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莫名其妙就危機解除?
言千璇看著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下來了,她在候機室窩了一下午,心裡猜測那幾個人應該早走了。取下蓋住臉的帽子,看著候機室已經渺渺無幾的人,心裡一喜急忙轉彎去到售票區。
「小姐給我一張……」身後無形的壓力讓她額頭冷汗直冒,嘴裡含糊道「去紐約的機票。」臉上掛上親切和善的笑容,轉身……
看著那個臉色冷得如地獄閻羅的男人身後跟著四大使者,微微退開,諂媚道:「看幾位行事匆匆應該很急,那就讓你們先買吧。」
林旭日看著老大臉色不善,上前一步,笑容溫文爾雅,對著那個垂死掙扎的女人道:「言小姐,你是要自己走還是要我們抬著你走。」
言千璇看著笑容不達眼底的男人,十分配合道:「我已經沒力氣了,你們抬著我走吧!」
四大領事動作微頓,看著老大極力忍耐的神色,再看一眼理所當然的女人。林旭日微笑道:「我們一般都是分開抬的,比如手砍下來給……」
「蒼老大,你到底要做什麼,死也給個痛快吧!」言千璇坐回那家讓她無比熟悉的飛機,只不過沙發被換了新的,而且此時那四大堂主竟然不在這架飛機上。
飛機是由地面計算機操作的,那麼說此時飛機上就只有他們兩人,蒼嘯焰不會是準備讓她生不如死吧!
「回答幾個問題!」蒼嘯焰皺眉掃了她一眼。
「是。」挺直腰,瞪著眼睛,專註的看著那張冷峻立體的臉。
蒼嘯焰稍稍避開她火熱的視線,皺了皺眉:「昨晚你是第一次?」
「嘎?」言千璇茫然的看著他。
蒼嘯焰的眉瞬時上挑,濃濃的寒氣縈繞:「昨晚的事,要再來一遍,你最好說實話,否則後面打暈的帳加上前面,我蒼嘯焰從不是個不和女人計較、寬宏大量的人。還是,你想試試之前那個女人一樣的下場?嗯……」
最後的音節一揚,讓她不由的抖了抖,好冷啊!雖然她不是被嚇大的,可是這男人威脅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在嚇唬人。
「說!」
言千璇臉色一正,「昨晚,絕對是第一次?」
蒼嘯焰臉上黑霧瀰漫,「我說了不準騙我。」
「沒有啊,雖然那種事不是第一次做,可是絕對是第一次和人在床上滾床單。」雙眼努力無辜的睜著。
蒼嘯焰目光微暖:「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一年前吧,那是個受傷,意識有些模糊。」言千璇雖然疑惑他的問題,還是認真的回答,有潔癖的男人龜毛程度永遠不在她理解的世界里,還是好好的回答。
「第二次?」蒼嘯焰幽幽的看著她,彷彿要是不是他想得答案,就讓她嘗試地獄滋味。
「在昨天,真的。」言千璇回答完后,奇妙的發現蒼嘯焰的眉目微微上揚,警報解除了,她鬆了一口氣。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想到墨暉他們之前交談的話。
「……」蒼嘯焰挑眉。
言千璇吞了吞口水:「蒼老大,那你昨晚是第一次嗎?他們說、說你昨晚以前還是處?」
「不是。」回答完后的男人,背後有些燥熱。
言千璇咧嘴笑了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單純的有些惡劣:「我就說,怎麼可能?正常男人到了這年齡還是處才真有病吧。」
「……」
言千璇心情愉悅的站在別墅門口,她到現在也不明白蒼嘯焰怎麼一句話不肯多說的讓她離開。伸手等待指紋感應后,電子柵欄自動開啟,蒼龍會的危機解除,她總算可以繼續悠閑度日了。
言千璇掃了一眼已經修好的鐵柵欄,拎著一包半路打劫的特產,步伐輕鬆的走入那棟別墅,一趟中國之旅掙到了三百萬,還解除蒼龍會潛在的危機,算得上是功到垂成。加加減減的除去維修她破壞的柵欄,加上一些工具消息的費用,剩餘的至少能維持她今年的米蟲生活。
「我回來啦!」興緻勃勃的宣告,「有特產哦!」
「小璇,我愛死你了。為世間情為何物,小璇就是我的生命之樹,么么噠!」一襲淺紫色的身影如一陣風的刮來,圍著門口那個衣著隨性的女人。
言千璇一手推開那張小狗一樣諂媚的臉,將一大包塞進方芊舞那個吃貨懷中,越過她朝冷心雪顏的女人走去。
「怎麼?」她直接問一身白衣大褂的冷畫兒,絕色出塵的容顏上閃過一絲怔然。
冷畫兒直接脫掉身上的白大褂,看著她:「你先坐,是關於cka那個神秘的殺手組織,等等清怡的消息。」
cka?久別多時的名字再次被提起,讓言千璇的心一沉。
「哎呀,不要那麼嚴肅,會老的快的。」方芊舞喜滋滋的抱著大堆食物,很樂觀的咬著食物擺擺手,「畫兒,不要搶我的美食啊!」
冷畫兒直接將方芊舞手中的一堆零食打劫去,齊齊的倒在茶几上,爽利的拆開包裝,坐在言千璇的身邊爽快的吃著零嘴,一點不見之前那冷心神醫的模樣。
一包牛肉乾遞到言千璇的面前,她也不推脫的嚼著。
「雖然外界傳言cka組織被一夕滅門,但是我還是感覺你和cka有關係,你的處事風格和他們很像。」冷畫兒語氣隨意平淡。
方芊舞驚訝的看看言千璇再看看冷畫兒:「cka?那個殺人屬於合法的組織?我聽說過,本來以為他們是隸屬國家的,可據說軍官也被暗殺過,這麼囂張至極的作法真是太贊了吧。小璇和他們有關係?真的假的啊!」
言千璇不想騙人又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陸清怡回來了,讓她鬆了一口氣……
一張銀白色金鑲邊的卡直接沖她飛來,兩指迅速的接住那張貴氣逼人的卡,疑惑的看著陸清怡:「什麼?」
陸清怡走近三人,閑閑的坐下:「你的新任務。」
「我今年不準備再接任務了。」兩張數額不小的支票被掏了出來。
「很能幹,小舞多學著點,別總想著讓我們養你。」幽靜的女人收起支票,掃了一眼那個吃得恨不得多出幾張嘴的小女人。
「自導啦!(知道啦)」含糊不清的應著。
陸清怡從冷畫兒手中拿出一塊牛肉秀氣得咬著,看著懶得靠在沙發上不想動的人:「昨晚被縱慾過度了?」
「咳咳咳……」
某人一針見血的話嗆著幾個正在進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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