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神戳戳的穆迪
付可看到對面長桌上的德拉科對著走到她身邊的克魯姆露出驚訝的表情。
就算被走過來的德姆斯特朗校長拉走了,克魯姆還是回頭留戀地看向付可的方向,他略有些著急地大聲說:「我叫威克多爾?克魯姆,我——」
付可點點頭回應他,還不等她自我介紹,就聽見克魯姆喊出了她的名字。
「我想要說,我很高興認識你,可可!」
「他還知道你的名字?」漢娜吃驚地轉頭看向付可,就連塞德里克都放下了手裡的餐巾,扭頭驚訝地看著同樣是一臉茫然的付可。
面對他們疑惑、或者是激動的眼神,付可只是同樣疑惑地搖了搖頭。
總不能她當時說的踩住他,就能讓他氣到背地裡調查自己吧?
那他能不能把自己的親爸親媽也查出來?
正在胡思亂想的付可看到了德拉科瞪大的眼睛,突然明白了剛剛德拉科口型的意思。她微微勾起嘴角,豎起一根手指,在德拉科眼前搖了搖。
輸給我,你無需自卑。
表情無辜,但是動作卻充滿了壞心思。
【甩手不是抱歉,而是兄弟你還得練。】
【能被克魯姆記住名字,德拉科做得到嗎?】
【克魯姆好大一隻,和可可還挺配的。】
【大體育生配小體育生……】
【可可怎麼成小體育生了?】
【追球手嘛。不過找球手配上追球手也——】
德拉科氣得放下了手裡的叉子,只是隱約聽到了同一張長桌上的同學們在小聲地討論克魯姆,聽明白了克魯姆名字的他好像是條件反射一樣,立刻反駁道:「才不配——如果只是找球手的話,我明明也是——」
「你在說什麼?」布雷斯好像被嚇了一跳,他放下自己手裡的杯子,帶著點不滿地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又自顧自生氣的德拉科,「什麼不配?你竟然想著和克魯姆比較嗎?」
德拉科瞪了布雷斯一眼,他緊緊閉著嘴巴,看到付可仍然把視線放在站在前面的克魯姆身上時,他心裡的不滿更加強烈,甚至都上升到了克魯姆的身上。
脫粉、回踩,可能就在一瞬間。
「很感謝客人們為我們帶來的節目,接下來是我們的表演時間。」鄧布利多笑眯眯地抬起自己手裡的魔杖,頭頂的橫幅上出現了霍格沃茨校歌的歌詞。他慈祥地笑著,提醒道,「記得用自己喜歡的音調和節奏哦。」
很多同學面露難色,卻也只能帶著些不情不願地站起來。
付可倒沒感覺到有什麼,她到現在還沒辦法一口氣把這些歌詞給唱出來。
千奇百怪、快慢不一的音樂從同學們嘴裡冒出,整個大廳陷入了一片詭異的熱鬧之中。
給人一種只有苦勞,沒有功勞的感覺。
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的同學們同步露出疑惑中帶著尷尬的表情,整個大廳里,好像只有鄧布利多搖頭晃腦地陶醉在其中。
付可現在非常後悔,她忘記把湯姆帶出來了。
湯姆之前也需要唱這個校歌嗎?
【德姆斯特朗的和布斯巴頓的招了嗎?】
【感覺被歌聲攻擊了。】
【感覺在看什麼地方選秀。】
【霧都霧裡七個八~】
【這歌聲甚好,哈哈哈哈快哉快哉,我應在江湖悠悠……】
【又瘋了一個。】
【兩個。】
【所以伏地魔是不是受不了這個校歌才動手的?】
【那他應該消掉的不是鼻子。】
一曲還沒結束,大廳頂部的天花板就好像終於承受不住這天籟之音的攻擊了一樣,整個大廳電閃雷鳴,不停地有火花掉落下來,有些同學被燙到了的尖叫聲讓本來就不整齊的合唱更加雪上加霜。
在驚呼聲中,一個人影從大廳前方的側門衝出來,他抬起自己的手臂,用魔杖直指向出了故障的天花板。
等到慌亂平息,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同學們又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
站在前方的人頂著一顆魔眼,眼珠子胡亂地轉著。
在看到那個帶著眼鏡的男孩,以及那個女孩手裡的魔杖之後,他咧開嘴角,露出一個略有些瘮人的笑容。
「很高興你能過來,阿拉斯托。」鄧布利多仍然是笑眯眯的樣子,他裝作熱情地張開的手臂,卻只是輕輕拍了拍這個人的肩膀,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疏離。
那個人毫不客氣地點評:「這個天花板蠢極了!」
鄧布利多很好地掩飾住自己眼睛里的試探和懷疑,只是動了動手指,點了點那個人手裡的魔杖。
「多虧有你在,幫助我們修好了天花板,你的魔杖還是那樣聽話好用。」
阿拉斯托?穆迪眼珠子轉了轉,他往後縮了縮拿著魔杖的手,胡亂地點頭:「是的,你說的沒錯——」
「那個人是誰?」哈利眯起眼睛,看著那個被鄧布利多宣布為新任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穆迪拖著木頭製作的假肢站在角落裡。
他仍然在惋惜上學期的盧平教授主動離職,因為他的狼人身份,以及更加適合他的和小天狼星有行動的新工作。
被叫做穆迪的人拿出一個瓶子,他一邊神經質地觀察著四周,一邊往自己嘴裡倒著裡面的液體。
哈利感覺他很不對勁,如果根據眼前這些文字所說的話。
「一個很厲害的傲羅。」羅恩介紹道,「被叫做瘋眼漢的穆迪,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過來擔任我們的教授,在整個魔法部都需要他去抓捕黑巫師的情況下——你說他在喝的是什麼東西?」
哈利仍然用防備的眼神看著他,他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回答羅恩。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南瓜汁。」
出於緊張,或是自己內心下意識的反應,哈利又一次看向了付可。
【喝XX勁酒,打親朋好友。】
【喝復方湯劑,打塞德哈利。】
【喝復方湯劑,送哈利去寄。】
【別傷塞德!】
【援護!】
哈利手裡的杯子幾乎要因為驚恐和緊張而把握不住,他再次看向穆迪,卻發現他也正在陰鷙地觀察自己。
他到底是誰,要做什麼?
我杯子動了,我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