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血海軍區的命令下來。
梁化軍和王龍城第一時間將李牧召到了明珠軍區司令部。
對李牧說明了情況。
問李牧願不願意去當這個指揮官。
李牧則是問了幾個問題。
「這營地駐軍總兵力多少,總人口能容納多少。」
梁化軍和王龍城對視一眼,都看到了一絲欣賞。
李牧的冷靜超乎他們的想象。
沒有自負的拍著胸脯答應,也沒有惶恐,反而是站在一個領導者的位置開始思考。
這讓他們倍感欣慰。
「其他軍區共向咱們軍區支援了將近五千人。」
「不過考慮到你在那裡獨立運作,需要服從性高的隊伍。」
「允許你從咱們明珠軍區選召最多一千二百人。」
「這就是你這個邊防營地的總兵力了。」
「另外玄階以上武者共三名。」
「至於總人口,加上研究院和一些生產力人口,總共應該有兩千五百人左右。」
梁化軍將規定數據報給了李牧。
李牧思考了一會又問。
「資源?」李牧又問。
梁化軍再次說出一組數據。
靈藥,靈寶,武器,還有大量的電子設備。
拉起一支兩千多人的隊伍都綽綽有餘。
而且其中很多的資源還可以作為營地戰士們立功的獎賞。
「此外,軍功司還特地提供了一個珍品靈寶,名叫驚天羅盤。」
「這羅盤可以隨時監測到一百里以內的玄階五品強者。」
「第一時間做出預警。」
王龍城說完,李牧頓時雙眼一亮。
有了這東西,營地的安全係數大大增加啊。
營地那麼多戰士,如果對方冒險來一個地階強者,那他們就要傷亡慘重了。
不過地階強者也不是那麼隨便動用的。
每一個地階以上的武者,都擁有戰略級的意義,屬於底牌。
隨隨便便暴露底牌,被人摸透虛實之後,損失只會更大。
「我接受調配,什麼時候開始動身。」
李牧起身立正,算是正式接下了這個『邊防營地指揮官』的身份。
這個指揮官,雖然不同於軍區指揮官。
但在這營地,他就是最大的!
那幾位玄階武者也要聽他調配。
「明后兩天,研究院和建築部會按照規劃部署基礎建設計劃。」
「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後天下午你來參與一下規劃敲定。」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就可以開始在軍區選召你的營地戰士了。」
「最晚大後天,你們就可以陸續趕往營地,開始駐紮。」
李牧點頭應下,也沒有過多停留。
真正的經,他晚上要去王龍城那裡才能取。
他現在確實是要趕緊回家。
把家裡的事安排一下,順便跟尹長明說一聲。
走出司令部,李牧走向深淵電梯方向。
但就在路過一號基地時。
就見一號基地側面的一個無人角落的高台階上。
孤零零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正是馬軍。
李牧神色黯然,緩步走了過去。
此時的馬軍有些失魂落魄,痴痴的盯著掌心中的科技手錶。
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李牧靠近。
李牧也沒說話,靜靜地坐在了馬軍身邊。
好半晌,馬軍才顫抖著對李牧說道: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李牧疑惑。
馬軍眼圈驟然變得微紅。
「你曾經拚死守護的人。」
「我卻保護不了……」
李牧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出聲安慰馬軍。
更沒有說一些『不是你的錯』『當時的情況我理解』之類的屁話。
作為一個男人。
這是馬軍應該背負的東西。
無人可以緩解。
李牧拿出酒葫蘆打開,仰頭喝了一大口,綿軟醇香的酒也品出了辛辣的味道。
他將酒葫蘆遞給馬軍。
馬軍用袖子狠狠抹了一把眼睛,仰頭咕咚咕咚的灌了好幾口。
李牧則是直接說道。
「軍區派我去駐紮邊境營地,我答應了。」
「神象國不會善罷甘休。」
「我也不會。」
馬軍頓時驚訝的看向李牧,急道:
「我也要去。」
李牧目光飄遠,盯著無垠的深淵上空。
渾身竟然無意識的散發出陣陣實質般的殺意。
呢喃道:「你當然要去……」
馬軍狠狠點了點頭。
摩挲著手中趙美婷留下的科技手錶。
那個拚死守護他們的人,依然靠得住。
……
下午。
鐵手城南城區某個老舊職工小區。
磨損嚴重的樓道內堆放著一堆蔬菜,壓的木質柜子微微變形。
宋楚河如同行屍走肉般的上到二樓,走到樓道盡頭的一道房門前。
他深吸了一口氣,盡量驅散臉上的陰霾。
但心中的苦楚卻更加難受了。
就在今天。
他被金鱗高校開除了。
背著全校的千夫所指。
乃至所有被金鱗高校擠下前十排行榜的學校的謾罵,被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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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非常可笑。
因為金鱗高校需要一個『替罪羊』
今年鐵手城的這場四區精英賽,除了黑水高校,沒有贏家。
所有前十高校都被擠下去,沒有露臉的機會。
而金鱗高校費盡心思,最後卻更是當眾拉屎,幾年都抬不起頭來!
再加上金鱗高校出了一大幫腦殘粉絲遊行事件。
金鱗高校都快要被罵化了!
好好的一個全城第一高校,就這樣隕落了。
在如此高壓的情況下,金鱗高校將所有罪名都歸結到了宋楚河的頭上。
說是宋楚河在沒有校方允許的情況下,糾集同學搞了這次集體霸榜計劃。
本來也想順便把煽動粉絲的屎盆子一起扣到他身上。
奈何煽動粉絲的事是執法司調查的。
沒有證據亂扣的話,很容易鬧出事來。
宋楚河自然就成了被『集火』的對象。
金鱗高校的毫無擔當。
學生們的揣著明白裝糊塗。
社會輿論的謾罵,針對。
宋楚河卻覺得非常合理。
這世界就是這樣。
就該這樣!
誰叫自己弱小,誰叫自己沒有話語權?
誰叫自己急於表現,像個小丑一樣上躥下跳去鼓搗出這件事。
這就是弱者失敗的代價。
調整情緒,宋楚河掏出鑰匙開門而入。
家裡熱氣蒸騰,不大的客廳邊角放著飯桌。
上面已經擺了一些香噴噴的炒菜。
「爸,媽,怎麼這麼豐盛啊?家裡要來客人嗎?」
宋楚河努力擠出笑容走向廚房。
這幾天父母也跟著為自己的事操心,面對了極大地壓力。
今天估計是想做點好吃的安慰安慰自己吧。
瘦瘦高高的老爸端著盤子出來。
母親則是在廚房裡繼續忙活著。
「快去洗手去,還有一個菜,開吃了!」
老爸笑著催促道。
「哎!」
宋楚河洗完了手,老兩口也上了桌。
「快吃吧,都是你愛吃的。」老爸笑著說道。
宋楚河嗯了一聲,拿起碗筷,夾菜開吃。
他知道只有自己開開心心,父母才不會那麼擔憂。
但是母親自從上桌之後,臉上的笑容卻是十分不自然。
父親一直笑著詢問宋楚河在學校怎麼樣,這兩天有沒有人欺負他。
父子兩人聊著聊著,父親竟然問到了宋楚河之後有什麼打算之類的。
宋楚河聽出了不對勁。
看向母親,卻發現低頭扒飯的母親一滴滴淚水垂向碗中。
「媽!你怎麼了!」
母親放下碗,抹了抹眼睛:「沒事。」
可聲音分明帶了哭腔。
父親也是無奈的安慰著母親,似乎還有些責怪她沒憋住。
「爸媽,到底怎麼了?」
父親嘴裡說著沒事。
母親卻憋不住了,委屈的說道:
「你爸他!他讓人害了,廠子里栽贓他挪用公款,要調查他,估計要坐牢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