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章 最親的人最容易看穿!
章節名:091章最親的人最容易看穿!
楚雲站著,皇騰婧媛坐著,龍昊看著屋子內的兩個美人,一時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公主可是要說什麼?」
不好直接問是不是進屋做些什麼,龍昊直接用眼神傳達自己的意圖,奈何,皇騰婧媛根本沒心思。
就連基本的搭話也懶的說,想著皇騰少謙要她做的事情,只好開口,「皇子若是有心,我們屋子去說。」
他巴不得,龍昊趕緊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將皇騰婧媛引到裡面,全然忽略外頭干站著的楚雲。楚雲絞著帕子,進退不得,一時竟然只能羞憤。
屋子內,皇騰婧媛還來不及說什麼,龍昊的手便開始不安分。想要在皇騰婧媛身邊佔便宜。
「小妖精,我的乖乖,想死了。你這樣的邀請,本皇子怎麼能拒絕!」
皇騰婧媛往後一閃,眼底泛出寒光,嘴上卻依舊微笑,「急什麼,外頭不是剛剛……」
龍昊一愣,原來這女人已經聽到了,那更好,什麼都不用顧忌了。
「哪裡比得上你,本皇子更喜歡有經驗的。想來公主必定駕馭得當。」
噁心,皇騰婧媛覺得實在是噁心,這種人渣的存在真是沒天理。想要強上居然還有那麼多借口,她一邊做著解開衣扣的動作,一邊做著暗示的動作。
一刻鐘后……
龍昊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痙攣。
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撕裂了,而且配上剛才的慾望過度,十分像馬上瘋……
一個如此過度的皇子,在行宮不行了,想來也是笑話。
她不過是配合著演戲,皇騰少謙要龍昊出醜,她不介意。蹲下身子,用近手邊的蠟燭台戳了戳這個男人,「本宮向來不喜如此生猛之類,抱歉,你不是我要的風格。」
「你!你!」
龍昊渾身的怒火無處發泄,但是身體卻已經像是要沸騰的燃燒,體內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如何說!這女人給他的什麼有助於調節氣氛的葯,全部是假的,這是毒藥,他現在渾身已經開始因為痙攣興奮而疼痛,就連腳趾也跟著抽搐。一次,一次的抽痛心尖。
「你這個女人,你想謀害本皇子!」
皇騰婧媛不悅,將蠟燭台扔了,「我沒那個興趣。」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皇騰婧媛斜眼一看,這才發覺龍昊似乎有些不對勁,而且,身體居然抽搐的發紫了。下面那一塊地面,不斷溢出的液體是什麼?大小便失禁?皇騰婧媛看著,龍昊就這樣到最後瞪著眼看著她,慢慢去了……
死了?
皇騰婧媛眨眨眼,有些傻眼,這就死了?立刻想起皇騰少謙給的葯,難道他原本就要龍昊死?
這一想,皇騰婧媛心冷了,這個皇帝,到底存著怎樣的心思。
而躲在門口的楚雲,完全是嚇傻了,她看著龍昊發作最後死了,而兇手就是皇騰婧媛。可是,她該怎麼辦。
對,跑,趕緊離開。
「想走?」皇騰婧媛看著門口的人影,大步上前將人拖出來,直接扔在地上,楚雲沾染到龍昊的液體,嚇得差點尖叫,卻又捂著嘴巴搖頭。
「不,不要!不要殺我。」
她後悔了,後悔為什麼留下來。想起自己哥哥的死,她充滿著恐懼,她不要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她要做人上人,她要榮華。
「楚雲?來,告訴我,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楚雲拚命的搖頭,卻被皇騰婧媛用繩子綁在了床頭,然後,和龍昊已經慢慢涼卻的身體放在一起。拿出剩餘的以防萬一的毒藥,扔進了楚雲的嘴巴里。
「你既然那麼想和這男人一起,這就好好的等著。放心,死不了,頂多就是毒啞了。本宮警告你,若是啞了還敢亂會什麼,那就等著看,本宮怎麼將在和宛那一套弄死嬪妃的手段用在你身上,必定讓你,生不如死!」
楚雲感覺喉嚨在燃燒,痛的眼淚直掉。看著皇騰婧媛的臉,居然感覺害怕。
翌日。
行宮內大亂。
龍吟國皇子死了,死相太難看,在行宮沒了氣息。而邊上還綁著一個女人,衣不遮體,渾身都是紅色的痕迹,這個女人有些瘋了,嘴巴上都是白沫,根本說不出話來。
龍吟國的那些侍衛是被特意支開,根本沒想到自己的主子會死,所以只看到第一次來的楚雲,關於皇騰婧媛的出現,完全沒在意。
而楚雲,和龍昊的一場雲雨,卻是真實存在。楚雲因為瘋了,所以被楚雄帶回去,想要懲處一個瘋了的女人,皇騰少謙還不屑。
那些侍衛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好色的。所以對於這樣的死,竟然覺得有可能。
只是,在西楓國死去,又是國主有意圖鬧開,所以定要西楓國皇帝給個交代。
皇騰少謙看了眼快馬加鞭趕來的使者,龍吟國派來的使者。冷笑一聲,「死了皇子朕也覺得遺憾,但是這位使者,你來的目的就是想跟朕討要結果?」
使者一驚,當然不是。
「西楓國皇上,龍昊皇子是我們國主最寵愛的兒子,如今就這樣死去,你們必須給個交代。我們可以商量,以城池交換。以安慰我們國主和百姓的悲哀。」
「是么!朕怎麼記得龍昊似乎是你們最草包的皇子,什麼時候被你們國主如此看重了。」
使者面不改色,「這都是謠傳。」
皇騰少謙讓全德將東西拿下去,然後說道,「那就看看,這些是不是謠傳。」
使者當眾打開,卻在一秒之內變臉,然後臉色刷白一片,「這是!」
「砰」
「龍吟國居然敢派姦細潛伏我西楓多年,居然還想偷取局勢分布圖,你說,朕既然找到證據了,又該如何和你們的國主討要賠償?」
使者知道龍吟國有密探在西楓國,卻不知道是誰,看上面寫著都那麼真實,還真的以為就是江權。江權,那可是西楓國的權臣啊!一時,深信不疑。
而楚雄所有的嫁禍本就是給江權,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利用江權,顛覆西楓國,而皇騰少謙只不過利用這樣的陰謀再陰謀一次。
既然楚雄要陷害江權,他就順水推舟一把,等解決了龍吟國和江家,再來處理這些小羅羅。
「來人,將使者拿下,立即起書龍吟國,討要結果,若是協商破裂,開戰!」
同時,一道聖旨下。
江權勾結外國,賣國投靠,罪證確鑿,押解進天牢。江家,封鎖!
慕容清陽直接在聖旨下之前被皇騰少謙派出去,去了龍吟國。
所以,江家內,接到聖旨時,就是江權和江黎。
看著這意外的到來,江黎怔了怔,卻平靜地接受。她知道遲早,皇騰少謙會找理由找借口滅了江家,不過這賣國通敵,是不是太誇張了?
傳聖旨的是全德,這一次,也是他最後一次踏進太師府,卻異常覺得沉重,此刻連後背都濕冷了。就算是此刻,江權的氣勢還是不減,這江黎小祖宗依舊如此不同於常人。
江權看著全德,看得全德幾乎要哭了。
「江太師,請吧!若是要見皇上,咱家也沒辦法,一切等刑部審查完畢再說!但是皇上已經證據確鑿,江太師還要不要狡辯,免得吃些皮肉之苦。」
江權點頭,「老夫沒想見皇上。」
全德汗顏。
「爹,您通敵賣國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江權看了眼江黎,見江黎如此淡定,不知道是不是該高興,「沒有的事情。」
「聖旨說證據確鑿,爹你蒙我呢!」
「你覺得爹像嗎?」
江黎摸著下巴看了眼搖頭,「不響,通敵也應該通東耀那樣的國家,龍吟國據說並不強大。爹在西楓國可是一手遮天的!」
江權嘴角一抽,這解釋,實在誇他么!
「你還真是了解爹!」
「那是!」
全德聽著這一句句,傻眼了,這時候還能有心思玩笑的,估計就這樣一對奇葩父子了。
江家倒台了。
所有大臣悲喜交加,權臣終於倒台了。真是可喜可賀。
可是,這權臣竟然通敵賣國,真是想不到啊!
唯有楚雄,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計謀,而且是挑起兩國紛爭的一個口子,他拿到了分布圖,到時候獻給龍吟國國主,就可以順利的歸去,回楚家的本家。只是,想起自己的女兒居然也這樣子瘋了,而且是……一時心痛。
楚梟卻安慰,兒子女兒以後還會有的,只有回了楚家本家,才能奪回權利。
「不錯,楚梟,這分布圖你且藏好,這一份是抄錄的,並不是正版。正版我們還沒有機會拿到,不過到時候就直接說正版已經被西楓國皇帝銷毀,這就是唯一的正版了。」
楚梟思忖片刻,將分布圖收好。
而皇宮內,彥司明和皇騰少謙卻在對視,因為一個問題僵持。
「她受不了寒冷。」
「朕知道。」
「你不知道,將她放出來。否則,一切不作數。」
皇騰少謙眼神一眯,不悅,「放?豈是如此容易,理由?要朕放出一個通敵賣國賊的女兒,理由在哪裡!」
「皇騰少謙!」
「彥司明,好好準備。這一切罪證可是你交給朕的。是你為了報復江權而已。慕容清陽那邊已經傳來消息,龍吟國談不攏,開戰在即。你的軍事素質,好好表現。和慕容清陽一起,打下龍吟。事成之後,自然有你要的。」
彥司明看了許久,眼底的冰寒一簇簇,最後走出紫宸殿。
而此時,皇騰少謙才緩緩開口,「皇姐,你來做什麼。」
皇騰婧媛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甚至,偷聽了秘密。她一早知道這一道聖旨,急得有些要瘋了。父親入獄,江黎一併,而慕容清陽卻在龍吟國。
那她該怎麼辦!
「皇上!」
「知道朕為什麼沒有告訴你計劃嗎?」皇騰少謙揉著眉心,略顯疲憊,靠在龍椅上說道,「皇姐,你知道你變了么!從前,你從來不會叫朕皇上,你說過朕永遠是你的皇弟,可是你回國的那一日,一聲皇上,已經告訴朕你不再是你,和宛四年,你變了!」不再是那個處處和他一起分享秘密,和他並肩作戰的姐姐,只是一個細西楓國公主。
「朕依舊會敬你,但是只是如此而已。你喜歡慕容清陽,朕幫你。但是江山天下,朕只能自己來。」
皇騰婧媛驚駭,原來,一開始他就是知道了,知道了自己和皇騰婧媛的不同。若不是頂著這一具皮囊,恐怕皇騰少謙早該懷疑自己是冒牌的。
「若不是知道你是朕的皇姐,朕真該懷疑,你是不是細作!」
一句話在皇騰婧媛心裡泛起漣漪,而後再也沒有話說。
果然如此。
「如此,我明白了。」
皇騰婧媛一步步走出去,走的很慢,身後,皇騰少謙卻覺得有什麼在流逝,親情,是不是也要如此離開了?
吏部內。
天牢之中,江黎和江權是分開兩個牢房的。一開始進來,就是關押在那種用木樁子隔開的牢房內。
坐著,靠在地上,江黎拿著草根把玩。
她沒什麼擔憂,看江權如此淡定,她知道事情不會簡單。江家那些暗衛和勢力還沒動過呢!要江家倒台,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江權,卻是在深思熟慮后,問出了一個問題,這一個問題,讓江黎不得不正視之。
「黎兒啊,爹問你,你為什麼喜歡彥司明?」
江黎卻沒心思琢磨,「沒什麼,大概就是喜歡而已。」
是么……
江權卻拍了拍江黎,讓她轉過來,臉上帶著一絲笑,「黎兒,你還記得你之前,在清陽離開時說過什麼嗎?」
江黎眨眨眼,沒有搭話,她不知道。
「你說,此生,非慕容清陽不嫁!」
江黎手上的稻草瞬間落地,心中的不安開始擴大,望著江權,欲言又止。江權卻繼續著,眼底沒有冷意,卻也不復玩笑,「你和爹相處不多,但是自己的女兒做爹的豈會不知。黎兒,你這種種行為,爹怎麼會不知道。當初的黎兒,性子我還是了解的。那麼,黎兒你告訴我,你那樣的性子說出非清陽不嫁,為何最後會變得如此快,而且……」
江權附在江黎耳邊,「比起皇帝的聖旨,通敵賣國!爹還是比較好奇,黎兒究竟怎麼回事!你,究竟是誰?」
沒有啥內容的,編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