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做任務
宋書走進宿舍旁的商店,精心挑選著各種生活用品。他仔細比較著不同品牌和價格的商品,最終選擇了一些高質量且實用的東西。然後,他帶著滿足感回到宿舍,開始認真地整理房間。他把床鋪整理得整整齊齊,擺放好自己的衣物和書籍。接著,他擦拭了桌子和椅子,讓整個空間變得整潔而舒適。
完成這些后,宋書坐在床邊,心情愉悅地想著:「有了這份工作,就意味著有了穩定的收入來源。」他對未來充滿了期待,計劃著如何合理支配工資,改善自己的生活。隨著夜幕降臨,周圍漸漸安靜下來。宋書躺在舒適的床上,閉上眼睛,感受著寧靜的氛圍。被窩裡,宋書安心地入睡了,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第二天
宋書起了床,穿上準備好的警服,將徽章別在肩膀上,就找到了林冠玉。
「我需要做什麼嗎」
林冠玉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其實我感覺我們挺閑的,關鍵是重要的我們碰不到不重要的都已經解決了」
這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林冠玉接起電話。
「喂,溫季哥」
「冠玉,華北區的說是有一個行者殺了人,跑到我們華中來了,你幫忙協助一下,順便帶把宋書帶上,讓新人歷練歷練」
「好的」
「我把地址發給你」
掛了電話后,林冠玉看了看宋書。
「現在有事了,你別擔心這任務也不是很危險就算有事我也會保護你的」
宋書點了點頭,就算活了大半輩子也被這個少年的赤誠所打動。
宋書沒有多說什麼,默默地跟著林冠玉走出了警察局。林冠玉從容地坐上了警車的駕駛位,而宋書則小心翼翼地坐在副駕駛上。林冠玉熟練地打開手機,點擊溫季發來的定位,然後將手機穩穩地架在手機支架上,緊接著踩下油門,車子便迅速駛離了警局。
一路上,林冠玉專註地駕駛著警車,不斷向前疾馳。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轉眼間已經過了一上午。因為宋書這位老人家從未開過車,無法接替開車的任務,所以只能辛苦林冠玉一人全程駕駛。終於,他們來到了湖北的一個小村莊。
林冠玉緩緩地停下了車,兩人相繼下車。一下車,林冠玉便警覺地環顧四周,目光所及之處,儘是一片凌亂不堪的景象,甚至還能隱約看到絲絲血跡。
「有戰鬥的痕迹,還有一點血,但不知道是雲網的同事,還是那位行者」
「我們跟著痕迹走」
林冠玉點了點頭,不一會兒便看到三個人的影子,最前面的是一名年紀不大的女孩,後面是一個穿著道服的道士還有一個就是穿著緊身衣的大叔。
那名道士用的是武當的太極手,迅速抓住女孩的手可不知為何女孩的皮膚如同泥鰍一樣滑瞬間掙脫。大叔瞬間出手一手握住匕首在女孩的關節處劃開,鮮血噴涌而出,女孩的手腕關節直接廢掉。
林冠玉也沒有什麼廢話直接化出金光大手握住女孩,女孩如沒有骨頭一樣從大手中滑了出來,道士一手太極勁向女孩打去,女孩瞬間轉身一個下腰行雲流水如同跳舞一樣很是優美,大叔一腳將女孩踢飛出去,女孩倒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宋書在他們打鬥時跟著他們一起跑,主要是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出手,然後系統都一直在慫恿他。
「宿主,出手啊,你快出手啊」
「我感覺我沒有必要出手」
「宿主,你別怕呀出手啊就算你受傷了有我呢我保證一瞬間給你恢復」
「不是受不受傷的問題,主要是三個打一個應該足夠了吧」
等宋書的視線看向他們四個,只見那個大叔一腳將那個女孩踢飛,女孩噴出一口血後繼續爬起來跑。
「這姑娘真是個人才,可真能跑」
那個道士說道。
宋書看好時機操控影子,只見那姑娘的影子形成一個人,把姑娘的手銬住就算那姑娘的皮膚很滑,但影子不是人,他無法掙脫。
「可算完事了」
林冠玉向宋書比了一個大拇指,宋書只是笑著微微點頭。
「華北的怎麼處理她」
林冠玉問道。
「帶回去審」
那個大叔回答道。
「與,去華中」
那個大叔說道。
「沒問題」
道士比了個OK的手勢。
兩人對話間就決定了這個女孩的去向。
「不帶去華北嗎」
林冠玉的問道。
「麻煩」
大叔看都沒看他直接回答道。
「有車嗎」
「有,就在後面不遠處」
大叔直接拎起著女孩的后衣領拖著她走向後處,其他三人跟著他走。坐上車后大叔直接開車。
下午四五點,他們來到了警察局將女孩帶了進去。
來到了審訊室,女孩坐在凳子上,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手銬有特殊的能力可以將行者的能力封禁,使行者不能使用能力。
「誰去」
道士問道。
「我去吧,本來就是華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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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點了點頭。
大叔坐在女孩的對面,拿起手機點開女孩的資料。
林冠玉拉著宋書站在旁邊。
「見識一下」
「鍾沫對吧,年齡24在18歲時被北京藝術大學破格錄取20歲獲得舞蹈小專家的稱號,能力是變骨,很厲害」
鍾沫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
「在一個月前你的閨蜜田依依侮辱致死,在五天前你為了給田依依報仇殺死了身為普通人的江海誠,你有什麼話說嗎」
鍾沫只是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好說的。
這時溫季進來了。
「鍾沫你不該殺普通人的,那人的勢力比較大張海誠的家人要見你,你要見嗎」
鍾沫終於有了反應,抬起頭盯著溫季嘴角略帶嘲諷,她點了點頭。
「見」
鍾沫被帶走去了一個房間,鍾沫一進房間就被一個中年女人扇了巴掌,那個女人咒罵的鐘沫,鍾沫也只是不在意的低低笑了起來。
「賤人,你個死賤人,就是你殺了我兒子,我看我兒子怎麼不把你們兩個都玩死」
溫季只是皺了皺眉也沒有說什麼。
鍾沫聽到這句話陰狠的盯著那個女人,然後笑了起來。
「阿姨,你知道嗎,當時啊,我捅了他八刀,他跪著求我,他求我說不要殺他,可我又怎麼能同意呢,我不僅殺了他,我還將他肢解了,所以你找到他的屍體了嗎」
鍾沫笑著笑著,聲音笑啞了也沒有停下。
「畜牲啊,畜牲」
「畜牲?」
鍾沫冷笑著。
「他才是真正的畜牲,我有時候就在想什麼樣的家庭能教出他這種敗類,現在看見你我明白了你們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
旁邊的男人出來做和事佬。
「好了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過是死了一個女人有什麼好說的」
「閉嘴」
鍾沫憤怒的吼道。
「不就是死了個女人」
鍾沫低喃道,她哭了,淚如斷線的珠子滴落在地上。
這是她最大的痛,田依依呀,那可是田依依,她最珍重的人,也是她面對世界的勇氣。
「她死了,你們又怎麼知道我的痛,她不該死的,她那麼那麼好,怎麼可以對她這麼殘忍」
鍾沫啞著嗓子,聲音的哭腔很重,撕心裂肺。
鍾沫被帶走了,普通人有普通人的規矩,行者也有行者的規矩,鍾沫落了一個終身監禁的下場,如果要問她悔嗎?他便一定毫不猶豫的說:
「為了她,不悔」
鍾沫被帶走了,因為情節嚴重,判為無期徒刑,帶去了專門為行者所建造的牢房。
那裡的行者都會帶上手銬,是專門克制行者的。
鍾沫沒有多久,便在那裡自殺了,其實在那裡自殺沒什麼好稀奇的。
在那裡的人,天天處於一個房間內,不是像普通人的監獄,普通人的監獄會讓那些人有一定的活動時間,可這裡沒有,這裡進去了別會一直呆在那個房間空虛、無助等,負面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