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葉凌意外穿書成反派。

第1章 葉凌意外穿書成反派。

葉凌只覺腦袋仿若被重鎚狠狠敲擊,一陣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將他淹沒,那痛感好似千萬根鋼針齊齊扎入,緊接著便是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世界都被捲入了一場荒誕不經的漩渦之中,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似是一幅被肆意塗抹的畫卷。待他好不容易從那無盡的混沌里掙扎而出,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景象卻讓他心底瞬間湧起一股如墜冰窖般的不祥預感。

眼前的一切宛如踏入了另一個時空的夢境,古色古香的房間里,那些擺放著的擺件,似是歲月沉澱下來的無聲訴說者,雖價值不菲,卻散發著陳舊腐朽的氣息,彷彿在喟嘆著往昔的榮光。精美的青花瓷瓶上,繪著的山水圖都好似蒙了一層薄紗,黯淡無光;角落裡的檀木雕花屏風,那繁複的花紋也像是在歲月的侵蝕下,失去了往昔的靈動,只餘下幾分滄桑的落寞。空氣中,淡淡的檀香味裊裊娜娜,恰似絲絲縷縷的薄紗,縈繞在鼻尖,卻怎麼也驅散不了葉凌心頭那團疑雲密布的陰霾,反倒讓這靜謐的環境更添了幾分神秘而壓抑的氛圍。

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自己,一身華麗卻略顯繁複的衣袍,宛如一條蜿蜒盤踞的錦蟒,華麗的外表下透著絲絲縷縷的束縛感,彷彿要將他整個人的精氣神都給禁錮住一般。那衣袍上用金線綉著的雲紋,此刻看來竟有些滑稽,好似刻意顯擺卻又顯得累贅多餘的裝飾。再摸摸自己的臉,觸感依舊是熟悉的,可這處境,卻好似愛麗絲掉進了那奇幻又危險的兔子洞,掉進了一個全然陌生且危機四伏的世界,讓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呆愣在原地好一會兒。

「我這是……怎麼回事?」葉凌喃喃自語,那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空洞,彷彿是從幽深的谷底傳來的迴響,帶著一絲迷茫與無奈,在空氣中輕輕飄蕩著,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試圖拚命回憶之前發生了什麼,可腦海中卻好似有一層迷霧,只記得自己在家正愜意地看著一本修仙玄幻小說,彼時還一邊看著,一邊像個苛刻的評論家似的,大肆吐槽著裡面反派那愚蠢得如同無頭蒼蠅般的行徑,恨鐵不成鋼地感慨著如此行事怎能不走向覆滅。時而還會對著書中內容自言自語,彷彿能和那文字里的角色理論一番似的,那模樣別提多好笑了。然而,就在那吐槽得正酣暢淋漓之時,眼前陡然一黑,恰似舞台上的大幕驟然落下,再睜眼,就置身於這莫名其妙的地方了。

就在這時,一陣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如同鼓點般傳來,打破了房間里的寂靜。那腳步聲起初還很輕緩,像是怕驚擾了這屋裡的靜謐,可越臨近房門,就越發急促起來,彷彿帶著幾分急切與擔憂。緊接著,房門被輕輕推開,宛如一隻小心翼翼的手揭開了神秘世界的面紗,發出一聲輕微的「吱呀」聲,在這安靜的環境里顯得格外清晰。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了進來,看到葉凌醒著,那臉上立馬如同綻放的花朵一般,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三步並作兩步地湊上前,聲音里都透著一股討好的意味:「哎喲,少爺,您可算是醒了呀!您昨日在那比試場上受了傷,可把小的們嚇壞了,就跟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呢,生怕您出了啥好歹。您不知道呀,當時您那模樣,就跟那被大風颳倒的高粱稈兒似的,直挺挺地就倒下去了,可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呢!」

比試場?葉凌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彷彿兩根麻花糾纏在一起,腦海中彷彿有無數的信息碎片在瘋狂涌動,緊接著,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洶湧地灌入他的腦海之中。那些記憶就像是一群調皮的小精靈,在他的腦海里橫衝直撞,等他好不容易消化完這些繁雜的信息后,臉色變得比鍋底還要黑,難看至極,那表情就像是吃了一大把黃連,苦得說不出話來。

好傢夥,自己竟然穿進了那本剛看的小說里,而且還悲催地成了那個結局凄慘得如同風中殘燭般的反派!這反派名叫葉華,恰似一顆長歪了的樹苗,在一個修仙門派這片廣袤的森林裡,仗著自家老爹是頗有權勢的長老,便如同那脫韁的野馬,肆意妄為,平日里囂張跋扈得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螃蟹,橫著走路,沒少得罪人,在門派中名聲之差,就如同那臭了大街的爛果子,人人見了都想繞道走。走到哪兒,都能感受到旁人那或鄙夷或厭惡的目光,可他卻還渾然不知,依舊我行我素,活脫脫就是個被寵壞了的熊孩子。

而昨天那場比試,更是一場鬧劇。原主就因為嫉妒門派里一個天賦極高的弟子,那嫉妒之心宛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盤踞在他心底,啃噬著他的理智,讓他在比試中全然不顧臉面,使出陰招,好似那躲在暗處的狡詐狐狸,妄圖給對方致命一擊。當時呀,他那眼神里透著的狡黠,就跟偷到了香油的老鼠似的,還暗自得意呢。結果呢,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佔到絲毫便宜,反而被對方如同拍蒼蠅一般輕易地反擊回來,丟盡了臉面不說,還受了不輕的傷,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那狼狽的樣子,估計都能成為門派里茶餘飯後的笑談了,一想到這兒,葉凌就忍不住在心裡暗自吐槽這原主的糊塗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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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沒事吧?您臉色不太好呀。」小廝見葉凌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模樣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縮著脖子,生怕觸了霉頭,眼睛都不敢直視葉凌,只是偷偷地用餘光瞟著,手裡還不自覺地揪著衣角,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葉凌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如同長鯨吸水一般,試圖將心中的鬱悶如同驅散烏雲般壓下去,隨後擺了擺手,那動作帶著一絲不耐煩,如同驅趕著惱人的蒼蠅般說道:「沒事,你先下去吧,別在這兒杵著了,看著你我更心煩。」說著,還故意皺了皺眉頭,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那神態就像是個被打擾了清凈的老學究。

小廝趕忙如蒙大赦一般應了一聲,那聲音里都透著一股解脫的意味,隨後便退了出去,房間里又恢復了如死水般的安靜,只有葉凌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這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這靜謐空間里唯一的音符,襯得這氛圍越發壓抑起來。

葉凌坐在床邊,宛如一尊陷入沉思的雕像,開始細細思索起如今這棘手得如同亂麻般的處境。按照原著那既定的劇情,這葉華接下來可沒什麼好果子吃,那下場簡直就是一場悲劇的盛宴。先是被那主角光環加身的弟子處處打壓,那主角就像是一輪高懸於空的烈日,光芒萬丈,所到之處,讓原主這顆黯淡的星星只能被無情地遮蔽,毫無還手之力。不論葉華使出什麼招數,在那主角面前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輕而易舉就被化解了,每次都被弄得灰頭土臉的,別提多狼狽了。接著又因為得罪了不少人,那些被得罪的人就如同隱藏在暗處的狼群,虎視眈眈,時刻準備著撲上來,將他撕成碎片,暗中算計他的手段可謂是五花八門,防不勝防。今天給你下個絆子,明天在你修鍊的丹藥里做點手腳,搞得葉華整天提心弔膽的,可又找不到罪魁禍首,就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最後,他只能落得個修為盡廢的凄慘下場,如同一隻折翼的鳥兒,從雲端狠狠墜落,摔得粉身碎骨,在痛苦和絕望中走向生命的終結,那結局,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哼,既然我成了這葉華,那可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任人宰割。」葉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透著一股決然,彷彿是即將出征的戰士,眼中閃爍著如寒星般銳利的光芒,「我葉凌可不是那等任命運擺布的懦弱之人,哪怕是身處這如同泥沼般的困境,我也要攪出個天翻地覆,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康庄大道來。哼,想讓我重蹈這原主的覆轍,那可真是白日做夢呢,我倒要看看,這修仙世界能奈我何!」他本就是個聰明絕頂、運籌帷幄之人,雖然這開局有些糟糕得如同在暴風雨中起航的破船,但只要他小心謀划,憑藉著自己那如利刃般的智慧,未必不能斬斷這如荊棘般纏繞的必死命運,說不定還能在這修仙世界闖出一番如同璀璨星辰般耀眼的名堂來。想到這兒,他的眼神越發堅定起來,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在這世界大放異彩的那一天。

就在葉凌暗自盤算著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那聲音起初還如同涓涓細流,漸漸地,便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寧靜。還夾雜著幾聲嬉笑和嘲諷的話語,隱隱約約地傳進屋裡,讓葉凌不禁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來招惹麻煩了。緊接著,便是一個嬌俏卻帶著幾分嘲諷的女聲響起,那聲音如同夜鶯啼叫,婉轉卻又透著一股讓人不舒服的尖刻,彷彿是一把帶著倒刺的軟劍,看似溫柔,實則傷人:「喲,葉師兄這是醒了呀,我還以為你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聽見你這大活人鬧騰了,還真是命硬呢,就跟那打不死的小強似的,生命力夠頑強呀!」說著,還發出一陣銀鈴般卻又透著幾分刺耳的笑聲,在門外的走廊里回蕩著。

葉凌眉頭一皺,那眉頭就像是兩道起伏的山巒,帶著一絲不悅,心裡暗自腹誹著:「這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程咬金』,嘴巴跟抹了蜜餞似的,盡說些酸不溜秋的話。」他起身朝著門口走去,那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地上踏出了堅定的音符,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勢。走到門口,伸手握住門把,輕輕一擰,然後緩緩推開房門,那動作不緊不慢,彷彿門外不管是誰,都不值得他慌亂半分。

打開門一看,只見一個身著粉色裙裝的少女站在那兒,模樣倒是生得極為甜美可愛,恰似春日裡綻放的嬌艷花朵,讓人眼前一亮。她那白皙的臉蛋泛著淡淡的紅暈,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透著一股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捏的嬌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藏著一汪清泉,本該是靈動而迷人的,可此刻那眼神里卻滿是不屑與嘲諷,彷彿是在那美麗的花瓣上沾染了一層惱人的灰塵,破壞了整體的美感。這少女葉凌也有印象,正是那主角的小跟班之一,平日里沒少跟著主角一起和這原主作對,是個典型的綠茶型人物,叫蘇瑤。她就像是那表面上溫柔無害,實則暗藏尖刺的玫瑰,稍不注意,就能讓人被刺得鮮血淋漓,還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呢。

「蘇師妹,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兒冷嘲熱諷了?」葉凌雙手抱胸,那姿態彷彿是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似平和,實則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深沉,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下藏著暗流涌動的漩渦。雖然心中對這蘇瑤沒什麼好感,甚至覺得她就像那嗡嗡叫的煩人蒼蠅,但此刻也不想輕易和她起衝突,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還得先穩住局勢,好好謀劃一番才行,就如同下棋之人,每一步都得深思熟慮,不能因一時意氣而亂了全盤計劃。說著,還微微歪著頭,用一種略帶調侃的眼神看著蘇瑤,那模樣彷彿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在無理取鬧。

蘇瑤沒想到葉凌今日醒來后態度竟然如此淡然,以往這葉華被她這麼一嗆聲,早就如同被點燃的爆竹,暴跳如雷了,那場面簡直就是一場鬧劇,她在一旁看著別提多得意了。可今天這情況卻出乎她的意料,她微微一愣,那神情就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愣在原地,小嘴微張,眼睛瞪得圓圓的,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那模樣倒有幾分滑稽,就像只受驚的小鹿。隨後又很快恢復了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輕哼一聲,那聲音就像是從鼻子里哼出的一陣冷風,帶著不屑與輕蔑,還故意甩了一下腦後的馬尾辮,彷彿這樣就能增加她的氣勢似的:「我呀,就是來看看你這狼狽樣,順便提醒你,以後可別再想著去為難林師兄了,就你那兩下子,根本就不是林師兄的對手,省得每次都自取其辱,就像那以卵擊石的傻瓜一樣。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凈幹些讓人笑話的事兒。」說著,還雙手抱臂,挺了挺小巧的胸脯,仰著下巴,那神態就像是個得勝歸來的將軍,在炫耀著自己的戰績呢。

林師兄,自然就是那小說里的主角了,在這修仙世界里,他就如同那眾星捧月般的存在,天賦異稟得如同天賜神子,無論走到哪兒,都散發著讓人難以忽視的耀眼光芒,彷彿是命中注定要在這修仙之途上書寫一段傳奇佳話。他為人處世總是透著一股正氣,待人又溫和友善,在門派里那可是人緣極好,上到長老,下到普通弟子,都對他讚不絕口,這就越發顯得原主的行為是那麼的不堪和可笑了。

葉凌心中冷笑,那冷笑如同冰棱般在心底凝結,面上卻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彷彿蘇瑤的話就像是一陣無關痛癢的微風,輕輕拂過而已,甚至還帶著幾分戲謔地說道:「喲,蘇師妹這操心的命呀,我這兒還沒怎麼著呢,你就急著來替林師兄『打抱不平』了。不過呀,我葉華行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呢,你又不是我什麼人,難不成你還想當我這葉家的管家婆呀?哈哈,那可真是太好笑了。你要是沒事,就請回吧,我這兒可不留你這尊大佛,免得擾了我的清凈,你這聒噪勁兒,可比那夏日裡的蟬鳴還讓人厭煩呢,聽著就讓人頭疼。」說著,還故意誇張地揉了揉太陽穴,做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那表情別提多搞怪了,就像是在演一場滑稽戲似的。

蘇瑤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顯然沒想到葉凌會這麼不客氣地趕她走,而且還說出這麼一番讓她又氣又羞的話來。她氣得小臉通紅,恰似那熟透了的蘋果,紅撲撲的,煞是可愛,要是在平時,旁人見了估計都會忍不住誇讚幾句,可此刻這模樣卻是被氣出來的。她指著葉凌,手指都氣得微微發抖,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哼,你等著,我這就去告訴林師兄,看他怎麼收拾你,到時候有你哭鼻子的時候,你就等著跪地求饒吧!你……你可別後悔啊!」說著,她一甩衣袖,那衣袖如同兩片憤怒的翅膀,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起一陣小小的氣流,隨後氣呼呼地轉身就走了,那背影都透著一股惱羞成怒的意味,腳步又急又重,彷彿要把地面都踏出幾個窟窿來,一路上還小聲嘟囔著各種狠話,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在賭氣似的。

看著蘇瑤離去的背影,葉凌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動作里透著一絲疲憊與無奈,彷彿是一位看著調皮孩子無理取鬧的長輩,心裡想著:「這小姑娘,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被人當槍使了還不自知呢,唉,真是幼稚。」這才剛開始,麻煩事就找上門了,而且一個接著一個,如同那綿綿不絕的秋雨,讓人應接不暇。不過他可不會怕,既然決定要改變命運,那就先從這一個個小麻煩開始解決吧,如同那勇敢的工匠,一點點拆除掉眼前這搖搖欲墜卻又布滿危險的危樓,再在廢墟之上,重建屬於自己的堅固堡壘。想到這兒,他的眼神又重新變得堅定起來,轉身回屋,輕輕關上房門,準備靜下心來好好謀劃下一步該怎麼走了。

章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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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途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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