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鬼舞辻無慘
「這真是離譜到家了!」
親眼看著黑六用了三天時間,就將他們所有呼吸法都學會的柱們已經麻木了。
武技:呼吸法(全集中·常中)
將所有呼吸法融匯貫通后,黑六已經能隨時隨地開啟所謂的『斑紋』和『赫刀』。
『斑紋』和『赫刀』說到底不過是力量的一種運用方式,就像風羚步和破山拳。
讓黑六直接憑空製造可能很難。
但了解了原理和有足夠的積累后,做到這些不過是水到渠成。
至於『通透世界』黑六沒打算花時間去研究。
隨著實力的提升自身的神魂力量會一點點地開啟,比勞什子『通透世界』好用多了。
學習呼吸法也不過是為了增強自身的底蘊和見識,以及『鞭打』小炭子。
對自身戰力並沒有實質性的突破。
而且這些柱也沒必要去學習這些,鬼滅世界的這種減壽技能真的很垃圾。
這是來自於高等洪荒修士的蔑視!
「我已經將鬼殺隊的所有戰鬥成員都派遣出去了,讓他們打探十二鬼月的位置。」
產屋敷耀哉見黑六停下了修行,將目前的情況的彙報給他。
在黑六面前他願意將自身擺在下屬的位置。
所謂主公的身份對他而言並不重要,一切都是為了消滅惡鬼。
「讓他們一定要避免和十二鬼月發生戰鬥,包括已經派遣出去的幾位柱,發現惡鬼的位置第一時間給我來信。」
黑六也毫不客氣地指揮起來。
「這是我修行的兩本功法,送給你們鬼殺隊了。」
掏出兩本『武功秘籍』,拋給了產屋敷耀哉身旁的產屋敷天音。
這是黑六這兩天抽空寫下的,風羚步和破山拳的修行方式。
這個世界估計很難有人修成,這是玉佩根據黑六自身的修行路線最大程度開發出來的武技。
但增強一些戰鬥力和強身健體還是能夠做到的。
兩個月後。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斬。」
炭治郎橫刀斬向黑六。
「當!」
黑六輕易把握住炭治郎的出刀路線。
彈指擊打在刀側,斬擊瞬間偏離了方向。
「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車。」
早有預料的炭治郎毫不遲疑變招,身體空翻一周后發出一道的圓形斬擊。
然而招式形成后眼前的黑六早已消失。
隨後炭治郎便感覺屁股傳來劇烈痛感,整個人飛了出去。
「轟!」
巨大的撞擊聲驚得林中飛鳥四起。
「呼吸法已經能夠熟練掌握,腦子卻沒有絲毫長進。
說了多少次戰鬥時不要輕易用這種騰空的招式,一旦鎖定不了敵人就相當於切斷了自己的後路。
攻擊力的大小固然重要,但也要打中敵人才有用。」
炭治郎顧不得屁股傳來的痛感,趕忙站好聽著黑六的教導。
「基本的訓練都已經完成了,接下來你需要真正的生死戰鬥才會有進步。」
鬼滅世界的修行方式上限就在那裡,呼吸法與劍技的搭配需要大量的戰鬥才能進步。
但這也是最適合這個世界的進步方式。
無數的惡鬼無時無刻不在吃人,不速成不養蠱,根本無法對惡鬼造成有效的打擊。
「六爺,我妹妹......」
炭治郎有些欲言又止。
「你妹妹沒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她在鬼殺隊總部,我讓鬼殺隊的主公看著,不會出問題。」
之前那個漏洞百出的『陰謀』就是黑六的手筆。
他知道炭治郎有異於常人的嗅覺,是能夠發現問題的。
但那又如何,就是要讓你知道還沒法質問,還要老老實實地努力修行。
努力修行為了死去的家人,努力修行為了見到妹妹。
此乃陽謀。
「不要想太多,去參加鬼殺隊的考核吧!等你什麼時候能擊殺一位十二鬼月,就讓你們兄妹相見。」
裝了一回高人的黑六,忍著笑瞬間消失在炭治郎面前。
以前沒覺得,裝高人是真的很裝啊。
難怪有些個聖人准聖大羅金仙,喜歡用煙霧遮住自己的面龐。
肯定是怕偷笑被別人看見。
見黑六離開,炭治郎一屁股坐在地上。
「嘶~」
又疼得瞬間蹦了起來。
回想起這兩個月地獄般的經歷,炭治郎沒有絲毫埋怨,更多的是感激。
別人沒有義務去教他變強,也收穫不到絲毫好處。
更多的肯定是希望他能擊殺更多的惡鬼!炭治郎此刻鬥志昂揚。
他一定要擊殺十二鬼月報答六爺和鱗瀧左近次老師的恩情!
可憐的孩子還不知道他根本不可能有擊殺十二鬼月的機會......
...
「下弦一死了。」
無慘冰冷的聲音回蕩在無限城中,卻無人敢回應。
「你們這些下弦鬼為什麼會弱成這樣?成為十二鬼月就是你們的極限了嗎?吃更多的人,變得更強才是為我所用的起點。」
鬼王的聲音就像是一記冰冷的重鎚。
「近百年來,十二鬼月的上弦一直沒有發生變化。殺死柱級獵鬼人的一直都是上弦月,而下弦呢?更換了多少次?」
「就算跟我們說這種事也......」
下弦六在心中腹誹。
「就算跟我們說這種事也.....」
無慘的眼睛略微睜開了些。
「怎麼了,繼續說啊。」
下弦六汗流浹背,內心驚恐無比:能讀心嗎?糟糕!!!
「怎麼糟糕了?」
「說啊!」
無慘的聲音越發陰狠。
瞬間被血腥觸手抓住的下弦六痛呼出聲。
「請原諒我,無慘大人!」
其他的下弦鬼更被嚇得匍匐在地,瑟瑟發抖。
明知道無慘可以讀取心聲卻始終抑制不住內心的想法。
無慘接著一個一個質問,開始一場暴虐的屠殺。
「累,你是我最看好的下弦,但你還是太弱了。變強吧,把那個獵鬼人的頭顱帶到我面前。」
無慘不顧掙扎的累開始給他注入血液。
恍惚間累看見了那個一頭白髮,卻笑容囂張的少年。
一把掐住下弦一的脖子問他是不是想起舞......
不知道過了多久,變得更加強大,暴虐氣息卻更重的累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
「猗窩座,暗中跟著累,把那個獵鬼人的頭顱給我帶來。」
無慘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想起那個白頭髮少年囂張的話語,無慘的額頭再次冒出青筋。
「鬼舞辻無慘,洗乾淨脖子等著爺。」
少年一臉囂張,彷彿對他不屑一顧。
多少年了,沒有見過如此囂張跋扈,敢如此輕視他的人。
他本想親自出手,卻還是決定穩重一些。
當年那個人對他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誰又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