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嗯,不可以了。」看著他那要吃掉自己的眼神,紀芸菀說什麼都不想再幹了。這個自己疼就疼吧,只要不多走動就好。
南旭琮微微皺眉,「不行。」
「啊?」她頓時驚訝。
「這樣會被人笑話的。」南旭琮湊上前去,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道,「我會很小心。」
紀芸菀可看著他不像是打趣自己的話,才慢慢點頭,帶著些許的委屈,道,「你輕點。」
「嗯。」南旭琮眸子里轉過一絲的甜蜜,然後手伸長了下去,目光稍微柔和了,「你放鬆,放鬆。」
「好。」紀芸菀的臉發燙,面前的他呼吸的灼熱的氣息都噴洒在自己的身上,搞得自己都臉上紅彤彤。
他其實也是在忍著,昨晚享受到她的美好,彷彿將自己二十多年來的慾望一併都爆發了,自己是個熱血男兒,卻害怕傷了她,因而都忍著,這會兒替她上藥,同樣也是一樣的煎熬著自己不是么?
紀芸菀嘟著小嘴,心中害怕得緊,他渾身滾燙不已,撒發的灼熱的氣息無不強烈,紀芸菀看到他額上滲出一些汗水來,才知道他也不好過。
「那個,你夠著了么?」她低聲問道。
「還沒」他的嗓音有些沙啞,「要不,把錦被掀了?我看不著。」他額上有些冷汗,「我怕傷了你。」
「這樣能不能不弄了?」紀芸菀看著他,南旭琮此時的眸子深沉不已,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那汗水,從他的額上,順著他的喉,滾落到那床單上。
好性感。
紀芸菀心中不禁冒出這詞兒來,卻一下子反應過來面紅耳赤。
他看她,有些不解,只好認為那是她害羞,想了想,道,「要是別人看到了,整個侯府都會說我們的,說我是狼,說你」
「說我什麼?」她的小臉帶著些怒氣,「還不是你做的!」
「是,是我做的,但是不能怪我對不對?誰讓我娘子如此可口?」南旭琮笑笑,親了親她,她躲過去,「不要親我不然又說我惹火了」她小聲地埋在被窩中。
「呵呵!」他倒是歡樂笑起來,「好,好。」他湊上前去,「不過還是要上藥,就一片刻的事情,不要浪費時間折騰了乖。」
「嗯。」紀芸菀想了想,還是認同了他的話。
南旭琮看著這天原本有點冷,還好的是,室內這倒是焚香暖爐,加上兩人這個樣子,別提這有多麼的熱而不會感到有任何的寒冷。
南旭琮將錦被拉起來,然後都放到一邊,紀芸菀窘迫的小紅臉羞得整個人都伏在那床上,不敢動也不敢去看他。
「其實你我已經有著夫妻之實,就不用太害羞。對不對?」南旭琮忍著流鼻血的衝動,臉上窘迫依然硬著鴨子嘴。
「嗯。」她蚊子般的聲音傳出來,然後道,「你,你穿上衣服。」
「我不是很方便,你幫我?」南旭琮看著她,此時因為錦被拉開一點,她渾身上下就剩下自己昨天行事之後幫她穿好的褻衣,此時她那光滑的後背正是落入他的眸子里,微微帶著粉色的肌膚,無不刺激著南旭琮的感官。
他微微顫抖著手去撫摸她的後背,她渾身一顫,「你,你幹什麼!」
「沒。」嚇得要命一般,南旭琮一把縮回來,不急,不能心急。自己不是故意的,自己是絕對的經受不住此等誘惑!
剛剛嘗了雨露,怎麼可能就容易滿足?
「那個,快去將紗衣披上。」南旭琮叮囑道,而且,很快吸了吸自己的鼻子,該死的,忍不住啊!
紀芸菀聽著,頓時明白過來,但是放眼看過去,根本就不能看到有任何的紗衣之類的在床上!肯定昨晚早就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
不過,自己身上的東西,他應該是處理過了,不然肯定會黏黏的。自己就是想不明白,昨夜他處理的時候,他怎麼沒有這麼容易這樣,而這早上,怎麼會這麼快就這樣呢?
南旭琮卻憋著。昨晚的時候剛剛泄了慾火,當然能夠照顧她一會兒,而如今早晨,男人最容易動情,怎麼可能經受如此心愛的秀色?
紀芸菀想不過,一把就將錦被扯過來,捂在胸前遮住春光。剛想著要笑一笑放鬆一下,卻看到他因為自己扯了被子,看到他全身光裸,那健美的身材此時就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他曾說他雙腿因為神經紊亂,筋骨猥瑣,卻怎麼看,他那雙腿,修長完美更甚的是他那動情之處竟然是站起來。
紀芸菀整個人呆愣了,回神過來死死地將自己埋在錦被下,沒看到沒看到,心中默念幾句。
按道理說紀芸菀連這次,都看了兩次了,竟然還是像個未婚少女一般羞澀南旭琮汗顏,面露尷尬,也不知該如何,想著要拿些什麼東西來遮遮,可是這周圍就只剩下錦被,而且還被紀芸菀給抱著了!
想著要卷出金絲,金絲早已經是扔到地上,這行事的當然全都解了扔了。南旭琮夠不著,只好是無奈說道,「娘子,莫要害羞我一個大男人,當然是會這樣,我也難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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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芸菀聽著,心中想,他說得不無道理,況且,這是生理之需,昨晚要不是他自己控制著,也許自己肯定動都不能動了。
「可是我,我那裡有點疼,也不怎麼能動。」紀芸菀小聲嘀咕,這其實應該說是他活該,誰讓他那慾望是這麼的強烈!但是,看著他昨夜也是忍著辛苦,罷了,罷了。紀芸菀抱著錦被,然後轉過身來,特意遮住自己的視線,不讓自己看到他那敏感的地方,「我該怎麼做?」
南旭琮嘴角憨厚笑笑,「時辰也不怎麼夠了,這樣吧!我先幫你上藥,只需要過了一會,你就可以行走自如了,那藥膏,見效很快的。」
「你怎麼知道見效很快?你用過你試過?」紀芸菀聽著,臉上不由得沉下來。
南旭琮一聽,臉上一抽,這小娘子其實還挺會吃醋的,便認真道,「那是讓崔大夫研製出來的,我相信他的醫術,還有,他是你師父,你應該相信吧?什麼試過沒試過,我相信崔大夫不會輕易騙我們的。要是騙了我們,我定然不會放過他!」
「別。那是我師父,你想對他怎麼樣?」紀芸菀立即就反駁,看著他那眸子,便道,「來吧,你輕點。」紀芸菀嘀咕嘀咕,「要是什麼惹火不惹火的,你自己解決。」
「嗯。」南旭琮點頭,這是個煎熬的清晨啊!
「靠近一點。」南旭琮盡量溫柔,讓她慢慢移動過來,她卻是一動,就感覺渾身的酸痛,這個男人,昨晚將自己碾了好多次似的。
紀芸菀皺眉,然後好歹的靠前去,南旭琮此時已經坐直了身子。笑嘻嘻地將錦被的一段拉到自己的身上來,把害羞處遮了。
紀芸菀看著他,又氣又羞,只好是沉默不說話。
他知道不怎麼討好,往後要好好地調教調教她才行,便努力壓下自己的躁動,然後才重新在那原來的藥瓶子裡頭沾了沾藥膏。一隻大手此時握上紀芸菀的柳腰。
紀芸菀驚了驚,「你的手好燙。」
「就一會,不怕。」當然燙,何止手燙呢?全身都燙好不好?芸菀,你感受感受我啊!南旭琮心中叫苦,但臉上依然帶著微笑,生怕觸怒了這美人。
紀芸菀就是臉皮薄。
他目光如炬,慾火燃起,卻不敢多造次,將她拉著貼過身來,她此時用錦被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眼神是不是看著他,時不時又看著他的動作,那眼神,帶著些許的膽怯,帶著幾分的無辜。
無論是哪種情愫,映入南旭琮的心,就會暖成水,化了,自己真的很想將她拉過來,狠狠地要上幾次。
可是不行,紀芸菀現在的身子太弱了,初次已經暈了好幾次,要不是自己控制著,也許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他現在考慮要不要研製一些葯來,如何去提高她的體質。
紀芸菀看著他,憋著臉紅的勁兒,看著他將自己的腿慢慢地分開,頓時,紀芸菀臉都紅得跟這屋子一般的大紅了。
「不要了。」她低聲一呼,想著要合併自己,他卻一把抓住,「別。」
她一聽將自己的頭都埋進自己的錦被當中,「你別看。」
但是沒有什麼動靜。
紀芸菀一愣,怎麼沒有聲音?也沒有什麼動作?
轉頭,卻看到南旭琮此時正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那個地方,竟然整個人都呆愣了!他那鼻血,很不爭氣地流下來,直接就印在被單上。
「南旭琮!」紀芸菀幾乎是咬著牙齒喊出來。
南旭琮晃神,抬頭看著紀芸菀那又羞又惱漲紅的小臉,而自己此時感覺自己的鼻孔掛著兩條的紅帶帶,一怔,立即點了點自己的穴道,那血應該是被止住了,才不流下來。
紀芸菀看著,「南旭琮!」她再次呼聲,自己羞死了!雖然是在他面前,但,總感覺有那麼的尷尬
「沒,沒事。」他的心跳得厲害,剛剛看到那美好之地,自己竟然很想就去弄弄,南旭琮頓時在心中將這個想法罵了幾次,然後才回神,「真的好美。」
「美你的頭!」紀芸菀嗔道,「快上藥」聲音小得不能再小。
南旭琮忙像是那雞啄米似的點頭,「是,是,是。」一手將她的腿再拉開一點,沾著藥膏的另外一隻手竟是顫抖著推進去。
該死的,自己的鼻血流了!
誰來救救自己!
這葯還是不怎麼管用啊!
紀芸菀看著他的動作,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羞,只好又埋在那錦被當中。
卻沒想到,竟然聽到一聲驚呼,「別夾!啊!」
她頓時「嗯」了,不禁溢出不成語的詞兒來。
他早已經是全身緊繃,「我的好娘子,放鬆,放鬆,別夾」真是太煎熬自己了,搞得自己都無法言語的痛,是下面痛啊!
錦被蓋著如何,自己知道情況!
這感覺,快要讓自己升天了!
「我,不要了,你趕緊撤出來!」紀芸菀低聲喊著,試了好幾次,才說出這樣的句子。
南旭琮滿頭大汗,試著將手抽出來,可惜,她實在是太緊,昨晚那銷魂就知道如何了無奈,慢慢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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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感覺一陣的清涼,「夠了,不要了。」
「芸菀,煎熬我了。」南旭琮看著她,面上帶著一絲的紅暈,也帶著一絲的慾望,很明顯,他動情。
聽著他沙啞的聲音,紀芸菀不好意思看著他,「我看看能不能動,你稍後去洗一洗就好。」
南旭琮聽著,心中嘆息,罷了罷了,為了往後的幸福,還是照著她的話兒做,畢竟能娶到她已經實屬不易。
紀芸菀說著,便動了動自己的身子,還是有些酸痛,便只好哭喪著臉道,「你再幫幫我。」
「這是為夫的職責所在。」他脫口而出就道。
紀芸菀看著他,「你就不能忍著么?」
「嗯,忍著了。」他裝作很鎮定很鎮定,為的就是讓她能夠相信自己。煎熬就煎熬吧!自己都不是第一次煎熬著了,之前就是給她上藥,除去她身上的天花毒性,這一次,罷了。
往後要好好地補償回來才行!
南旭琮看著她點頭,就重新用手指輕輕沾了沾,一陣清涼也從指尖傳入神經來。
南旭琮吸了吸鼻子,確定沒有流血之後,才用大手將她的腿分開,可惜,鼻血還是不爭氣。
紀芸菀扭頭看著,頓時就喊道,「你的鼻血」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不能管的樣子,手指探入,她頓時只能是伏在錦被上。
「芸菀,放鬆,放鬆別夾。」南旭琮汗如雨下,手指無法動彈,她聽著,不得已將緊繃的身子放鬆下來,他才緩緩地動了動。
弄好出來,他的墨發全都濕了,渾身上下淡淡的蘭花草香味,隱隱中,有著麝香味道。
紀芸菀一把就將自己的身子蓋住,不讓他再看,而他看著她,自己的手還是忍不住往自己的錦被下探去。
要是不能發泄出來,自己真的會憋死!
紀芸菀不知道,伏在床上慢慢地恢復過來,動了動自己的腿,果然好多了。心中歡喜,紀芸菀想著要去告訴給他聽,翻身側頭,卻是看到他臉上隱忍著什麼似的,帶著一絲的尷尬,帶著一絲的難堪,那目光對望的時候,南旭琮眸中火焰更旺。
她驚愕,往下看去,見錦被下有什麼東西不停再動,他的大手此時就是放在錦被下
紀芸菀整個人羞憤死了,他竟然當著自己的面給自己解決。
「我,對不起。」南旭琮見她樣子,腦海中找不到任何的語言,只能是說出四個字來。
她嘆了一口氣,不能怪他,「是我不好」她小聲說道,臉上雖然是紅著,但是,她還是鼓起勇氣,伸出手,探向他的錦被。
他神色一驚,「芸菀。」那嗓音,彷彿是道破了天際,帶著狂喜,帶著難以置信的意外,帶著無盡的愛戀。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手,他的手一怔,反手握著她的小手,「你不怕?」
她低頭不語,臉上已經燒紅。
他騰出一隻手來,一把就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狠狠地吻向她的唇瓣,「芸菀,芸菀!」
她任由他親吻,自己好歹還是要盡一份妻子的責任。
她的小手此時被他握住,一下子就觸及那火熱點,她燙得往後退去,他不放,讓她觸及,帶著她,一起。
她整個人都愣了,卻被他吻得七葷八素。
手酸痛的時候,他卻整個人都顫了顫,頓時,手中彷彿是黏上了什麼東西。
無法言語的尷尬。無法言語的紅窘。
他放開她的唇,喘著粗氣,而她也是在一邊輕輕緩緩自己的情緒,手抽了出來,看著那幾近透明的東西,整個人無法用羞來形容,顧不得如何,便用錦被擦了擦自己的手。
南旭琮嘴角笑笑,「真好,真好。」的確是有點髒了。
紀芸菀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是別過臉去,「我去拿衣服。」
說著起身,還好那藥膏真的是起效了,自己能夠走動,不至於太明顯的痛。
那起身之際,讓南旭琮目中燃著細細的小火。
忍住!
南旭琮調息著自己的氣息,這剛剛才泄了,沒想到,就又來,這有一天,這女人定要將自己榨乾了!
紀芸菀看著丟滿了一地的紅色衣裳,走在柜子面前,打開,然後挑了淺藍色的羅衫,還有褻褲等等,一一穿上。穿完,又去找他的衣裳。
「你的放在哪裡?」紀芸菀一邊打開柜子一邊問道。
「在旁邊的柜子,對,就是那個。裡面有褻衣褻褲,我穿那藍色的長袍,對。」南旭琮一邊指導一邊笑著看著紀芸菀,也許幸福很簡單,就是有個愛你的人,在一邊服侍你。你愛他,他愛你,缺少了對方,都會感覺不自在。
紀芸菀拿著衣服走過來坐在床邊,見他此時光裸著上身,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那眼神,含著笑意。
「不要再看了,快穿上。」紀芸菀小聲嗔道。
「是。」南旭琮點頭,「你看,梳妝櫃那邊有水和絲帕,那個,先處理我的那個先。」他頗有不好意思地說道。
紀芸菀「嗯」了一聲,然後就去用絲帕沾了沾水,走了過來,放到他手中,「你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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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南旭琮接過來,然後便將錦被掀開,露出自己的身子,用絲帕處理了一下,處理完畢,看著紀芸菀,紀芸菀此時是背著他的。
「好了,幫我穿上衣服。」南旭琮笑笑,「好娘子,今生我可是一直都賴著你。」
「不要說這麼多話。」紀芸菀說著,才轉過身來。
是的,自己已經是他的人,和他合二為一,永不分開,除非是死!
服侍他是自己的職責所在,何況,這樣的男人啊,也算是極品。
只可惜,那雙腿,自己怎麼依然都沒有一點方法來研製一些什麼葯呢?
紀芸菀上下幫忙套弄著,幫他穿上衣服。因為心中想著研製葯的事情,便沒有注意他身上的事兒了。
南旭琮看著她,見她想得入神,便問道,「娘子在想什麼?」
「我在想,如果讓你站起來。」紀芸菀脫口而出,但是立即就看著他的眸子。
他也是怔了怔,「不要費心了。」
「不會的。」紀芸菀看著他那受傷的眸子,「沒有試過怎麼知道?」
「我已經試過了。」
「我說的是我。」紀芸菀也是倔強的性子,「你沒有讓我試過,你怎麼知道?」
「那你想怎麼做?」他好看的眸子此時對望著她。
「先不告訴你。」紀芸菀嗔道。其實自己也沒有什麼底,但是,最起碼給他一個希望也好,也不要讓他只要是提及他的腿,他心裡就難過。
「好,不告訴。」他點頭。
此時已經將褲子穿好了,紀芸菀將裡衣給他穿上,而且,為他扣上粒子,還有為他弄好腰帶。
南旭琮看著她忙碌,心中疑問,沒想到她竟然做得如此的順手,像是曾經練過一樣,忍不住,便問道,「你以前練過服侍別人?」她一個將軍府大小姐,會去學習這些么?
紀芸菀停下。自己哪裡有練過?前世就是這樣被打被罵,被逼著給南金雪穿衣,所以自己依然記得。
呸!為什麼要想到他!
紀芸菀整理了自己的情緒,道,「我想,這大概是天註定。」
天註定。
南旭琮薄唇中嚼著這三個字,是的,也許是冥冥天註定吧!
「好。」
紀芸菀將輪椅推過來,然後放在一邊,扶著他,他用手撐著,然後,慢慢地扶到輪椅上去。
坐好,紀芸菀便將放在一邊的金絲拿過來給他。
他笑著接過,「這金絲,全稱為天蠶金絲,芸菀,我坦白,崔大夫和鬼醫,和我,同歸在盤葯老人門下,他們是我的師兄。」
「嗯。」紀芸菀點頭,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你知道?」南旭琮看著她,卻是感覺驚訝。
「我能猜出來。」紀芸菀回憶道,「當初我去盤葯居,就是那個藥店,師父引我去後院,卻看到你,我就猜想,你和師父肯定有著不一樣的關係,要麼是朋友,要麼是師兄弟或者生死之交什麼的。後來,我感覺你不僅會武功,而且,醫術比我也好,我就有猜到這一點。但是看師父都對你客客氣氣,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你的師父。」
「分析得真不錯。」南旭琮笑笑。
紀芸菀點頭,「只是我不明白,你這個做師弟的,怎麼比我師父還要厲害的樣子,他都要聽你的話。」
「哈哈!」南旭琮大笑幾聲,「的確如此。這裡面有些複雜,往後我會好好的告訴你。」
「嗯。」
「有人來了。」南旭琮低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