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讓小浪貓兒撓了
冷暖有時候其實挺佩服自己的,剛剛經歷了那麼一遭施暴,心裡酸的都能滴出水兒來,可面上還能像逛市場買菜似的逍遙自在。
如果說娛樂圈不是潛規則這麼多,她估摸著她做一個戲子應該比一個婊子合格。
不知道這凌犀是不是因為釋放了獸性而心情大爽,反正今兒個整個人特樂呵,抱著她親親舔舔,搓來搓去的,像是兩個熱戀中的小情侶因為關係更進一步而更加親密似的,可冷暖心裡明鏡兒似的,這不過是這大少爺心血來潮,過了這個勁兒,她不過還是那個花錢就能買到的貨。
這心裡酸,總要找個發泄的地兒,到了後半夜,冷暖就開始發燒,這一燒像是把這些年的壓抑都勾出來似的,一下就衝到臨近40度。
「二少,剛打過了針,待會兒退燒,再休息一會就成了。」
這大半夜被凌犀一個電話從被窩裡挖出來的醫生,畢恭畢敬的給這女人開了些退燒的葯,臨走前,又被稍顯煩躁的男人叫住,要了管兒紅霉素軟膏。
如果不是剛剛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凌犀也沒發現她紅腫的嘴角兩側紅紅的滲著血絲。
笨蛋,嘴壞了都不知道吭聲!
煩躁的拿著棉簽兒沾著藥膏塗在女人的嘴角兩側,凌犀也覺得自個兒剛才的行為可能有點兒過激了。
「別亂動,白抹了!」
抓開那個女人迷迷糊糊蹭著嘴角的手,凌犀又難得有耐心的給她塗了一層。
「疼……」
不知道是真是那麼疼,還是冷暖心裡疼,眼淚就那麼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無聲,卻越來越多。
看著女人那樣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從來沒這麼伺候過人的凌犀也挺煩的,這女的簡直就是蹬鼻子賽臉!
「憋回去,別他媽哭了!」
冷暖燒的迷迷糊糊的,可心裡也是清醒的,身體卻虛的無力支撐那面上的偽裝,想著那事兒,混著這麼多年的苦和委屈,這眼淚就止不住了,這男人一凶,又無力再跟他折騰,索性轉過身子,臉直接貼著枕頭,放肆的流淚。
瞅著那女的一點動靜兒沒有,纖瘦的身子卻在那一抽一抽的哆嗦,凌犀真是恨的咬牙!
媽的,真他媽是個犟種!
她這麼一弄,就好像他是個多惡劣的畜生似的!
瞅她那麼個哭法兒早晚給自己憋死,凌犀伸手去撥她,一貼上她那滾燙的身子,心裡的火氣也所剩無幾。
算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也不能真跟她一個女人一樣兒的。
大手一個使勁兒把那個快要憋死自己的女人撈到懷裡,凌犀的語氣也放柔了幾分。
「行了,行了,別哭了……下次我不這麼對你了……嘶……啊……」
女人尖利的指甲沿著他的脖子使勁兒的一抓,凌犀疼的呲牙咧嘴的。
冷暖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她下意識的用暴力釋放自己的憤怒,反正迷糊的要死,他要是打自己,大不了也就昏過去了。
不過過了許久,真沒啥巴掌砸自己身上,反倒是男人重新調整了二人的位置,把她的身子禁錮在懷裡,讓她動彈不得。
倆人進被窩之前,就聽那男人咬牙切齒的說。
「小娘們兒,不用你得瑟,等你好的,看我不收拾你!」
不過說是說,他還真沒下手。
也許是燒糊塗了,她睡的很不踏實,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好冷,而後就感覺到一個溫暖的**靠過來和她貼到緊緊的,朦朦朧朧間感覺一雙大手一直摸著自己的頭髮,貼著頭皮的指腹像是按摩似的,不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轉天醒來的時候,冷暖已經不燒了,這一燒像是新陳代謝似的,身體輕快不說,心裡上的酸澀也轉晴了。
凌犀不在,空蕩蕩的房裡只剩冷暖一個人。
她記得,昨兒晚上自己冷到極致的時候,那個男人一直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用他滾燙的體溫去溫暖她,其實這事兒讓冷暖挺詫異的,這根本就不像是凌犀會做的事兒。
身子虛軟的厲害,冷暖也懶懶的不願意動,窩在那張大床上,睡了又醒,醒了再睡,直到凌犀回來了。
剛一進屋脫掉了外套就第一時間過來伸手去探她的腦門,似乎覺得剛從外面回來,手有些涼,又低下頭用腦門兒去碰了碰,覺得不再那麼熱了,剛一起身就看見女人已經睜了眼睛。
「好點沒?」
「嗯,好多了,謝謝。」
「餓了吧。」
「嗯,有點兒。」
「走,收拾收拾我帶你吃飯去。」
三言兩語的寒暄著這些瑣碎的小事兒,就好像昨兒晚上那事兒沒發生過一般,白天的凌犀總是看起來又酷又痞,三五不時的還溫柔細心的讓冷暖迷迷糊糊的。
剛一起身的時候,兩腳還有些發軟被男人一下子扶住,凌犀立即皺起眉毛似乎在探究她說自己好多了這句話是真是假。
冷暖可不想被當做病號兒在跟這男人單獨帶一整天,緊忙兒精神精神站直了去換身兒清爽的衣服。
出門兒前,凌犀還伸手幫她把外套拉好,還不知道在哪兒變條圍巾出來,給冷暖圍的嚴嚴實實的,讓這大少爺一伺候,冷暖真心有點毛骨悚然,不過那圍巾確實挺暖的。
這度假村其實挺單調的,吃來吃去都是在酒店裡,等凌犀摟著冷暖到了酒店,就挺巧的遇上正好也要吃飯的凌奇偉兩口子。
「冷暖,昨兒個我這有點事兒就先走了,也不知道你昏倒了,你看我這事弄得……」
冷眼看著何韻婷在這演的這出無心的委屈戲碼,冷暖覺得挺噁心的,她巴不得她死裡面才對。
「沒事兒。」
上流社會的人,一樣下流,冷暖懶得搭理她。
「老二,你脖子怎麼了?」
凌奇偉這麼一說,冷暖這才注意到身邊兒的男人脖子上貼了一個大大的創口貼,心裡咯噔一下。
呦呵,後悔了?
像是看出來女人害怕了,凌犀大長胳膊一攬,也不嫌臊,咧著嘴吃吃的笑著。
「呵呵,昨兒晚上讓小浪貓撓了,沒事兒。」
暈——
這男人要不要臉啊,這話說的,就好像昨兒個她怎麼地了是的,就是冷暖臉兒冷,也不由自主的紅了。
挽著老公的手臂的何韻婷的手,猛的收緊,那眸子里的憤恨,真真兒的是毫無遮掩。
冷暖其實挺納悶兒的,何韻婷的感情釋放的那麼明顯,那個凌奇偉就真的看不見么?還是根本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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