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

月光

月色如水,夜色孤獨,月光守護的黑夜裡,寂靜的只聽風的呼喚。

古廟前,青色台階巍巍坐著一個白色戰袍目光遙望著浩瀚天際,他就是關平,眼裡儘是明月當空,心中倒是不免落淚不願道出,卻不自覺的想起那晚也是月光皎潔。

「軍師找我二人不知有何事?」關平與旁邊一位年紀相仿的武將望著站在前面,如同智者一般摸著鬍鬚看著明月,回過頭緩緩道,「明天你二人在大軍出發後於涪關前高山處埋下伏兵多設弓弩手。」又望了望馬廄里那匹並非良馬而是一匹劣馬閉目道,「奪川蜀,瓜分天下而後逐鹿中原定天下大業非一朝一夕可成,然此大業乃主公與孔明已於隆中既定戰略,所走的第一步如今卻因主公太過仁義而至罡星犯西主將凶多吉少,如今只有鋌而走險。」

「今早軍師不是說此難已應驗,而如今卻又為何這般說法讓人不解?」關平那劍眉微皺。

那位智者正是龐統,面相雖粗陋,但目光鷹贄道「那不過是為穩定軍心,不然軍心浮動很難一鼓作氣,現在孤軍奮戰於此外無援軍,只宜速戰速決拿下成都,但願明日能人定勝天,不能也要保主公無性命之憂。」語氣悠長接著問道「劉封將軍可知的盧一事?」

「的盧馬乃父帥所乘愛騎,當年越過檀溪還救過父帥一命,明日一戰與的盧有何關係?」旁邊這位正是劉備義子劉封,目若朗星,粗眉一臉急切問道。

「若當年主公肯聽徐元直一言將的盧送於有仇怨之人以解妨主之危,日後必當如此千里馬一般一日千里而勢如破竹,但今已至有此一劫,此劫到如今又避無可避。」

「那依軍師所言是要殺了的盧?」關平問道。

「沒用,天道已成反招天怒進而加快主公性命之憂,如今我已有一計。」言語間視乎又有難言之隱不再多言,二人不再多說,龐統招了招手望著桌面上一張地圖指了指位置布放,囑咐完幾句,然後擺了擺手讓關平,劉封二將退下,兩眼直看地圖一處寫著「落鳳坡」。

也正如龐軍師所言,第二天軍師將所乘之馬與主公的盧交換乘騎,卻身死落鳳坡但救了主公一命。人算不如天算,雖算無遺策,但無奈天命難為。

關平眼中這位如師如友,像一位恩師般教導著兵法戰略,如同友人般錚錚教誨治國之道,回憶起當年在公安軍師學堂教育之恩,關平錚錚鐵骨男兒也難以忘懷昔日教導之恩。

可莉望著眼前孤獨的背影,孤傲的戰袍已不再迷惑自己身在何處。古代三國,這個戰火連天,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年代里,戰死沙場不計其數,餓死荒郊數不勝數,老者無所依,幼孩無所靠。天下成了野心家的目標,各個欲稱王稱霸,只求私慾而忘得民心者的天下,百姓所盼只求衣食無憂還天下一太平。

已經不在思考如何來到這裡了,未來怎麼樣她又不知,只是想要去跟眼前的救命恩人說說話。

他叫關坦之是吧,好吧。

「嘿,帥哥在想些什麼事說來聽聽。」可莉真是單純的直率,拍了拍關平肩膀坐在旁邊。

關平微皺眉頭道「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你看生龍活虎的,之前是因為太餓了,沒力氣若不是你們的烤兔肉香氣熏醒我,還讓我吃到這麼美味東西,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救命恩情。」說著笑笑了露出深深酒窩。

關平看了看,英俊的臉龐不自覺地露出笑意。

「你笑了,對嘛,本來就一帥哥為什麼憂鬱重重,笑起來多麼陽光帥氣。」

「你是哪裡人,怎麼穿著這麼奇特,不像我大漢子民。」關平用懷疑的眼神直逼著問。

「當然是漢族子民,我叫林可莉雖是女子之身,但一直懷著精忠報國之心,可不要看我外表如此。」說的大義凜然大有自豪感覺。

關平臉上笑意更濃,一女子尚且有如此覺悟,何況我堂堂七尺男兒怎可在此如此傷感不思報效,一時醒悟,頓對眼前女子有著親近感,不再抱有懷疑。

兩人四目互望笑了笑,沐浴著今晚月色下的七夕節,月光仿若在風中傾訴著此景,

月色如水,夜色漸濃,彷彿月光有意描畫出一幅精緻而又柔美的夜色月影圖。圖畫上隱隱可現一角凄美的背景,讓人不禁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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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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