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殿前大怒
何為人性?人性恰似那隨境而遷的變色龍。當你於他人而言有所助益,仿若熠熠生輝的珍寶,人性便披上了善良的華服,對你和顏悅色、關懷備至;一旦你對他人的價值消弭於無形,彷彿淪為了棄之角落的敝屣,人性即刻顯露出自私的本真,冷漠與疏離隨之而來;倘若你不慎觸動他人的利益禁臠,好似驚擾了沉睡惡魔,人性則會暴露出惡毒的獠牙,對你怒目而視、不擇手段。莫要心存疑竇,只需審視周遭,恰似人們在大快朵頤吃肉時,無一不嘖嘖稱讚肉香四溢,可輪到清洗碗碟之際,卻又滿口抱怨碗碟臟污。這般鮮明的對比,不正是人性在日常瑣碎中的真實映照嗎?
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位曾在河南與我共事,如今我又奔赴江蘇投奔的領導,著實讓我有了深刻的領悟。以往雖偶有因飲酒而對工作產生些許影響之事,但我皆會依規請假,特殊情況除外。可近來發生的種種,卻讓我深感無奈,只能嘆一聲「吃一塹,長一智」了。平心而論,他往昔確有恩於我,對此我銘記於心,感恩之情從未忘卻。然而此刻,他卻似要拿我開刀以儆效尤。曠工兩日,便被記兩大過;就連休息時間打遊戲,竟也被悄然拍照,又添一大過。如今只待面談,想來結果便是被無情開除。
金華殿內,香煙裊裊而上,仿若仙宮靈霧,縈迴於雕樑畫棟間,恰似薄紗輕披,為這巍峨宮殿暈染出如夢似幻之境。日光透彩璃窗而入,灑下碎金光影於金磚地,愈顯莊嚴肅穆。
整座殿堂氣氛凝重,威嚴赫赫,令觀者莫不心生敬畏。群臣皆著朝服,華美絕倫,針腳間儘是皇家富貴氣象。服上綉紋,仙鶴展翼欲翔,麒麟奔騰若現,鮮活靈動,似欲破衣而出。諸臣依品階列陣,整齊有序,神色端凝,舉止恭謹,參拜之態規整劃一,仿若久經演練,不差分毫。山呼「萬歲」之聲,仿若洪雷乍響,震徹九霄,盡顯皇家尊榮,皇權之神聖威嚴不容絲毫僭越。
韓明帝正襟危坐於沉香木雕就的龍椅之上,龍椅通體精雕細琢,嵌滿剔透寶石,於日光下五彩斑斕,耀人眼目。帝身如岳峙淵渟,挺然不群,肩寬背厚,似可擔乾坤之重,威凌八方。龍袍明黃緞底,金綉五爪金龍,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綉紋璨若星斗,熠熠生光,龍鱗細密,栩栩如生,似有凌風而動之勢,天子威嚴盡在其中。朝堂之上,琉璃光影交錯,金磚地反射華光,然凝重緊張之氣氤氳不散,仿若陰雲密布,沉悶壓抑。
天色陰沉,鉛雲仿若沉甸甸的巨石,壓在巍峨的宮殿之上。金華殿內,燭火搖曳不定,光影在牆壁上詭譎地舞動。香煙繚繞,卻驅不散那股凝重的氣息,仿若絲絲縷縷的憂愁,纏繞在每個人的心間。
韓帝高坐於龍椅之上,身姿僵硬,雙手緊緊攥著扶手,指節泛白。他的目光似寒星,冰冷地掃過殿下的群臣,最終落在那幾位被點名的官員身上。「帝王腳下,這京師之地,向來應是繁華昌盛、海晏河清。可如今,竟發生如此慘絕人寰、震驚朝野的命案!朕的子民在哀號,朕的都城在泣血!」韓帝的聲音起初低沉,卻如悶雷滾動,逐漸高亢起來,震得殿頂的塵埃簌簌而落。
京兆尹懷恩,身形瞬間矮了半截,雙膝一軟,「咚」地跪倒在地。他的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面,身體如同風中殘葉般瑟瑟發抖。「陛下,臣……臣有罪。」懷恩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不可聞,淚水和汗水在地面上洇濕了一小片。
刑部尚書趙達,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他強自鎮定,上前一步,躬身行禮。「陛下,刑部接案后已全力偵辦,然此案複雜,線索隱晦,臣等確有疏忽之處,甘受陛下責罰。」他的眼神中雖有惶恐,但仍透著一絲沉穩,試圖在帝王盛怒下保留些許體面。
刑部左侍郎劉鋒,偷偷地看了一眼趙達,見其主動請罪,也趕忙跟著跪下。「陛下,臣在查案過程中,未能及時發現關鍵線索,有負陛下重託,罪該萬死。」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著,不敢直視韓帝的眼睛。
刑部右侍郎蕭玄,眉頭緊皺,似在思索著案件的種種疑點。聽到韓帝的呵斥,他緩緩跪下,沉聲道:「陛下,此案背後或有隱情,臣等雖有失職,但定當竭盡全力,查明真相,以正國法。」他的目光堅定,與其他幾位官員的惶恐形成鮮明對比。
城防營都衛余山,站得筆直,猶如標槍。他雙手抱拳,行禮道:「陛下,城防營負有維護京師治安之責,出此命案,臣難辭其咎。但案發時,城防營巡邏未曾懈怠,只是兇手手段極其殘忍狡猾,臣願領罪,亦請陛下給臣機會,戴罪立功,將兇手緝拿歸案。」他的眼神中透著軍人的堅毅與不甘,額頭的汗水卻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
金華殿內,氣氛壓抑得似暴風雨來臨前的沉悶,烏雲蔽日般的凝重籠罩著每一寸空間。韓帝高坐在龍椅之上,身姿挺直,猶如一座冷峻的冰山,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息。他的面龐如雕刻的寒石,線條硬朗而冰冷,雙眸深邃似無盡的幽潭,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那眼神仿若實質的寒芒,所到之處,群臣皆不敢與之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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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帝微微抬起下顎,薄唇輕啟,聲音低沉且緩慢,卻如洪鐘大呂般在寂靜的大殿內回蕩:「爾等且先戴罪立功,朕自會以觀後效。然昨夜負責巡邏的京兆府衙麾下城防營士卒,其行徑實不可恕。」說到此處,韓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色,那冰冷的目光彷彿能穿透殿牆,直射向昨夜那玩忽職守的場景。
此時,殿下的群臣皆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京兆尹懷恩更是身體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埃。他深知自己所管轄的城防營闖下了彌天大禍,心中滿是惶恐與不安,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刑部尚書趙達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凝重與憂慮,他偷眼瞧向韓帝,又迅速低下頭,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一場變故將會給朝堂局勢帶來怎樣的動蕩。
韓帝繼續道:「他們身負護衛京畿之重任,卻玩忽職守,致使慘案發生,令朕之都城蒙羞。」韓帝的聲音微微顫抖,似是在強壓著內心的憤怒與悲痛,「晉王韓愷、輔國將軍韓明兄弟二人及家屬遭殃,無一倖免。那血腥的場景,朕至今難忘,親族的慘叫仿若仍在耳畔迴響。」韓帝的目光中此時滿是痛心與決絕,「朕決意,將這些失職士卒全部斬殺,以儆效尤,且誅連三族,絕不姑息!朕之天下,豈容此等懈怠之人肆意踐踏法度與安寧。」
言罷,殿內的空氣仿若瞬間被凍結,時間都似乎停止了流動。那沉重的死寂如同實質的黑暗,將眾人緊緊包裹。群臣們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唯有那壓抑的呼吸聲在寂靜中若有若無地起伏,像是黑暗中微弱的掙扎。
鉛灰色的濃雲仿若洶湧澎湃的鉛水在天際翻湧匯聚,繼而如崩塌的天幕,沉甸甸地朝皇宮傾軋而來,死死地壓在金華殿那流光溢彩卻此刻失色不少的琉璃瓦上。狂風在殿外呼嘯盤旋,似是惡鬼在凄厲哭嚎,吹得檐角的銅鈴發出雜亂而尖銳的聲響,彷彿是不祥的預警。宮牆之內,樹木在狂風中痛苦地扭曲著身姿,枝葉瑟瑟發抖,發出簌簌的哀鳴。殿內,原本就似被寒霜籠罩,凝重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韓帝因之前那血腥慘案而怒髮衝冠,熊熊怒火在胸腔中劇烈燃燒,未有半分止息之意。群臣們噤若寒蟬,如臨深淵般戰戰兢兢地佇立兩旁,唯有那幾縷孤煙,在這仿若九幽地獄般的死寂里,於凝滯的空氣中苦苦掙扎,艱難地扭動著纖弱的身軀,好似是被黑暗吞噬前最後的不屈。
鉛灰色的濃雲如同一床巨大且沉重的棉被,嚴嚴實實地籠罩著皇宮,沉甸甸地壓在金華殿那絢麗的琉璃瓦上,彷彿施加了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令這巍峨的宮殿隨時都有傾頹崩塌之虞。殿內,本就瀰漫著凝重得近乎凝固的氣息,韓帝因之前那樁慘絕人寰的命案而怒焰高熾,尚未有絲毫平息,群臣們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地在兩旁垂首侍立,唯有那幾縷裊裊娜娜的香煙,在這仿若死亡般的死寂里,極其艱難地蜿蜒上升,似是在掙扎著延續最後一絲生機。
驀然間,一陣凌亂而急促的腳步聲如驚雷般打破了這份寂靜。一名禁軍士兵滿臉驚惶之色,衣衫襤褸不堪地一頭扎進金華殿。他那頭盔歪斜地耷拉在腦袋一側,幾縷濕漉漉的髮絲被汗水緊緊地黏貼在額頭,身上的鎧甲亦是千瘡百孔,布滿了多處擦傷的痕迹,斑斑血跡肆意地濺落在其上,顯而易見,他定是剛剛從一場驚心動魄、慘烈無比的生死拚鬥中九死一生地逃脫,才得以狼狽至此地趕到此處。
那士兵「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聲音顫抖得厲害,帶著哭腔聲嘶力竭地喊道:「啟奏聖上,鎮江王韓琦與他的二弟輔國將軍韓博,在前往京兆府弔唁晉王韓愷與輔國將軍韓明遺體的路途之上,驟然遭遇數十名身著黑衣、形同鬼魅的刺客發動的突襲。彼時,道路兩旁幽深得如同巨獸之口的陰影里,這些刺客仿若幽靈般地突然竄出,他們人手一把寒光凜冽的利刃,雙眸中閃爍著兇狠殘暴的光芒。鎮江王與輔國將軍的護衛們反應迅捷,毫不猶豫地拚死抵抗,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口中怒吼連連,如猛虎般勇猛地沖向敵人,怎奈那刺客不僅人數眾多,且個個武藝高強,出手的招式皆是致命殺招。」
士兵的身軀劇烈地戰慄著,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護衛們雖心懷無畏的英勇,但終究還是難以抵擋那如潮水般湧來的刺客,只能無奈地一個接一個地倒在血泊之中,那刺目的鮮血汩汩流淌,漸漸將道路染成一片殷紅。鎮江王韓琦滿面怒容,恰似被激怒的雄獅,親自拔劍奮勇迎敵,他每一揮劍,皆帶起一陣呼嘯的破風之聲,劍勢剛猛凌厲,可無奈刺客層層圍困,他深陷其中,難以覓得脫身之徑。輔國將軍韓博則在一側拼盡全力地殺敵,他那震天動地的吼聲在空曠的街道上久久回蕩,試圖以此呼喚來更多的支援力量。然而,命運弄人,一切的努力皆是枉然,最終,鎮江王韓琦和輔國將軍韓博還是慘死於刺客的毒手之下,不幸遇難。但那伙喪心病狂、泯滅人性的刺客並未就此罷手,他們如惡狼撲向羊群般,兇猛地衝進兩府,以極其殘忍的手段將兩府所有的家屬屠戮殆盡,那凄慘絕倫的叫聲……那凄慘絕倫的叫聲至今仍縈繞在耳際,不絕如縷啊,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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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帝聞聽這一仿若晴天霹靂的噩耗,瞬間如被點燃的火藥桶,猛地從龍椅上一躍而起,那身華麗的龍袍因他這劇烈的動作而如波濤般劇烈晃動。他的雙眼剎那間布滿了可怖的血絲,怒目圓睜,好似要噴出火來,臉上的肌肉因極度的憤怒而猙獰地扭曲變形,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蜿蜒的蚯蚓,雙手緊緊地握拳,那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怒吼道:「豈有此理!朕定要將這些刺客碎屍萬段,讓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慘痛到極致的代價!」這聲怒吼仿若洶湧澎湃的海嘯,攜帶著排山倒海的力量,整個金華殿都在其聲波的衝擊下微微顫抖,群臣們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惶恐萬分地匍匐在地,身體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天色漸暗,殘陽如血,那濃烈的紅肆意潑灑在皇宮的宮牆之上,仿若給巍峨的宮牆披上了一件不祥的血衣。狂風在宮牆之外呼嘯而過,吹得樹枝沙沙作響,似是在提前奏響這動蕩的序曲。金華殿內,氣氛凝重得仿若能將空氣凍結,絲絲寒意從地面悄然升起。韓帝高坐於龍椅之上,面色冷峻如霜,眼神中透著決絕與威嚴,猶如寒夜中的孤星,令人不敢直視。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中轟然回蕩,猶如洪鐘敲響,每一個字都重重地砸在眾人的心間:「著兵部尚書謝啟之,兵部左司侍郎沈博,兵部右司侍郎安江順,爾等速領職責,統籌軍事調度之務。」
兵部尚書謝啟之,身姿挺拔如蒼松翠柏,面容剛毅似刀削斧鑿,雙眸之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猶如寒夜中的火炬。他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上前一步,雙手抱拳,行禮領命:「臣遵旨,定當全力以赴,不負陛下所託。」其身後的兵部左司侍郎沈博,身姿稍顯瘦弱,卻也透著一股堅韌之氣,神色嚴肅莊重,與身旁的兵部右司侍郎安江順齊聲應和,安江順濃眉大眼,此刻目光專註而堅定。
只見韓帝端坐在龍椅之上,他面沉似水,不怒自威。當聽到下方眾人的彙報后,只是微微地點了一下頭,但就是這看似不起眼的輕微動作,卻彷彿蘊含著千鈞之力一般,讓整個朝堂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緊接著,韓帝那威嚴的目光緩緩地轉向了站在一旁的京兆尹懷恩以及刑部的一眾官員們。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有力,響徹在每一個人的耳畔:「京兆尹懷恩!刑部尚書趙達!刑部左侍郎劉鋒!刑部右侍郎蕭玄!還有城防營都衛余山!此次案件之重大,想必諸位心中也都有數。它不僅關係到我大韓國朝的安定繁榮,更是涉及到國家社稷的根本所在。因此,朕希望爾等能夠齊心協力,摒棄一切私心雜念,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此案的偵破之中。」
說到此處,韓帝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再次加重語氣說道:「朕給你們的時間已然不多,望諸君切莫辜負朕對你們的殷切期望和深深信任。若能成功破獲此案,自然少不了重重賞賜;但倘若未能如期完成任務……哼!後果如何,想必不用朕再多言了吧!」
京兆尹懷恩早已汗流浹背,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打濕了他的官服領口。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葉:「臣定當殫精竭慮,戴罪立功,若有差池,願受嚴懲。」刑部尚書趙達則沉穩許多,他一襲官服筆挺,拱手道:「陛下放心,刑部上下必當抽絲剝繭,追查真兇,還京都一個太平。」說話間,他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著自信與決心。左侍郎劉鋒身姿端正,目光堅定地直視前方,右侍郎蕭玄則微微皺眉,似在思索著案件的頭緒,二人齊聲表態,聲音在大殿中回蕩。
只見那城防營都衛余山,身軀筆直挺立,宛如一棵蒼勁青松,傲然屹立於天地之間。他的身形高大而威猛,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穩如泰山之感。
此刻,余山正昂首挺胸,目光炯炯有神地直視前方,臉上透露出堅毅與果敢之色。他張開嘴巴,發出一聲洪亮而有力的呼喊:「城防營全體將士早已嚴陣以待!我們必將全力以赴,緊密配合各方力量,誓死守護這京都之地!」
隨著他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語脫口而出,猶如一道驚雷炸響在大殿之內。那聲音之響亮,彷彿能夠穿透雲霄;氣勢之磅礴,更是震得殿內原本平靜的空氣也不禁微微顫動起來。眾人皆被他這豪邁宣言所震撼,心中湧起一股對城防營的信任和期待之情。
韓帝緩緩地站起身來,那身華麗的龍袍也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起來,閃耀著金黃色光芒的絲線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一步步踱至寬敞宏偉的殿中央,每踏出一步,似乎都能感受到歷史的厚重感透過腳下的金磚傳遞上來。
韓帝的目光如同燃燒的火炬一般明亮熾熱,又好似能夠穿透眼前這座巍峨大殿的厚厚牆壁,將視線延伸到京都的每一條大街小巷。只見他微微眯起雙眼,眉頭微皺,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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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韓帝用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開口說道:「傳朕旨意!令左豹濤衛大將軍李山、右豹濤衛大將軍王虎、左鷹揚衛大將軍凌霄以及右鷹揚衛大將軍段毅罡速速率領各自麾下的四衛大軍,每部各領六萬雄師,即刻進軍京都!此時此刻的京都,就宛如那驚濤駭浪之中飄搖不定的孤舟,急需一支堅不可摧的鋼鐵之師前來力挽狂瀾,穩定這動蕩不安的局勢!」
左豹濤衛大將軍李山,虎目圓睜,那眼中的威嚴仿若能令鬼神退避,聲若雷霆:「末將遵命,必率虎狼之師,拱衛京都,揚我軍威!」說話間,他雙手緊緊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似在彰顯他的力量與決心。右豹濤衛大將軍王虎亦是滿臉肅殺之氣,他猛地右拳捶胸,那「咚」的一聲在殿內迴響,彷彿是他的戰鼓敲響:「陛下有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左鷹揚衛大將軍凌霄身姿矯健,一襲戎裝更顯英氣逼人,眼神冷峻如冰,仿若能凍結一切來犯之敵:「定讓京都堅如磐石,任何宵小之輩都休想興風作浪。」右鷹揚衛大將軍段毅罡則沉穩地抱拳,他的面容沉靜如水,卻透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臣等必保京都安寧,不辱使命。」
「朕命保國大將軍韓武率領禁軍各部,對各部官員以及宗室子弟的安全嚴加防守、萬無一失!」韓帝端坐在龍椅之上,他的聲音猶如洪鐘大呂一般響亮,其中蘊含的威嚴更是讓人不敢有絲毫質疑,彷彿天威驟然降臨世間。
保國大將軍韓武身形魁梧高大,身披厚重堅實的鎧甲,甲胄在搖曳的燭光映照之下,反射出令人膽寒的冷冽寒光,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威風凜凜、氣勢如虹。只見他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地,動作乾淨利落地如同一頭已經蓄勢待發、準備隨時撲向獵物的兇猛獵豹。
「微臣謹遵陛下旨意!我禁軍全體將士必將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以我們的血肉之軀,也要鑄造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倘若真有膽敢來犯之敵,定然要讓其知道什麼叫做有來無回!」韓武大喝一聲,聲震屋宇,透露出無盡的決心和勇氣。
伴隨著韓帝一道道命令有條不紊地下達,整個大殿之中瞬間瀰漫著一種緊張到極點卻又充滿昂揚鬥志的氣氛。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肩頭上那份沉甸甸的責任與使命,就好像一座大山壓在了身上。此時此刻,大家全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韓帝最後的一聲號令響起,然後便會毫不猶豫地奔赴各自的戰場,為這座陷入動蕩不安局面的京都奮力拚殺,以期能夠早日恢復往日的安寧與秩序。
就在此時,唯有那殿外的狂風依舊在呼嘯不止,發出陣陣怒吼之聲,似乎也在急切地催促著這些即將出征的人們加快腳步,奮勇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