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神豪系統文中女主的背後金主5
「好開心啊,發個紅包。」
鶴卿晚問元辭樹,「紅包怎麼發,我想發個一萬的。」
元辭樹:?
「一萬音符幣?」他不確定道。
鶴卿晚也不確定,「是吧,一萬個夠分嗎?我這裡有好幾萬人呢。」
元辭樹先幫她操作發了個一萬音符幣的紅包。「你嫌少可以在粉絲群里發紅包。」
「我不會啊。」鶴卿晚沖他笑,「教教我。」
元辭樹:「……」
「你們先弄,你們先弄。」小帥不帥擺擺手,「我就先走了。」
「好,拜拜。」鶴卿晚禮貌道別,元辭樹也笑嘻嘻的說著再見。
兩人搗鼓著又建了一個粉絲群,鯊魚還沒退出連線,全程安靜不說話。
「辭樹你也發個一萬的包吧。」鶴卿晚指著他直播間的人數,「你看你直播間里這麼多人。」
元辭樹表情無語,但還是聽話的發了了一萬音符幣的紅包。
「鯊魚,那鯊魚那裡也發一下吧。」鶴卿晚點紀青棠,「海棠姐姐可以發一個嗎?」
紀青棠微愣,但還是回了個好。
她切到鯊魚的直播間,把剩餘的一萬抖幣都發了紅包。
下一秒,耳畔傳來一聲電子音,【嘀——一百萬音符幣消耗完成,耗時九分鐘,隨機獎勵抽取中。】
一個老虎機出現在腦海中,紀青棠試探著去拉了一下把手,「咔嚓」一聲響,老虎機開始運作,最終三個格子都停留在了四個大字上。
「全額返利」
【嘀——一百萬音符幣摺合十萬人民幣,已匯入宿主賬戶。】
這邊鶴卿晚的粉絲群也建好了,她只設置了一個門檻,只要加了她的粉絲團就能進。
「那我就走了。」元辭樹捂著塞的鼓鼓囊囊的口袋,「下次再買什麼好東西了記得通知我,我還來。」
鶴卿晚沒理他,而是笑眯眯的和鯊魚說話,「鯊魚你打的這個遊戲我也在玩誒,我們可以一起玩。」
紀青棠給的「醫藥費」、元辭樹拍攝到的鶴卿晚家,都在告訴著沈漁,這兩個人的財力遠比綿綿冰小羊深厚的多。
聽到鶴卿晚這麼一問,他便立刻開口道,「好啊,我們都可以一起玩的。」
鶴卿晚眨了下眼睛,在她眼中,紀青棠和沈漁被一根無形的絲線纏繞在一起,他們兩個的關係是糾纏不清的。
與其現在強行分開他們日後煩憂,不如現在就把他們綁在一起,想辦法解開。
「那我不播了,我們一起打遊戲吧。」鶴卿晚說著就湊到鏡頭前,「寶寶們,這個紅包還有一分鐘就可以搶了,你們搶完我就下播啦,大家再見呀。」
無視滿屏的[不要下播],鶴卿晚在紅包派發完后的一秒鐘內就迅速下了播。
後台顯示紀青棠私信已讀,微信也多了條新朋友驗證。
找到鯊魚和他互關,發送自己的聯繫方式后鶴卿晚就立刻切回到微信,同意紀青棠的好友申請。
又在三秒鐘內把三天可見的朋友圈變成了全部可見,剛做完這一切,沈漁的好友申請就發過來了。
隴市。
沈漁直接拉黑了不停對他輸出的綿綿冰小羊,並關閉了私信、設置了微信不可加好友。
之前的幾場直播加上這一場直播的錢夠他媽媽往後幾天的醫藥費了。
看著錢包里的餘額,沈漁還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他點開鶴卿晚的音符主頁,頭像她的自拍,昵稱只有兩個字「忽晚」,簡介更是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姐姐重度依賴???
主頁兩條作品,背景風格截然不同,但都看得出價值不菲,再加上這個滬市的IP
正想著呢,鶴卿晚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請,和音符名一樣,她的微信昵稱也是「忽晚」
鬼使神差的,沈漁點進了她的朋友圈。
那一瞬間,他彷彿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
豐富多彩的朋友圈裡,幾乎每隔幾天就是一個新的定位,每次都是滿滿的九張圖,她跑遍了全球。
沈漁麻木的從頭翻到了尾,也通過朋友圈徹底的了解到了鶴卿晚。
小時候在香江長大,讀的是女校。初中在Y國留學,讀的是貴族學校,同學朋友都是些皇室成員和當地貴族。高中是在M國上的,同學朋友多是些政客名流的孩子。
剛剛成年的年紀,已經在歐美各國辦過大大小小十幾次畫展了,而且每次都是一票難求。成績很好,幾乎每次考試過後她都會曬出成績單,次次都是第一。
三天前的朋友圈定位還是在瑞士,兩天前就到了滬市某高檔餐廳。
而最新的一條朋友圈,是今天早上發的,她和滬大錄取通知書的合照。
沈漁想不通,滬大許了鶴卿晚什麼好處,讓她來這裡上學。
他更想不通的事,這麼一個什麼都不缺的人,到底是為什麼要來到音符做直播?
想不通的沈漁又一次一張張翻看著鶴卿晚朋友圈裡的照片。她的自拍、她的他拍、她的畫、她的一切……
【忽晚:你好呀鯊魚,現在要一起打遊戲嗎!】
一條通知打斷了沉浸在鶴卿晚朋友圈裡的沈漁。
他猛然回神,頗有些心虛的匆匆退出界面,緩了好一會兒才點進聊天框里:
【SY:再晚一會兒可以嗎,我現在有點事。】
他該去醫院看他媽媽了。
【忽晚:好,那我先和海棠姐姐打了!】
說到紀青棠,沈漁就想到了自己昨天有多麼過分,他不禁露出苦笑。
他太缺錢了,所以當比紀青棠更大方的綿綿冰小羊出現后他就毫不猶豫的想要抓住那根救命稻草。
他無恥、他卑鄙、他不要臉。
他只是想要錢,有了錢,才能支付他媽媽昂貴的醫藥費,有了錢,他媽媽才能活下去。
沈漁深吸了一口氣,忍著眼眶的酸澀,起身出門,來到公共衛生間洗漱一番后就提著水果出了門。
乘公交來到醫院,他來看望自己的媽媽。
沈母得了乳腺癌,已經到了中期。沈父早年就去世了,是沈母一人把沈漁拉扯到這麼大的。
穿過大廳,乘坐電梯,最後就是進入沈母的病房了,將要推門之際,沈漁被叫住了。
他認出了那是母親的主治醫生,也看到了醫生臉上沉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