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真假雪夜少年之未婚夫

第六十一章真假雪夜少年之未婚夫

時間悄然而過,轉眼間便已經過了半月之久,但讓凌芷雲意外的卻是,在這半個月內,冷毒清卻一直都未曾回來。

在凌芷雲本來以為,在那中途冷毒清便會突然出現,然後又突然消失的時候,他卻真的沒有在出現過。

要不是凌芷雲知道冷毒清武功之高,在加上向來都是他弄死人,而非別人弄死他的定律,恐怕她都會認為冷毒清是否真的死在外面了?

而在這半個月內,凌芷雲也是慢慢接手了一些錦衣衛的事物,現在外面誰不知道,繼心狠手辣的血修羅冷毒清之後,又出現了一個血衣少年公子殤。

而此刻的公子殤,也在繼冷毒清和陌上雪之後,不負眾望的成為了眾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害群之馬。

不過好在凌芷雲一般在假扮公子殤的時候,都是女扮男裝和易容打扮,不然恐怕此刻的她便不會如此之逍遙,一早就讓別人給刺殺了。

畢竟她可沒有冷毒清那貨的功力,也學不來那貨的手段與狠辣,最多也就是九流功夫,內力雖然高深,卻也僅僅是可以對方一些小嘍啰還行,要是來一個**oss,那是絕對的死翹翹。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死,凌芷雲在作為公子殤的時候,那可是一直都小心翼翼,生怕被讓發現了身份之後,然後便迎來大批殺手的圍攻,畢竟冷毒清那性子得罪的人太多了。

而自己又是他的得意「男寵」,所以被遷怒的可能性,那是絕對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而且這還是冷毒清仇人遷怒的指數,在加幾個想她死的,那數量是一個字恐怖。

而在凌芷雲名義上養傷的這半個月內,朝堂之上也沒有安生,因為皇后林碗月,居然無緣無故被永貴帝打入了冷宮,而在眾朝臣聽到傳言之後。

便立刻紛紛進言希望永貴帝,希望他可以網開一面放過林碗月,但是在他們查到罪魁禍首,居然是凌芷雲時,卻是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想要殺了她這個妖女。

於是便發生了眾人紛紛進言給永貴帝,逼迫她處死凌芷雲的事情,氣的永貴帝在朝堂之上,直接便大發雷霆殺了幾個大臣,這才將整件事情平息了下來。

不過就算是平息了,卻也僅僅是表面上的平夏,而此刻在民間,便早已經有人傳言,凌芷雲是禍國妖女,禍國禍民,必須殺之。

而當凌芷雲聽到這件事情時,也僅僅是一笑而過,她怎麼也沒想到?前世她淪為禍國妖后的時候,那可是十年後的事情。

但現在她成為禍國妖女,卻變成了十年前的事情,這蝴蝶效應變得太快了一些吧,不過不管怎麼變,她卻終究難逃禍國這二字,她便想知道自己禍了什麼國了?

秋風迎面而吹,那細細的髮絲便飄灑於腰間,凌芷雲手拿書卷,神色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書卷,那淡雅的神色,讓人彷彿誤入仙境一般,美輪美奐,

由於有人冷毒清那個重傷的幌子之後,凌芷雲這幾天倒是悠閑,除了沒事情出一趟錦衣衛府,學習錦衣衛是如何用刑的以為,其他時間便都窩在自己小院之中。

雖然有時候會覺得悶,不過卻也減去了不是不必要的麻煩,就比如前幾天太子前來找凌芷雲,希望她出面說情,讓永貴帝免除林碗月的罪。

其實凌芷雲也一早便知道宏宇召會來找自己,畢竟比起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大臣,她這個受害者的話,非常明顯便要被他們的話,要好用很多。

不過可惜的是,她又不少聖母?又怎麼可能會為敵人說情?更何況林碗月可是她故意陷害的,那她便更加不會白痴到去救她了,所以凌芷雲自然是避而不見,而宏宇召也拿她沒辦法。

另外一個人前來找她的便是宏雲耀,那個喜歡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偽君子,表面上那人是來看她的,實際上卻是來探她的口風。

看她是否和太子宏宇召也有著交情,不過好在她抱恙在身,在加上冷毒清的誇大其詞,永貴帝便下旨,誰要是敢在凌芷雲養傷期間去打鬧她,那便按律法來處置。

雖然沒說是那個律法,不過也是沒有人敢去做那個實驗,雖然討好誠可貴,但是生命卻更可貴,也正是因為如此,便在也沒有人敢在這半個月之內,有人敢來打鬧凌芷雲生活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凌芷雲在民間的聲譽那又是壞上幾分,也正好坐實了她這個禍國妖女的名字,畢竟現在永貴帝便已經如此寵愛,那日後還了得,眾人心慌慌生怕在出現一個如藍兒。

當然此刻這些事情都和凌芷雲無關,因為她從來便不在意這些事情,她在意的一直都是怎麼弄死那幾個人,而且是如何讓他們死的更加凄涼。

神情專註,當凌芷雲看到數字的一段文字時,眼眸內便閃過一抹亮光,不過很快便暗淡了下來,尼瑪,要解除蠱毒最好的辦法,便是要下蠱之人的心頭血來引出蠱蟲。

其實在這幾天內,凌芷雲也用自己的特權,在去錦衣衛府時,便偷偷跑去冷毒清房間,找可以解蠱毒的辦法,畢竟她可不想和冷毒清同生同死。

只不過、、、、這下子解決的辦法是有了,但是她要怎麼去拿心頭血?要知道冷毒清那人的警惕性可是超高,

在加上一身絕世內功,詭異多變的性子,那便別說她要近身了,咳咳、、、近身倒是容易,但她要是敢拿出一把刀子,放在冷毒清胸口上刺去,

她敢說,下一秒冷毒清沒死,她倒是先讓冷毒清給拍死了,所以這種辦法那是沒有好過有,因為法子有了卻用不了,那也是一種折磨。

「郡主先喝一杯茶,然後在看吧,」在一聲清雅淡然的聲音傳來之後,凌芷雲面前,便突然出現了一杯花茶。

當她聞到杯子所發出的香氣時,便不由自主的嗅了一下,的確很香,是淡淡的茉莉清香,而且裡面還帶著另外一股茶香味。

凌芷雲端起杯子然後細細的喝了一口,便抬頭道,「你是何人?」當她看到來人時,先是皺了皺眉頭,因為她非常明顯便沒有看到過這人。

雖然府中的下人她認識不全,不過她卻可以肯定眼前這人,以前她絕對沒有在府中見到過,因為就算是此刻,那人一身下人衣服,在他身上卻穿出了一個貴氣來,試問哪個下人有他這種風采?!

明明是一身下人灰色衣物,在他身上卻顯得出塵不已,那臉上時時刻刻都掛在淡雅的笑容,清澈的眼眸內,便仿若高山蓮花,不比陌上雪男子猶如仙人一般的美,他卻是一種超脫俗世的絕。

「你怎麼進來的?」凌芷雲皺了皺眉頭,要知道她的院子,可是很少有人會闖進來,而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該死,剛才看書看太入神了,居然連一個大活人,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靠近了都不知道,這要是殺手,那她豈不是早已經命喪當場了。「啟稟郡主,小的是前幾日剛剛進入府中的,名叫幻雲,在剛才小的見郡主的模樣,是乎十分勞神,所以這才擅自為郡主你,弄來一本花茶提神,」

男子淡淡道,臉上未曾有下人的獻媚,有的僅僅是恭敬,卻又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高傲,「還望郡主別見怪,嫌棄小的的手藝,」

「幻雲?」凌芷雲放下茶杯,淡淡道,但心中卻在疑惑,按道理向眼前這種人,不應該來做下人啊?「為何而來鎮國府?像你這種人。不應該來做下人,說吧,到底為何而來?」

雖然眼前這男人,長相不錯,不過對不起,她什麼都不多,就是美男見的多了,所以對於幻雲這種美男,她還是有著一定行的抵抗力。

「小的,當然是來報答郡主的恩情,郡主可記得十年前的雪夜?那夜便是郡主救了小的,而且小的也是來兌現,當日郡主的承諾的,」幻雲淡淡道,不過眼眸內卻浮現出一抹懷戀,像是想到了什麼?

「十年前?雪夜?」凌芷雲喃喃道,十年前,於他們來說是十年前,而於她來說卻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不過雖然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但凌芷雲腦海之中卻還是有著些許映像,因為那一次的事件,給她留下的很深的記憶。

那年她外出賞雪遊玩,卻不想半路讓人給綁架了,不過那時候的她,雖然表面上是一個孩子,但內心卻早已經是一個成年人,所以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而且她還記得,記得當初應該有著一個男孩和自己一起逃了出來,那時風雪很大,只見一個十幾歲的男孩,拚命的拉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她們跑啊拚命的跑啊跑。

在那荒蕪的雪夜之中,冰冷刺痛了她們的皮膚,冰天雪地之中,二人便皆是一件薄薄的外衣,臉上的冰渣子也快結成了霜,凍的二人渾身上下都發青發紫。

「郡主你沒事吧?」幻雲看著凌芷雲不斷的搖搖頭,神色也有著一絲痛苦時,便不安的問道。

「沒事,」凌芷雲搖搖頭,剛才的她只不過是被拉入了回憶之中,然後冷冷的看著他,「你便是那個男孩?」

「郡主你想起來那?是不是?」幻雲見凌芷雲開口問到時,臉帶激動的笑容,「那時候還要多謝郡主,不然小的早就死在那個雪夜之中了,郡主可是小的再生父母,」

「是嗎?」凌芷雲冷漠的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她感覺總是有不對勁?

眼前這人讓她感覺和當年的他,有著不少差別差別,但她卻想不起來是哪裡?該死!

「你快點,要不然我們都會被殺的,在不跑我們都會死,快上來,我背你一起跑,」模糊的面容,但那聲音確實清晰可見,但是每當她想看清楚那人的容貌時,卻感覺腦袋一陣陣發暈。

「那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便是那個男孩?」氣質雖然有些像,不過她卻終究感覺到有些怪異,該死,她要是能夠想起來,那個孩子的容貌,那就好辦多了。

「郡主,小的有證據,是郡主當年給小的的,」幻雲說著便從身上掏出一個吊墜來,那是一個雲彩形狀的吊墜,然後遞過去給凌芷雲看道,「你看,這就是郡主當年送我的、、、、、」

「恩,」凌芷雲眼神一冷,冷冷的看了看幻雲,那冰冷的神色,讓幻雲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不過卻依舊將話說了下去。

「郡主可記得當年的承諾?郡主說了,如果我能夠在郡主未嫁之前,前來找到郡主,郡主便願意下嫁與我,」為了他的將來,他不可以退縮,他已經受夠了那樣的日子了。

而眼前的人,便是可以讓他完完全全脫離那種日子的最好籌碼,在加上她身份尊貴,所以他就算是死也不會放手,放過這個人的手。

「恩,的確,本郡主是答應過你,不過本郡主卻還說了,你也要有那個本事,本郡主這才願意嫁,」凌芷雲譏諷的掃了幻雲一眼道。

在看到吊墜時,她便已經認定了,幻雲便是當年那個男孩,只不過世事無常當年的他也變了,變得不再有堅定的目光,而是滿眼的利欲熏心。

就算是幻雲在怎麼掩蓋,但他卻也難以掩蓋住,他在拿出吊墜的那一刻,他眼眸內流露出來的貪婪與污穢,看來是人都會變,她變了而他也變了。

「郡主難道想悔婚,」幻雲咬了咬牙道,「不過也對,幻雲乃是小倌閣內的一個小小妓子,又怎麼可能配得上,你堂堂的齊國郡主,可憐我,從當年以來便一直對郡主念念不舍,日思夜想,便是希望可以與郡主共結連理,但是沒想到?郡主也只不過是一個,勢利小人,還真是可惜了小的,這麼多年來的情分了,可憐小的對郡主的期盼,期盼郡主會是小的的良人,」

說的那是情深意重,而凌芷雲卻在那一瞬間,變成了嫌貧愛富的拜金女,就彷彿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般?讓人尤為可恨。

看到幻雲那苦大情深的模樣,凌芷雲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這話還真不中聽,不過卻也實在,她是嫌棄他,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嫌棄。

「小的這就告退,日後小的便在也不會來打鬧郡主你了,而當年那個雪夜之中小女孩,幻雲便會一輩子將留著小的心中,她是小華,而並非是榮華郡主,」幻雲對著凌芷雲恭敬道。

不過言語之中卻有著淡淡的失望,讓人看了便彷彿整個世界都要崩潰了一般,生無可戀,不過就在幻雲走了幾步時,卻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看著凌芷雲,頓了頓然後張口道。

「不過就算是你真的不在是小華了,就算是你不識我,我也不恨你,真的,只要你幸福,我便心滿意足,另外小的這一次,之所以可以找到郡主,那都是因為有著郡主的姨娘幫忙,小的才得以在見你一面,不過卻、、、算了不說這個了,小的只是想告訴郡主,小心你那姨娘和姐姐,小的能為郡主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這些了,希望郡主可以福壽安康,」

說完便真的向大門走去,而此刻的幻雲,簡直就是可以拿的影帝大獎,和最深情男主獎了,你看看,就算是被拋棄了,但最後卻依舊還是捨不得女主受傷,這還不深情?

「回來,本郡主有說讓你走了嗎?」凌芷雲冷聲呵斥道,「當年的承諾,本郡主也沒說不同意,但本郡主卻有要求,本郡主乃是皇上御賜的榮華郡主,自然是不能下嫁平民,如果你想娶本郡主,自然要用著功名在身,那時候本郡主自然會心甘情願的下嫁,」

凌芷雲看著走出去的幻雲,眼眸內閃過不明的情緒,而此刻她說出的話,也沒有人知道是真是假?予以和為?

而當幻雲在聽到凌芷雲的話時,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那曇花一現的笑容,讓凌芷雲愣了愣。

不為別的,就為這笑容很眼熟,很像當年那個孩子,在這一刻她彷彿又看到了,那個倔強卻又孤寂的孩子了。

「此話當真?郡主剛才的話可是哄小的的?」幻雲不敢相信的問道,這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感覺,讓他彷彿在夢境一般,怎麼也無法出來。

「這個是自然,本郡主向來都是一諾千金,又怎麼會欺騙你,再說以你和本郡主當年的交情,本郡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欺騙你,」凌芷雲不滿的看了幻雲一眼,那模樣便彷彿在說,她像是一個不講信用的人嗎?

「那是自然,」幻雲淡笑道,「在我眼裡,小華自然是最講信用的,因為小華當年,你便是說到做到了,」

他沒有叫郡主,而是叫小華,叫那個雪夜之中的少女的名字,因為相比榮華郡主,那個雪夜之中的女孩,是更加可以讓他值得相信。

「自然,」凌芷雲眼眸微微一閃,點頭道,「對了,幻雲你怎麼會淪落到小倌閣內?做了裡面的小倌,」

這一點讓她很在意,當年的男孩自然是姿色迷人,不過按著他你性子,應該不可能淪落小倌閣才對啊?

「世事無常,幻雲又何嘗想這樣?不過當年在小華你意外失蹤了之後,我便開始四處打探郡主的下落,不過卻依舊沒辦法找到你,而我也這樣兜兜轉轉,到最後便淪為下賤的妓子,若不是有著你當年的承諾支撐著,恐怕現在我早已經死於非命了,」

那暗淡的神色,無奈的話語,便是將人世間的無奈與滄桑都表現出來了,讓人心酸也心累,心酸人世間的身不由己。

凌芷雲在聽到幻雲的話時,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夠低著頭,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這種神情落在幻雲眼中,卻彷彿是愧疚與不安。

「對了,那你又是怎麼來的鎮國府的?」這一點才是讓她最在意的地方,雖然她知道一點點,不過卻還是想知道一些內情,很有趣的內情。

「對了,我都忘記了和小華你說,最重要的事情了,」在於凌芷雲相認之後,幻雲便沒有在說小的和郡主,這二個名字了。

「那日我本來像平常一樣在館內休息,卻不想、、、」幻雲回答道,那天他本來不想接客,卻不想一個老媽子前來小倌閣,而且指名要見雲昭公子,也就是他在小倌閣內的藝名。

要知道平時來找他的,那個不是身份高貴的夫人和小姐,而這一次卻突然來了一個老媽子,這讓幻雲一下子便厭惡了,不過好在下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這才沒有錯過這個機會。

而當老媽子拿出一張畫像時,幻雲便立刻激動了起來,因為畫中人,不就是他找了多年的小女孩嗎?

雖然他一直都知道了,知道她的模樣很美,但是他卻沒想到?現在變得更加美了,不過即使如此他卻依舊一眼便認出了她來。

在認出畫中人來之後,幻雲便拚命的壓下心中的激動,轉為平靜道,「夫人這是何意?」

只是沒有人知道,他那平靜的容貌下,又有著怎樣的激動,那是在激動終,他於可以在見到她了,見到那個小女孩,那個他一直都愛的的人。

不過他卻也知道,凡是來這裡的人,又有幾個好人?更何況還是拿著一張女子的畫像來,那便更加沒有什麼好事,所以他一定要忍住氣,別讓他察覺出什麼來了,

只不過在接下來聽到方媽媽說出的話時,幻雲卻既憤怒又高興,憤怒是有人在算計著他喜歡的人,激動是他有機會可以靠近那個女孩。

在二種動力的趨勢下,幻雲很快便半推半就的,答應了方媽媽的提議,答應了前來勾引陷害凌芷雲的提議。

只不過世事無常,本來已經計劃好的事情,而且還是在第二天,便看可以進行的計劃,卻想不到,一場意外發生了,也讓計劃不得不拖延。

而這意外便是,榮華郡主讓齊國皇后打成了腦震蕩,這種事情一傳出去,立刻便掀起了一層層巨浪,而他的計劃也因為永貴帝的一道聖旨而擱淺了。

「你是說,我姨娘叫你來勾引我,然後在當著眾人的面讓眾人抓姦在床,」凌芷雲冷冷道,尼瑪,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不過、、、

哼,你不仁我不義,想讓她清白盡失,那她便要看看鹿死誰手?凌芷雲的眼眸之中,也在那一刻閃過一抹憤怒,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倒是讓幻雲心中一喜。

「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何還要告訴我?你就不怕本郡主現在就弄死你嗎?畢竟你也是一個幫凶,」凌芷雲眼眸陰沉沉的看了一眼幻雲,然後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意道。

見那嗜血的笑容,邪肆的神情,讓幻雲在心中咽了咽口水,不過臉色卻依舊如常道,「我相信小華的為人,小華一直都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所以你不會害我無辜的,更何況是我,」

那淡雅的笑容,讓凌芷雲微微一愣,然後扭過頭去道,「就算我不殺你,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不會留你,誰叫你和我姨娘一起算計我,」

「小華你可是誤會我的心意了,我之所以會答應她們,那都是為了可以見到你,現在見到了,我自然是不會在幫她們了,相反我還還暗中幫助小華,幫助小華除去她們,因為小華才是我心中所愛,所以我自然會幫助小華,再說小華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幫你我幫誰?」

幻雲有些激動解釋道,那激動的模樣,卻換來了凌芷雲的輕笑,「好了,我自然是相信你,」凌芷雲點點頭道。

未婚妻?她好像都沒有點頭答應,而這人卻早已經先入為主,不過算了,反正別人愛做夢,與她和干?

而凌芷雲臉上那傾城一笑,卻也是迷煞了幻雲的心,他知道她很美,不過卻不知道她如此迷人,就在剛才她的笑容,便差一點將他的心都勾走了。

「對了,我該回去了,不然一會你姨娘會懷疑我的動靜,那時候她,要是在找別的陰謀詭計來對付小華你,那樣子,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幻雲端起石桌上的茶具,然後對著凌芷雲恭恭敬敬道,「郡主小的下去了,如果郡主喜歡,那小的下一次有時間,在為郡主你送上花茶,」那聲音清澈而又響亮,讓在院里院外的人,都聽到一清二楚。

而就在幻雲離去時,凌芷雲的臉上,便變的冰冷無比,「替本郡主查查,這個幻雲,是否也在當年的那些孩子之中?」

雖然幻雲有著她的貼身吊墜作為信物,不過她卻終究還是有些懷疑,懷疑幻雲他到底是不是當年那個孩子?

其實說真的,要不是今天幻雲提前,她恐怕都早已經忘記了那個承諾,那個只不過是她一時興起的承諾。

而在凌芷雲話落時,空氣之中也未曾傳來然後波動,不過凌芷雲卻知道,無論是緋衣或者是夜,他們應該都已經在去進行,剛才她安排的事情了。

「小姐你沒事吧?剛才那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她沒有傷害小姐你?」雲兒一聽到院中有聲音,便急急忙忙跑了出來,在看到剛剛走出去的身影時,便心急道。

要知道此刻的凌芷雲在雲兒眼中,那便是一個瓷器娃娃,一碰就會碎,所以在這幾天內,她都是小心翼翼的照顧著,什麼補品燕窩,天天都端上了給凌芷雲補身子。

補到凌芷雲都有些虛不受補,不過她卻也只能夠無奈喝下,畢竟此刻的她那也是有苦難言,誰叫她現在傷的很重,不過好在現在這種日子已經到頭了,不然她指不定就讓補品給弄死了。

「小姐那人是誰啊,幹什麼跑我們院子里來?」在雲兒眼中,整個鎮國府內,除去她和月與夜以外,其他人都是外人。

「沒事誤入而已,」凌芷雲淡淡道,有些事情她的不打算讓雲兒參與,「雲兒準備一些下,本郡主餓了,」看看天氣的確是餓了。

「哦,對了,我都忘記還沒有給小姐準備吃的了,」在凌芷雲的提醒下,這才想到凌芷雲還未曾吃飯,便急急忙忙的前去準備吃的給凌芷雲。

「白痴,」月看到雲兒的背影,淡淡的說了一句,的確,在她眼中雲兒很傻,因為如此明顯的謊言,都可以將她騙走,這不叫傻叫什麼?

不過很快她卻聽到一道,清冷而又威嚴的聲音傳來了。「雲兒是傻,但她卻比你這個聰明人要真心,對本郡主真心,」

的確,有時候雲兒是有些傻傻的,不過相對聰明的月,她卻是更加喜歡這個傻傻的雲兒,畢竟她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而並非像月那樣虛與委蛇。

她要的是一個忠心於她的僕人,而並非是一條狡猾的毒蛇,那種隨時隨刻都會反咬自己一口的毒蛇,就算是給她在多,她也是不喜歡。

月在聽到凌芷雲的話時,便下意識咽住了,臉上也帶著淡淡的愧疚,因為凌芷雲說的很對,她從來就沒有將她當成主子過。

要不是因為陌上雪的命令,她恐怕看都不會看凌芷雲一眼,這也就怪不得凌芷雲一直以來都不待見她了。

「方媽媽,你們如此不放心在下,那幹嘛還找在下來?」幻雲剛剛走出小院之後,便眼眸一冷,冷冷的掃向不遠處道。

「哪裡哪裡,老婆子又怎麼可能,會不放心雲昭公子你,俗話說有雲昭公子你出馬,凌芷雲那個小賤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很快樹蔭下便走出一個老婆子來,而這人便是柳姨娘身邊的貼身丫鬟,只不過此刻的方媽媽的那雙眼睛,卻是在死死的盯著幻雲的臉看。

「哼,」感受到方媽媽的目光之後,幻雲便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半點情面也未曾留給方媽媽,氣道方媽媽臉上發綠。

「哼,不就是一個妓子嗎,你還以為是誰,不就是占著有幾分姿色,就在哪裡耀武揚威,哼,也不看看自己在個什麼東西?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賤人就是矯情,」方媽媽暗罵道,不過眼睛卻依舊還在幻雲身上不斷掃描著。

畢竟方媽媽也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從來沒有碰過男人的女人,而以前她見到的那些公子帥哥,她自然是不敢心生妄念,但是這個卻不同。

因為眼前這個雲昭,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倌內的男妓而已,所以她自然是敢消想,更何況雲昭還是一個大帥哥。那自然是讓方媽媽色心大起,只不過眼前這帥哥他卻很叼,很不給她面子,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才還方媽媽給暗中恨上了。

要是幻雲知道方媽媽因此而恨上自己,一定會立刻掐死她,尼瑪,你一個丑不拉幾的老媽子,消想我不打緊,還想我委身與你,看老子不掐死你。

冬雨閣,這裡是柳姨娘的住處,而這裡原本也是凌芷雲的母親,也就是藍公主如藍兒所住之地,「你來那,」

柳姨娘整個人斜躺在貴妃椅上,整個人便猶如一個尤物一般,雖然柳姨娘年紀不小,不過人家卻依舊徐娘半老,卻依舊風韻猶存,尤其是她身上還帶著一股少女沒有的嫵媚。

「是的夫人,」來人點頭道,而這人則是剛剛出芷雲閣的幻雲,(芷雲閣是凌芷雲的住處,)

「事情辦得怎麼樣?」柳姨娘起身,懶懶的斜靠在貴妃椅上,然後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對著身邊的人揮揮手道,

而周圍的丫鬟見柳姨娘揮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出去。畢竟他們也知道主子的事情,可不是他們這些下人可以知道的,畢竟知道越多便死的越快。

「夫人云昭辦事,你難道還不放心嗎?」幻雲走到柳姨娘身邊,替柳姨娘捏了捏腿道,那輕柔的模樣,便猶如在為情人撫摸一般。

「你辦事我自然是放心,」柳姨娘閉目養神道,而在眼眸閉上時,卻閃過一抹譏諷,妓子便是妓,還真是低賤的可以,一開始她還認為他有多清高,沒想到小小的利益,不還是讓她給收買了。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你卻還是要認真行事,畢竟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可別讓你自己給載了下去了,」柳姨娘點了點自己的另一隻大腿道。

畢竟對於凌芷雲那個女人的功力,她還是知道一些,不然她那個外甥宏雲耀也不會痴心與她,不過眼前這人她卻還是有把握,畢竟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句話可不白流傳的。

「自然,雲昭對於女人,那可是從來都很認真的,」幻雲在為柳姨娘捏大腿時,但暗中卻在有意無意的挑逗了她一番,惹的柳姨娘慾火焚身。

「好了,別在捏了,」柳姨娘目光冰冷的看了看幻雲道,「我找你來可不是為了來害我自己的,所以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不然我可以弄你出來,自然也可以在弄你進去,甚至是更加凄慘的下場,也在等著你,」

雖然在剛才有著心神蕩漾,不過柳姨娘卻很快便穩住了自己,畢竟三從四德早已經是根深蒂固,在加上她對凌震天還是有情所在,所以自然不會為了一時的歡樂,而出賣自己。

幻雲笑了笑,然後靠近柳姨娘耳旁,舔了舔嘴,「這個是自然,雲昭又怎麼會害你?雲昭感激夫人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害夫人你?」然後在她耳旁吐息了一下,**可是他的拿手好戲,尤其是對付這種深閨怨婦。

「出去,別在讓我見到你,」柳姨娘一把推開雲昭,冷聲道,剛才耳邊的熱氣,現在都不斷往她那冰冷的內心鑽,不可否認,在剛才她有著一絲心動。

「好,那雲昭這就出去,」幻雲點點頭,不過在走的時候,卻快速的在柳姨娘臉上親了一下,「其實你很美,就算是榮華郡主她們,也沒有你美上幾分,要自信一些,因為你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話落幻雲便不在停留,而是直接走出了柳姨娘房間,只是當他走出房間時,臉上卻換上了一抹譏諷,女人多寂寞,就算是這個女人也不例外。

再說了,這個姨娘年紀雖然大了一些,不過容貌卻也是上等,比起以往去找他那些貴婦人,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然和他心目中的那個女子比起來,卻還是相差甚遠。

而此刻在房間內的柳姨娘,則是一愣一愣的坐在貴妃椅上,眼眸之中也是帶著些許迷茫,摸了摸剛才讓幻雲親過的臉頰,便頓時閃過一抹陶醉,也許是真的寂寞了。

因為在剛才雲昭親她的時候,她居然還想著如何發展下去,這一點連她自己的不敢相信,她居然會生出如此淫蕩的心來?

柳姨娘起身看著鏡子的女子,眼眸內也閃過一抹眷戀,鏡子的女子很美,就算是此刻也依舊美,只不過這份美,卻從來都沒有人欣賞過,凌震天他從來就沒有欣賞過。

柳姨娘一把將鏡子和桌上的化妝品,都通通推落在地上,她一直都在問,她不美嗎?不!她美!她也美!

而且也不比如藍兒差,但是為什麼?為什麼那個人便不能夠將心分給她?為什麼?他就是不願意多看她一眼,心中可以留下她的影子,

房間內兵兵砰砰的聲響,嚇的屋外的丫鬟,戰戰兢兢的發抖,她們也不知道怎麼了?為什麼終究主子們都愛發火?

前幾天才因為大小姐發火而處死了幾個人,那今天柳夫人發火,是不是也會處死她們?前途堪憂,做下人便是如此卑賤,人命如螻蟻。

時光匆匆而過,有轉眼之間過來半月,而且在這半月之內,冷毒清還是沒有出現,他還是消失了,人便猶如水蒸氣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在察覺到這些的時候,到還真是凌讓芷雲心中有了不少擔憂,擔憂冷毒清是否真的出現了意外?

不過好在她和冷毒清有著子母蠱,所以這個可能性很快便排斥了,而在這半個月內,幻雲也是在不斷對她獻殷勤,基本上一天到晚都愛往她這裡跑。

這倒是讓凌芷雲很是頭疼,要不是為了對付柳姨娘,她才沒想到搭理幻雲,畢竟此刻的他,可還不能夠完完全全證實他便是,當年雪夜之中那個男孩。

風雨欲來山滿樓,今天便註定是一個不眠夜,而且還好巧不巧,很多事情都裝在今天一起發上了,當然也包括當初她拜託冷毒清的事情。

「小姐,你讓屬下調查的事情,屬下已經調查清楚了,」讓人意外的卻是,首先調查出來的不是夜,而是緋衣。

緋衣跪著地上恭敬道,「屬下查到,當年幻雲也就是雲昭公子,的確,也在那群和郡主一起綁架的孩子之中,」

當年的綁架,那可謂是惡劣,因為當年那些人販子綁架的,都是一些富貴人家和官家子弟,而且那些小孩,沒有一個不是非富即貴,尤其是後來被牽扯進去的凌芷雲。

那更加是永貴帝的心頭肉,那時候永貴帝簡直就是可以用「震怒」來形容,而當初逃出來報信的,便是凌芷雲和另外一個男孩,也就是此刻的幻雲。

「那麼說,他講的都是真的,」凌芷雲皺了皺眉頭道,如果是真的,那她為什麼感覺,有些地方依舊一些不對勁?在她記憶之中究竟還少了些什麼?

「是的郡主,」緋衣跪著地上道,「不過郡主,就算那些都是真的,郡主你也不可以嫁,因為你是都督的人,所以你生是都督人,死也是都督的鬼,都督曾經教導過屬下,必清理一切有威脅的人,保護好郡主的清譽,所以是否讓屬下去殺了那個賊人?」

只是他說出來的話,卻依舊讓人火大的厲害,尼瑪,這果然是物似主人型,而這緋衣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第二個冷毒清。

「難道本郡主的眼光會如此差勁?看上那種人,就算是都督是個半殘廢,本郡主也覺得,他要比幻雲要好上萬倍,」但是凌芷雲的話,也好不到那裡去,「半個殘廢。」

的確,對於這個幻雲她是十分滿意好感,不是她看不起男妓,而是他看不起幻雲的作風,他可是出了名的冷清公子。

你有錢時,他將你認作上賓,而一沒錢時,卻是翻臉不認人,轉眼之間便直接將人給踢出去,她向來便是最討厭這種小白臉。

其實不可否認,她之所以會如此討厭幻雲,那都是因為,她毀了當年那個孩子,當年的她,她依稀記得,那人的霸道而又任性,不然她也不會和那孩子開玩笑,許下承諾。

緋衣嘴角微微一抽,心道,『都督我可以為感覺到高興嗎?可以嗎?因為小姐在誇獎你了,雖然這誇獎之中帶著,一絲罵語,不過屬下想,都督你老應該不會在意滴,

「咚咚咚、、、」而就在這時候,鎮國府大門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敲門時,而當凌芷雲聽到大門外的敲門聲時,便對緋衣揮揮手,肆意他先下去。

「雲兒外面出什麼事情了?」凌芷雲對著門外冷漠道,她到是想知道這麼晚了,還有誰來鎮國府?

「啟稟小姐,好像是少爺的貼身侍衛回來了,但是卻沒看到少爺的人,」雲兒恭敬道,不過那急促的呼吸,卻非常明顯的告訴了凌芷雲,她是剛剛跑回來的。

「哦,」凌芷雲嘴角輕輕勾起,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終於來,她到要看看,當他們失去了這個兒子時,會是何等的臉色?我的親愛的父親大人和姨娘們。

很快凌芷雲便換上衣服,然後打開門想大堂走去,因為這場好戲,又怎麼可能少了她這個主導者?否則他們又要如何開演?演給誰看?

大堂內一鮮血淋漓的男子跪在地上,不斷磕著頭,而這時候的凌芷雲和凌止含等人,也都紛紛到了大堂內,就算是平時很少出面的秦姨娘也在其中。

「出什麼事情了?李貴,」柳姨娘看到李貴的模樣時,心中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她兒子那?為什麼只有李貴回來?雲天那?

「李貴,少爺那,你告訴我少爺在哪裡,」柳姨娘穩了穩心神,看著李貴道,「說啊,李貴雲天那?少爺在哪裡?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少爺那?你說,」

雖然柳姨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自己,不要激動,不激動,不過她越是這樣,她心中的恐慌便是越勝,生怕在下一秒,便聽到自己兒子的噩耗。

「好了,柳兒你別在叫了,讓李貴自己說,」凌震天雖然也是心急,不過多年來的穩重,卻也未曾讓他生出慌亂的神色來。

「對啊,母親你別擔心,要知道哥哥可是貴人,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所以別擔心,」凌止含暗中皺了皺眉頭,然後溫和的安慰自己柳姨娘道。

此刻她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想要聽到哥哥的噩耗,那樣子她便可以完完全全的,得到母親的幫助,而另一方面她卻不希望哥哥有事,畢竟哥哥還是很疼愛她的。

「是啊,姐姐雲天他是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什麼事情的,」秦姨娘也來安慰道。

只不過很快卻讓柳姨娘給瞪回去了,「別在這裡惺惺作態,我兒子出了事情,你應該是最得意的一個,」

「老爺,我、、、姐姐你冤枉,老爺我真的沒有這麼想過,」秦姨娘慌亂的看著凌震天,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反倒是讓凌震天生出了一個浮躁來。

「好了,你吵夠沒有,現在雲天出了事情,你們二人還有心思在這裡爭吵,柳兒那可是你的兒子,」凌震天怒道,對於這個女人,他在這一刻只感覺到很煩躁。

「老爺,我能夠不擔心嗎?」柳姨娘欲哭不哭道,而當凌震天見此時,便摟柳姨娘安慰道,「好了,老夫知道,知道你擔心,不過我們的雲天一定不會出事情的,」

只不過新人笑舊人哭,相比柳姨娘的得意,秦姨娘卻是暗淡失色,雖然她不在意,但是在看到這一幕時,卻依舊感覺很刺眼。

「老爺夫人,是我對不起你們,是我對不起你們,」李貴狠狠的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然後扭紅著眼,咬牙道,「少爺在回來的路上,被奸人所害,已經墜崖身亡了,都是小的沒用,」

「墜崖身亡?」柳姨娘一口氣吸不上了,顫抖的看著李貴,然後猛然推開凌震天,用手指著李貴尖銳的叫罵聲,怒道,「什麼叫做墜崖身亡?你給我說清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雲天怎麼可能會死?怎麼可能會死?她的雲天不可能,「你說謊,說謊,我要殺了你,殺掉你,你不是李貴,你一定是什麼人派了欺騙我們的,老爺殺了他,殺了他,」

那歇斯接地的叫聲,也讓眾人回過神來,凌震天在聽到凌雲天身亡的那一瞬間,整個人便在一瞬間老了好幾十歲,整個人都禿廢不已。

「娘,你怎麼那?娘你醒醒,娘你可別嚇我,嗚嗚、、娘、、」由於氣急攻心,柳姨娘整個人便自己白眼一翻,然後便暈死過去了。

而此刻還沉醉在傷心之中的凌止含,一看到柳姨娘暈死過去,便連忙扶住,但凌止含此刻的臉上,那也是淚流滿面,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她雖然一直都希望哥哥死,不過在這一刻,她卻突然覺得,很心疼,除了心疼在無其它,她想如果時間可以從來,她是絕對不會在期盼哥哥出事情,一定不會。

「來人啊,快叫大夫,」凌止含摟著柳姨娘,對著周圍的人吼道,她已經事情了大哥這個依靠,她不能夠在事情母親了,「快點,你們都傻那?看到叫大夫,娘你醒醒,娘你可別不要含兒,」

就算是她心中依然恨著她,但她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柳姨娘出事情,因為她知道柳姨娘不只是自己的母親,還是她的依靠,是她在鎮國府內最大的後盾。

「是,大小姐,小的這就去叫大夫,」很快大堂內便亂成一團,下人們也紛紛出,剛才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了。

相比凌止含和柳姨娘幾人的悲傷,凌婉兒和凌芷雲卻只是在看好戲,與凌婉兒來說,這個哥哥雖然也是親生的,不過畢竟不是一個媽生的,所以他死了,她高興都來不及,那會傷心?

要知道柳姨娘有今天的地位,裡面可是有著凌雲天的功勞在裡面,要不是有著凌雲天這個長子,她柳姨娘也不可能在鎮國府內做大。

就算是做大了,她母親也不會被打壓的如此之厲害,所以現在凌雲天死了,那不可謂是皆大歡喜,哼,活該一看就是報應,欺負她們母女所的的報應。

要知道凌雲天,可是鎮國府未來的接班人,而此刻未來接班人死了,那她柳姨娘還有著什麼身份?去和別人爭。

而此刻她最大的敵人便是凌芷雲了,只要凌芷雲也死了,那整個鎮國府便都是她和娘氣的天下了,哼一個柳姨娘已經不足為據,剩下的便是你了。

秦姨娘在看到柳姨娘暈死過去時,眼眸內閃過一抹快意,剛才你不是還很囂張嗎?現在你怎麼不囂張了?

報應啊,這便是愛為非作歹的報應,這下子好了,兒子被天收了,剩下一個女兒而已了,和她一樣是一個女兒。

其實秦姨娘這些年來,她不可能沒有怨,也可不能不妒忌柳姨娘,妒忌她生了一個兒子,而她便只有婉兒一個女兒而已。

不過現在好了,上天至於公平了,都是女兒,都只剩下女兒了,如藍兒生的是女兒,那柳姨娘生了兒子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讓天收了。

「老爺你可要小心身子,」秦姨娘一看到凌震天,整個人都在一旁搖搖欲墜時,便連忙上去去扶住他道。

「走開,」但可惜的是,要是平時凌震天也許還會憐香惜玉,不過此刻卻是在無那個心情,而是直接便將秦姨娘給推開。

「啊!好痛,」秦姨娘被推到在地,眼眸內也閃過一抹幽怨,不過很快卻平靜了下來。

只是那平靜的神色下,卻帶著一抹嘲弄,像是在嘲弄凌震天?!也像是在嘲弄她自己?!嘲弄她太愛多管閑事。

「娘你沒事吧?」凌婉兒一看到母親被推倒,便連忙上前扶住秦姨娘道,只是那目光之中,卻是帶著幾分怨與恨的看著凌震天,是在怨他的心狠,也是在恨她如此代她們母女。

「沒事,我們走吧,」秦姨娘淡淡的搖搖頭道,現在好戲也已經看完了,她們這些人自然也是要退場了。

反而留著此處,也只不過是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她可是沒有那般傻,沒事找虐待,還不如回去和女兒暗中慶祝一番。

「恩,」凌婉兒而點點頭,不過心中卻是歡喜的很,算了,反正來日方長,更何況這一次可是她們贏了,因為柳姨娘她們那一房,可是輸了一個兒子,這對她們來說,可是心靈與**上的打擊。

一旁的凌芷雲在看到柳姨娘被帶下去療傷,而凌止含隨後,凌婉兒和秦姨娘則是默默退場,整個大堂內便只留下凌芷雲和凌震天,在有便是李貴了。

而當凌芷雲看到大堂內只剩下這幾人時,便搖搖頭,不過最終還是走上前去,對著李貴問道,畢竟戲終究是要演完滴。

「李貴將當時的情形說一下,本郡主怎麼也不會讓哥哥死的不明不白,」凌芷雲看著李貴道,其實這個李貴根本就是,冷毒清故意放回來刺激凌震天等人的。

畢竟凌震天馬上就要大壽了,而她這個女兒卻一直都沒有準備什麼禮物,自然要提前送一份,而且這份禮物,相比他父親也是很喜歡。

柳姨娘你不是讓毀我名節嗎?那我便先毀了的心頭愛,怎麼現在知道心疼是什麼滋味了嗎?哼,還沒有結束,事情才剛剛開始,這隻不過是一切事情的初始而已。

「這位是?」李貴一面迷茫的看著凌芷雲,他可不記得府中有一位郡主?更何況就這模樣,他也好像沒有在府中見到過?

不過很快他便想到了一個人「二姐?」只不過這容貌卻也有著有些差異,尤其是那對眼眸,便顯得差別更大。

「李貴,她是二小姐,芷雲,」而此刻的凌震天也回過神來了,於是在聽到李貴的疑惑時,便開口道。

畢竟對於一個下人,卻不認識主子,這種事情對於一個主子來說,都是一件丟人的事情,所以他自然要為李貴介紹一下。

「屬下該死,」李貴跪著地上,對著凌芷雲磕了一個頭,其實這也不能怪他,誰叫當年她和凌雲天出去時,凌芷雲才十一二歲,而那時候的凌芷雲也是經常躲在凌止含身後,那像今天這般氣勢。

「沒事,以前是本郡主不顯眼,本郡主並不怪你,」凌芷雲淡笑,那淡然的神色,人李貴有著一瞬間的失神。

看來這二小姐真的變了,當年的二小姐,他在無意之中看到時,那都是一副膽小如鼠,一天到晚便會躲著他人身後。

而那眼神也是渙散不已,那像今天,那清澈的眼眸便猶如黑夜明珠一般,耀眼而又奪目,看來他和少爺不在的這段期間,發生了不少變化,而變化最大的便是這個二小姐吧?

「是屬下該死,」李貴又是在地上磕了一下頭,由於這半個多月來,一直都在逃亡的他,到也沒有聽到凌芷雲的一些事情。

這也是為什麼在他聽到了,凌芷雲尊稱自己為本郡主時,一時之間還反應過來,她便是鎮國府的嫡女,凌家二小姐。

「沒事,你就說說,你和哥哥為什麼會遇刺吧?」看來她這個鎮國府嫡女,還真是越做越回去了,居然連下人都不認識她。

其實李貴和凌雲天是怎麼遇刺的,恐怕沒有人比她和冷毒清更加清楚了,因為她是主謀,而冷毒清便是幫凶,只不過此刻幫凶不在,自然也只有她這個主謀清楚來龍去脈了。

「是,」李貴恭敬道,雖然此刻的他早已經是身受重傷,不過他卻依舊忍住疼痛,將一切都講了出來,「那日,我和少爺在這個千丈岩時,卻不想突然跑出一些殺手來,」

「他們的速度很快,無論是武功還是招式都是一個字,快!准!狠!而很快我和少爺,便在也無法招架他們的攻擊了,而少爺也是在那時候,身中多刀然後墜崖身亡了,」

李貴在不斷回想那日的情景,那日要不是他也摔下了崖,有可能現在就連他也命喪黃泉了,不過他雖然也掉崖了,但他卻在掉下去一個小山丘上,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得以活命。

當然他的這種好運,自然不是人人都有的,二十餘名好手,而且一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能人,本事也是公子手中最好的幾個。

但是他們便這樣一個不剩的,都成為了那些人的刀下亡魂了,而他雖然在千丈岩逃過一劫,不過在後來那些人,卻依舊不放過自己。

要不是他一路命大,恐怕也死在了路上,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卻依舊身受重傷,要不是在路上遇見了一些好心人相救,恐怕他是走不回鎮國府了。

「豈有此理,那些亂臣賊子,最好別讓老夫找到,否則老夫一定會將他們碎屍萬段,」凌震天一把將手中的杯子給丟落在地,臉上也是扭曲不已。

「看來是老夫老了,才會讓他們這般算計,老夫到要讓他們知道,老夫的兒子不能夠百死,老夫必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沉寂多年,也是時候要讓那人知道厲害了,」

在剛才聽到李貴的話時,這非常明顯便是早有預謀的刺殺,不然以雲天的武功,不可能會那麼快就落敗?

而且在這一刻他心目中已經有了人選,是那人除了那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誰,想害死他全家?(老頭還有你親生閨女,)

「父親,你沒事吧?」凌芷雲看到凌震天發火后,便上前道,「父親你別生氣,小心身子,要是氣壞了身子,哥哥可是會擔心的,」

凌芷雲在聽到凌震天的話時,微微一愣,難道她知道是誰幹的了?不過也不可能啊,要是知道了,恐怕她早就一張拍過來了,現在看來應該是猶如背了黑鍋,就是不知道是那個好人了?

只不過凌芷雲的關懷,卻被凌震天無情的推到在地,那一推卻也推斷了全部,是你們不要的,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會在施捨了。

「滾賤人,都是你們母女的錯,最好給老夫滾蛋,否則老夫現在就殺了你,來祭奠我的雲天,給老夫滾,賤人」

凌震天一下子便將凌芷雲推開,然後整個人便撲倒在地上,而且凌震天用的力度也不小,愣是讓凌芷雲,雙手都在地上磨破了一層皮。

「滾出去,都給我老夫滾出去,還有你這個賤人也是,都給我滾,」凌震天怒不可止道,那扭曲的模樣,便彷彿眼前的二人,是他的大仇人一般。

「郡主你沒事吧?」李貴見到凌芷雲被推到,便連忙走上前去將人扶起來,在聽到凌震天的怒吼時,便默默的將凌芷雲扶出門外。

「郡主你別怪老爺,老爺他也是因為喪子心疼,所以才會如此對郡主的,剛才老爺那些話,都只不過是老爺的一時口快,所以郡主你可別往心裡去,」

雖然已經過了這麼久,而且二小姐也變了,不過老爺不喜歡二小姐這一點,卻彷彿還停留在當初他和少爺離去的時候。

「沒事,他是我父親,我自然知道他心中的苦,就算是在怎麼樣,我也是不會怪父親的,」凌芷雲苦笑道,只不過那笑容卻也有些牽強,「你也下吧,本郡主有些累了,」

那無力的聲音,讓人聽得心酸不已,就算是李貴這個漢子也一樣,誒、、都是同一個爹的孩子,為什麼差距便如此之大?富貴人家的心思還真是難懂。

凌芷雲看到李貴離去的背影時,臉上那原本無力的哀傷,卻在一瞬間變成了邪肆的笑意,那笑容之中還帶著三分嗜血五分幸災樂禍,心疼了吧?

原來你也知道心疼,我還一直都認為,你沒有心,看來要傷一個人,果然還是傷他最在意的人,是最為適合不過的,

你看看現在不就是已經說明了嗎,柳姨娘的昏厥,凌震天的失控,不過這一切都只不過是開始,後面的後面,我會讓你們更加絕望,更加絕望!

凌芷雲看了看血肉模糊的手,其實真的一點也不疼,相反她還感覺很高興,因為這隻不過是他們心疼的最好的證明,她疼的是身,而他們痛苦的卻是心,因為有時候心傷,永遠都要比身傷痛苦百倍。

暗淡的房間,凌震天一愣一愣的坐在房間內,整個房間內便不斷飄蕩著絕望,他的兒子死了,他凌家唯一的子孫死了,就這般死了。

在這一刻他都依稀記得,當初他送兒子出行的場景,那時候兒子是那般的意氣風發,說好了,他會在回來的時候,和自己共商大事,但是現在卻變成了白髮人送黑髮人。

人死如燈滅,話雖然是怎麼說,但誰又真的可以做到?將它只是當成燈滅而已,誰也不能夠,就算是凌震天心硬如鐵的他也不例外。

雷聲如期而來,在這一刻那傾盆大雨也隨之而下,就彷彿在慶祝著這個喜悅,也在哀嚎著這個悲傷,有人喜來有人傷。

而在第二天整個鎮國府內,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哀傷之中,白綾外掛,而當路過的人看到那白綾時,卻是彷彿感覺疑惑不已。

畢竟在過幾天便是凌震天的大壽了,為什麼現在卻是喜宴變成喪宴了?(其實也算不上是喪禮,因為凌雲天的屍體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找到。)

不過就算是眾人不解,不過卻也沒有敢去問,畢竟裡面那沉重的氣息,太過壓抑了,由於過幾天是凌震天的大壽,所以凌雲天的喪事,也是一切從簡了。

畢竟凌雲天只不過是一個庶子而已,就算是凌震天在疼愛,也不可能會為了他,而不過大壽,這也就是庶出與嫡出的出別所在。

簡簡單單的喪事很快便完成了,只不過有些人心中的傷,卻是很難癒合,就好比柳姨娘,在她知道自己的兒子,連一個體面的喪禮都沒有時,有史以來第一次對凌震天生出恨意來。

這也是第一次和凌芷雲決裂,甚至吵鬧的程度,已經讓眾人都快成為了習慣,而凌震天則是因為凌雲天的過世,也知道柳姨娘心中有傷,便是處處忍讓,盡量不去找柳姨娘,而是改為去秦姨娘哪裡。

只不過凌震天此刻的做法,卻不只是沒有平息柳姨娘心中的恨,反而讓柳姨娘內心的仇恨變得更加扭曲不堪了。

而當柳姨娘在聽到凌震天,居然跑去秦姨娘哪裡風流快活時,頓時便吐出一口鮮血來,他這算什麼?

兒子剛剛死,他便想著讓那個賤人,為他在生一個嗎?

憑什麼她的兒子死了,他卻依舊在風流快活,憑什麼?我恨你凌震天,我恨你!

這不得不說柳姨娘的精神已經被刺激到了,可以隨時隨刻幻想出,任何狗血的事情來了,就好比凌震天,人家是想去避難,而並非是做那種事情。

而這些天日子過得最瀟洒的便是,凌婉兒和凌芷雲了,畢竟死的是凌雲天,和她們雖然有關係,不過她們二人之中卻是。

一個是殺人兇手,得手之後,那自然是快樂無比。而一個則是恨不得他早點死,所以自然不會有什麼悲傷可言。

尤其是凌婉兒,這幾天她可是喜滋滋的,因為這幾天父親都往她娘這裡跑,這是不是就代表柳姨娘那個女人要失寵了,而她母親要得寵了?

一想到這一點,凌婉兒這一天便是破天荒的,在也沒有在拿下人發火生氣了,這讓這個院子內的奴才,都是歡喜的不得了,她們多想我三小姐每一天都有如此好心情。

「夫人,李貴來了,」而就在柳姨娘躺在床上,怒氣沖沖時,卻聽到門外丫鬟的求見。

「不見,讓他滾蛋,我不想見到他,」一看到李貴便會想到她的兒子,所以她不殺李貴已經算他積德積福了,他還敢來?

要不是他的保護不力,她的雲天又怎麼會死?都是他,嗚嗚嗚、、、、想著想著柳姨娘便又哭了起來,那無聲的淚水,看到一旁的方媽媽可心疼自己小姐了。

「李貴你走吧,夫人是不會見你的,」丫鬟對著李貴道,她可是不敢在通報了,畢竟此刻的柳姨娘,那可是算得上,是一個精神病患者,誰去誰倒霉。

「這、、、」李貴皺了皺眉頭,然後直接敲門道,「夫人,求求你讓小的進去,是少爺有話要我帶給你,夫人,」

那天因為一時匆忙,在加上柳姨娘後來的暈厥,所以他才沒有機會將話帶給柳姨娘,而在後來的這些天,則是因為柳姨娘一直都不肯見人,不過他今天是絕對要將話傳給柳姨娘。

「天兒?」柳姨娘一聽到李貴的話,便連忙讓一旁的方媽媽去將門打開,她想知道,她的天兒到底讓李貴帶什麼話給她?

「夫人安好,」李貴對著柳姨娘行禮道,只不過很快便讓柳姨娘給打斷了,「快告訴我,雲天到底讓你帶什麼話了?」

李貴看了看一旁的方媽媽,然後恭敬道,「夫人少爺說了,這話只能夠告訴你,別人是絕對說不得的,所以希望夫人可以諒解,」

「方媽媽你先下去,」一聽到李貴的話,柳姨娘便離開讓一旁的方媽媽退下,然後看著李貴冷聲道,「雲天他到底,說了些什麼?李貴你說,」

李貴看到房間內沒人時,便小聲道,「少爺在受傷的時候,讓我告訴夫人,在家中的時候,夫人務必要小心一切,因為在前些日子,小的和少爺在路過護國神廟時,少爺曾經遇見了一個得道高僧,」「而那位那得道高僧便告訴少爺,說他和他的近親,皆是會在近日內發現血光之災,而少爺已經發生了,所以少爺也很擔心夫人和小姐,也會出什麼差錯?所以才讓屬下一定要將話帶到,告訴夫人,萬事要小心,好好護著自己和小姐,」

「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就算是你死了,也想著我這個娘親,嗚嗚、、、」柳姨娘一聽到李貴的話,頓時便大哭了起來。

她的兒子就是孝順,就算是臨死之前也不忘,她這個母親,但老天爺為什麼要怎麼做?為什麼要殺死她的雲天?

如果真的是報應,那也應該是她這個做母親的來承擔,因為她的雲天可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但為什麼最後死的會是她的雲天?

為什麼?為什麼讓她的雲天掉入千丈岩?

要知道掉下去的人,那可是必死無疑,更何況她的雲天還受了重傷,但為什麼上天連屍骨也不讓他們找到?為什麼?

「夫人,你別在哭那,在哭可是會傷到眼睛的,」方媽媽一進來便看到柳姨娘,又爬在枕頭上哭時,眼淚也停不下來,不過卻依舊安慰這柳姨娘道。

「你還不下去,」方媽媽對著跪在一旁的李貴冷聲道,而李貴聞言也是很快便默默退下,畢竟他可以帶話回來,卻帶不了安慰給她。

「方媽媽,那個可憐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他到死的時候,都在想著我這個沒用的母親,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保護好他,都是我,嗚嗚、、方媽媽,他應該恨我這個沒用的母親,她應該恨我!」

在聽到凌雲天最後的留言,居然是讓她「小心」時,柳姨娘在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悲傷,整個人頓時便哭的像一個孩子一般,無助之極。

柳姨娘拚命的拉扯著方媽媽的衣服,那模樣便彷彿將要一切都發泄出來一般,將全部的恨和委屈都一起哭訴出來。

「但是他為什麼不恨我?為什麼不恨我?如果他恨我這個娘親,我的心還會好受一些,但是他為什麼就不恨我?反而在最後時刻,還關心我這個自私自利的母親,要不是我當年任性,非要嫁個凌震天,現在雲天便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都是我,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這兩個孩子,是我,」

悔恨!絕望!悲傷!在這一刻通通湧現出來,當年是的她一步錯,現在卻變成了步步錯,若非她當年她死活非要嫁給凌震天,那她便不會像現在這樣。

變成一個深閨怨婦,而她的女兒也可以如願以償,雲天也不會死的不明不白,甚至連屍骨都沒有找到,都是她的錯,是她的錯!

但是她多年的付出卻換來了,兒子屍骨未寒,此刻凌震天這個做父親的,卻又去風流快活了,都是她的錯,她多年的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麼?她的愛又換來了什麼?換來了什麼?

「夫人這不是你的錯,是那些該死的賊人,不是夫人的錯,少爺要是看到夫人這樣,也會很心疼的,夫人你可別把身子給哭壞了,你不是還有小姐嗎?夫人你想想小姐,想想小姐啊,」

方媽媽一旁抹淚道,那個小少爺也是她看著長大的,現在就這樣沒了,要知道她可是一早便將小少爺,當初自己的孩子了。

「不,是我,是我,是我,方媽媽你也知道,當初如果不是我自己犯賤,非要嫁給凌震天,現在的我,一早便是將軍夫人了,而不是一個卑賤的小妾,雲天和含兒,也會是高貴的嫡女和嫡子,都是我的錯,是我看不清楚,認為有愛便可以了,認為凌震天他早晚會明白我的心,會愛上我,但二十年了,他的心裡卻從來都沒有我,從來都沒有,」

人一旦付出了,但是當她沒有得到相同的回報時,便會怨會恨,而柳姨娘便是如此,因為她認為她失去了一個將軍夫人的名為,也失去了父母的關愛,所以凌震天他便要將這一切都賠償給她。

只不過世界上的感情,又哪裡有公平可言?柳姨娘她的付出了,當年的事情卻也沒有人逼她做,而是她自己死活要嫁,這一點她也清楚。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多年來只是怨凌震天,卻從來沒有恨他,因為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恨不得別人,因為她一早便將這些恨給了另外一個女人,也就是凌震天的正妻如藍兒。

悲傷的哭啼,一聲一聲的傳盪在鎮國府內,世界上又哪裡有真的可恨之人,因為他們都是從可憐變成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可恨之人又何嘗沒有可憐之處?!

只是方媽媽和柳姨娘在哭啼的時候,卻未曾發現,就在她們房間內,卻突然閃過一道黑影,而這人便是幻雲。

其實幻雲一開始本來是想在這個時候,前去安慰柳姨娘一下,畢竟這個時候女人,可是最需要人安慰的,也是最容易讓人趁虛而入的。

只不過在看到柳姨娘可的那般傷心時,他卻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到不是他心軟,而是他覺得,現在柳姨娘哭的死去活來,自己上去也只不過是成為出氣包而已。

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幻雲便放棄了上前安慰柳姨娘的想法,畢竟來日方長,他可以等到柳姨娘過來這段時間在去安慰,那時候必定會事半功倍。

------題外話------

(*^__^*)嘻嘻……,亂亂v了,嗚嗚二萬字,一下子看個夠,^_^o(n_n)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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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後為禍之嫡女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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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真假雪夜少年之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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