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破防的六道仙人
因陀羅和阿修羅轉世實際上是上原司命計算好的。
知道兩人必須一起轉生,從而締造出相互對立但又都無法奈何對方的兩極格局,掀起新的動亂。
強者,可唯有在亂世中才能脫穎而出。
他卡在鳴人和佐助即將出生的前夕,親手終結了還在苟延殘喘宇智波斑的生命。
讓兩人成為大筒木羽衣最佳的選擇。
就像六道仙人說的一樣,能力很重要,但平台更重要,沒有大筒木直系血脈作為鑰匙,普通忍者即便再努力,充其量也就是個大號猿飛日斬。
至於兩天秤大野土(初代塵遁)、千手扉間、波風水門等,已經是異才了,誕生無法預料。
而有這份查克拉在,即便對方確實不懷好意,終究給未來某種可能保留了一份希望。
至於究竟是六道仙人算計成功,還是上原司命技高一籌,無非看誰手段更高明而已。
怕輸,就沒有機會贏。
……
看著上原司命那滿臉淡定的樣子,大筒木羽衣心中驟然掀起驚濤駭浪,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現在究竟到了什麼層次?」
因陀羅和阿修羅生前可分別修鍊到了六道之陰和六道之陽的極限,倘若能合二為一,比自己也不弱多少。
而且,轉世的還並非靈魂,只是部分查克拉,徹底融入進去后只會潛移默化優化資質,等閑根本無法感應到。
除非掌握比自己更高的權能,可對方顯然沒有大筒木血脈,也沒有吞食查克拉果實。
六道仙人很震驚,上原司命究竟怎麼發現的?
話音剛落,
大筒木羽衣又忽然想到,之前視頻中,上原司命模擬對戰自己的時候,那個旋渦長門的麾下有足足十個千手柱間十個宇智波斑。
這說明,對方不僅知道了佐助和鳴人,連上一代轉生體也調查清楚了。
不,或許是從宇智波斑身上發現了什麼端倪,推斷出的佐助和鳴人身份。
六道仙人心中思緒萬千,大腦飛速運轉,但上原司命並不給他停下來思考的時間,
語出驚人道:
「大筒木羽衣,你特么是個狠人啊,
讓自己兒子一遍遍轉世,然後一次次弄死收割查克拉和靈魂。」
「不不不,轉世的只是查克拉不是靈魂,你理解錯了,這兩者有著本質區別。」
「就算不是,那你陰謀設計我兒子的事情,這筆賬怎麼算吧?」
「我說了,是查克拉不是靈魂,查克拉只會優化資質,讓其未來有希望觸摸到六道之陰和六道之陽層次力量,獲得晉陞六道級的可能,沒有其他影響。
如果真的是我兒子轉世,死後靈魂收回來那不還是我兒子嗎?
我需要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個體,以及嘗試完全不同的開發方向,創新出新的術。
全新單獨個體你明白什麼意思嗎?」
六道仙人急的像熱鍋上螞蟻一樣,
眾所周知,上原司命極為重情重義,當年為了宇智波美琴血洗宇智波,為了旋渦玖辛奈血洗根部差點和整個木葉對立。
更是膽大包天,敢想敢幹,六歲打遍整個忍者學校,七歲倒反天罡錘老師,發誓要娶二十個老婆,
十一歲暴揍火影輔佐,十四歲插手他國內政,十八歲造反上位火影……
這世上的事情,就沒有他不敢幹的。
現在,若是被認為自己算計他兒子,那豈不是完犢子了么?
六道仙人極力解釋,卻不料又掉進另外一個坑中。
「哦,你打算等我兒子成長起來后弄死,然後奴役其靈魂。」
「我……」
大筒木羽衣表情再次僵住,很想說他沒有,
但當初上原司命沒有成長到現在這個程度的時候,心中還真是這麼想的。
以混亂為階梯,這一屆木葉誕生出的其他天才人才,裡面想必也能催生出頂尖強者來。
只不過,沒想到上原司命居然能融合出後天血繼網羅,時空間的造詣也極為精深,現在不敢了而已。
六道仙人痛苦的閉上眼睛,
無奈問道:
「你究竟想怎麼樣吧?」
上原司命終於露出本性,邪魅一笑,目光好似在誇讚對方孺子可教一樣,非常欣慰。
……
十多分鐘后,大筒木羽衣身心俱疲的回到冥界,
盤膝坐在自己常坐的一根高聳柱子頂端。
沒多久,感覺渾身不得勁,胸中彷彿有簇猛烈火焰在呲呲冒著,怎麼都消停不下去。
側面躺倒,雙臂緊緊抱住膝蓋,將腦袋埋進臂彎中,幾乎縮成一個球,連哭都哭不出聲來。
弟弟羽村見狀面色大驚,急忙上去詢問道:
「談的怎麼樣了?」
「愛咋樣咋樣。」
「沒談攏?不應該啊。
宗家遲早會發現並派人來回首十尾的,一旦再次種植神樹,查克拉和忍者都會徹底消失。
倘若無法抵擋,將來忍界怎麼辦?我們又該怎麼辦?」
「讓他隨便毀滅,至於我們,我不活了還不行嗎?」
大筒木羽村:「……」
這是咋地了?
「什麼?
他他他……怎麼能這樣呢?
這這這這……也太無恥了。
混蛋,不要臉,無恥之尤。
不可能,這種條件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我就算死,從這跳下去,無論如何也絕不會受此屈辱。」
又半個小時后,
當大筒木羽村聽聞哥哥講述的談判過程后,尤其最後條件,驚地直接從原地蹦起來。
滿臉便秘表情,像是被撅了一樣,屈辱中帶著羞憤,羞憤中是難以置信,難以置信之餘還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意味。
而旁邊,六道顯然也是一樣神色。
上原司命就算要自己輪迴眼,為了生命考量,他也不是不能忍痛割愛,
包括弟弟的轉生眼,還有積攢下的那些靈魂,沒有什麼東西是無法捨棄的。
但要求他們放出母親,這昭然若揭的狼子野心,是任何一個子女都無法承受的巨大屈辱。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兩人咒罵了一會兒,空氣陷入某種長時間的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羽村忽然道:
「其實母親命也挺苦的,她也是想要反抗宗家而已。
當然了,我就是隨便說說,哥哥你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