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約戰
「怎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這就打算溜之大吉了嗎?你這個怯懦之徒,難道你不敢接受挑戰嗎?
莫非你就是一隻藏頭露尾的烏龜,只知曉龜縮在龜殼之中,戰戰兢兢,不敢出來一決高下?
又或者你原本就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已然被嚇得魂飛魄散,不敢出來較量,你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一個懦弱無能的孬種,你……
「胡說八道,你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怯懦之徒,藏頭露尾的烏龜,膽小怕事之人,一無是處的廢物,懦弱無能的孬種……
你這個膽小如鼠,畏縮不前,貪生怕死,臨陣脫逃的跳樑小丑,無名小卒,雞鳴狗盜之徒。
你才是不敢應戰,我現在就要把你打得面目全非,讓你的爹媽都認不出你來,讓你變成一個超級無敵的醜八怪」!
阮凌著實是怒火中燒,暴跳如雷,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心肺都要炸裂開來,整個人怒不可遏。
簡直就是大發雷霆,怒髮衝冠,差一點就一蹦數尺高,實在是忍無可忍,滿腔怒火,氣吞山河,情緒完全失控地大聲吼道。
「哈哈,哈哈,小子,你還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自不量力,執迷不悟。
另外還有點巧舌如簧,能說會道,又尖酸刁蠻,油嘴滑舌的。
不過,你也就只有這點雕蟲小技了,既然你自尋死路,那我就成全你」。
柳清不怒反笑道。
「那就放馬過來,你這隻令人厭惡的臭蟲,可惡的死耗子,不三不四的跳樑小丑,簡直就是不倫不類,非驢非馬,非鹿非牛,奇形怪狀的四不像。
等一會兒你就會知曉我的厲害,保證讓你追悔莫及,到時候就清楚,究竟是誰下場更加凄慘」!
阮凌怒不可遏,怒氣沖沖地大聲吼道。
一邊說著,一邊就氣勢洶洶,凶神惡煞地朝著柳清沖了過去。
不過阮凌剛跑了兩步,就被人給攔住了,只見主持人橫在了兩個人的中間,雙眼圓睜,氣急敗壞地大聲斥責道:
「幹什麼,你們想翻天嗎?你們想違背院規?沒有規矩意識的傢伙,瞎折騰什麼,都給我退回去,否則就按照院規進行處置,你們聽到了沒有」?
阮凌聽了主持人的話,一下子又恢復了理智,心中念頭一閃,剛才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為何會如此地衝動失去控制,感覺彷彿不是自己本人似的。
難道是遭受了精神攻擊,被人鑽了空子,就在阮凌感到有些匪夷所思,難以理解時,主持人又說道:
「既然你們兩個人,如此渴望比斗,也並非不可行,但是必須依照規矩辦事,你先跟我去進行報名登記。
等核查了身份,還有修為境界,靈根層級之後,如果你們兩個人的境界,靈根層級,都差距不大的話。
那麼按照學院的相關規定,你們兩個人就能夠正式地進行比鬥了,你們都聽清楚明白了嗎」?
阮凌聽了主持人的話后,稍微地遲疑了一下,不過並未過多猶豫,隨後就說道:
「我叫阮凌,七等靈根,鍊氣期高級境界第十二層」。
阮凌著實是滿心渴望與這個柳清一較高下,雖說自己方才貌似顯得有些衝動莽撞、失去控制,彷彿是中了他人的圈套,並非出自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然而自己剛剛的確是被柳清氣得暴跳如雷,滿心只想著與柳清大戰一場,必須要狠狠地教訓他一番,重重地痛揍他一頓,要不然,心中的這股憤懣之氣是無論如何都難以平息的。
所以阮凌故意誇大了自己的修為境界,阮凌擔憂倘若自己如實呈報練氣期中級境界第八層,或許就沒法跟這個柳清進行比鬥了。
「你名為阮凌,擁有七等靈根,處於練氣期高級境界第十二層,柳清同樣是七等靈根,也在練氣期高級境界第十二層。
你們二人的靈根級別相同,修為境界也是毫無二致,那麼依照學院的相關規定,你們兩位能夠展開比斗。
主持人一聽阮凌的話語,即刻便說道。
他說到此處,又稍稍停頓了片刻,將目光掃向兩人,接著又似有所悟地講道:
「不過呢,實際情況是這樣,剛才柳清已然經歷了一場戰鬥,在力量方面定然會有諸多的損耗。
已然是到了強弩之末,師老兵疲,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難以支撐下去,又力所不及,力不從心。
所以,如果你們兩個人,此刻就立刻進行比斗的話,柳清必然是處於劣勢的,這樣就並非是最為公平的比鬥了。
我認為柳清阮凌,你們二人是否應當,再另行挑選一個時間展開比斗。
如此一來,才能夠稱得上是真正的公平、公開、公正的比斗,你們二人意下如何」?
「好呀,我沒有任何異議」!
主持人話音剛落,阮凌便迫不及待地回答道。
「也成,我今日的確是頗為疲倦了,倘若當下即刻就比,我著實是太吃虧了,咱們可以另選時日再戰!
不過,臭小子,是這樣的,我覺得吧!假如是在這個靈能網路的虛擬世界當中,進行比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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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真刀真槍地實戰,總是感覺缺乏趣味,不曉得你有沒有膽量,跟我前往現實世界的巨石擂台上,來一場貨真價實的戰鬥,臭小子,你敢不敢」?
柳清趾高氣揚,盛氣凌人地看著阮凌挑釁道。
「哼,正合我心!這有何不敢的,我還怕你膽小如鼠呢?你說吧!具體什麼時間由你決定,我隨時恭候」!
阮凌壯志豪情,氣沖沖沖地說道。
「好,有膽量,那就明日下午兩點,巨石擂台,不見不散,到時候不敢赴約的,就是縮頭烏龜,懦夫,孬種」!
柳清使盡渾身解數強壓住那既歡欣又激昂的心情說道。
「好,一言為定,不見不散,誰要是不敢去,誰就是縮頭烏龜、混賬王八蛋,他就是怯懦之徒,無用之人,膽小如鼠之輩,懦弱無能之流」。
阮凌豪氣干雲,情緒激昂地高聲道。
就在這時,小巧玲瓏的小米忽然快步來到了阮凌的身邊,壓低聲音對阮凌說道:
「主人,您中了他們的詭計了,他們兩個人,表演的是雙簧,就是為了引誘主人您上鉤的,您實在不應該答應跟他比斗的。
您的修行境界跟他相差得太多了,這簡直是萬分危險,小米著實非常擔心主人您的安全」!
「沒事的小米,你就不用憂心忡忡了,我肯定不會有事的,你就安下心吧」!
阮凌也輕聲細語地說道。
其實阮凌自己心裡也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太湊巧了,彷彿是提前精心設計好的,就這麼一步一步,悄無聲息,就陷入了圈套。
然而,這些已然不重要了,如今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只能是全力以赴地一戰,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也沒必要再心亂如麻了。
當下阮凌也喪失了,繼續找別人去比斗的興緻,徑直就離開了虛擬戰鬥場。
到了外面,而後又和小米辭別,便離開了靈能網路,虛擬世界。
就在阮凌離開靈能網路,虛擬世界的那一刻,躲在某個幽暗角落裡的人,卻是興奮不已地跳了起來,就算是不說,大家也能夠猜得出是什麼人了。
時間回溯到三天前,就在阮凌完成了考試,剛剛返回火星學院的時候。
在火星城東部地區,第六層區,某座奢華高檔的別墅里。
「啪」。
的一聲,一個精美高檔的瓷茶杯,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摔得支離破碎,瓷片四處飛濺,差點就將女傭的臉給划傷了。
緊接著一個暴跳如雷,怒不可遏,簡直就是聲嘶力竭,歇斯底里的聲音怒吼道:
「飯桶,糟粕,兩個一無是處的飯桶,糟粕,死了純屬活該,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小孽畜,打不死的小強,你的命倒還真是堅韌,運氣還真是順遂啊!
不過,你也不要太過張狂,得意忘形太早了,早晚有一天,你會落入我的手掌心。
我會讓你追悔莫及來到這個世界上,我會讓你痛不欲生,心灰意冷,求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就在這個人胡思亂想,異想天開,喃喃自語,自說自話,精神恍惚的時候。
忽然,又傳來了一個聲音說道:
「小弟,你這是怎麼了,為何毫無緣由,沒頭沒腦地發這麼大的脾氣,是誰把你給惹惱了」?
這個人一邊說,一邊輕輕優雅地一揮手,讓女傭先離開這裡,女傭如獲大釋,急忙快步走開了。
「哥,我找來的兩個人全都不見蹤影了,這個臭小子真是命大,也不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反正那兩個人沒有回來,肯定是一命嗚呼了」。
唐寶雄氣喘吁吁,氣急敗壞地說道。
「就為這點事,這又有什麼值得生氣的,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就你找的那兩個人,他們哪有那樣的能耐,可以對付得了這個臭小子」?
唐寶英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輕聲說道。
「哼,我著實未曾料到這兩個窩囊廢,如此的不中用,害得我白白耗費了數額巨大的一筆靈石,實在是太不划算了,真他娘的晦氣」!
唐寶雄滿臉惱怒地吼道。
「好了好了,已然過去的事兒,就莫要再擱在心上啦,你呀也就不必再為此氣惱了,事情已然發展成這般模樣,懊悔也是毫無用處的。」
唐寶英耐心地勸解道。
「對了哥,你上次不是提及,你有絕妙的法子能夠應對這個惹人厭的小子的嗎?不知到底是何種辦法,現今你能夠告知於我了吧」?
唐寶雄忽然間再也按捺不住,心急火燎地急切問道。
「嗯,這個嘛,自然是可以的,咱們雖說不能明目張胆地私自去對付,這個令人憎惡的小子。
不過咱們能夠公開地展開比斗,如此一來,不也照樣能夠替你報了仇出了氣嗎」?
就算是金院長知曉了這件事情,他定然也不會加以阻攔的,你說說這個法子難道不是甚妙嗎?
何必非得去找什麼人,去暗害這個臭小子,這可不是君子的行徑,我對於這種做法,實在是不太認可。
我還是期望進行公平的比斗,這樣既能夠為你報仇雪恨,又能夠為咱們唐家挽回顏面,你講這難道不就是兩全其美,最為理想的辦法了嗎」?
唐寶英一臉正氣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哥你認為這個辦法好,那便聽從哥的安排,我沒有任何異議」!
唐寶雄若有思索地說道。
儘管唐寶雄內心之中,對唐寶英的這種看似大義凜然,仿若正人君子,還有些婦人之仁,優柔寡斷的行事方式,並不是特別贊同。
然而,他自己當下確實也沒有更為出色的手段,可以用來對付阮凌,他著實是毫無辦法,只能暫且一切都聽從唐寶英的調度了。
畢竟院長就如同屏障一般擋在阮凌的前方,雖說他嘴上宣稱不懼院長,但是他心底其實還是懼怕的,火星學院的院長,可不是僅僅擔當院長這一簡單職務。
他既是火星學院的院長,也是整個火星城的主宰者,也可以說是火星城的城主。
同時還是整個火星基地的總管控者,這整個火星基地院長乃是第一決策人。
你說擁有這般龐大權力的院長,唐寶雄真的有可能毫無畏懼嗎?
別說是他唐寶雄了,就連他家的老祖宗,見到金院長的面,也只能是彎腰點頭,阿諛諂媚,萬萬不敢輕易地去開罪金院長。
而這個唐寶英卻是一個善惡參半的人,他並不像他的弟弟唐寶雄那樣,壞到了骨髓深處。
總是無緣無故地尋釁滋事,掀起風浪,去找他人的麻煩,成天想著去欺壓別人。
只要不是侵害到他的核心利益,他通常情況下,也不會毫無緣由地去欺凌他人,去惹是生非,肆意妄為,做出一些對人對己都無益的事情。
「那小弟,你就安安穩穩地待在家中,不要再去做一些毫無價值的事情了,剩餘的事情就交付於我去處理了」?
唐寶英再次面帶微笑地說道。
嗯,我心裡十分清楚啦,哥,我在這段特定的時間裡會老老實實待在溫暖的家裡,哪兒都堅決不會去了,就一門心思地盼著哥您傳來的令人欣喜的好消息了,您呀,就儘管把心穩穩地放在肚子里吧!唐寶雄強裝出愉快的樣子說道。
那好吧!那就這樣,我肯定會去妥善安排的。唐寶英也露出和善的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