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選擇
老黑指著火焰固體中一束奔來的光解釋：「好了，和蝗同學的談話已經完了。我們將匯合了……
該怎麼辦，你自己該有數……
這還是針對具體問題，分別談話了！」三土笑：「對於短暫的一生，我們個體有的選，能選。但是對於整個族群沒得選……
而且個體命運和全族命運一體也是要做互相妥協的……
老黑：「不能忘記來時路……算了蝗同學來了，我們要到宇宙之外了……
一束光中走擔蚱，它疑惑的問：「黑師不在了嗎？這是給我們留下了一個溝通空間？」
三土四下打量：「剛才還在呢。那是溝通啊，應該是我們向您請教——除去看見的世界。該如何在腦中構建四維的時空啊？」
擔蚱苦笑：「其實你我同元素宇宙看見的視界是一樣的。就像我們眼前的景象。至於你想理解的四維，只能是三維動起來……
但又不只是簡單的斜邊變直角邊的遊戲……
你可以嘗試一個隨著時間節點，斜邊變直角邊的遊戲？」
三土苦笑：「我試了，關鍵是新直角邊方向問題……構建變成新面，它和舊面有關係……要是直接的立方形，像相生里的磊煙囪，或者挖井……繞在三根直線的交點……
平行這種不相干，我用一根棍子比劃了半天，跟一張桌子之間差的太多關係……
還假設我坐在一張球型的桌子上，只能看見它投影的一個點，或一條直線……
助手靈動的聲音響起：「好了諸位，宇宙將在我們的時間一分鐘後進人降維模式……
我們要找一個相對安全的維度……切身觀察這個宇宙……
轉瞬三土就回到火焰世界里。正有道光照在身上……
明亮的世界爆發出更亮的光，照耀在身上……
披著微光的三土苦笑：「這是什麼視角？我看見我站在一片波濤洶湧的大海上？」
旁邊的擔蚱解釋：「你這就沒有浪漫細胞了，化身巨龍，與其它的巨龍一起翱翔……
波濤是引力波激蕩的空間。這和我們當年到雙黑洞星系核心看見的一樣……
黑師還是對我們有保護的……不然我們早大卸八塊了……
一條閃著更亮光的人從海底遊了出來。雙手一拍，來到跟前變成披著光的老黑。
伸手捧起海水，海水急速揮發變成無盡的光。老黑笑：「這裡就是神話傳說的空間之海了……
擔蚱點頭：「自成空間，又能作用到其它空間變成清風拂面了…規則之海…可惜我倆沒什麼體毛……
三土撓宇航服，苦笑：「這衣服上沒毛，我這硅基載體也有不了吧。
黑師怎麼不穿宇航服了，這是本體來了？」
老黑笑：「你嘴裡沒吐出裸奔，裸泳我就謝天謝地了。有防護的，不然你倆看不見我。」
擔蚱笑：「郭同學是想問——我們去了防護能抗住嗎，我們想到黑洞跟前看看……
老黑搖頭：「載體扛不住，這裡沒有維度波的話，防護服也扛不住……
我們現在就在黑洞內了。兄弟的維度內時間流速和黑洞內一致……
助手聲音傳來：「不一致，這裡首先強調不是郭同學架構的時空背景。但是投影、坍縮到你跟前——或者叫你用你本身的而時空測距成為你感覺的時空……
它時間比我們快……我們看見它就是由無數急速運動的黑點構成的大海……
三土皺眉：「這裡面相論的相對性不成了？我看它快了，它看我不快了……
擔蚱嘆氣：「你這腦子，助手同學白說那麼一大堆了……是能量到你這被測距成時空，你對應的能量到他那，是大海中的礁石。
這就像東成西就中的妖怪的夜壺，在你這就是神功載體了……
老黑手掌最後一絲海水蒸發成光氣。它笑：「其實也有了規則了，只是你倆的不一樣。這裡理解場的定義很容易啊……
場是規則的載體，是交互構建的關係……
具體的坍縮要看具體的測距…叫仁氏場，高維的仁氏場…
行了加速吧，我們再看一次時空場內宇宙大爆發……
這也算彌補了我們沒有走到中點的遺憾……
一陣亮光過後，三土看見自己被『封印』在一個透明宇宙中。下意識一動，叢宇宙跑出來。和擔蚱一起來到老黑跟前。眼巴巴的望著……
老黑嘆氣：「不是你們想的整個一下炸了……宇宙大爆炸只是場的的開始與規則的起點。不是你倆想的這一片海一下全炸開了……
而且那個宇宙在你對面的，是你的影子，不是你在宇宙中。這是寒-冰錯覺。錯覺。」
三土點頭：「那宇宙的邊緣是其它的規範？不是虛無……
那叫也可以是虛無……擔蚱笑：「那蜂窩宇宙就是這麼來的？蜂窩就代表了輪迴穩定了？」
能量不是憑空來，憑空去的……老黑解釋：「即使是規則，也是成對應關係……
我看你倆這300地球年裡，積累不少情緒，所以準備幫你們一把。想當盤古不？」
三土眼睛一亮隨即一暗。「盤古啊？我說我看見我在這呢？這是這個我開天闢地，又化身天地……
我沉睡的上古神話血脈在召喚我啊……
擔蚱笑：「這是星辰大海的召喚，但是我們能量變成規範，能解決我心中的問題嗎？這神話世界是真的嗎？」
你只是態度問題。郭同學是只是儲備問題。」老黑說：「這一刻的主角是郭同學啊，那個視角不是你，也不是帶入到讀者的你。而是帶入助手視角了。當然了這裡的你變成一個宇宙規範了，哪裡的你就站起來了……
三土撇嘴：「越來越像神話小說了……斧子呢……那個能讓我見見父母嗎？」
老黑嘆氣：「助手哪裡沒數據，你這是真以為它是神話唄？它是你，但不是現在的你。在我們眼裡沒區別……
擔蚱插話：「那讓兩個他見見呢？」
三土搖頭：「40歲的我看見40歲的我，沒意義。那有斧子嗎？」
老黑搖頭：「維度波就是斧子，你記憶離得盤古，有可能是被騙了，有可能金蟬脫殼了！
你也可以不去。這兩個你能重合的……
擔蚱老黑一起問：「這裡不是神話世界……身為自己的主角，你該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