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祖母撐腰
「又不是我們說的。」慕巧雲小聲嘟囔。
「巧雲，你說什麼？」江氏看向慕巧雲，「說來聽聽。」
「祖母，沒，沒什麼。」
慕巧雲看著嚴厲地祖母，瞬間不敢再嘀咕了，端坐在那。
「輓歌，你受委屈了。明兒個一定要官府給咱們尚書府一個說法。這堂堂尚書府說闖就闖，當我尚書府沒人了嗎？」
顯然老太太生氣了，也挺心疼慕輓歌的，這麼大的事情昨晚居然也沒有讓人來找她。若不是今日聽到，她還真不知道這回事，顯然就是有人借題發揮想毀了輓歌的清譽。
「祖母，」輓歌適時地喚了一聲，「奶奶，彆氣了。輓歌沒事，反正經二皇子那一事，輓歌也沒有什麼名聲了。再說，輓歌還有外祖父他們的，不會受委屈的……」
慕輓歌撒嬌讓自己都有些噁心了，才哄好了江氏。
「輓歌，以後有什麼事情跟奶奶說。」
不得不說輓歌的那聲『奶奶』讓江氏心花怒放。
可，一邊地慕若涵和慕巧雲可有些嫉妒了。
「祖母，霖兒想跟四哥玩。」慕灝霖在懷裡說。
「好，好，宇祁你帶著你弟弟去祖母的偏房玩去吧。」
江氏的偏房放滿了小孩子的玩意，就是為了給慕灝霖玩的。江氏對慕蘭馨和慕宇祁好，是因為他們不爭不搶，心眼正氣，並不像另外那幾個心眼多了。
這一下，慕巧雲和慕若涵更加的嫉妒了。因為她們都沒有這種待遇，哪怕是慕恆的長子慕若涵地哥哥慕宇城也沒在這裡有那種待遇。
慕若涵心裡不斷扭曲嫉妒：憑什麼慕輓歌和慕灝霖能得到祖母的青睞，享受這所有的一切。憑什麼她，哥哥以及母親要低人一等，憑什麼？？！！
可這會兒又不能表露在面上，慕若涵看著江氏和慕輓歌其樂融融地模樣，手裡的茶杯攥的深緊，但是實在有點裝不下。
「祖母，若涵和五妹妹約了林府的小姐一塊兒出逛街，若涵就不陪著祖母了。」
慕若涵起身輕聲說，死死壓下內心將要溢出的嫉妒。
而一邊的慕巧雲先愣了一下，顯然不知曉慕若涵是幹嘛了。若是平常出門，她一般還要帶著慕輓歌那個傻子。但是她接受到了慕若涵隱晦的眼神，也站起身微微點了點頭，一邊與江氏道別。
「嗯，去吧。晚了可不好了。」江氏目不在意地道。
慕若涵和慕巧雲出了老太太的前廳，臉色立馬就變了，而慕巧雲更是暗自撇身朝著屋子瞪了一眼才隨著慕若涵離開。
慕若涵她倆離開了，慕輓歌才正經的坐直不再與江氏談笑了，然後稍微抿了抿唇。
「行了。輓歌丫頭有什麼就說吧。」江氏瞭然輓歌怕是有話要說。
「那祖母，你和大姐姐有話說，蘭馨去偏房陪弟弟們了。」慕蘭馨見慕輓歌和江氏有話說，怕慕輓歌不喜提出出偏房。
「三妹妹，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不知道怎說起。」
慕輓歌蹙了蹙眉，因為不知那古嬤嬤是不是這老太太派過去照顧慕灝霖的。
「輓歌丫頭，你直接說吧。」
江氏喝了茶，看向慕輓歌，耐心的等待下文。
「奶奶，我想霖兒他帶身邊，就讓他宿在我的院里。現在霖兒才三歲，沒有什麼那可避嫌的。」
慕輓歌還是沒有說古嬤嬤的事情，就先提出讓慕灝霖跟著她。
「嗯？之前你不是不喜歡霖兒嗎？」江氏有些疑惑地打量著慕輓歌，「怎麼？霖兒不是在他院里好好的，就是身子骨有些弱，讓嬤嬤好生照顧就成。你一個姑娘家怎能照顧好霖兒呢。」
顯然，江氏以為她是假意的，怕她對慕灝霖不利。
「老夫人，小少爺再留在他院子里，恐怕很快就沒了。」
藝畫從慕輓歌身後出來跪在地上說。「什麼？」江氏一聽，怒了，「起來好好說道。」
「昨天，小姐提出去看看小少爺，奴婢尋思著，小姐是小少爺嫡親姐姐，就帶著小姐過去了。」說道這裡，藝畫眼眶紅了，有點哽咽，也有些不敢說了，但還是吸了一口氣繼續，「然小姐先小少爺的院門內間看見古嬤嬤再給小少爺灌藥。小少爺不願意，古嬤嬤他不顧小少爺他身子不適，強行灌。小姐怒了，訓斥了一聲，可古嬤嬤還胡攪蠻纏。後面，小姐就帶著回聽雪苑。對了，三小姐昨兒也在聽雪苑見著小少爺了。後面找了大夫，說是小少爺的葯裡面被下了毒……後面小少爺就在小姐房裡宿了。」
慕輓歌這時給藝畫使眼色，不讓她將慕灝霖中了奇異花母的事兒說出了。
碰————
江氏將身邊桌面上的茶杯摔了，滿臉的怒火，「來人，將小少爺院子裡面的人都給我帶過來。」
一邊的藝畫也被嚇得一臉蒼白。一邊的慕蘭馨也是一臉的震驚，要知道侍奉慕灝霖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就連古嬤嬤以前也是侍候在老夫人跟前的。沒成想到……老夫人的人到了慕灝霖的院子時，那古嬤嬤正在內間，讓院里其中的一個小侍人給她揉著肩膀呢，愜意不已。直將她緊緊抓著到老太太的院子時候才白了臉色~~~「古雲，我待你不薄吧。」江氏滿臉寒氣，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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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麼輕的聲音，不由的讓古嬤嬤的汗毛立起，她太熟悉了這語氣。古嬤嬤曾在江氏跟前侍奉了十幾年，直到三年前楚宛然臨盆后離世，才被派到慕灝霖的身邊照顧他的。
「對……對奴婢很好。」
「那麼你就是這樣照看我孫子的？」江氏冷凝的聲音，依然很輕的說。
「您不能聽大小姐的一面之詞啊，她污衊奴婢……不是我給小少爺下的毒？」
古嬤嬤哀求，顯然她這會根本就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是錯漏百出。
「古雲，我並沒有說我孫子被下了毒。你倒是自己給了認罪了。呵，當年你差點被買到青樓，我和老爺將你救下就留在府里當差。三年前，夫人楚宛然因難產離世，我信任你才將你撥給我孫子的院子照顧他。到頭來，倒是給我孫子……」江氏說不下去，頓了頓，「說，收買你的人是誰？沈心悅還是吳柔或者是~~？」
「不是誰。就是奴婢……」
古雲找不到理由，因為沈心悅是她的女兒，當初因為災害，她的婆家見她有幾分姿色就想著將她賣給青樓換取銀兩……誰知道她的女兒竟然跟了穆恆做妾室，所以為了女兒為了十幾年對她的虧欠，故而……後面她自己也漸漸膨脹了，誰不想被人伺候呢？
「不肯說，拿下去打，打到說為止。」慕輓歌一看，也沒有什麼了。估計那古嬤嬤也不會說什麼，看她的表情應該是在隱藏著什麼，只得她以後慢慢查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