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讓你變太監
易朵兒柳眉倒豎,美目之中滿是恨意,狠狠地剜了瘟都一眼,那眼神彷彿能將其生吞活剝。殺意如潮湧,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指節泛白,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惡人碎屍萬段。
拓跋宏瞧見易朵兒這般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模樣,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閃過一絲嫌棄與無語。
他冷哼一聲,不悅道:「你真不怕我殺了你?」
那聲音猶如冰刀,在空氣中劃過,帶著十足的威懾。
易朵兒卻不以為意,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思忖:
這拓跋宏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若真有膽量取我性命,早該動手了。雖說平日里對謝星辰厭煩至極,但在這性命攸關之際,還得慶幸有他這層庇佑。
易朵兒懶得與拓跋宏多費口舌,直截了當地高聲喝道:
「把阿柱交出來,否則休怪我無情!」她的話語擲地有聲,
拓跋宏先是一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隨即神情恍惚地上下打量著易朵兒,彷彿在審視一個來自異域的怪物。
片刻之後,他突然放聲大笑,那笑聲張狂而肆意,好似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絕倫的笑話。
在自己的地盤,在這虎踞龍盤之地,這女人敢明目張胆地威脅他,又好氣又好笑。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戲謔道:「要是我不交出來,又怎樣?」
易朵兒面色冷峻如霜,眼神凌厲似劍,毫不退縮地回應:
「那你就永遠別想要東黎國的布防圖,還有那神秘莫測的一閣寶藏。」此語一出,拓跋宏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僵住,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慮與驚訝,顯然對易朵兒的話心存懷疑。
易朵兒見他這般模樣,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魏延臨死之前,唯一見過的人便是我。他不僅將全身內力傾囊相授,還告知了我諸多秘密。你以為,謝星辰借你之手除掉他,他還會對我有所隱瞞?」
一邊說著,她一邊從容地伸手從脖子上取下一把精緻的鑰匙,那鑰匙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拓跋宏冷眼凝視著易朵兒,心中猶如天平般左右搖擺,對她的話半信半疑。
易朵兒見狀,索性不再猶豫,將藏寶閣的位置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而後將手中的鑰匙遞了過去,同時冷冷地說道:「這下總該信了吧!」
拓跋宏接過鑰匙,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貪婪與狡黠,顯然對易朵兒的話多信了幾分,雖仍未全然相信,但還是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阿柱帶上來。
楚景辰瞧見易朵兒正用那滿含關切的眼神望著阿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名醋意,臉色一沉,不悅之情溢於言表。
他毫不猶豫地大步上前,如同一堵堅固的城牆般站在了易朵兒與阿柱中間,將兩人隔離開來。
拓跋宏見這些人把王庭都圍在這裡,心中惱怒不已,心想:這王庭何時成了市井街巷,任人圍觀。於是,他怒喝一聲,命令眾人退下。
易朵兒卻搶先開口,打斷了他的話,聲音清脆而堅定:
「虎踞部落律法嚴明,強搶民女是重罪,必當問責。瘟都犯下此等惡行,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她的話語如同利刃,直指瘟都的罪行。拓跋宏轉頭狠狠地瞪了瘟都一眼,心中暗自埋怨:這瘟都整日只知惹事生非,凈給自己找麻煩,還得讓我來收拾爛攤子。
瘟都察覺到拓跋宏的目光,眼神閃爍不定,如鼠目般不敢與他對視,可轉瞬間又恢復了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大聲叫嚷道:
「老子看上那丫頭,是她的福氣。怎麼,你也想陪老子?」陳生等人聽聞此言,對瘟都的恨意更甚,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卻又無奈於自身的無力,
易朵兒冷笑一聲,再次提高音量:「圖與這畜生,你只能選其一!」
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似乎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拓跋宏微微眯起雙眼,眼中射出危險的寒光,他深知易朵兒並非尋常柔弱女子,她是有備而來,動真格的了。
易朵兒見他猶豫,又一次出聲提醒:「我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小可汗不妨試試?」
拓跋宏冷哼一聲,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嘲諷:
「爬上我床榻干出那等下作之事都能做得出來,我當然知道你無所不為。」
他本以為阿柱是易朵兒的夫君,故而故意說出這番羞辱之語,想以此來激怒她。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此言一出,換來的竟是楚景辰那冰冷刺骨、彷彿能殺人於無形的眼神。
楚景辰眉頭緊鎖,心中殺意頓起,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若不是極力剋制,恐怕早已出手。
在場眾人聽聞拓跋宏這番話,皆對易朵兒投去了異樣的目光,有驚訝,有鄙夷,也有好奇。
易朵兒一愣,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劍,以尖銳的口吻反擊道:「誰爬你床榻了,不要臉,你是不是妄想症?要不要我給你請個腦科醫生瞧瞧?就你這樣,也就只有你帳中的妖精會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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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之人被她這番話逗得哄堂大笑,拓跋宏頓時覺得顏面掃地,心中羞憤交加。
他深知自己辯不過這伶牙俐齒的女子,惱怒之下,大聲喝令眾人滾下去。
瘟都見小可汗被如此羞辱,氣得滿臉通紅,怒髮衝冠,不假思索地衝上前去,揚起手掌,欲要掌摑易朵兒。
可他萬萬沒想到,易朵兒反應迅速,身形一閃,先他一步,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清脆響亮,瘟都瞪大了雙眼,滿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被一個女子打了。
瘟都氣得面容扭曲,猙獰可怖,大聲罵道:「老子殺了你!」
說著,抬腳便朝著易朵兒踹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楚景辰身形一動,如鬼魅般飄然而至,輕輕一招,便將瘟都制服。
只見瘟都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楚景辰的手掌如鐵鉗般死死按住他,使他動彈不得,猶如被禁錮在牢籠之中的困獸。
拓跋宏見狀,不禁疑惑地看了一眼楚景辰。
他深知瘟都身為虎踞部落的勇士,武藝高強,力大無窮,這女子身邊之人怎會如此輕易地將他一招制服?
還未等他多想,易朵兒的聲音再次響起:「用布防圖換瘟都,一命抵一命。不過,我不要他性命。」
拓跋宏心中權衡利弊,剛開始仍面帶疑慮,而後,易朵兒補充道,只是讓瘟都受到應有的懲罰。
瘟都聽了這話,以為只是些皮肉之苦,心中鬆了一口氣,於是冷冷地哼了一聲,表示答應。
易朵兒嘴角浮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容中卻透著絲絲寒意。
她緩緩轉身,將陰鷙的目光緊緊盯向瘟都。那眼神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讓瘟都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他驚恐地叫道:「你想幹嘛?你別過來!」
易朵兒對他的叫罵充耳不聞,臉上滿是不屑,向前一步,眼神愈發凌厲堅定。
突然,她猛地抬起腳,用盡全身力氣朝著瘟都的下身狠狠踢去。
只聽一聲慘叫劃破天際,那聲音凄慘而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眾人皆被眼前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臉上滿是驚悚之色。
易朵兒卻絲毫不停,
一下,兩下,三下!
「今後別叫瘟都了,叫小都子!」易朵兒罵完,每一腳都帶著她的憤怒與決絕。在場的男子見狀,下意識地微微夾緊了雙腿,彷彿感同身受。
拓跋宏此時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暗自驚嘆:這易朵兒果真是個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易朵兒踢完后,緩緩放下腳,滿臉厭惡地看著地上痛得打滾的瘟都,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嘔的穢物。
此時的瘟都下體鮮血直流,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冷汗不停地從額頭滾落,疼得連罵人都沒了力氣。
易朵兒居高臨下地站著,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冷冷地說道:「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就別要了。」
這時,楚景辰心疼地伸出手,輕輕放在易朵兒的眼睛前面,溫柔地輕聲道:「臟,別看!」
易朵兒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拓跋宏皺了皺眉頭,抬手示意手下人將瘟都抬下去醫治,而後轉頭看向易朵兒,冷冷地說道:
「我給你三日時間,若交不出東西,即便謝星辰再怎麼保你,也休怪我無情。帶著你的人趕緊滾!」
他的聲音冷若冰霜,可目光卻始終在楚景辰身上徘徊,心中的疑慮如雜草般瘋長。
剛才發生的種種讓他不得不對易朵兒和楚景辰提高警惕,直覺告訴他,這兩人絕不簡單。
易朵兒聞言,急忙上前扶起阿柱,在眾人的注視下匆匆離開。
他們絲毫未察覺到,身後拓跋宏那如芒在背的冰冷審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