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丞相寫給太后的情書!
王婉兒對夏荷的舉動很是滿意。
「走吧,你不就是喜歡她嗎?幫我辦完這件事,我將她送給你!」
侍衛長眼睛一亮,他從小跟在她身後,知道她心口不一,也替她做了很多事情,偶然發現她是個女子的時候,自己就莫名的愛上了她。
想到這裡點了點頭,在女子目眥欲裂中轉身離去。
王婉兒邊走邊想,這真可汗留不得,假可汗一門心思要去大禹看大夫,這西域沒了首領可不行!
將三人叫了過來,瞧著女子那眼神,眼不見為凈,王婉兒直接一個手刀,人立刻暈了過去,震驚的一旁的士兵們有些顫抖。
秋香怒喝幾人:「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再看將你們眼珠子摳出來當球踢!」
幾個士兵對視一眼,立刻低下頭去。
更可惡的是幾人都在院子里,沒有坐的地方,女子就充當了靠背。
「秋香,要說你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敢將西域可汗當成軟被,你還是第一人呢!」
秋香摸了摸臉頰:「要說那侍衛眼光真差,不得不說,這可汗長得的確雌雄難辨,只是比較丑的那一種!」
王婉兒話鋒一轉:「如今這西域沒有可汗了,你們誰願意留下來?」
幾人被這句話震驚的半天沒有言語。
秋香:娘嘞,玩笑話竟要成真了?
冬霜:這西域太熱了,我不喜歡,還是跟著郡主舒服些。
夏荷:天爺,怎麼跟白日做夢一般!
王婉兒拍了發獃的幾人一下。
「嗨!回神了!」
秋香率先發言:「郡主,你能不能留下來?我們平時耀武揚威慣了,畢竟是在民間,這朝堂之上估計我三人都吃不消。」
冬霜搖頭:「我不要留下來,瞧瞧我身上全部起了熱痱子。這裡的氣候不適合我。」
夏荷沉默不語。
王婉兒搖了搖手中的信件,遞給幾人。
「瞧瞧吧,有了這些信件,西域要大換血液了,我不會立刻走的,最起碼要將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走,別擔心。」
幾人看完信件,臉上均露出紅暈。
「這,這太后也太……」
王婉兒嗤笑一聲:「權利使人失去自我!」
拍了拍秋香與夏荷的肩膀。
「你二人留下來吧!夏荷做事謹慎,秋香機敏,你二人絕對能將這朝堂把控住!」
哪知夏荷拒絕了。
「郡主,秋香深得你的真傳,不需要我扶持,我想去邊關,做那統帥,你們是不是忘了,這真可汗說得那統帥可是她的裙下之臣。」
「竟忘記這一茬了,想必那些漂亮姑娘都是這人造的孽,真噁心,我還將剛才那走掉的女子罵了一通…」
秋香越想越氣憤,上前踢了暈睡的女子兩腳。
王婉兒點頭:「夏荷,你考慮得很周全!就按你說的做!」
秋香搖了搖夏荷的手臂:「夏荷,我有些緊張,怎麼辦?」
「何必緊張?合眼緣的便嘗試使用,若不合意,不妨將其整理一番,予以適度懲戒,雖直接粗獷,效果卻往往顯著。」
秋香拍了拍胸脯,語氣堅定地說:「不成,必須讓皇上派遣些人手來助我。孤軍奮戰,我心中總是惴惴不安,生怕把這事辦砸了!」
「不錯,還學會借力用力了!」
秋香捂臉:「郡主,你別笑話我了,其實這西域可汗你來坐才最合適!」
王婉兒輕輕揮了揮手,輕描淡寫地說:「我擔心自己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氣,不願與那些老臣理論,一不留神,便將人踢飛出去。」
此話一出,三人掩嘴偷笑。
在一旁的士兵們被幾人言語嚇得緊緊靠在一起,餘光瞄到躺在地上做靠墊的可汗,更是瑟瑟發抖。
這邊氣氛一片大好。
「閉嘴,你身為一名暗衛,如今卻似菜市口大娘,實在有損我等暗衛的聲譽!」
暗一有些氣憤:「我說幾句怎麼了?你瞧瞧這邊的人,穿得都是什麼呀,真是有辱斯文!這也太暴露了。」
一暗衛實在忍不住了。
「頭,你別說了,這邊的人都是這樣穿,你瞧瞧我們走在路上,別人看我們這怪異的眼神!」
「就是,我身上好癢,好像起疹子了,這裡怎麼這樣熱?」
暗一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春桃,郡主們來了幾天了?」
春桃算了一下時間:「從邊關的那件事情來看,郡主們應該到這裡四天了。」
聞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快吐了。
「走走走,找地方休息。」
四人找了個客棧休息,春桃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此時,王婉兒幾人正與大臣們對峙。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汗為何披頭散髮,還穿著女子的服飾!」
「瞧著眼前這幾人不是好人,可汗如今可昏迷不醒!」
「你們沒覺得可汗與平時有所不同?我剛沒看清,還以為是哪個宮女呢!」
「外面侍衛們把守了,這侍衛長該不會是叛變了吧!」
諸多人竊竊私語。
「你!你竟敢挾持可汗!你想幹什麼?」一鬍子半白的男子怒喝。
王婉兒看了一眼侍衛長,後者悄悄在她耳邊低語。
「你個叛徒,可汗對你那樣信任,你怎可,你」
王婉兒盯著他,對著三人說了一句。」
「丞相!」
三人轉過身開始在一堆信件之中找尋起來。
不過兩息,秋香打開信件,當著眾朝臣的面讀了出來。
「蒙春,我心思念,自上次相聚已過去三日,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深刻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上次的鹿血酒可還有?你與我在一起可還快樂?」
丞相目眥欲裂:「住口,你給我住口!」
秋香沒有理會他,繼續讀著,自己也是滿臉通紅,一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眾大臣嘴巴能塞下一顆雞蛋,有幾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還有幾個人一臉八卦的看著丞相,還有幾人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開始交頭接耳。
「娘嘞,這蒙春可是太后的閨名。」
「天哪,這是已經做了苟且之事了?」
「你沒聽清嗎?那一句,鹿血酒,你和我在一起可還快樂?」
「天爺,這虎狼之詞,他可真大膽,連太后也敢染指。」
「瞧著這情況,估計還不止一次,他自詡清流,一副瞧不起別人的模樣,怪不得這樣張狂!」
「呸!真是令人噁心,怪不得每次一說到太后的事情,他便緊張不已。」
丞相不過四十歲,這些人的言語當然聽的一清二楚。
怒火中燒,上前就要搶奪秋香手中的信件。
「你少在這血口噴人!」
秋香一腳將他踢飛,說出的話讓他後悔不已。
「咦?丞相你激動什麼?我可沒說這是太后與誰的信件?難不成這是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