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端了西域國庫!
女可汗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剛走,庫房就被端了。
四人所向披靡的來到可汗的院子。
「分頭行動!」王婉兒四人分開。
根據宮人的描述來到院子,一腳踹開房門,一枚石子飛來,王婉兒快速閃身進入房內。
「什麼人?出來!」兩名暗衛異口同聲。
夏荷警覺,趕緊從另一個院子動用輕功飛了過來,碰到另外飛過來的兩人,彼此交換了眼色。
冬霜點頭,疾步朝屋子走去,完全沒理會兩個暗衛。
「呵!真是囂張!」一暗衛準備襲擊冬霜。
冬霜搖了搖頭,撒出一把粉末,腳步卻並未停留。
王婉兒正在屋內搜摸著。
「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
拿著桌子上的硯台就扔了過去,冬霜閃身躲過。
「郡主,是我!」
聽著聲音辨識出人,而後屋外的打鬥聲傳來。
「這裡是女可汗的書房,我想著她那不為人知的秘密,自己肯定會留一手,找找看,有什麼機關密道沒有?」
冬霜打開火摺子,慢慢查看:「郡主,這也看不清呀。」
王婉兒一拍腦門,這腦袋關鍵時刻不管用了。
直接從空間拿出夜明珠,屋子頓時亮如白晝。
兩主僕開始搜尋起來。
屋子的變化顯然是引起了兩名暗衛的警覺。
一人大喊:「去找人來,他們是別國姦細,那是夜明珠!」
秋香冷哼一聲:「想跑,可得看看我鞭子同不同意?」
一鞭子捲起預施展輕功之人,狠狠的摔入地面,緊接著幾鞭子落下。
暗衛在地上滾了幾圈,暗罵一聲:「找死!」
四人的打鬥很是激烈。
屋內王婉兒與冬霜摸索了一遍,均未有所收穫,有些氣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一本書,猛的拍下。
「轟!」
椅子冷不丁的轉了個圈,移到一邊,原來的位置露出一個洞口,借著亮光能隱隱約約的瞧見一些台階。
「郡主,你運氣可真好。」
王婉兒拍拍胸口,嚇死她了,手一抬。
「你在這裡守著,我下去瞧瞧!」
冬霜阻止:「這密道這樣隱蔽,想必裡邊肯定有機關陷阱,郡主,我不能讓你涉險。」
王婉兒搖了搖頭:「你忘了我的本事?」
沒再聽冬霜反駁,拿著夜明珠下了台階。
洞里很是陰冷,王婉兒不由打了個冷顫。
下方很大,有不少小房間,她一間一間的搜查,金錠子,銀錠子,絲綢,布匹,珠寶玉器。
「這女可汗怕是有強迫症吧,一樣東西放一間屋子。」
走到最後一間,打開房門的瞬間覺察到異樣,因為裡邊是一張床,床上的被褥凌亂不堪。一張桌子,還有一個書架,顯然是人居住的地方。
門后躲著一女子,王婉兒一把將她揪出來。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總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女子略微有些驚訝,指著她:「你是何人?為何會知道這密道?」
王婉兒盯著她並不說話。
女子瞧著她的容貌,鼻子使勁嗅了嗅,驚恐至極!
「你是禹國人?莫非我西域已被攻破。」
說著說著跌倒在地,淚如雨下,搖了搖頭,喃喃自語:「不會的,有香蔓在,邊關不會那麼容易失手!」
王婉兒面色大驚,她是如何得知自己並非西域人?
一把匕首抵住她的脖頸。
「說,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女子目光如炬,絲毫不害怕這匕首。
「你皮膚白皙,有種淡淡的梅花味,那梅花是禹國獨有的,很難猜嗎?」
「哦?你還挺聰明,為何會被困於此?」
「是我欠她的,這都是命!」
「你說的人是那女可汗吧?」
女子眉頭緊縮,死死盯著王婉兒,似乎想從她的表情看出些端倪。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方才才想起來,你與那女可汗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想必你倆是雙生子?」
女子低下頭,不讓王婉兒察覺她的表情,亦是一言不發。
「唉!還是個倔強性子。告訴你吧,你那姐妹,可不是個好東西,到處搜刮靚男俊女,行那污穢之事,真是令人不恥。」
女子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王婉兒可沒時間與她乾耗著,直接一個手刀,將人打暈收入空間。
「冬霜,咱們走!」
屋外的兩名暗衛已經被解決,四人大步離去。
「郡主,咱們去哪裡?」
「哪裡最危險去哪裡!」王婉兒不加思索。
冬霜興奮極了:「太後宮中!」
另一邊太后的寧壽園中:
屋內就只有太后,一位老嬤嬤,女可汗三人。
太后怒火中燒:「你到底想怎樣?這兩年你做的孽還不夠嗎?」
女可汗摸了摸頭髮,一臉假笑:「母后,這是哪裡的話,十八年前我一直活在暗處,像只老鼠一樣,如今只不過體會一下姐姐的生活而已。
不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母后,您是不是太過冷血了點!」
太后怒拍桌子:「放肆!我勸你還是乖乖將你姐姐交出來,否則你那哥哥恐怕會命喪黃泉!」
「哈哈哈!哈哈哈!你儘管殺了他好了,我如今可快活了,他只不過是我名義上的哥哥罷了。」
太后被氣得面紅耳赤:「你個逆女,你跟那煙花之地女子有什麼區別?連從小照顧你的哥哥也要染指,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逆女?當初就不該心善,就應該將你掐死。」
老嬤嬤趕緊撫著太后的後背。
「哈哈!哈哈哈!」女可汗笑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語氣突然變得異常冰冷。
「該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你貪圖這權利,生了雙生女,將我拋棄,姐姐從小被當成男子一樣養著,我們倆姐妹就是你手中的棋子。
你說,要是明日早朝,我將這事公之於眾,你會怎麼樣?」
「你……你……」
女可汗不理會她臉色,繼續口出狂言。
「讓我想想,你恐怕連個全屍都留不下。這西域怕是會亂翻天!」
「你!你……」太后被氣得氣血上涌,暈了過去。
嬤嬤將人扶至軟墊上,看著呆坐在一旁的女可汗嘆了口氣。
「二公主你這又是何必呢?太后如今已有悔改之色,終究是母女一場,當年的事情你已知曉,應該體諒她才是。」
「我體諒她?誰來體諒我與姐姐?我從小沒有雙親,是哥哥一手將我帶大,她還要用我威脅哥哥。
姐姐呢?姐姐有什麼過錯,一出生就穿著男子的衣服,成為她的傀儡,她就是死也於事無補,我與姐姐這十八年來的時光,誰來還我們!」
老嬤嬤無言反駁,從腰間拿出一串鑰匙。
「無院旁邊的柴房,有一個密室,人被關在那裡。」
女可汗一把奪過鑰匙:「放了火又吩咐將鑰匙給我,她真是讓我噁心至極!」
而後快速離去,留下一臉懵逼的老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