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怎麼回事?」北宮絕世一下子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的臉色竟然變得慘白,「是不是中毒了?」
「不會我不會中毒中蠱的。」她艱難搖頭。
他將她抱在懷中,手摸著她的小腹,傳著他的內力給她。這些天跟她在一起,輸送了不少的內力,自己的元氣倒是有些吃力了,但是只要能夠救她,自己是絕對不會吝嗇自己一分一毫!
「沒用,沒用的。」依雲慕辰皺眉,「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什麼明白了?」他臉上寫滿了緊張,手收緊,將她的身子帶得離自己更近。
「他給我下的銷魂丹中,有金線引,和你交合,就會在我的身上中下了那金線引,你要我要得太多,我即使百毒不侵也不能將那金線引化掉!」她顧不得自己的言語露骨,只是想著要和他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已經跟了他就是他的人!
北宮絕世心中一涼,「我帶你去找他!該死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你鬥不過他,我看出來了,絕世,他變了。」依雲慕辰眼淚流下來,「我不能夠讓你回去,你別帶我回去。」
「不要說話,我知道他想著幹什麼,只不過是被他當棋子而已,只要你沒事,我做一顆棋子又如何?」他不再說話,立即就將她抱起來,順氣就朝著地下宮殿中跑去。
她暗中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小藥瓶來,北宮絕世看著大驚,立馬停下來,「你要幹什麼!」一把就抓住她的手,然後將那小藥瓶給奪過去,一看,卻是寫著「斷腸丹」三個字,臉上猛地一黑,「你要做什麼!」
「我不能連累你,我不要你做棋子,不要。」依雲慕辰看著他,「給我,也許今生我修行不夠,上天不能讓我成為你的妻子。」
「不,你聽我說。我一定會將你治好的。我們要一起,在一起擁有很多的小孩。不要這樣對我好嗎?好好珍惜,我也一定會好好珍惜。」北宮絕世一把就將那斷腸丹放入自己的懷中,想了想,又扔到地上去,不讓她有任何想不開的機會。
「慕辰,不要丟下我,好嗎?」他輕輕說道,在她的額上落下深情一吻。
「好。」她流著淚點頭。
當他們趕到地下宮殿的時候,卻已經看到人去樓空。
北宮絕世幾乎是瘋了一般,看著懷中的人更多的是溢出渾身的冷汗,自己再也不能淡定,將她放在石床上,就立即朝著她的體內輸送內力。
猛地,放開她的時候,她面色變得好轉了些,她偎在他的懷中,抓著他的手,「不要浪費了。沒用的。」
「有用,不要說沒有用的話。」他用袖子擦掉她額上的冷汗,「我要你一直都活著,健健康康地活著,知道嗎?」
「我知道了。」依雲慕辰眼淚忍不住流下來。
他輕輕用手去擦掉那眼淚,換了話題,「你大哥有沒有交代什麼事情?」
「他要讓我煉蠱毒。他應該回去西域了。」依雲慕辰回想起來,「他要奪回王位。」
「難道他的心就只看到王位嗎?」
「我不知道,好像是,他的心,還裝著一個人,所以,他不得不去做。」依雲慕辰道,「之前我不小心看到他有一個水晶球,裡面照著是一個女人,不過我不認識。」
「罷了,我們趕緊去找他吧!我認了。」北宮絕世將她整理好,幫忙換了一身乾淨乾爽的衣裳,「我們走。」
依雲慕辰只感覺自己在他的懷中,好溫暖。
——
就在這下午的時候,珠兒原本是在院子外面看著那些三等丫鬟做事的,但是,沒想到鐵峰會突然出現在馨園的門口中,朝著她招手,讓珠兒過去。
珠兒看了看周圍,看到沒有管事嬤嬤才交代那幾個丫鬟做好院子里的事情,才走過去,「鐵大哥?怎麼了?」
「來,有個人送來了這封信,說是一定要親手交到小姐的手上。你小心些給她,我倒是不方便進去了。」鐵峰說著就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封信來,然後湊上前去輕輕說道,「你可一定要將小姐哄出去,是南世子讓人帶來的,這最近的事情,你大概都感覺有點奇怪吧?照著做」趁著沒人,又嘀咕了好一會。
珠兒點頭,「是。」將信接過,朝著他笑了露出兩顆虎牙來。
鐵峰也笑笑,站著離遠了些,那樣子倒是憨厚得很。
珠兒進去送信,鐵峰才走了。
紀芸菀拆開這封信,卻是寫著,請自己去九月樓?去那裡做什麼?自己現在是絕對不可能去的吧?要是去,得要向紀定北說些借口了。
雖然不是很難。
到底去還是不去?紀芸菀猶豫,珠兒上前來道,「小姐,是誰的信呢,讓珠兒看看如何?」
「你這小蹄子懂什麼?」紀芸菀看著她,立即就將信收好。
「是不是姑爺讓您出去一趟?」珠兒笑道,這裡並沒有人,可以打趣打趣她。
「你說的什麼姑爺!」紀芸菀頓時臉上不悅,但是,聽著這聲「姑爺」倒是心中有些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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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南世子啊!」珠兒道,「小姐,要是真的是他,那你放心的去吧!我想,肯定不會有任何的意外。現在可是離您的婚事就要近了,我們去選幾件像樣的簪子或者是手鐲子也不錯!」珠兒說得可是頭頭是道,俏皮的樣子倒是讓人感覺可愛至極。
紀芸菀冥思,「你可別這麼大聲的說什麼姑爺,現在我還沒有嫁出去呢!」
「是。」
「你說得其實也有道理,只是,我心中總是感覺有點慌。」
「慌什麼呢?」珠兒上前來,「就是因為小姐你心中感覺慌,才會慌的,小姐,你倒不如出去散散心呢!比在這馨園裡面一直慌著要好。」
「好吧!」紀芸菀舒了一口氣,「你去跟我爹說和娘說,我出去逛逛,讓鐵峰跟著我吧!」
「是!」珠兒心中歡喜。
出到了外面,坐在馬車中的紀芸菀倒是感覺有點重新認識這個天空一般,看著蔚藍色的天際,心中更加歡喜了些。
馬車慢慢地趕,倒是多了一分的閑適。
紀芸菀看著這邊的東西,然後又看著那邊的東西,周圍的小販都在忙著張羅著自己的生意,沒有什麼人注意到紀芸菀。
九月樓也不是太遙遠,紀芸菀很快就轉了幾條街,眼看著九月樓就要到了,沒想到,忽然是衝出幾個人來!
紀芸菀大驚,而鐵峰立即就喊鐵衛上前去,「快,保護小姐!」
可是那些人分明就沒有想要對紀芸菀做什麼,反而是很多人就是堵著鐵衛的路!那些鐵衛看著都是些手無寸鐵的百姓,都紛紛看著鐵峰,鐵峰也看到了,「趕他們走!」
這是鬧著的那樣?
珠兒看著,立即就從馬車上跳下去,她看著反正都是一些百姓,不會威脅到自己的性命,便上前去幫忙驅趕這些百姓,「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快走開,我家小姐要趕路!」
紀芸菀看著是些百姓,便沒有多想,「不要傷害他們!」都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突然會湧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不知哪個角落,射出一小塊的石頭,竟然打在紀芸菀拉車的馬脖子上!那馬匹受到著如此的驚嚇,頓時前蹄朝著天空一蹬,紀芸菀來不及反應,整個人猛地就摔進了車廂中!
那馬匹受驚還不止,猛地朝前就狂奔起來!紀芸菀整個人被摔得七葷八素,掙紮起來,才重新坐好,可是,那發瘋似的馬匹此時更加放肆四處衝撞!
周圍的人看著,無不驚訝,紛紛都四處躲散。
卻不知從什麼方向,南旭琮竟然獨自用金絲牽引馬匹前來!
紀芸菀驚訝,看著那駕馬的南旭琮,此時此境,自己怎麼好像是看過!這是怎麼回事!
「快,芸菀!把手給我!」南旭琮此時額上冒著冷汗,她的那匹瘋馬正在猛地向前衝去,而他趕著自己的馬車,竟然是讓自己的馬車和她的齊頭並進!
「我」她失言。
「快,把手給我!」南旭琮伸出一隻手來,朝著她就喊道。
這兩架馬車已經是衝出了周圍的人的視野,朝著更加遠的地方跑去!
鐵峰和珠兒兩人頓時使了個眼色,將人都慢慢撤出,像樣子,猛地就朝著紀芸菀他們消失的地方追去了。
周圍看熱鬧的百姓面面相覷,只感覺這事兒太蹊蹺,太急,急得看不到這事情到底如何!
紀芸菀看著伸出來的手,他的金絲還纏在他的手掌中,甚至,因為用剛剛的金絲牽著那馬匹,倒是滲出一些血來!
紀芸菀心中猛地一怔。
「快!」南旭琮最後說了一聲,將金絲卷出,見她拉了到自己的懷中,他嘴角一笑,「好險!」
她驚了驚,卻此時偎依在他的懷中,感覺到從所未有的安心,「那匹馬」轉頭,卻看到南旭琮金絲再出,打在那馬匹的脖子上,頓時,那馬匹像是受到什麼重創一般,整個馬匹都倒在地上!
紀芸菀大驚。
「它沒事,放心。」南旭琮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手緊緊地握著她的腰肢,「好險,你知道嗎芸菀?上次,我真的是擔心死了,那只是第二次看到你,卻沒想到,你竟然會被歹人劫持,我只好是金絲救你,這一次,沒想到,竟然那匹馬又受驚!」
「那,你查出那歹人是誰了?」紀芸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這樣問,方才,自己真的是看到如此的畫面,只是,頭又開始痛了!
「沒有查到,我會查的。」南旭琮看著她,「既然我們出來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這,恐怕」
「沒有恐怕。」南旭琮猛地將繩子拉得更加緊,直接駕著馬車出了城!
紀芸菀絲毫都動不得,因為,這空間這輪椅實在是太窄,她想著要掙紮下來,他一把就將她按在自己的懷中,「乖,不要動。」
那語氣,好熟悉!
紀芸菀深呼吸一口,只好安安靜靜地在他的懷中,仰頭,看到的是他此時目視著前方,目光如炬,神色安然。而他的喉結,卻是隨著呼吸,時不時上下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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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一刻,紀芸菀真的被他這俊美的樣子給迷住了,手,都差不多要去摸那時不時動動的地方!
南旭琮低下頭,那眸子猛地直射進入她的眼底,像是看到什麼一般,紀芸菀頓時臉上一紅,低下頭窩入他的懷中。
他輕笑一聲,道,「不必害羞,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何必遮遮掩掩?」
紀芸菀聽著,埋得更加深。
「你戳中我的胸口了,有些痛。」
「什麼?」紀芸菀聽著,頓時抬起頭。殊不知沒有注意到,他已經將馬車停下來了。
「你忘記你戳傷我了么?」南旭琮有些狂野地將自己的衣裳敞開了些,露出那健碩的胸膛,果然,映入眼帘的是,那小小的深度疤痕。
紀芸菀一驚,「你,你沒事吧?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沒事。」他寵溺一般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她無處可躲,只能是被動接受。卻沒想到,只感覺這個吻,好熟悉,好溫暖。
「到了。」南旭琮放開她,然後看著這面前的景色。
紀芸菀聽著疑問,頓時扭頭往後看去,沒想到竟然是一大片的落花林!
此時滿地的都是雪,卻有很多的梅花開滿枝頭,紅的嬌艷,白的粉雪。此時,竟然還有一些花瓣落在地上,當風而起的時候,捲起樹枝上的花瓣來,紛紛落下。
「落花時節,芸菀,你還記得嗎?我們就在這般落花時節相遇。」南旭琮深深呼吸了一下,將她輕輕放下來,而她,也站在那地上,驚訝地看著這片林子。
自己從來沒有看過竟然是如此的美麗。
南旭琮此時不知道按了哪個按鈕,那輪椅帶著人,已經穩穩地從馬車上落入地上,他輕輕推著輪椅走到紀芸菀的身邊,「我還記得,你見我的那驚慌,那神色,你害怕我。」
「我害怕你?為什麼?」紀芸菀轉身,對著他那雙純凈的雙眸。
此時的他,後面是風,是落花,是紅梅,是飄雪,而他身上的白袍,襯得他猶如落入凡境的仙,他那眉間的一點硃砂,還有眸中看著自己的那帶著絲絲哀愁的眼神,讓紀芸菀看著,不禁沉淪。
「不為什麼。」他突然嘆氣了。
頓時,周圍一片寂靜,連梅花花開的聲音,似乎都能聽到。
「你可喜歡這裡?」他突然抬頭看著她,「這是我準備的,送你的新婚禮物。」
「謝謝。」紀芸菀憋了好久,才道出一句自認為比較好的話來。
南旭琮眼神微微眯起,「能告訴我,你心中的那個人是誰么?」
她聽著,一下子震驚,往後退去,「你,你說什麼!」
「我問的是,你心中的那個人是誰!」他再次問道,卻無形中多了一分的冷。
紀芸菀臉上一白,「不,不要問。」她輕輕搖頭,「我們之間還有很多事情我沒有搞明白,不要問我,不要!」
南旭琮看著她的樣子,心中就一軟,「好,我不問,我只是想讓你明白,那個人,可能在利用你,在傷害你。芸菀,你知道嗎?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你,不然,我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我」紀芸菀的話又是被他怔在口中,「謝,謝謝你。」
「謝什麼,呵呵!」南旭琮冷笑兩聲,「你以前,從來不跟我說謝。」
「我」
「芸菀,我們好好地欣賞一下吧,將所有的事情丟開,來,坐這邊。」南旭琮指著那不遠處的石凳,自己已經朝著那石凳那邊就推著輪椅過去。
紀芸菀愣了幾秒,看看周圍,發現這裡應該是一處大宅院裡頭的林子里,只是不知這宅院是誰的?他竟然能夠進出自如,而且,這像是很熟悉的樣子。
「嗯?還不來?」南旭琮回頭,笑了笑。
「哦。」紀芸菀只好跟上去,卻看著他慢慢移動輪椅的輪子,而他的手,卻是因為剛剛抓住那僵繩的時候,金絲都滲入他的手中,現在,有更多的血滲了出來。
紀芸菀心中一涼,鬼斧神差地上前就在他的身後,然後幫忙著推他的輪椅,「我幫你,你的手,好好的處理一下吧?痛不痛?」紀芸菀說完,都驚訝自己剛剛說的話。
他卻滿身心的激動,「我,我沒事,你千萬別擔心!我真的沒事。」他激動地要是能夠讓他站起來,他肯定會蹦跳得老高!
紀芸菀看著這時候激動的他,心中卻是一暖,自己從來沒有看過這個男人竟然會是這樣的表情激動地不像是個男人,而是個十幾歲的毛孩!
「那個,你不要太激動。」紀芸菀頗有尷尬的味道。
「我,是,是,我聽你的。」南旭琮看著她,她只能是將他推到石凳那邊去,然後靠著,將他安頓好。
他此時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幾乎可以說是一動不動。
「你怎麼了?」紀芸菀忍受不住他的那眼神,擠出一句,「是不是時辰到了,我們該回去?」
「時辰還早。」他很快就答道,「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事情來了?」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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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長長嘆息了一句,眼神閃過一絲受傷。
紀芸菀看著他那失望的表情,心中彷彿也是被刀割了一般。抿了抿嘴,道,「你的手,先上藥吧?」
「不礙事。」他擺擺手,彷彿一點都不緊張自己。
「你好倔!」紀芸菀皺眉,「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我沒有不愛惜自己。」他的眼神始終看著她,「要是你幫我上藥,我就上,不上,就算了。這留著這疤痕,猶如我心口處那般,沒有什麼不好的。」
「你,你這人!」紀芸菀嗔道,但是看著他那樣子,倒是跟自己倔起來了!不過說真的,他的那胸口處的傷痕,自己的心中也有愧,可是,誰讓他這麼傻?
哪裡有人將匕首交給別人,然後去戳自己的?
紀芸菀看著他,拗不過他,想想,自己和他賜天婚,這一嫁,肯定從此跟了他不會有任何變卦,而的確是自己對不起他了
「怎麼樣幫你上藥?」她的臉有些紅紅的,整個扭捏的大姑娘。
「坐下。」南旭琮心花怒放,自己做的終於沒有白費啊!
紀芸菀聽話地坐在那石凳上,他將手遞過去,「幫我將金絲去掉吧,我的確還是有點不靈便。」
「好,你要忍著點。」見金絲深深嵌入他的肉中,她無法想象,那是一種痛,「金絲嵌入肉中,你不感覺疼么?」
「疼,那也不過是肉體上的疼,而,失去你更加心疼,刀割的疼。」他的眼神帶著些許的曖昧。
紀芸菀躲閃開去,「只有你才會是這樣的傻瓜吧!哪裡會有人這樣對待自己的?」
「呵呵。」南旭琮傻笑兩聲,目光落在她的手中,此時她開始上下舞動,將那金絲一圈一圈地從他的手中解開,然後慢慢地將那金絲放在地上。
整個過程,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目光卻是始終看著她,她知道他在注視著自己,一直都不敢抬頭,而他的目光,卻更加的放肆。
她的劉海因為低頭解金絲的緣故,而垂了下去,南旭琮看著,伸出另外一隻還纏著金絲的手,伸出手指,將她的劉海撩開。
「你幹什麼?」紀芸菀嚇得猛地往後退去,他立即就道,「我想,為你綰青絲。」
「什麼跟什麼,一點都不老實。」紀芸菀隨意將頭髮往後甩了甩,卻不想,這動作卻更加吸引了南旭琮。
她重新低頭,卻道,「不許亂動,不然,我會不客氣的!」
「怎麼不客氣法?」他薄唇微動。
「就像是這樣!」她皺眉,手指甲掐著他的手心肉,頓時,一陣痛感從手掌心傳了進心中,「哦!」南旭琮驚呼一聲。
「看你還不老實!」她怒嗔。
「好痛。」他眉頭緊皺,眼中可是都含著淚水一般,「你捨得么?謀殺親夫!」
她猛地一怔,謀殺親夫這句話,這句話聽過,聽過!她的腦海中猛地就轉想起那日子,他那窘迫,自己的尷尬,他不要,不要想,痛,不要想!
「你怎麼了?」南旭琮看她臉上慘白,頓時就拉著她,眼神焦急得很,「怎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