。

剛做出這個決定,準備不再搭理對方,在一旁的昴流就開口了:「瀧川先生,貝斯手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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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棄犬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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